師父保護 一家人沐浴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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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我今年七十三歲,在青少年時我就有修煉的願望,苦於找不到好的法門,直到一九九七年二月,在南方劇團工作的表兄來了一封信,信中說,他們劇團要搬家,家中有很多好衣服,想了好久,覺得只有我妻子穿起來合適,叫我一定去一趟。

我去了,其實並沒有甚麼好衣服。中午他妻子,也就是表嫂,在床頭手拿一本書,並沒有怎麼看,我一眼望去,看到書的封面,一下子就使我感到威嚴神奇。要過來翻開就看到「佛法」二字,身體一震,哎呀,這正是我要找的啊。接著我一直看到半夜,他們說要關燈了才罷。

我給表哥請求要請走這本書,表哥雖然猶豫,最終還是同意了,這就是我看了十九年的寶書《轉法輪》。從此我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師父保護 一家人沐浴佛恩

兒子在外面打工,和一個貴州女子結婚,他們已有一個女兒,後來兒媳又懷孕七個月了。當時我們當地計劃生育搞得很兇,不敢生,況且他們在外面,生下來也照顧不了,就打算去醫院流產。

兒子跟醫生說:要打(胎)就打死,不然看到可憐。醫生很「負責」,增加了兩管藥,認真的注射後,晚上十一點四十七分,孩子被打下來,一看是個男孩,但沒死。醫生問要不要,我兒子說:既然沒有死,怎忍心扔掉。醫生很奇怪,說他從沒遇著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我家有甚麼來頭,千百個也難遇著這麼一個。

七個月打下來的嬰兒,骨頭上面一張皮包著,不哭,不動,只會吃奶,放在紙箱裏,沒有一點聲息。兒媳對兒子說:「我倆這輩子苦了。」後來,我妻子去幫他們照顧,發現快一年了,一包豆奶要五次才能吃完。奇怪後來竟然一天比一天好轉,現在孫子十七歲了,將近一米七的身高,身體健壯,智力也不錯,沒受任何影響,這豈不神奇?

大概二零零二年左右,天下著瓢潑大雨,我家的豬圈修在八九十丈高的岩下,蓋的牛毛氈,岩又被牛毛氈遮擋著,看不到上面。妻子正在岩下上廁所,突然泥石流滑坡,只聽到轟的一聲,岩石、泥石流洪水和竹子、樹木崩將下來。大災大難突然來到,那真是前一秒後一秒,豬圈全部壓垮了,上面泥石流還在繼續往下崩。因為廁所在岩石的中間,人要過來,還有一丈多遠,來不及的,一般的情況下,人必死無疑。

我想這下完了,跳到屋外一看,奇怪,一窩竹子連泥帶石總共有幾千斤重,齊刷刷的從妻子後背到腳跟,不前不後,不左不右,很是聽話的落下,就像她在前面站著,後面是早修好的一堵牆一樣。師父啊,那要是壓在人身上,那是連人帶骨頭都得壓碎的。

鄰居們打著傘,一個個嚇得目瞪口呆,嚇得發抖,過後,我問她:「怎麼這麼湊巧?」她說不曉得咋回事,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躲過了一場大劫,都知道是師父保護了她。神奇,神奇!

二零零零年,我去北京證實大法,不料在天安門和本地同修走散,最後在師父的安排下,和湖南衡陽大法弟子余愛平(已被迫害致死)一起上天安門打坐。天安門警察把我盤上的腿搬下來,我又盤上,再搬下來再盤上,再搬,再盤,他生氣了,在我臉上使勁抽耳光,我只覺得臉上發燒,但不痛,警察見我不起來,用腳在我後背使勁踢,我還是不起來,他就踢我左肋,我當時只有一念,法不正過來,眾生就無希望了,唯有這法能救眾生,為證實大法,死也值得。最後,警察把我拉起來,吼道:滾回你的老家去!把我拉出了天安門廣場。在當時這種情況下,不抓上警車是不可能的,最後余愛平也出來了。我們知道是師父保護了我們。

母親看過大法書,聽過師父講法錄音,迫害中,她又害怕,又支持我。她去世後,埋在後面山上,二零一零年電線斷了,引起一場火災,因是荒山,茅草長了兩、三尺高,前後左右的草都燒光了,唯有她的墳墓周圍一根草沒燒。

因房子在岩邊,危險,我們重新修了一座,在兄弟房子的附近。打屋基、下基石,費了很多勁和時間,當時經濟困難,還欠了許多債。剛修起,磚工架子都還沒拆,蘭渝鐵路勘測,要走我家側面過,圖紙拿來一看,我家房子和鐵路在圖紙上只一根線的距離,勘測人員說肯定要拆,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心想,我哪還有那麼多時間拆遷啊。轉念又一想,房屋在修建之前,我就修煉了,怎麼會讓我白費這麼多時間和力氣呢?不會的,我請求師父化解這難,讓鐵路改道。不久一天,我女兒很歡喜的對我說:鐵路改道了,從周家溝那邊過了。我雙手合十,感謝師父!

二零零八年左右,我地大面積發豬瘟,周圍村的豬都得病死了,我們溝裏一頭豬都沒有死,我想是鄉親們明白了真相得了福報。

在大法修煉中提高心性 證實法

我是大法弟子,周圍的人全都知道,我必須提高心性,特別在行為上要注意檢點,證實大法的美好。

我以前不但多病,性格也很古怪,得理不讓人,認為人活在世上不能吃虧,才算有本事,容不得人,和家庭、周圍的人打架、吵架,不落掉一戶,自認為文不借筆、武不借刀,現在想起那個時候,就像個「山大王」。修煉大法後,逐漸改掉這些壞性格怪作風,不爭不鬥,現在想起這十九年來,還沒有和家庭及周圍人發生大的口角。

那年母親去世,安葬後,剩下一千六百多元錢,和四個弟兄商量,全部給了么弟,因他家困難一點。弟兄們見我和以前不一樣,對他們也和氣了些,並且知道我原先有病,現在十九年沒吃過一分錢的藥,身體健康,人也比以前年輕了很多,輕重活都能幹,家裏水果、農產品、肥豬、母豬、豬崽、雞鴨鵝、小菜等一年出那麼多的錢,不存一分錢在身邊,不吸煙、不喝酒、不打牌、不嫖不賭、不生病、不貪玩,處事合情合理。

我在家為大,弟弟們、弟媳們、姪兒侄媳,對我都很尊重,一次三姪女對我說:「大爺,我也要學法輪功。」三弟的妻子對我說:「大哥,您學那個(指大法)保護我們這一大家吧。」我說,只要你們明白真相,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大法師父就會保護你們,她點頭。

我家建房,預制板、磚石、河沙、水泥各方面儘量放在恰當位置,磚匠們說:「修了這麼多房子,只有您這裏做起來方便舒適。」還有一人說:「大哥,您學法輪功,在您這兒做活兒簡直是種享受。」

十幾匹馬給我馱磚,收工後算賬,錢付清了,最後我發現少算幾千磚。他們都走了,我找到他們,說他們算錯賬了,他們說這麼多人算,不可能錯。我說你們少算了幾千磚,我把錢付給他們,他們無不心服口服。

鄰居的兒子海娃把我孫子的小手指用柴刀砍得要斷了,醫院檢查說傷斷了筋骨,在醫院用了幾千元醫藥費,我們認為他不是有意的,不與他們理論,他們很是感動。

有一家人辦喪事,我發現這家的窗前有一堆一百元一張的錢,我趕緊叫來了主人,撿起來一數,有一千多元,一般情況下,那麼多人來往,誰撿來用了,是沒有人知道的,可是我修煉法輪功,不能拿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我在街上賣花生,那是一顆顆選取出來的,籽粒飽滿的那種,街上人見花生好,爭相來買。因是花生點種的季節,我問他們是吃還是點種,他們都說買去做種,我說這是隔了兩年的花生,做種不好。後來人們都知道是隔了兩年的花生,賣不掉了。旁邊的人都說我笨。後來我低價賣給了買回去吃的人,少賣了很多錢,但我心裏暢快:大法弟子應該這樣。

我在市裏賣南瓜,剛放下擔子,旁邊一個賣涼菜的小販,瞪著眼很兇的吼道,快擔起走!我馬上挽繩拿扁擔,準備擔走另找地方。他卻不放過我,一腳踢起,因下了雨,街道有點滑,南瓜被他踢得翻滾了一地,被稀泥巴糊得怪眉怪眼,很難看。要是以前,我一定拿起扁擔把他的涼菜攤子一掃而光,況且是他輸理在先。以前我是寧可輸個腦殼,也不輸個耳朵的人。我沒有這樣做,撿起南瓜擔走了,可他還是恨恨的罵不絕口。

我在坡上撿了錢還給了失主,在公路撿到一包東西,小學生用的,可能是哪個商家失落的,筆、本子、小刀等,價值幾百元,我交給了大隊隊長,請他們找失主。

我家裏的田有水,每遇乾旱年頭,我不惜放給缺水的秧田,和無水栽秧的田塊,使周圍幾十塊田能有好收成。

我家周圍的路我也把它修整好,怕傷了人們的腳,我在田裏幹活兒,如果一個蚌殼沒甩好落在人家田裏,我也會走過去撿起再甩出去,我怕傷了別人的腳,因為師父讓我們總是為別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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