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大法前,我多年腿疼、腰疼、肩膀疼、手多個關節疼,肩膀疼起來就像要卸下來一樣;胸悶、憋氣、嘴唇發紫,一活動就喘不上氣來,腰也直不起來,真是個廢人,甚麼活都幹不了,還整天遭罪。坐月子期間很痛苦,經常以淚洗面,從此,腦子整天像一團亂麻,記憶力很差,睜個眼像個傻子。可是,到醫院甚麼病也查不出來。
一九九七年農曆三月初八,村裏的法輪功學員給我介紹法輪功,給了我一盤師父講法錄音帶就走了。我艱難的打開錄音機,認真聽起來,我理解師父講法中要求我們做個好人,比常人中模範英雄人物還要好,我心裏暗暗的下決心,我要做個好人。中間來人打擾了一會兒,我很著急聽,聽完第一盤,我急著想了解第二盤師父會講甚麼,就拿著聽完的第一盤走到同修家。同修的婆婆問我:「你不是不舒服嗎?」我這才回過神兒來,是啊,我好久連路都不能走,怎麼聽完師父講法,滿身輕鬆,不知不覺的就走到二百米外的同修家了?這法輪功真神了!從此,我走上了真修法輪大法的回歸之路。聽完一遍師父講法,全身大小病都好了,全家人萬分高興,我家從此擺脫了艱難的苦日子,丈夫直惋惜:「學的太晚了,早學早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堅持到公園煉功、進京上訪,多次被中共警察綁架到信訪局收容所迫害;二零零零年六月,我進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被關鐵籠子、不給吃喝、不讓上廁所、被抓頭髮往牆上撞、被女警察穿皮鞋狠狠的踹小腿,炎熱的夏天被關門堵窗關禁閉。再次上訪,差點被警察送進精神病醫院,多虧家人及時制止。二零零一年後,我經常給世人講大法真相,貼真相不乾膠,被多次非法刑事拘留、勞教兩年,被迫勞動、「熬鷹」等酷刑迫害。回家後,我聽師父的話,修好自己,講真相,揭露迫害,勸三退,多救人,經常被警察電話或上門騷擾,多次被迫流離失所,度日如年。親人也受到牽連,被迫害。二零一四年底,警察還多次給我親人打電話打聽我的下落,至今,一家人整天提心吊膽。
二零零八年十月的一天,老伴騎著自行車帶著我上街買東西,突然從旁邊飛速駛來一輛轎車,把我倆連人帶車都撞飛了。老伴把著車把撞到車前面,轎車的前輪壓在老伴的大腿根,車輪從我左腳、左腿碾過去。我當時求著師父:「師父保護我們!」
後來我試著站起來,不行,兩條腿不聽使喚。接著,家裏人和司機把我和老伴送到醫院,經檢查老伴沒事兒,我的左腳粉碎性骨折,左小腿斷了一塊骨頭。這時,我頭腦清醒了,要求出院,家人不肯。醫生給我把左腳打上了石膏,腳後跟右面打上三個釘子,左面打上兩個釘子。醫生忘了接我的左小腿。這期間我腦子老出現師父的法:「我們的煉功場比其它任何功法的練功場都好,我們那個場只要你去煉功,比你調病要強的多。」[1]第二天我跟家裏人說:「我回家煉功、學法很快就恢復了。」家裏人拗不過我,只好出院了。
回家後,家人都上班了,我一個人在家。我把石膏拆下來,自己做飯吃,煉功、學法。期間釘子位置有一個小口,一直向外淌水。煉靜功時,左小腿斷的那個骨頭向外翹的老高,五個釘子往肉裏鑽,疼的眼淚不自覺的流,我對它們說:「你也不用翹的老高,不用嚇唬我,我不怕你。」煉動功時,往那兒一站,腳和腿疼的更厲害,但我還是強忍著把功煉完。每週同修來看我,送幾份真相資料給我看,我看完後,就艱難的扶著樓梯發給上下樓鄰居。
兩個月過去了。一天晚飯後,我心想:現在右面的三個釘子特搗亂,影響我煉功和講真相,不行,我得讓它們出來。大約晚上八點鐘,我一個人坐在床上雙盤腿發正念,我先求師父幫助我,然後跟釘子溝通:現在是正法時期,一切都在擺放位置,你們在裏面,影響我講真相救人和煉功,你們出來吧,不要再干擾了。我精進修煉,將來我圓滿了,給你們一個好位置。
過了一會兒,感覺襪子筒裏冰涼的,然後穿破了襪子掉在床單上。我把腿拿下來,打開燈,啊!是一個釘子出來了,帶了不少血,弄髒了襪子和床單。然後我繼續盤腿打坐發正念,這次我對釘子說:「你看人家出來了,你們也出來吧,但是別帶著血,把床單弄髒了。」一會兒其餘兩個陸續出來了,竟然一點兒血沒帶。這三個釘子出來後,我就可以騎上自行車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過了一個月,一天,我對腳的左面兩個釘子說:「你們這一塊兒進去的,你們還在裏面幹啥?出來吧!」我就求師父加持,發正念,讓釘子出來。結果釘子打彎處都露出來了,我用手用力一別,兩個鋼釘先後都出來了。這裏有先後出來的五個釘子的照片。
(圖)從骨頭裏出來的五根鋼釘 |
感謝師父,弟子不爭氣讓您費心了。今後我一定走好走正修煉的路,多救人,報答師父的苦心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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