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簡直是個奇蹟
我二十七歲那年,得了大面積腦血栓,經常吃藥、打點滴,國產的、進口的藥都用到了。藥頂不住時還去住院。吃的藥有一麻袋,滴流打了有一缸。後遺症越來越嚴重,藥也吃不起了,滴流也打不起了,半個身子冰涼,端著胳膊像挎個筐,腿一走一甩,舌頭根發硬嘴發麻,說話說不清,記憶力衰退,家裏幾口人都記不住。買點醬油、鹽、醋這三樣都得忘一樣。我這不成了廢人了嗎?真是苦不堪言。
這時我媳婦的姐姐告訴我你修煉法輪功吧,只有我師父能救了你。我想:病也治不起,就是治得起也是越來越厲害。我想沒別的辦法那就煉法輪功吧。
我剛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時,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等師父講完了,錄音機一停我馬上就醒了。我想下次再聽師父講法一定不能再睡了。下次還是這樣,反覆幾次就好了。後來看到師父講法才明白。我就像師父說的那樣:「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但有的人聽覺部份沒問題,他睡的很香,可是卻一個字沒落,都聽進去了,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都是不同狀態,都要調整的,整個身體全部要給你淨化。」[1]
聽法,師父就在給我調整身體,煉功後我一天比一天好,煉了二十多天,我發現冰涼的左手和右手同溫了,我告訴媳婦:你看我的手熱乎了。以前媳婦老說我是死人手。聽我一說,媳婦簡直不敢相信。過來一摸高興的說:真的。這法輪功太神奇了!簡直成神話了。
前些日子我到醫院去,讓醫院大夫見識一下大法的神跡,讓那裏的有緣人得救。當年給我治病的小大夫,現在已是主任了。她看到我後驚訝的說:你還能走哪?!你再走兩步我看看。我在走廊走了十來米,她接著說:「真好了。肩膀不偏了、腿也不瘸了、嘴也不歪了、氣色還挺好。你知道你當時是甚麼情況嗎?二百多腦血栓患者你排第四號,大面積腦血栓,別人是米粒或手指甲那麼大栓塞,你栓塞面積有手掌那麼大,全是瘀血。你到醫院不用掛號、不用檢查,直接給你用藥,藥敞開給你用。你的病太重了。」我說:「你看我這麼多年沒到醫院來吧!我修煉法輪功病早就好了。」她高興的說:「走,上我辦公室去嘮嘮。」
到辦公室十來米的一段路,她一邊走一直舉著胳膊豎起大拇指說:「你太了不起了,太了不起了!你看醫院這患者看不起病的,哭天抹淚的、媳婦離婚的。你這麼多年沒住院沒用藥,好成這樣,簡直是個奇蹟。」她沒好意思說出來,這麼多年沒看你來醫院開藥,可能早就死了吧。是啊!這就是真實的現代版的神話故事。
小芳再也不害怕了
我女兒小芳上小學時,經常害怕,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經常看到家裏今天這個來了明天那個走了,還有人跟著她。別人看不到,就她自己能看到。有時上學也有人跟著。有一次她上姥姥家,她姥姥剛開始學煉法輪功,家裏有《轉法輪》這本書,小芳進屋,跟著她的那個人不敢進屋。小芳在姥姥家住著,那人就在外面圍著那趟房子轉圈,就是不敢進屋。還有一次小芳上她大姨家,她大姨也剛修煉法輪功,家裏供的佛像,用法輪功師父的法像開的光。小芳到大姨家那人也跟進去了,那人剛一進屋立刻就倒在地上昏死過去,過了好一陣才爬起來跑了。
我那時要煉功還沒到煉功點去,也沒真正修煉,在家煉盤腿,小芳告訴我:「爸,有人往下搬你腿,不讓你煉功。」小芳還能和它溝通。我說:它為甚麼不讓我煉?小芳說:它們說:你修上去它們就搆不著你了。我就到小芳的大姨家去借《轉法輪》,我想書裏有師父法像,它們就不敢到我家來了。我和小芳大姨一說這情況,她大姨說:師父不管常人,師父只管修煉的人。並放了師父的講法錄像給我看。師父說:「要想好病、祛難、消業,這些人必須得修煉,返本歸真,這是在各種修煉中都是這樣看的。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這個人一想修煉,就被認為是佛性出來了。這一念就最珍貴,因為他想返本歸真,想從常人這個層次中跳出去。」[1]我看明白了,當時就說:我就聽師父的,我就修煉法輪功了。
回到家小芳告訴我:「爸,它們要走了。」我問為甚麼?小芳說:「它們知道你要修煉法輪功了,它們不能在這裏呆了。」我說:「它們現在在哪?」小芳說:「它們在火車站哪,還往這邊瞅哪,還有小孩呢。」
我剛決定修煉,師父就給我家的環境清理了,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就修煉法輪功了。從那以後,小芳再也不害怕了。
監獄大隊長公開給大法弟子道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被迫害進了監獄。我不忘我是修煉人,處處替別人著想,善待監室的刑事犯,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我天天背法,有時間就背。我經常到走廊來回蹓躂手背在後邊,心裏背法,一邊走一邊背。往外走時牢頭象沒看到一樣不吱聲也不管。值班的獄警也像沒看到一樣也是不吱聲也不管。別人出來就有人管,我背法沒人管。有時一天背四、五個小時,有時間就背,天天學法。在監獄,在押人員上走廊蹓躂那是絕對不行的。上廁所還得報告,批准後還得派人跟著才能去的。怎麼能讓你隨時出來在走廊蹓躂。我知道這都是大法無所不能。
獄警天天到監室搜查,看到師父的講法就搜走。有一次把我監室的經文搜走了,我找大隊長要,他說:「我都沒問你從哪來的,你還找我要。」我說:「師父的經文都是讓我們做好人。你看完就給我,我修煉必須得學法。」他說不給。我說:「你不給,我絕食抗議。」
過了幾天,我被叫到辦公室,和大隊長隔著辦公桌面對面坐著,他瞅著我眼睛一動不動,一聲不吱,這時掉個針都能聽到,屋裏的氣氛相當緊張。我心中有法,根本沒有怕,我瞅著他發出強大的正念: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惡生命,清除一切操控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的邪惡生命。
這時他說:「來人,給他灌食。」過來四個人來拽我,我說:「你們這是迫害,我在看守所絕食七天都沒事,這才四天沒吃飯,你們就要灌食,你們把灌食當成酷刑的手段啦。你把經文給我甚麼事都沒有。」這時大隊長說:「撤,開會。全體監室人員到走廊開會。」話音剛落,那四個人都撒手了。等人都到齊了,大隊長說:「我剛才和某某說話態度不好,我公開向你賠禮道歉。經文要給你我就得進去了,我女兒鋼琴考試遼寧第一,我要陪女兒進京趕考,有絕食的我就去不了了,希望某某給我個機會。散會。」
中共監獄是獄警耍威風的地方,一般情況下,大法弟子絕食反迫害就要遭受野蠻灌食的摧殘,還要送嚴管隊酷刑迫害。而監獄大隊長不但給大法弟子道歉,還公開道歉,這就是大法顯神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