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的最後時刻,在師父用無法想像的巨大付出換來的救人時間,我卻不能拿出更大的精力配合救度眾生。我在修煉上一定是存在大問題。怎麼辦?師父告訴我們:「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2]。在修煉中沒有麻煩是不可能,關鍵是能不能在麻煩中找到自己的執著。師父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3]
一、父親住院促我室外煉功
父親住ICU需家人二十四小時留守,隨時聽喚,我是兒子責無旁貸,晚七點到早七點由我值班。早八點送孩子上學,白天正常上班。這樣對體力構成嚴肅的考驗。師父說:「你們想沒想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能達到你睡覺都達不到的休息,沒有人說我煉功煉的太累了,今天啥也幹不了了。只能說我煉功煉的渾身輕鬆,一宿覺都沒睡我不覺的睏,渾身有力。一天工作下來好像沒有事兒一樣,是不是這樣?」[4]
我知道要想很好的走過這一難,也只有煉功才能解決。在不修煉的人面前煉功,從九九年七二零後,只在看守所裏煉過,那也是逼到那個份上:被迫害到了,不煉不行啊!
師父說:「這就表現出來有些地區哪,感覺著比較寬鬆,甚至有的人、有的地區已經在公園裏煉功,音樂都聽的見了,放著音樂。」[5]那時我知道師父已經安排好了,可以出去煉功了。可是由於安逸心,遲遲沒有邁出那一步來。現在在醫院護理,這回沒有退路了,我想這是師父在往前推我,讓我到戶外煉功啊。
在父親住院的那天,我又在戶外煉功了!在醫院的走廊裏、在病房裏,在公園裏聽著音樂感受晨煉的美妙。從九九年七二零後我的煉功就達不到標準,五套功法基本上沒有煉全的。靜功別說入靜,盤腿十分、二十分就掉下來。動功第一套功法不願煉,頭頂抱輪基本站不住,每天也就是第三、四套功法在堅持著。去年二月二十三日,也就是父親住院的第二天,在戶外煉功的第一天,我又可以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了。煉靜功又可以體會到坐在雞蛋殼裏的美妙,頭頂抱輪更是紋絲不動。我想應是去掉安逸心的結果。我現在每天堅持到公園煉功,從家到公園步行有十分鐘的路程,這段時間有一個最大的作用,剛起來不管怎麼困,只要走出家門,到煉功場就可以非常清醒。
父親現在別人扶著已經可以走路了。父親以前雖然沒有正式走入修煉(我認為),但他看過書,花著真相幣,送過資料,在我的訴江狀上簽上了名字。我知道師父在看護著所有得法的人。父親工作時當過共產邪黨的支部書記受黨文化毒害嚴重,酒癮很大,屬於不端酒杯吃不下飯的那種。父親出事那天是被汽車撞在頭部,擋風玻璃都被撞碎,勘察現場汽車剎車痕跡為二十三米。醫生診斷為腦乾出血。按交警的說法這種情況十個裏有九個半都交代了,當時醫生也提醒要考慮後事。我沒有第二個想法:只要信師信法一定沒問題。父親在ICU裏每天下午三點半外人可以輪換看一眼。我就每天拿兩個MP3給他放師父的講法錄音,ICU的醫生護士也幫忙,MP3沒電了就告訴。
就這樣聽著、學著。現在父親每天和媽媽煉功,雖然動作不標準,但他願意煉,酒不能喝了,自己表示也不想喝了。父親這也是壞事變好事,消了個大業,現在正在走入修煉。
二、岳父過病業關讓我體會盡心盡力
我岳父九九年七二零前就修煉大法,迫害後跟不上了,但真、善、忍的種子已經種在了心底。由於不能堅持學法,去年底,他總是迷糊。岳母就勸他學法、煉功。岳母原來身體很不好,有各種病,修煉大法後身體變的非常好,農村家庭家裏家外的都是把好手。岳父也深信煉功對身體非常好。去年底農閒,岳父就開始每天學法煉功。《轉法輪》學了能有五、六遍,自己也感覺身體好多了。可過完年開始睡不著覺,去年三月初,心簡直就要跳出來,整天整天睡不著覺。當地的同修也幫著發正念。可不見好轉,岳母給我打電話問怎麼辦?話語中流露出上醫院的意思。當時岳父已經看了十遍《轉法輪》,每天都能煉兩遍的功,自己表示也想修,就是太難受,怎麼辦?
我想人來在世上就是為了得大法修煉,他的狀態明顯是過關,由於有過一段時間的不修煉,舊勢力在加大難不讓他回到修煉中來。真的上醫院了,病業關就沒過好,有可能放棄修煉,那就太可惜了!有的同修擔心岳父承受不住給法造成損失,被人說「有病了不讓上醫院」,我想只要正念足,信師信法,只要用心,盡心盡力,不管同修表現出甚麼狀況來,哪怕表現出死過去都念不動,就一定會闖過難關。
父親下病房後我每天早上六點有護工來接替,八點半上班。我就抓緊時間在六點半趕到岳父家,發一小時的正念,然後就交流,看看他每天的思想反映。鼓勵他一定要堅持學法,引導他用法來指導自己修煉,就這樣他一點點的轉變了觀念:不把自己身體的難受認為是病了,而是消業;認為自身的病業狀態是怕心所致:難受大了,拖得時間長了怕死,通過學法明白其實難受、痛不會死人,是「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1],逐漸的老人知道排斥自己思想上有病的思想觀念。別的同修也來幫忙,十幾天後,岳父已經能抵住疼痛,我不用天天去了,可以一週去一次,又去了兩週,我覺的我明白了盡心盡力的一些涵義與表現。
岳父晚上能睡著覺了。一晃半年過去了,現在岳父每天至少看一講《轉法輪》,然後看各地講法,至少煉一兩遍功。從岳父的身上讓我想到那些被以病業形式拖走人身的同修,是自己沒把別人的事當成自己的事,在同修遭受迫害的時候沒有做到盡心盡力。對不起同修,對不起師父。
三、家庭矛盾讓我認清妒嫉心
由於父親住院牽扯的人、事比較多,需要面對的事也比較多。時間比較緊,體力上比較累,身體累,心也容易煩,每個人對事情的處理想法又不同,處理不好就容易造成矛盾。我妻子和我媽時不時就搞得不愉快,雖然沒爭吵,但心裏別著個勁。
婆媳問題為甚麼一直是很棘手很難解決的問題?通過這段時間對這對婆媳的觀察,我覺的最大的問題是堅持自己,都認為自己對,不能理解別人。最直接的表現為妒嫉心──對別人的看不上。這時我覺的作為兒子/丈夫起著很關鍵的作用。其實那時我也有嚴重的看不上人的妒嫉心表現:覺的妻子做飯不用心,不知道學法。我媽心眼小,就知道指責。你們互相看不上,都是妒嫉心,覺的她們怎麼就不知道修自己呢?怎麼就不能看自己呢?心裏感到很累,眼裏看到的都是她們的不足,她們這種矛盾老出現,時間長了魔的自己覺的不對勁,就想是不是自己也有問題?一下想到師父的一段法:「他們怎麼樣能把看到的對方如何如何,反過來看自己就好了。」[6]原來我那也是妒嫉心──當看到別人有不足,不能沒有情緒的告訴對方,不能看到別人長處,那本身也是妒嫉心的體現──看不上人的表現。當我認清妒嫉心的時候,我就會看到妻子真的不容易,每天上班工作,買菜做飯,還得有葷有素,還得照看孩子,還得洗衣服。每天上班已經很累,回到家裏還得面對一個不能自理的老公公,母親守不住心性指責埋怨的環境。母親也是不容易,雖然快八十歲了,但非常剛強,從不求人,父親快一百四十斤的身體,每天不知搬來拽去多少次。
當去掉妒嫉心後,慈悲心自然而生,真的有體會到師父說的:「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7]當我找到了執著心,家庭矛盾就很容易解決了。
至於兒子的發燒,真是慚愧。孩子現在五歲。除了剛出生時打過一針外。沒用過任何藥物。我和他媽都修煉,他也是為得法來的孩子。發燒時多是我和他媽學法跟不上時。
四、轉變消極心態
這段時間事情確實很多,一聽到不好的事頭就脹。現在靜心查找多是容量達到一定程度,嫌麻煩,想圖清淨。回想這段過程:ICU的醫生護士們因接觸父親,問MP3放的是甚麼,而聽到「天安門自焚」真相,從而看穿中共的謊言,認清中共的邪惡從而三退。想想父親在一個病房一住就是兩個多月,其他病人不斷換,做了三退轉走的那些人,想想每天給工廠買菜,接觸的那些買菜人不但做了三退,還不斷預定一元的真相幣,一個月就五、六千的那些人。雖然過程艱難,麻煩不斷,可結果還是不錯的。
我們是大法的弟子,就應學會擔當、承受,不能怕麻煩,現在接觸你的人都是要聽真相的人。我們在世上不就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嗎?我要用積極樂觀的心態去對待每一件事情。
現在,思想中再有消極思想的反映,我就提醒自己那是好事。師父告訴我們:「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1]當然事情多也有舊勢力干擾迫害的成份在裏邊而且很大。
回想二十多年的修煉脫胎換骨。從人到神,有喜悅,有失落,現在留下的更多是遺憾,沒修出那麼大的威德,喪失了那麼多應該得救的生命,對不起眾生,更對不起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和時間的對話〉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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