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學法時,看到韓信胯下受辱,我又有了新的認識。我豁然悟到師父一再講要我們通讀,因為每一講的排列順序也溶著我們每一層次修煉過程的提高,都注入著師父慈悲的期盼!
記得大概是零幾年的時候,當聽到我少時的一位朋友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我準備去找他講明真相,因當時也是迫害最嚴重時期,家人說你不要去,他太邪了,舉報你咋辦?可我當時想,他身居要職,我要不去說,很可能沒人更能了解或接觸他,他在無知中還會迫害大法弟子。我當時就先去找了他的父母,又去找他。
找到他後,我們先回憶少年時在一起的純真,講他的父母是如何的善良,又給他講了法輪大法是佛家修煉的宇宙大法,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還講了當地迫害大法遭到惡報的事例以及文化大革命後期中共處理北京秦城監獄警察的教訓。
到後來,他拿出了一封大法弟子發給他的信,雙手顫抖著對我講了在工作中內心的恐懼感。調動工作後,再也不幹這事了。從此明慧網再沒出現過他的名字。再後來他寫了鄭重聲明,並攜全家退出邪黨及一切邪黨組織。
師父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就把「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學員全部推到位了,早已賦予我們足以抵擋在修煉路上應對魔難的一切能力,唯一需要我們的就是對大法的堅信!
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始後,我被綁架到派出所,警察欲審訊我時,當我看到電腦上打出「審訊筆錄」四個字,突然生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他們怎麼能審訊我呢?隨即站起來拉門出走,警察在後面喊:「上哪去?」
就在抬起右腳的一剎那,我沒有了意識,沒有了我。再抬頭時,我已經是在過了兩條馬路以外的巷子裏了。是師父把我從派出所「托」了出來!後來有同修問我:當時想了甚麼?我答:空,大腦沒有意識,一片空白。只知道我是大法弟子,他們不應該審訊我。
曾經聽到一位被嚴重迫害的同修走出監牢後,當同修問起「受了不少苦吧?」聽到的回答卻是「記不得苦了,滿都是幸福」。是啊,修煉人內心的幸福,只有在修煉中才能真正體會的到。
二十年的修煉路,是師尊一直牽著我的手,聲聲呼喚,步步看護,一路走來,一路的幸福;每當我有困惑時,佛法的神奇都會在身邊展現,激勵著我精進;我堅信「真」的力量、「善」的力量、「忍」的力量一定能使我走過一切困厄,隨師父圓滿回家。
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我走過了二十年,學會了向內找,學會了寬容別人,也學會了簡單就是幸福。我雖年過花甲依然青春心在,有幸得到師尊的浩蕩佛恩,是何等的自豪與幸福!就是用盡人間的語言文字,也無法表達對師父的感恩!對大法的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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