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遇同修 從新修大法
二零一四年,我當時是以開出租車為職業。年底,我碰到一位法輪功學員坐我的車,她和我談起法輪功和「三退」。我才想起我也曾經是個法輪功學員。我和她談了我離開大法的經歷,她說是邪惡阻擋了我修大法,勸我回到大法中修煉。我說我現在甚麼資料也沒有了,她說沒有關係,她可以給我。我們約了時間、地點,她把二零一四年以前師父的所有講法給我下載了一整套,還給我下載了真相資料,如《風雨天地行》、《我們告訴未來》、《九評共產黨》等。
就這樣,我又回來修大法了。當我看《風雨天地行》的時候,我真的是流著眼淚看完的。我知道我錯過了太多,也走了一段非常痛心的彎路。我知道錯過的不能再重來,我告訴自己,以後不要再走錯,儘量彌補以前的損失吧。
我真正的開始學法修煉了。我用了三個月時間把師父的所有講法都看了一遍,可能師父看到我這次是真正的下決心修煉了,就不斷的點化我,讓我真正的悟到了法的一些內涵。我也開始了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
剛開始不知道怎麼做,同修說我這個行業可以用真相幣來洪法,她還幫我印了很多真相幣。既然是證實法的事情我就開始認真的做了,我每天看著帶有「大法好」字樣的錢,感覺自己特別的神聖,很多時候為了多印一些真相幣,真的忘了吃忘了喝,就希望能多救一個人。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明白了救人不能只是使用這一種方式,這不能救更多的人,同修也鼓勵我最好是面對面的講真相,這樣才能真正的把人救了。我當時還不知道自己是否有這樣的能力和正念,但是想到師父講法中的殷切希望,希望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能多救一些眾生,那我就做吧。
記得第一次開口勸「三退」,由於自己正念不足,剛問乘客:聽沒聽過說過「三退」?那名乘客就一句話:「你再和我說這些可別說我不給你錢!」當時我就沉默了,不敢說話了。當乘客下車以後我認真的反思了一會:如果不收他的這點錢能救了他,那有甚麼不可以呢?於是從這天起我就開始了面對面講真相了,只要客人能「三退」我可以不收錢或少收錢。只要能救了人,能完成我作為大法弟子使命,別的甚麼都不重要。
既然我從新得法了,也明白了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我也開始救度我身邊的親人和朋友。第一個想到的是我的哥哥。他和我一樣,也是個掉下去的弟子。
二零一五年,我們都回媽媽家過大年。我告訴他我從新修大法了,問他還修不修了?他說:「修!」我很高興,就把我的資料給了他一份,告訴他多學法。
重組家庭
我很早就離婚了,這些年一直都是一個人混。我既然修大法了,就必須和過去的那種生活告別,如果不是走回大法修煉,我真的就是一個地獄裏的鬼了。
既然走回大法了,我就準備給自己創造一個能真正修煉的環境。二零一五年夏天,我交了個女朋友。我們剛接觸我就告訴她,我是煉法輪功的,如果她能接受我們就繼續交往。她離過婚,有個男孩。可能是緣份吧,她不反對我修煉,雙方父母也都滿意。於是我們就組成了一個家庭。因為現在修大法是我生活中最主要的事情,當然我的家人是我最應該救度的人。我就每天和她講大法,告訴她大法的美好和對人們身心健康的好處,她也就慢慢的接受了,每天和我一起學法煉功。
她當時在一家賣鞋的公司當庫管,工作很清閒,我就告訴她在公司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多看書。可能每個人想走進大法都很難,都有很多生生世世的業力阻礙吧。第二天她公司的老闆突然間告訴她公司要裁員了,公司要搬外地去。我明白了,並不是公司真的要搬家,這是給她設的一難,也是給我設的一關,如果讓她從新找工作,她就很可能走不進來了。這個結果不是我想要的。於是我就做了一個決定:讓她在家學法,先不要出去工作了,生活上的事情就先交給我吧。
其實這個決定對當時的我壓力是非常大的,我的收入並不多,再加上講真相證實法要花時間,有時收入很少,車還是包別人的,每天交任務,剩下的才是自己的收入。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在家呆了三個月,最起碼明白了法是甚麼。三個月後當她出去工作的時候,已經能算是個新學員了。她自己還單獨勸退了她的兩個朋友。我們有時間就會去別的朋友家介紹大法,講真相,基本上把身邊的朋友都勸退了,包括去理髮店、洗車場、修理部,反正是能有機會講真相的都會去講、去勸退,不想錯過任何和自己有緣份的眾生。
在看守所救人
二零一六年八月份的一天早上,我剛下樓要去出車,就被一群陌生人綁架,把我拽到一個麵包車裏,拉到派出所。說真的,當時心裏是很忐忑的,雖然每天都在學法,也明白了修煉的嚴肅,但真遇到這種情況還真的不知道怎麼對待。當警察問我知道不知道為甚麼抓我時,我說不知道。他說有人舉報我在出租車裏宣傳法輪功。當我聽到「法輪功」三個字的時候,不知道為甚麼,心裏卻忽然平靜了,好像身體一些不好的物質都不存在了,沒有了忐忑,沒有了先前的那些雜念,心裏和腦海中湧現的都是大法,我馬上明白了,是師父在加持我。
他開始給我做筆錄,詢問我是否宣傳過法輪功,我說是,那是為了救人。可能是因為我的態度平和,場比較好,我開始給他們講我煉法輪功的經過,告訴他們我煉功如何受益。有師父的加持,我感覺我的確是在挽救眾生。屋裏開始只有兩個警察,後來進來了很多,都在靜靜的聽我講。我問詢問我的警察:你是喜歡和我們這樣的好人做朋友還是喜歡和外面那些常人做朋友?最後他也承認我們是好人,是有信仰的人。他們從我家裏搶劫了大量的大法書和資料。最終他們還是決定非法拘留我十天。
在送我去拘留所的時候,抓我的那個警察告訴我,他當警察這麼多年,由他送拘留所的人,我是唯一一個沒有戴手銬而直接送去的。
在這十天中我接觸的那些人,不管是吸毒的、打架的,還是做甚麼的,只要我能說上話的,我都勸他們「三退」了。到回家的那天,包括派出所的一個協警,我共勸退了十五個人。
帶動家人走入修煉
回到家我問我媳婦:家裏人知道我被抓嗎?她說不知道。我就想到另一個問題:我現在可以頂住邪惡的迫害,但能不能頂住親人的干擾呢?如果媽媽知道了會怎麼樣?在她面前我還能不能有這樣的正念?
對於自己不知道的答案我從來都會去問師父。我又開始大量的學法。從師父的法中,我明白了:要真正的把家人也當作眾生,不摻雜任何人心。家人明白的那面都會明白。我知道了我應該怎麼去做了。
二零一七年過大年的頭幾天,我把父母接到我家。在他們到來的第一天晚上,我就給他們看《風雨天地行》和《我們告訴未來》,先讓他們了解法輪功是甚麼,煉法輪功的人是個甚麼樣的人群。第二天看《我們告訴未來》和《九評共產黨》,讓他們再了解一下邪黨是甚麼。在這幾天中我甚麼也沒有說,我知道,我說甚麼也不如讓他們自己去看,去了解,去判斷。
第四天我告訴他們,今天開始讓他們聽師父的講法。我看到媽媽像個小學生一樣在認真的聽著;爸爸卻是在半睡半醒中聽完了師父的濟南講法的第一講。第五天聽完了第二講後,我就抓緊時間教我父母煉功動作,因為他們準備回老家過年了。這我不擔心,因為哥哥在家,剩下的事情哥哥就可以做了。
過完年後我又回了一趟老家,爸爸告訴我,媽媽一直在看書煉功,吸了四十年的煙已經戒了。現在媽媽已經把師父所有的講法都看了一遍,也一直堅持著煉功發正念,成了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
爸爸自己卻不修了。我想可能還是我法學的不好,正念不足,慈悲心不夠,等我修的再好一點再勸他會更有效吧。
我的確應該更努力了。
師父每次都告訴弟子要多學法,多學法,多學法,在法上提高,很多人是多學法了,但在具體做甚麼事情的時候人心總會多於正念。我也如此。我平時向內找,人心多的都找不完。但無論怎麼樣,在證實法救度眾生時,所有的人心我都必須讓他們給正念讓路。只要時刻保持正念,情況就會不一樣。師父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1]講真相本身就是在否定舊勢力,體現的也是大法弟子的慈悲。
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應該環顧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把和我們有緣的人都救了?就包括我們自己身邊最親的人,自己的父母、兄弟、子女,還有多少人沒有得救?以便趕緊抓緊時間救他們,以免後悔!
我知道自己修的時日短,對法理解的很淺,希望各位同修多多給予指正批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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