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為得救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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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一日】隨著訴江大潮的到來,我也向兩高投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二零一六年三月的一天,兒子來電話說:「六一零」打電話來叫我下星期一在家等他們,好像是關於訴江的事。放下電話後,我第一個念頭就是:邪惡要干擾、迫害,決不讓他們陰謀得逞。我馬上發正念清除本地區另外空間操縱公安系統干擾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的邪惡生命與因素。有師在、有法在,弟子有漏一定會在法中歸正,決不是他們迫害的藉口。

通過學法、發正念、同修切磋,我們已經知道「六一零」人員、警察也是受害者,也是我們救度的對像。我請師父加持我,我要給他們講真相救他們。另外幾個小組同修得到消息後,也一起發正念,我們形成了整體,解體舊勢力一切安排。

星期一上午,我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把那天他們從門上撕下來的真相對聯摺疊好放在桌上。心念:「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1]。

十點半左右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六一零」的陳某,一個是片警。片警跨進門就用手指著我惡狠狠罵:你腦子進水了,腦子給蟲子吃了,江澤民你也敢訴,他是國家主席……

我不動心,只是對著他發正念:清除他頭腦中被邪黨灌輸的一切謊言毒素,然後用平靜的語氣說:「江澤民犯了罪,公民都可以控告他。」

丈夫本就膽小,見他這麼兇,聽說我控告了江澤民,氣的罵我。片警把我丈夫往房間拉,連拉帶罵的做我丈夫思想工作。我一看不行,我是大法弟子,這台戲我是主角,趕緊把他們往外推,提高聲音說:「是我訴江,你有話大廳裏說。」

陳某坐在大廳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著我們。我一下明白:他們在演戲,一個做紅臉一個做白臉,企圖嚇唬我家人一起來迫害我。我請師父加持,不讓他們犯罪,毀了自己、毀了眾生。片警剛把我丈夫拉進房,卻連忙往出逃,嘴裏不停喊著:「我頂不住了、我頂不住了……腰痛腰痛、痛死了、痛死了,我得先走……」不等陳某開口,他就狼狽的逃走了。

我心裏明白:是師父的慈悲保護,整體發正念的威力,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

我問陳某:你們找我有甚麼事?他說:主要是了解「訴江」事,你的訴狀在我這。還說有甚麼新文件規定這是「反黨」行為。

他拿出我的訴江狀,指著說:這是你的身份證,裏面是你寫的內容……

丈夫拿過狀紙,一看身份證、手機號碼、地址,罵道:你膽子真大,這要坐牢的!

我語氣平靜問陳某:「新文件呢?」他翻了翻文件包說:「文件忘了帶。」

我說:不可能吧!你就是為這事來的,怎麼會忘帶?我的訴江狀分別寄往兩高的,怎會在你這?是誰給你們的?他趕緊說是兩高往下發的,你們不管往哪寫,還是回到我們這。

我問:既然是兩高轉下來,有高檢、高法的書面授權文件?他氣洶洶的說:你別與我說這些,我為你好,你為甚麼要訴江,平時有誰到你家,看訴狀不像你寫的,家有電腦、打印機嗎?

我說:誰臉上貼著不能到別人家,你今天不是也到我家來了?我有嚴重的心臟病,煉了法輪功,身體健康,為國家節省了大量藥費。法輪功是高德佛家修煉大法,信仰是我的自由,江澤民動用國家機構迫害法輪功,迫害信仰自由,害死了那麼多人……

他連忙說:這我知道,我也看明慧,你們都是好人。你給我簽個字吧。在這過程中我一直微笑祥和、純淨地發著正念。

我說:這字我不能簽!

「不簽算了。」他起身想走,看見桌子上疊放整齊的真相對聯說:這對聯是我撕的,以後別貼了。我問:「這對聯有甚麼不好?『真、善、忍』哪兒錯了?」「別與我說這些,別與我說這些,我幹這行……」他邊說邊匆匆走了。

校長說:「不能簽,簽了你這十幾年白煉!」

半年多後的十月二十六日,我接到了學校打過來的一個電話,說有一件事要走個過場,了結一下。我一聽就明白了──又有聽真相的人來了,我一定要救她。

下午,學校某書記和一位同事來了。她倆以前已聽過真相,並做了「三退」。寒暄了幾句進入話題,書記拿出三張紙說:局裏說上面有文件,以前你們出門被監視,手機被監聽、子女、親屬都受到了許多不公的對待……現在只要你在上面簽個字,就可以解脫了,這多好。

我拿過一看是「三書」,心想:今天她倆還拿這東西來,說明我真相沒講到位,今天一定要給她們說明白。我說:「這我不能簽。修煉前我身體很差,心臟病很重,早搏、失速,患膽結石、血小板指數高,人瘦得像根蘆柴棒。修煉大法後心性提高、身體健康,為國家節省了大量藥費,給家庭帶來了幸福、歡樂。大法救了我,我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我絕不會簽這字。」

我告訴她倆,江澤民出於妒嫉迫害法輪功,製造所謂「天安門自焚」這一偽案,毒害了全國同胞;我講「四﹒二五」萬人北京上訪真相、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等等。她們聽了吃驚的說,這些她們都不知道,也不懂,聽我這一講現在明白了。

當她們離開時,對我與我的家人表示歉意,說:「打擾你們了。」看著她們明白真相後高興離開的身影,我心中不停說:「謝謝師父!」

晚上,回顧這事總覺這事沒做好,師父讓我們對善良的好人和世人都要救度,學校領導剛換屆,校長、書記新上任,真相講不到位不行,我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也得真正救了他們。於是我求師父加持,給我智慧。

第二天小組學法,當學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2]我明白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學完法切磋時我講出自己的想法:去學校講真相,把他們心中不解的迷霧解開。

小組同修反應不一,經過切磋,大家用法歸正了自己不正的念頭,並提出了寶貴的意見,同時決定小組集體為我此行發正念。

同修的支持給了我極大的鼓舞。一路上我發著正念感到身體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來到學校,書記辦公室門緊關,來到校長辦公室,剛巧校長一個人在,我就開門見山說:校長,昨天某書記到我家拿去「三書」讓我簽字,我沒簽。這事你知道嗎?他說:「我知道。」

我說;「昨天的事我一直掛念著,我想你們一定不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們師父要我們修煉人處處為別人著想,我想你們剛上任,任重道遠,不能因為我不簽字,讓你們上級(那些不了解法輪功的人)誤解你們。」他說:「是呀,簽了就解脫了,多自由,你為甚麼不簽?」

我就從我怎樣得法開始講,足足講了有一個小時,他沒插一句話,靜靜的聽著。

當我講到江澤民邪惡集團系統的活摘大法弟子人體器官牟取暴利時,他十分震驚!我說,這全是真的。他說:「我從沒聽說過有這種事,也沒聽過『三書』,你現在說了我才知道這叫『三書』。你知道的這麼多,你講的我相信。我也講真話,可以問嗎?」

我說:好呀,你說吧。「我不懂,江澤民已下台,現任政府沒迫害你們,而且迫害法輪功的人都受到報應,那你簽了不就好了嗎?」 我說:「不能簽!按常人理來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一個人有恩於你,他有難時,你落井下石,這樣的人,我相信你也會瞧不起。大法救了我,師父救了我,弟子無以相報,唯一能做的就是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正法!善待大法有福報這些真相。另外按我們修煉人來說,我沒做到真,這不是我師父所要的,佛法修煉是嚴肅的……」

他聽到這兒,拿筆在紙上工工整整寫下「佛法」兩個字,大聲說:「我明白,我明白,佛法、佛法,這名你不能簽!不能簽!簽了你這十幾年白煉!」聽著校長說的話和激動的表現,我說:「我要簽了,不但我這十幾年白煉,我還會害了你們,我不能叫眾生對大法犯罪!」他說:「我知道了,昨天我們的人到你家,今天你又特地來說明,我感到了你的善,我會告訴某某書記對上頭說你不簽的原因。」

我連忙接著說:「你叫某某書記對上頭說,叫他們也上網看看【公通字39號】、【公通字39號】文件,這是國家發布的正式文件,他們也會明白的。」他連聲說:「好的、好的。」

看到校長明白真相,我心中無限感動,對師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2]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阿姨,你真好,謝謝你!」

接著社區工作人員也來聽真相了。

十二月六日,兩位社區工作人員來敲門,丈夫開門問:「誰啊?」我一看是社區的副書記和另一個人。我拍拍丈夫肩膀笑說:「她們來看我們來了。你看煉法輪功多好!經常有人來看我們。」

她倆尷尬的說:別這麼說,別這麼說。

她倆剛坐下,我就開始給她倆講大法基本真相。然後我說:你們信了電視、新聞、報紙上的謊言,認為法輪功是甚麼教,你們受騙了!你們可以上網查詢。也就是說國家沒有鎮壓法輪功,是江澤民小人出於妒嫉而對法輪功進行迫害。我們叫人退黨、退團、退隊(即「三退」)是把天機告訴世人,叫世人逃命保平安。接著我講了貴州的藏字石。同來的那人趕緊問:「是哪幾個字?」我說:「捉迷藏的藏,寫字的字,石頭的石。還有那幾個文件你到百度上找。」她認真的記下了。

那個姓陳的副書記有點坐不住了,因她任務還沒完成,她見我丈夫在沏茶趕緊輕輕問我丈夫關於我控告江澤民的事,我一聽,大聲說:你別問他,有事來問我,是我修煉,和他無關!

同來的人說:「是、是、是你修煉,阿爹不知道。」陳某不好意思退回來說:「那我們走了。」我拉著她的手說:再坐一會還沒說完呢。

我繼續說:江澤民以權代法,知法犯法,迫害這麼多好人。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現任政府提出「有案必立 有訴必理」的司法新政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犯下滔天大罪,我們控告他是我們的權利,我們無罪。現在全世界有二十一萬人向兩高控告江澤民。你們不了解真相,跟著江澤民的舊部瞎跑,這可不是小事,迫害佛法害了自己、殃及兒孫,以後上頭再叫你們對法輪功幹甚麼,千萬別跟著瞎跑!

她倆連連說:「知道了,知道了。阿姨,你真好,謝謝你!」

我一直把她們送進電梯。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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