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受益
我是某校一名在職體育教師,又是一家培訓機構的投資人。當初是因為面癱醫治無效,為祛病走入了大法修煉。
修煉不久,不知不覺面癱好了。通過不斷學法,我體悟到了大法的博大精深,雖然修煉時間短,大法的超常也在我身上展現,使我身心和事業都受益無窮。
二零一四年三月,我利用業餘時間加盟了一家培訓機構,投資近百萬,六月開始運作,一路比較順暢。開始擔心在學校會產生負面影響,便與校方提出辭職,但沒得到批准,校長要我先幹幹試試。
二零一五年暑假後,我與校方協商,每週教十三節課,早晚訓練,但不坐班,課時集中。這樣我一邊在學校工作,一邊繼續自己的事業。雖然要兼顧兩邊,但我沒感覺疲憊,每天都充滿了活力。
二零一六年的市運會上,我帶領運動員取得了學校歷史上最好的成績,在規定組別團體項目中,一項獲得全市團體第三,另一項獲得全市團體第一,給學校捧回了兩個大獎杯。與此同時,我自己的事業也做的風生水起,從投資開始到現在的三年間業績在全省都是標桿,受到同行和親友的讚揚。二零一七年暑假後我再次提出辭職,還是沒有批准,領導叫我只訓練不教課。這樣在二零一七年的市運會上,其中一項保持了冠軍的地位,給校方爭得了榮譽。
我這人天性懶惰,做事怕麻煩、怕吃苦,取得今天的成績,我自己並沒有付出太多的努力,卻得到了這樣的福報,我知道這都是慈悲的師父賜予的。
在做生意中,我按大法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因為我們是連鎖機構,要按業績給總部加盟費,同行為了少交加盟費,都是想方設法的少報業績,我從不弄虛作假,都是按照實際業績給總部上繳加盟費,在生意運作的幾年中,每年我上繳的費用差不多是最多的。
在發真相資料中去怕心
得法不久,便在師父的安排下與幾位男同修成立了學法小組。一天,一位同修說:「明天咱們到小區發真相期刊去。」於是我們三個男同修就在第二天下午去了一個小區發真相期刊。
兩位同修知道我得法時間不長,擔心我害怕,只讓我參與,不用帶期刊,這正合我意。邊往小區走心裏邊想:「這讓人看見了就麻煩了!」心裏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這時突然想起了師父的法:「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1]。我想,神鬼都懼我,有甚麼可怕的!雖然這樣想著,但還是膽膽突突的與同修走進了小區。
同修照顧我,讓我和一個同修倆人一組去一個單元裏發資料。我給他開門,他把資料掛在門把上。另一同修自己去了別的單元。
大約到了七樓,剛站穩腳,突然出來一個人,我趕緊給同修擺手,示意他先別過來。那人問我:「幹甚麼的?」我說:「找人。」但一邊說著一邊往下走,像逃跑似的,心跳的厲害。下了兩層就聽同修叫我,我才又壯著膽返回去。回來一想:怎麼這麼害怕呢?像做賊一樣?這是怕心,我必須突破它。
第二次去發資料時我自己也背了一書包資料,這次我們每個人負責一個單元。那時我的怕心非常重,有點風吹草動都會驚慌失措。拿出資料要發時得先看看有人沒有,如果有人出來就趕緊走開,沒人時再把期刊別在門把上。有時鬆開手,期刊輕輕彈到門上發出的聲音都會使我很緊張,怕裏面的人聽到,得趕緊走開。
隨著不斷的發資料,也在不斷的消弱怕心,漸漸的這個怕的物質消減了很多,遇到突發情況也能從容應對了。
記不得是哪次了,我剛發完真相資料,看到電梯要開,有人出來了,趕緊順著樓梯往下走。那人看到了我的背影,追過來問:「那書是你發的?」我在樓下回頭看著他說:「是的,你好好看看吧,對你有好處!」他看到我西服革履,就又問:「您是教授吧?」我說:「我是搞教育的。」那人又與我聊了幾句別的話,我一直表現的從容、鎮定,他也很有禮貌。我悟到,當你沒有怕心的時候,環境就會改變,就會好起來。
還有一次去一個小區發資料,到了一個樓層,大概是一梯五戶。下午很熱,有夫妻倆開著門在門口看筆記本電腦。我心想發不發呢?不管它,我是來救人的。於是走過去拿出真相資料遞給他們說:「您好!這本書您拿去好好看看,對您有好處,明真相得福報!」女的瞟了我一眼沒理我,男的接過去放在了桌子上。我很從容的走過他們,把裏面的兩家也發了。
發資料的過程也是修心的過程,有時也會心性把握不住。一天下午我們幾個同修到某小區發資料,剛下車,就看到了兩個保安,心想可別讓他們看見了。但一想這念頭不對,我們是來救人的,不管他。於是坐電梯到了樓頂,開始一層一層往下發。發了大概四層,就看到電梯顯示每層都在停。這時怕心冒出來了,難道是保安在一層一層的找我呢?意識到這不是正念,立刻否定它。
到下一層的時候,正好碰到電梯裏出來一個婦女,她手裏拿著真相資料,電梯裏還有一堆,原來是做保潔的人收了我的真相資料。她看到我說:「原來是你發的,趕快走,這裏不讓發,一會保安看到揍你!」我說:「我不怕,這些真相資料我要拿走。」說著我走進電梯,蹲在地上撿起被丟掉的小冊子。那女的說:「你還敢撿,趕快走吧,保安在監控裏看得見。頭兩天一個發小廣告的給打得滿身血。」我沒搭理她,繼續撿,撿完後我就下樓了。心情很不好,不讓發我就不發了。坐在車裏生氣:我好不容易發的,給我扯下來了,還不讓發!後來回去才悟到,應該給那個保潔工講真相,不應該生氣,生氣也是執著心。其實是當時自己不正的一念招來的這次麻煩,使我深深感到大法弟子一思一念的重要。
可能是我悟到了自己的不足,師父就給我安排機會彌補這個缺憾。一次我和同修去發資料,在樓下時,我和同修的對話引起了一個清潔工的注意,在我進入樓梯時,她一直跟著我到頂樓,她問我幹嘛的?我說發真相資料救人的!她說這不讓發,你發到樓下車筐裏吧!我說,那不行,就拿出一本期刊給她講真相,講完她說:你發吧!我就把資料都發完了才走。
去怕心 面對面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底的一天,小組學完法後,有同修提議應該面對面講真相了。我說:「那明天咱們就去某地講,看誰退的多。」師父說:「作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個人解脫不是修煉的目地,救度眾生才是你們來時的大願與正法中歷史賦予你們的責任和使命,因此大量的眾生也就成了你們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不要辜負了正法中賦予你們的偉大責任,更不要使這部份眾生失望,你們已經是他們能否走入未來的唯一希望,因此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相。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2]學到這段法後,我知道救人的緊迫,真要抓時間救人、搶人。
第二天,我們四個同修一起到一個廣場面對面講真相。廣場上人很多,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陌生人講真相,我書包裏裝了幾張掛曆和護身符,心裏忐忑不安,怕人家拒絕我,手裏拿著掛曆,心裏反覆鬥爭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終於鼓足勇氣給遛彎的人真相掛曆,很多人一聽是法輪功都不要,一說三退保平安就走開。只有一名八十歲老人與我聊了一個多小時,他是黨員,最後也沒退。這一天白費勁了。
從這天起我一直沒再去面對面講真相,直到二零一六年七月才意識到自己必須要突破這一關。
於是又和同修配合去集市講真相。猶豫了很長時間,提著書包跟在同修後邊遲遲不願開口。我意識到這樣不行,必須去講,必須儘快突破!於是掏出真相期刊毫不猶豫的走到了人流中,見人就講,半天時間只退了一人,不過我覺得這就是進步,即使一個沒退,今天能走出來講,這就是進步。
這樣不斷的突破,我覺得自己的怕心越來越少,由開始面對一個人講到現在可以面對多個人講也不害怕。一次,我給一個修車的男子講真相,他沒聽兩句就拿出手機要報警,轟我走。我一直很和氣的與他說:「我是為了你好,我們講真相不犯法,警察來了我也要給他們講,你一定要聽一聽。」聽了一會他讓我坐在板凳上跟他說,態度有了很大的變化。不一會兒又來了三個朋友找他,那人立刻說:「你給他們講講吧,我不退。」那三個人也沒退,很遺憾。
還有一次在集市上講真相,被收稅的老頭看到了,他說:「不要在這講了,趕緊走!」我說:「我又沒幹壞事,這不違法。」他說:「你不走我就帶你到派出所去!」我說:「去派出所我也不怕!」繼續講我的。他一看我沒有聽他話,拽起我的胳膊就往前走。我心想:去哪兒我也不怕。我想的是師父的法:「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 修煉人 裝著法 發正念 爛鬼炸 神在世 證實法」[3]。
派出所離我講真相的地方很近,大概一百多米,他把我拽到了派出所。進到院裏後有三、四個人出來問怎麼回事?老頭說我發法輪功資料,警察們搶過我的書包,裏面約有二十多本真相期刊,看了看說:「別在這發了!」我說:「這不違法!」警察說:「不違法也不許發!」我說:「那你把書包給我。」他們說:「你還想要書包?趕緊走!」我當時很氣憤的走了出來,還跟了收稅的老頭一段距離,要是不學法我真想揍他。
後來悟到自己的爭鬥心很重,還配合了邪惡,使真相資料受到了損失。但我的收穫是體驗到了法的威力,念只要正,只要沒有怕,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我悟到正念是從法中來,也是從實修中來。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4]
一次和兩個同修出去講真相,其中有一個同修一直沒有突破面對面講真相,我有一念想帶一下他,可能就是為他的這一念,師父加持了我,一個多小時我就退了十幾個人。
二零一六年八月,本地有一位同修被綁架,第二天看到同修家屬,了解到同修家這些年被迫害的很嚴重,我就想去找綁架同修的派出所所長要人。
於是我就一個人走進派出所找到所長,說明來意,所長態度很惡,還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當時我正念還是不足,沒有正面回答他,後來這個所長態度很兇的把我轟出來。雖然能邁出找所長要人的這一步,但確實也暴露了自己的正念不足。
我深深體悟到怕心是很多同修不敢出來講真相的最大執著與阻礙,大法弟子一定要儘快修掉怕心。
向主流社會講真相
我的同學中有在教育部門工作的、有在政府部門工作的、有在派出所工作的。我想救度這些與我有很深因緣關係的人,就利用各種跟他們接觸的機會講真相。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參加了畢業二十週年師生聚會。與會的有大學的老師和同學,共四十人左右,那天我心態很好,真是帶著一顆純淨的心想救度他們,吃完飯後,我拿著破網軟件對大學時的老師說:「老師,這是送給你們的小禮物,希望你們回去好好看看!」與會的老師和同學每人一個。
有一個同學,是我很好的一個朋友,他在我們當地的幾個派出所擔任過所長、指導員等,現在在本地一個派出所擔任副所長。他知道我修煉法輪功,我想給他講真相。第一次給了他一個破網軟件,他當時表現很反感,說:你給我這個幹甚麼?很不情願接受。
第二次,我去他辦公室直接找他講真相,他正在開會,我就在他辦公室一邊等他,一邊發正念,看他桌上有毛筆,就蘸上白水在他辦公室的三面牆上寫上「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他開會回來,我給他講了很多大法真相,讓他不要參與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要保護大法弟子,他答應了。然後我把《九評共產黨》的光盤給他,讓他好好看看,這次他沒有反感,很自然就接受了,還答應好好看看。我想隨著給他講真相,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也在消減,但這次還沒勸他三退,下次還要找他勸三退。
我有一個同學是當地鎮政府的領導,因工作關係,他了解一些大法的事,也看過一些真相資料,但他受邪黨的毒害很深,看大法的資料都是帶著黨文化的思維去分析,所以對大法一直不認同,有時他來我這,我都給他真相資料看,他不要,說比我知道的還多。
一次我特意去他辦公室找他講真相,我給他講大法的基本真相,我們聊了很多,可惜,他那種自以為是的黨文化的東西還是阻擋他明白真相,沒能打開他的心結,以後有機會再繼續講。
給這些既得利益的人講真相,我的感受是,因為他們都是既得利益者,而且有一定的社會地位,一般會很自以為是,所以要有耐心,不能急於求成,一次講了沒退也沒關係,不斷的給他們講,他們也在不斷的向正的一面轉變。
舉個典型的例子。我有個同學是商務局的一個領導,第一次給他講真相時,他非常抵觸,說了很多對師父對大法不敬的話,當我勸他三退時,他簡直暴跳如雷,說我這是咒他。我沒放棄,在以後的交往中,只要見到他,就給他一些真相小冊子,他每次都多少看一些。一次我給另一個在工信局當副局長的同學真相光盤,正好他也在場,他對那位工信局的同學說:「你好好看看,這個挺好的!」通過看資料,他確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還有一個體悟是去給他們講真相前,一定要注意發正念,清除邪惡的干擾,這很重要。一次我想去給一個在旅遊局當副局長的同學講真相,去前沒發正念,也沒預約,給他打電話,他說馬上要出去,很遺憾,只有改天了。我又去找另一個在鎮政府當副書記的同學,想給他講真相,到了之後,一打電話,他說正在開會,沒有時間。然後我就去找另一個在某大學當副處長的同學講真相,這時我悟到應該先發正念清除干擾,於是我一邊發正念一邊請師父加持一定讓那個同學在辦公室等我,結果在辦公室見到了他。我把《九評共產黨》和《明慧十方》光盤給他,他說《九評》已看過,就不要了,就看看《明慧十方》吧,他曾經學過大法但時間很短,而且最主要的是放不下名利,被黨文化毒害很深,當我勸他三退時,他沒答應,也很遺憾,但畢竟為以後的講真相做了鋪墊。
在工作環境中救眾生
平時我的辦公桌上就放了真相台曆和期刊,誰來坐到我對面都能看到。如果有應聘者來辦公室時也爭取給他們講真相。在我這裏工作的專職老師大約有四十位左右,我和一位小同修互相配合,給絕大部份老師都講了真相,做「三退」的人數佔一半以上。在我這工作的長期兼職的教師大約二、三十人,他們中有公立、私立學校的大學講師,有政府公務員。我給他們其中部份人講了真相,有一些做了「三退」。
其中有一位大學講師我先給她講了一次真相,同修又給她講了一次,第三次我又給她講了真相,這次她認同「三退」,退出了她加入過的組織。
今年八月份我參加了在北京某地一個為期兩天的校長培訓會,與會者二百多人,是來自全國各地的培訓機構校長。我想如果能讓這些校長們知道真相會影響很多人。於是決定在會議期間給他們發資料。
第二天早上我帶上二百多本期刊開車按時來到會議地點,因為是最後一天,我決定下午再發。因為中午休息時間短,沒吃午飯就在車上發正念,清除影響會場上所有校長明真相的一切邪惡,解體所有黑手、爛鬼,並請師父加持。
發完正念我背著二百多本真相期刊進入會場,決定在會議結束後頒獎時我再發真相資料。會議結束了,我覺得背大書包發不方便,就把期刊裝到小紙袋裏,正裝著,突然左肩像被摘掉了掛鉤一樣疼,我心想師父不讓我發嗎?心裏默默說:師父如果不讓我發就讓它繼續疼,如果讓我發它就別疼。沒過一分鐘,肩膀不疼了。師父還是讓我發。
我就先從自己這桌發起,告訴校長們看了會得福報。發到第四桌時,有一個穿白衣服的工作人員拿過我的提袋,拽住我就往會場外走,當時我沒反抗。到會場外他大聲問我:「是誰讓你進來的?」我很從容的說:「我是會員。」他用耳麥呼叫來了四、五個工作人員,氣勢洶洶的把我圍住了,並叫來了主管。
主管開始也很兇,問我為甚麼要發這個?我目光注視著他說:「這不違法!」他很禮貌的讓我坐在沙發上說:「您怎麼能在會場上發這個?」我仍然堅定的說:「這不違法!」他說:「是,不違法。但如果有校長打電話給公安局,會給我們帶來麻煩的。」我突然想到師父說過做事要先替他人考慮的法,忙說:「這我沒想到,實在對不起,那不發了,書包給我。」他說:「不能給。」我沒再堅持,走進會場與我們的組員一起留影照相,照完相後握手道別,背起剩下的期刊遺憾的走出會場。
回來後我想自己的正念還是不足,當拽我胳膊時沒有想起發正念,沒給那些圍住我的人講真相,真相期刊也沒有堅持要回來。還是學法少,三件事在這段時間做的很差勁造成的,今後一定要好好精進
今年八月底,為了加強校區管理及擴大規模,我決定開車到省裏及省外的同行中去學習,也想在學習過程中接觸這些人士講真相。先去了A地,A地是甲省的地級市,甲地校區的執行校長接待了我,她是位活潑開朗的女孩。參觀了校區後與這個女孩談起校區的管理,她很尊重我,因為知道我們校區的業績在省裏是名列前茅。我說我有信仰,她說聽別人說過。藉機我開始給她講真相,她聽的很認真,當說到三退時她沒有答應。我有些失望,但告訴她不退不要緊,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她愉快的接受了,並想請我吃午飯。我告訴她趕時間去乙省的B地(其實應該答應和她一起吃飯,繼續給她講真相救她,有點遺憾)。
下午到達了乙省B地,目地是考察一個體育運動項目,B地的一位經理接待了我,他講解了產品,又領我參觀了場地。結束了B地考察,經理送我到車邊時,我從車裏拿出了一本真相期刊,開始給他講基本真相,他也不反對,我說做三退時他沒有答應,只得握手道別。晚上住到了乙省的C地,想先見見那次校長會上新認識的一位女校長,不巧她去了外省講課去了。接著又聯繫了乙省的男校長,也是在那次校長會上認識的,他說在D地,明天有時間。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鐘我到達了D地,與此地的男校長學習管理校區的經驗,一直談到快中午了,不想多打擾他,想離開趕路,他很熱情邀我吃午飯。我想在吃飯時再與他講真相吧。吃飯時我問他:「在校長會上給你發的期刊看了嗎?」他說:「還沒來得及看呢。」我說那就給你講講吧,於是就講起了基本真相。沒與他說三退,臨別時送了他一張真相數據光盤和一條煙。
晚上七點多鐘到達了甲省的E地校區,E地也是地級市,那裏的培訓老師接待了我,她是我們平行校區的領導。參觀學習不到一小時,她要請我吃晚飯,我想男女有別,又這麼晚了,不想耽誤她時間,沒有給她講真相,匆匆道別。我後來想這些顧慮都是人心,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她。
離開E地後,我驅車來到了甲省的F地,F地也是甲省的地級市。因為到了那裏已經很晚了,決定先住下,明天上午再去校區學習。第二天早晨在賓館退房時我拿出一本真相期刊給了前台的服務員,告訴她說:「給你一本小書看,內容非常好,看了會得福報!」然後離開了,從沒想過她有我的身份證信息會檢舉揭發,我只希望有緣人明真相得福報。師父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5]
E地校區的投資人和教務主管非常熱情的接待了我,他們說我的校區這麼優秀還來向他們學習,真是沒想到。我把來意說明,相互之間交流了很多辦學及管理經驗,都有收穫。但與別人不同的是因為我學大法得到了福報,給他們講我既教學又管理校區,雙重身份兩不誤。同時給他們兩人講了大法的美好及基本真相,並用我起的名字給他們雙雙做了三退。臨走時每人給了一本真相小冊子,他們非常感謝。感謝師父的慈悲!
結束了這三天的考察學習,我覺得還是沒有做好,一方面是學法少,心性不到位,一方面安逸心、懶惰心使然。但我想,只要我們抱著為他的心,效果會好很多。雖然有些人沒有三退,但他們聽明白了真相,也是有希望的。
在兩年多的修煉中,對師父兩方面的講法受益最深:一、師父說「碰到矛盾了,不管我對我錯,會想自己:這件事情我有甚麼不對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我出現甚麼不對了?都在這樣思考,第一念思考自己、想問題,誰不是這樣你就不是一個真正的大法修煉人。這是修煉的法寶,這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一個特點。碰到的任何事情,第一念首先想自己,這就叫「向內找」。」[6]拿著師父給的這一法寶,遇到任何麻煩事都會迎刃而解,越找越幸福、越找越輕鬆、越找越沒有煩惱;二、師父說:「那麼我們修煉人就更不應該這樣去做了,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7]相信了這層法理後,凡事順其自然,不會患得患失,生活會開心快樂!我越來越感覺:學大法真好!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經文:《甚麼是大法弟子》
[7]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