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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新春在湖南女子監獄受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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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八年一月十五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南報導)湖南省臨澧縣廣播電視局職工金新春女士,一九九七年六月在病魔纏身、痛不欲生的時刻,有幸煉法輪功,短短的幾個月,無病一身輕,善待他人。在法輪功被打壓的這十八年裏,她先後六次被非法抓捕、關押、罰款、抄家,非法勞教一年半,三次被非法判刑共十一年半,家破人亡。在監獄與勞教所,遭受數次強迫洗腦,遭受了腳鐐手銬、強迫灌食、坐丁字凳、前銬反銬、背銬吊銬、戴銬批鬥、站馬步,坐軍姿等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被吊銬折磨的疤痕至今過去十六年還清晰可見。

下面是現年六十多歲的金新春女士訴述她的遭遇:

我叫金新春,一九九七年前,我身患類風濕、腸胃炎、腎炎、腎結石、婦科大出血、神經官能症、頭痛頭暈、貧血。常年心慌氣短,全身浮腫,關節、筋骨、肌肉酸、冷、脹痛無以言表,常年腸胃絞痛、飽脹、嗝氣、消化不良,大熱天時而大汗淋漓,時而冷得發抖,有如冰水灌徹骨髓。三十五、六度的高溫,我經常穿秋衣秋褲、毛衣毛褲,晚上甚至蓋棉被毛毯,有時穿棉衣曬太陽手腳冰涼。在單位辦公室,六月同事穿短袖吹電扇,我則穿秋衣秋褲戴草帽避風寒。

從一九八四年起,我先後在縣城,長沙灰湯療養院,廣州多次住院治療無明顯好轉。不僅花費了大量的醫藥費,還嚴重影響了工作和家務。那些年,家庭磨難也接踵而至,婆母先癱後瞎;丈夫單位兩次破產;又因公電弧燒傷,他十四歲的姪兒被同學一棒打死,為討還公道處理不公(兇手有後台不負法律和經濟責任)起風波(家屬把屍體抬往政府)。丈夫與親屬被無辜遊街、拘留;丈夫上廣州打工精神崩潰,半途而返;大兒子患有肺結核、骨囊腫,懷疑是骨癌;小兒子患有夏季熱、低血糖,面對這些,我拖著疲憊的身體既要帶病上班,又要洗衣做飯、熬藥、照管老小,還要承受丈夫的無理取鬧……多少次我痛不欲生走到了死亡的邊緣,要不是看在兩個兒子的乖小,我求解脫早已一了百了。

一九九七年六月,就在病魔纏身、痛不欲生的關鍵時刻,我有幸煉法輪功,拜讀了《轉法輪》,讓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是按「真、善、忍」修心向善,返本歸真。從此,我真心實意的按「真、善、忍」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

短短幾個月,我沒有了病,走路一身輕;並在一切場合嚴格要求自己,善待他人。我的身心真的發生了起死回生的巨大變化。丈夫、兒子、親人也從中明理受益。由一個愁眉苦臉的我變得喜笑顏開。我真正感受到了「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先他後我」,「無怨無恨」的輕鬆和舒暢。

從那時起,我多麼希望普天下的世人都能感受大法的慈悲,真正明瞭人生真諦,從名利爭鬥中,從病魔纏身中掙脫出來,人人能重德向善,享受身心健康的幸福和快樂!一九九八年四月,我主動向縣體委申請、批准建立了法輪功義務輔導煉功點。因祛病健身奇效的吸引,一年後,煉功人數由幾十人發展到幾百人。

就在我縣越來越多的民眾修煉法輪功、修心向善、享受身心健康的幸福時刻,江澤民卻小肚雞腸容不下信仰「真、善、忍」的修煉人,親手製造了一場違背《憲法》,剝奪信仰自由,殘酷打壓上億修煉者的慘案!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全國報紙電視所有媒體以一言堂的謊言,鋪天蓋地的向全國、全世界民眾灌輸散發攻擊法輪功的誹謗,侮辱之詞。面對黑白顛倒、栽贓陷害,矇騙世人的謊言毒素,作為身心受益的我,真有如萬箭穿心的痛啊!我十八歲的大兒子聽到如此惡毒的謊言,氣憤的跳腳大喊:「謊言!謊言!卑鄙!真卑鄙!」

天法不可辱,人心不可欺!在法輪功被打壓的十八年裏,我堅守信仰,只因按憲法賦予的權利上訪、申訴、講真相,幫助人們清除謊言毒害,辨明是非善惡,以順應天理,免於淘汰,卻先後六次非法抓捕、關押、罰款、抄家,四次枉判勞改勞教長達十三年。在勞教所、監獄,我與全國千萬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受數次強迫洗腦,先後經歷了腳鐐手銬、強迫灌食、坐丁字凳、前銬反銬、背銬吊銬、戴銬批鬥、站馬步,坐軍姿等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殘,同時也給家人帶來了長期孤寂熬守,精神上承受巨大痛苦的深重災難!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一六年的六、七月間,我還有冤刑近一年時間,萬萬沒想到,三十四歲的大兒子高彬,承受不了長期的精神痛苦和壓力,在六月一日,為患癌症的父親到醫院送中飯,上班遲到,受到縣金帝酒店保安負責人的指責批評後,悲苦氣憤至極,一怒之下從酒店最高層十六樓跳下……我丈夫高平安悲痛交加,在兒子走後的七月二十七日也含恨離世。三十歲的小兒子高飛面對如此慘重的打擊,媽媽還在監獄,孤苦伶仃的他憂鬱、悲傷中一度神志不清,也要輕生。幸有姨媽收留關照才免遭不幸!

我在人生危難的時刻,是大法師尊給我指明了修心向善,「返本歸真」的新生之路,是江澤民的殘暴血腥鎮壓使我五囚冤獄,家破人亡!

以下是我六次非法被抓捕受迫害的部份經歷: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四日,縣公安以有人舉報我複印大法真相資料,便非法抄家關押,在看守所拘留二十七天後,以判刑恐嚇向家人打白條勒索八千元後,才放我回家。

第一次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吊銬疤痕至今清晰可見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我與本縣其他十二名法輪功學員到北京上訪,縣公安政保股楊峰與縣派出所所長和單位負責人在北京火車站出口處攔截,將我們全體劫持到縣看守所拘留所。法輪功學員歐克順因患白血病煉功痊癒,與我們同上訪。在回縣途中給他戴上腳鐐,他在看守所背經文受酷刑折磨,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傳遍整個看守所。我為此絕食控告。十多人一個月前後每人被公安白條勒索幾千元放回家,而我則被以組織者為由非法判刑三年。

我不服而上訴後維持原判,二零零三年三月轉入湖南女子監獄洗腦折磨。在洗腦班,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電棒的威逼下,每天看、聽、讀、寫、抄誣陷攻擊大法的錄像、書刊,不按規定的時間、字數、內容寫「作業」就罰跑步、跳舞、做操、靠牆壁站十字,坐丁字凳,蹲馬步,長時間不准上廁所、不准喝水、不准買物品、整夜罰抄書,在洗腦期間我堅持按自己的認識寫,我每天都被折磨得精疲力盡,死去活來。早上由夾控輪流推拉跑步繞操場八十大圈,鞋底跑斷了不准買鞋,雙腳打起了血泡水泡爛成一片,疼痛鑽心,雙腿雙腳腫大,膝關節僵硬,抬腿邁步相當艱難。我堅持不轉化,隊長便罰我站馬步三個小時,我咬緊牙關,以超人的毅力堅持,才免遭電棒電擊。同時警察還以「不是政治犯的政治犯」、「反革命」、「反黨、反人民」、「叛徒、賣國賊」、「不要家庭,不認親人的神經病、畜生」等無中生有的惡語對心身進行侮辱和傷害。可是警察對上對外還稱是「和風細雨的關愛、挽救」。

後來,我寫控告反迫害被嚴管,罰坐丁字凳七天七夜、戴銬批鬥,雙手前銬後銬、上下背銬、日夜床頭床頂銬、鐵門鐵窗銬、腳尖落地背劍吊銬等非人道的酷刑折磨,先後數次達一個多月。吊銬時,我雙手腕痛得如刀割斧砍,我撕心裂肺的喊叫,薛某某隊長來到身邊咬牙切齒,惡狠狠的說:「你學的是『真、善、忍』,你怎麼忍不住了?你要忍住!」說後揚長而去。幾小時後,看守我的夾控犯人洪亞媛,見我臉色蒼白,大汗淋淋,怕出人命,她幾次進辦公室找隊長解銬,先後來了幾名隊長看了一眼又走了。吊銬時,人體重量全在手銬的手腕上,時間一長手腕腫大,鐵銬嵌入皮肉骨頭中,最後幾名隊長輪番開銬卻打不開,又指令一名犯人把我向上抱起來,好不容易才打開了鐵銬。此時,雙手烏黑腫大,血肉模糊,可見白骨。過後半個月之內雙臂痛得不能翻身。至今過去十六年手腕疤痕還清晰可見。

在度日如年的煎熬中,二零零三年三月冤獄期滿應直接回家。可地、縣「610」人員以我未轉化為由,又非法超期關押在常德洗腦班兩個月,並指使丈夫到洗腦班辱罵腳踢,兒子下跪給我施壓,企圖使我放棄信仰,但未能得逞。

第二次非法判刑三年半

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我和丈夫去陳二太山村大姐家準備收割油菜,縣國保隊長楊峰與陳二派出所所長二人將我綁架到縣看守所。在非法審訊中得知,同修歐克順於2001年元月被迫害致死在常德戒毒所的真相,被明慧網曝光,他們懷疑是我提供訊息。同年九月縣、地法院又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女子監獄同樣受到了強迫隔離洗腦和超時超量的勞役。

中隊把未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封鎖隔離起來,把監房當車間,堆放蠶豆的木板,浸泡蠶豆的大桶小桶把房間擠得滿滿的。不管是酷暑還是寒冬,從早上到晚上都在濕淋淋堆得如 小山的木板上用滾刀剝綠帶豆,雙手長期浸泡在又酸又臭的污水中,手指、手掌紅癢潰爛,夜裏疼痛奇癢難以入睡。法輪功學員比夾控罪犯的任務重,為了搶時間完成,不得不加快速度,時常被刀片劃傷手指,鮮血淋淋,有時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出監回家後,小兒子正讀大學,學費都是靠親友資助。丈夫單位破產,工殘退休工資少,大兒子讀書少在外打工只能自食其力。我在第二次被非法判刑後,單位已除名。經我多次申請,半年後,雖然辦理了退休,但只是同等職工生活費的一半,並且要扣除非法關押期間和在鄉政府工作八年的保險金一萬二千多元。

我為了爭取合法的生命生存權,以講真相救人為目的,寫了一份申訴信公開送發有關單位。二零零九年三月十八日,縣公安為此又將我抓捕非法勞教一年半。在勞教所,我正念講真相,抵制迫害,才免遭遇難。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日,單位財務人員電話通知我領取單位生活補貼,誰知是縣公安指使單位行騙將我強行塞進車內,送往常德洗腦班。我絕食四天,不吃、不喝、不洗、喊口號、講真相。丈夫、兒子這次也站到我的一邊,到縣政法委正念講真相要人。六月二十三日下午單位領導只得接我回家。

第三次被非法判刑五年、無休止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五日清晨,在常德市、縣「610」恐怖組織的操控下,縣公安出動全縣一百多名警力,以翻牆越室,砸門扭鎖破門而入,將正在自家煉功的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強行抓捕,關押,並搶走電腦、手機、大法書及真相資料數份。二零一三年全縣有付建平、張金文、賀華珍、祁開香、金新春(我)、徐慧芳六人以破壞法律實施罪分別冤判八年、六年、五年、三年。付建平、賀華珍至今還在獄中遭受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日,五名女法輪功學員,同時被轉送湖南女子監獄強迫洗腦。在入監隊,賀華珍抵制照相挨打,一男警察在我報姓名時,無理照臉上重擊一拳。入監隊指使犯人將我們的衣物搜走,就連換洗的內衣內褲以打黃巾條為由扣押了一個多月。晚間,我在被拖往洗腦班的路上喊「法輪大法好」,幾個夾控便捂嘴扭臂壓肩,對我拖拉恐嚇。進洗腦班後,我們被隔離每人關一個小房間,由兩到四個夾控看守攻心。沒幾天,就要我們寫年終總結,我拒絕後,隊長指使夾控罰我日夜靜坐軍姿。由三名夾控輪換監督,標準是抬頭挺胸,兩手搭膝,雙腳並攏,腳跟靠凳,手腳不准移動,從早上六點坐到晚上十二點,不准眨眼,違規一次延時靜坐十分鐘,日夜二十四小時只准上四次廁所。

為了能睡覺,日日夜夜我消極承受死人般的折磨。十多天過去了,隊長見我能挺住,便把眨眼一次加到二十分鐘。寒冬臘月,衣服穿得少,從早到晚屁股不能移動,塑料凳上的尖刺刺得屁股鑽心割肉剔骨的痛,全身僵硬如木頭,整天整夜不眨眼,不移動手腳,是一個活人無法做到的。到了晚上十一點後,頭昏眼脹,呵欠眼淚、鼻涕也隨之而來。每晚要延時坐到深夜二到四點才能洗漱、上廁。長期的靜坐精神高度緊張,體能消耗極大,導致了血壓偏高,肛門下垂大出血,這明明是迫害是折磨造成的傷害,惡人便有了攻擊法輪功的理由,隊長指使夾控強行灌藥,晚上靜坐冷水盆。洗腦班下層是禁閉室,經常聽到禁閉室裏有人哭泣、喊叫。無休止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我精疲力盡,痛不欲生。面對夾控罪犯多人的威逼恐嚇,大年前夕使我做出了可恥的妥協。三十五天死人般的坐軍姿折磨,它使我剜心透骨,永生難忘!

此後的八個月洗腦,我如任人抽打的陀螺任人擺布宰割。每天早上六點到晚上十一、二點,都要按規定看、聽、讀、寫、抄、背各種法律、無神文化、近代歷史、攻擊大法師尊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謊言錄像、書刊,所有的「作業」,「四書」信件都必須按規定標準由夾控田甜數次修改後再抄寫。那種沒有了靈魂,沒有了良知,沒有了尊嚴的我,有如行屍走肉的禽獸違心謗師謗法。那精神與心靈的折磨,真如萬箭穿心,挖心剔骨,撕心裂肺的痛,那恥辱、悔恨、焦慮、憂傷、悲哀、恐懼……一分一秒的摧殘著我的每一個細胞。有一晚,我夢見到了地獄,只見一群瘦得皮包骨的男女,用鐵絲穿著手臂連在一起,不停地走動打著圓圈……我醒來嚇得全身顫抖,我深知是迫害使我走向大法的反面,不僅使自己將走向地獄,也使更多的親人眾生失去得救的機會。

二零一六年九月十二日小兒子探監,驚聞大兒子、丈夫在兩個月前先後離開人世。此時此刻,面對五雷轟頂的天塌之禍,我強忍悲痛,以出奇的平靜,舉著拳頭,安慰憂傷的小兒子「堅強,挺住,等著媽媽回家!」

我深知是江澤民發起的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害了我,也害了我全家,同時是親人用生命喚醒了我的良知,我在出監前化悲痛為力量,毅然向監獄寫下了嚴正聲明,廢除「四書」 ,洗清恥辱,繼續修煉大法。

江澤民發起的這場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民眾的血腥迫害,是又一次挑起群眾整群眾的文革再現。十八年來,江澤民反天法、反傳統、反人性、反神佛、反《憲法》的暴行給全國人民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他使千百萬法輪功學員失去信仰、失去自由、失去家園;他使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他使多少人不敢面對真相,不敢面對發生在身邊的暴政和苦難,人人自危,對冤假錯案視而不見;有的甚至助惡為虐,恩將仇報!為此江澤民對「真、善、忍」的迫害不僅僅是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是對全國、全人類道德良知的迫害。

信仰自由是《憲法》賦予公民的權利,尊重他人信仰就是尊重法律!請您想一想:同一個信仰,同一個天地,在國內國外為何有不同的境遇?誰正誰邪,誰善誰惡,誰是誰非,天理良心不得不讓我們深深思慮!權利、法律之上永遠有道德和正義!還有善惡有報的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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