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配合中去怕心
我們學法小組由三人組成,都是退休的。我們(簡稱A、B和我)每天在一起除了學法、發正念、再就是做資料、做粘貼。
明慧網刊登訴江展板,我們就配合著,有打印的、有組合的,然後再去外面粘貼。由於展板粘貼較大,近一米見方,多數都由B同修帶著我去外面粘貼。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A同修說:看到明慧交流文章說有一個地區的同修把一組粘貼(共十二張近十二米長)一次都貼出去了,效果非常好。建議我倆在七二零前找個即寬敞又明顯的地方也把十二張一起貼出去。我當時沒表態,心想:一個地方貼一張現在還行了(以前不敢貼,怕心重),要在一個地方一起貼十二張,就是十二米呀!心裏沒底,不能往下再想了。可是A同修就總是在問。最後經過商議,我們決定在七﹒二零那天貼出去。
當這個念頭一發出來,求師尊加持弟子。很快我們就找到了符合我們要求的地方,是一個剛立起來的白板鐵皮,近百米長,而且靠近鐵皮處還停留一輛大客車。觀察了兩天,發現大客車白天開走,晚上停在這。我們每天就開始往那裏發正念,清除空間場。可是那裏車輛多,行人多,怕心又上來了,但去粘貼的心沒變。
十九日上午,B同修見到我就告訴我說:晚上發正念,求師父加持讓那裏有兩輛大客車就好了,到時候咱倆可以在客車的遮擋下粘貼。晚上九點,由A同修在家發正念,我和B同修帶好粘貼和膠出發了。我邊走邊發正念,只是感覺自己的全身發緊。到了那裏,下了車後,手裏全是汗。B同修說:你先去把鐵皮表面的灰擦掉,我去停車。我膽膽突突的走過馬路才發現有三輛車停在這裏。我謝過了師父,繼續走到車跟前站住了。這輛車離路口近,紅綠燈一照周圍特亮還有路過的行人,最嚇人的是馬路對面有一黑轎車正對著我停在那裏,而且有倆人在車外正向我這邊看呢!我該怎麼辦?不能再在這裏站著了,這大黑天的,一個人站在那裏不動,更能引起注意,瞬間清理一下空間場,讓眾生都看不見,請師尊加持,我轉身向車後邊走去。
我開始擦鐵皮。一擦鐵皮就響,怎麼小心它都響,而且腳下還長了很多的草。別看我是在車後,可是車離鐵皮板有二尺距離。路口紅綠燈一照,路過的行人在遠處是可以看到的,怕心上來,沒了正念,我小心的走出來了。這時B同修也過來了,我說了情況,她知道我害怕就決定先到最後一輛車後面粘。同修先刷膠,我在車後面的尾部看是否有行人路過。如果有,我們還得靠緊車身不能叫人看見,等走後再刷。隨著同修的刷膠鐵皮更是嘩嘩的響,我緊張的看著是否有行人。到我粘貼了,我按已經排好的順序開始粘貼前六張。貼完後我倆從車頭前出去,到第二輛車後粘貼時。我拿出第一張一看。竟然是前六張中的最後一張。由於緊張、害怕貼完五張就認為六張都貼完了。同修一看沒說甚麼,就放在自己包裏了。正在我倆說話之際,路上走過了不少行人。同修說先走吧,就從車頭前出去了。我當時沒動,由於貼前五張有了經驗,我就靠在車身邊,外邊的人就看不到了,等人都過去了再貼上。貼完後出來時,B同修把剩下那張貼完後也過來了。我說當把十二張粘貼全部貼完後,卻感覺沒粘夠。來時的怕心不見了。
師父告訴我們:「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我認識到當你有了救人的願望時,師父就把路給你鋪好了,就等你去做了。
二、修去怨恨心
每天出去貼真相資料,都是B同修騎著電動車帶著我去做的,有時路遠,車只能用一天就得充電。再有臨時事情要用車,可是車卻沒電了,我決定也買一台電動車,兩台車換著用,不會耽誤事。
車買回來後,卻成了B同修及她家人的車了。原因是B同修家住高層,所以車沒電了就到我家來充電,買車前是我先把她送家去,我再騎車到家裏充電。現在可好,她的車充電時,就把我的車騎走,她家孩子和丈夫晚上喜歡騎車去逛夜市,所以我這車成了她家專用的車了。我雖不高興,但又不能看著她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回去,只能把車借給她,可因此產生點怨氣。
一天早上她把我的車騎回來,我下去倒垃圾時,發現車被刮出近二尺長的道子,她卻沒跟我說。本來她騎我的車我就不太願意,這次給刮壞了,還不主動告訴我,當時火就上來了。趕緊上樓就質問為甚麼把我的車給弄壞了,還不告訴我?以後不許騎我的車,還說,哪天我就把它賣掉。同修不但沒承認錯誤,反而說賣就賣吧!我當時更生氣了,上午的法都沒學好,只是走形式了。
B同修是看著我長大的,了解我的脾氣,所以也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學完法後,照樣去準備下午的真相粘貼。可我還在氣中呢,也沒去幫她。腦中想些不好的念頭。罪惡的念頭都出來了:我把車砸了也不再讓她騎。我竟然順著這個壞念頭想了一會。突然一個念頭打進腦中──配合,非常清晰。我這時才認識到我錯了。沒有偶然的事。向內找,想想遇到事,師父在法中怎樣講的。是噢,明白了。是因為我有這顆心。師父就利用同修給我機會讓我去掉這怨恨心。同時也暴露出這利益之心。一併去掉它們。到下午我和平時一樣又與同修繼續出去貼真相資料,直到現在我們都在穩步的配合中。
三、在幫同修中修自己
一同修今年六十八歲了,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勞教,在邪惡的黑窩裏,牙齒都被打掉了也沒向邪惡妥協。就這麼一位堅定的大法弟子,在今天修煉的環境較寬鬆的日子裏由於對親情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出現了半邊身體不好使的現象,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被兒子送進了醫院,花了近七萬元也沒見好。家裏的親戚同修想把她接到自己家裏照顧,可醫院就是不讓出院。好不容易才出院。
到同修家,一讓她學法她就睡覺,給她聽講法錄音她就往下拔耳機,還吵著要回家,沒辦法只好送回家。由於她兒子在外地上班,家裏只有老伴一人,年齡大照顧不了她,找來一名同修去照顧她。可她既不學法也不發正念。晚上還不讓同修睡覺。同修不幹了,走了,老伴只好把她送進了養老院。
我家沒搬家前,該同修幾乎每天都到我家,和她十分熟悉,兩年前搬家了才斷了聯繫。當知道她的情況時,我和母親同修決定先去養老院看看她。當見到她時,她已沒了往日的風采,剪了短髮。十分消瘦,由於不能走動,兜個尿不濕坐在床邊,和屋裏另兩位老人在看邪黨的電視節目,狹小的房間散發著異味。見到我們後,她就哭了,說好久沒人來看她了,看見母親給買的水果,也不說洗一洗,拿起來就吃,母親告訴她,現在同修們都在抓緊救人,所以沒來看你,你要常發正念,趕快好起來,眾生等著你呢,不要看電視。還給她拿了同修寫的關於病業的交流文章讓她看。
經過多次的探望、勸說,並加強同修的正念,同修終於清醒了,想走回來修煉了,可她現在的環境是不容許她修煉的。
不能看著同修就這樣下去呀,既然她有走回來的想法,那得給她機會啊,我和母親同時想到把她接到我家。我們通過和她家人、養老院協商,最後決定請十五天假,到我家換換環境。養老院這才放人,這十五天人不在照樣扣錢,這樣我們才把她接了出來。
剛到家中,由於環境好,一百平米的房子,再加上我們的細心照顧,換樣給她做吃的,可這不是接她來的目地,學法、煉功、發正念、轉變觀念,把自己真正的當成大法弟子才行。可是同修學法看不清字,別人念她就溜號,煉功時站不住,坐在床上比劃兩下子就睡覺,發正念時立掌不到一分鐘就開始擺弄東西,再不就睡覺。但是家裏來客人時,嘮別的嗑時,也不認識人家,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她卻精神倍增的說起沒完。
既然到我家來就得把她當成同修來對待,學法由母親同修負責,和她一起學。從一開始讀幾行,到十天後完全能跟上小組的學法進程。
由於怕她站不住摔倒,她不煉功,我就把她整個人靠在牆上,鼓勵她能站多長時間,就站多長時間,可她剛站一會就哭哭啼啼的說站不住。幾天下來,我就失去了當初的耐心,說話的口氣也衝了。後來發現竟一點善心都沒有。比如說:一天早上我們煉功。我把同修也放在椅子前讓她同全球大法弟子一起煉功,並告訴她,站不住時可以坐下休息一會,再站起來煉。她答應的挺好,當第一套功法剛煉一遍她就坐下了。結果功都煉完了她也沒站起來,而我本應心平氣和的問她為啥沒再站起來煉功,我沒那麼做,而是毫不客氣指責同修,說她沒毅力,腦中沒正念,根本沒把自己當大法弟子,不想吃苦,想舒舒服服的,還得吃點好的。那我們給你接來就是個錯誤,回養老院養著好了,等等不好的話。不但沒有善,完全都是黨文化的那套鬥爭哲學。
一天母親心平氣和的和我說:我們把她接來,表面上是給同修一個走回來的機會,同時也是給我們修的一次機會。我是認識到了,同修有甚麼不對的地方,不是同修不對,是我不對,我把它改過來了,同修也就好了。如,在和同修學法時,同修落一句「才會看到。」重讀,到那個地方還是不讀。我就上前給她指點著說:「這句沒讀,怎麼就是看不到呢?」語氣很不善。等再重讀時,她還是不讀,再說她時,她卻理直氣壯的說她的書上沒有,我當時氣的沒話說了,抬腿離開了。可母親同修卻向內找自己,找到了自己由於學法二十年了,還背過法。所以平時看法不是看一個字念一個字。幾乎就是順下來的。眼睛還沒看到字,嘴已經念出來了。這樣就導致學法不專心、溜號。有時還念錯字,學法不入心。當母親認識到自己的不對時,同修也就不再落字了,而且還不出錯,我失去了一次向內找的機會。
同修徹底的清醒了,認識到了自己是對兒子的情導致的身體不適,這是假相。我也通過同修的不足,找到了自己的不足。抓住機會向內找,這一找還真嚇一跳,我天天都在修甚麼?同修是一面鏡子,照出了我所有的不好的心。表面上好像天天都在很認真的修,很認真的做事,可是修心性了嗎?不修心性能長功嗎?能圓滿嗎?師父看我這樣能不著急嗎?真是修的太差勁了。想想同修把自己的人生轉折點的重大機會交給了你,你真心為同修負責了嗎?認識到不足,趕快歸正,善待同修,修好自己。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