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真我 找回迷失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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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九月二十六日】我是哈爾濱農村的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三歲。能在這萬古不遇的大法中修煉,成為師尊的弟子,得到宇宙中大法弟子這第一稱號,我是當今亂世中最幸運的人。

我是一九九六年有幸走入大法中修煉的,是師父從地獄中把我撈起,在大法中洗滌,才使我人生巨變,我要用我在修煉中的故事來證實大法和師父的慈悲,法的莊嚴和偉大,證實師尊為弟子所付出的心血,與同修們分享我的人生巨變。

得法前我的人生

得大法之前我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喝酒是我放不下的活,文明話少,惹人心煩的話多,家裏家外沒啥人緣,幼年父母雙亡,是叔嬸照顧我長大成年,娶了個精神病的老婆,生了兩個女兒。雖然成了家,可我並不是一個完全為家負責的人,大吃二喝的不著家,心不順就打老婆,罵孩子是經常的事。村子裏二百戶人家的電費在我負責收繳那些年,誰供我酒喝,對我夠意思,我就少收他的電費,要是拿我不當回事,我就讓他便宜不著,不是多收他點電費,就是早晚找點理由停他的電。二百戶的家我喝過的足有一百九十戶,就這樣持續了很多年。有一天,我在大街上走著,幾個正在玩耍的小孩子見到我呼啦一下跑了,其中一個說:我得回家告訴大人快買酒,不供他酒,沒準哪天就給停電。聽了這話我卻洋洋自得。

別看收電費是個小差事,可接觸的村官、屯官的機會可不少,蹭吃蹭喝的機會我不放過,不喝白不喝,白喝誰不喝,又不是吃他們個人的。那些年種地提留款從來沒繳過,村官既不敢來要,也知道我不會給,即使來收繳,也得掂量掂量,我是不好惹的,村官們在收提留上對我是無可奈何,可我卻得意忘形。

每年村上貧困戶照顧的名額中都少不了我,我依仗有個精神病的老婆作為理由,村官們也知道這事要是把我落下,我必翻臉。只得讓我滿意,反正也不是他們家出兌,也只好做這順水推舟的人情。

別看我人不咋招人待見,我的穿著打扮也能跟上潮流,我也是一米七四的個,除了有點水蛇腰之外,也沒啥缺陷。我穿著格尼大西裝,燙著大波浪式的披肩髮,覺的挺時髦,一次進城去公廁,我正在裏邊蹲著,進來一個老頭見我在蹲位上,瞪了我一眼,責備著我說:「咋還上男廁來了呢?真是的。」哼哼的走出去了。我的打扮自我感覺挺溜,可有的人見著我的影子都繞著走,誰家小孩哭鬧哄不好,大人馬上告訴小孩:「快別鬧了,再鬧屈鬼來了,或屈毛子來了。」小孩立刻不作聲瞇著了。外村小學生到我村學校上學,見著我心裏膽突的遠遠的繞著避開走,以為我精神不正常,可我心裏還挺得意呢!可我卻沒有意識到時間長了我的本名沒人叫了,一提「屈鬼」就知道是誰了。我隨波逐流的往下滑著,離人類的傳統道德越來越遠。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人世中混了那麼多年還自以為是。

大法洗滌心靈

自從走進大法中修煉,用宇宙「真善忍」特性衡量自己,才知道好人之中沒有我,才感到震驚,原來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在世上混了這些年。我也慶幸自己幸運的走進修煉,這下有師父管了,我決心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

我扔掉了格尼大西裝,頭髮剪短了,我的外表形像符合了正常人的眼光了。政府的扶貧照顧我再也不要了。村上每年的提留款,我都主動交,再不給村官們添麻煩,我要做好人。我曾經喝酒喝的不管喝到啥時候我都能喝,村裏有個人曾跟我打賭:你要是能戒酒,我就能戒飯。如今我真的滴酒不沾了……

我的話語已被文明語言所代替,我在大法中修出了人的自尊和尊嚴,人們開始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我了,不躲著、閃著、繞開我走了,「屈鬼」這個名字在人們的心目中被淡淡的遺忘,我的實名真姓和我在大法中修出的新形像已經合為一體。

是法輪大法的偉大法理,洗去了我心靈上的污垢,讓我成了道德不斷回升的正常人,我不再打老婆罵孩子了,主動幹農活,懂得為家負責再不遊手好閒了。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平靜祥和的家,是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命。

危難之時師尊保護我

一次我和司機(同修)出門往城裏拉磚,途經一個大下坡,當時車失靈,失去了控制的大四輪車一溜煙似的沖到坡底翻下去,我被扣在了一車磚的底下。車前邊的鈄裏都壞了,司機只受了一點傷,算得上是平安無事,這驚險的一幕把路人都嚇的呆了,我沒費多大勁就從磚堆裏出來了,那些見到的人都自言自語的說:「呀!原來磚底下還有人哪!」我安然無恙,車也運行正常,我們把磚又裝到車上往城裏奔去。我們心裏都明白,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們,我們才平安無事,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和超常。浪子回頭在我身上得到了驗證。是偉大慈悲的師尊為弟子承擔了業力。

正法時期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從天而降,我的心裏非常難過,想到自己的修煉過程,偉大師尊為弟子所承受的一切,讓我告別了劣跡斑斑的過去,走入大法中按「真善忍」宇宙特性歸正自我,重塑新生,是多麼的不易,我敢說天地都為之感佩。我依然負責大法資料的傳遞,盡自己的所能。

為給大法和師父討回公道,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我決然進京去天安門證實法,維護法。因而被天安門警察綁架送入當地「六一零」駐京辦,我被邪惡的當地「六一零」及派出所帶回當地,拘留罰款。之後又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二零零六年,我因向民眾發放大法真相資料救度世人,而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被江魔集團非法判刑十年。

獄中我被迫害的出現高血壓腦梗症狀,出獄時我哆哆嗦嗦走著碎步,滿頭花白頭髮,我原本健康的身體卻被邪惡在獄中迫害的如同七十多歲的年邁老人,雖然我的大腦反應稍有遲鈍,我知道這不是真我,可「真善忍」這宇宙的根本卻銘刻在我的生命中,甚麼壓力也壓不倒。

在不斷的學法煉功中,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走路基本趨於正常,心性在不斷的提高,過去對同修的怨心修掉了,也看到了同修對我的包容,我已經離不開整體了。我仍然繼續走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救眾生的事我能做多少盡力去做,我想,我好不容易遇到了大法和師父,成為好人多麼的不容易!邪惡要把我轉變成壞人,我決不認可。

這一年來的心性提高是師尊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呼喚,是同修們不離不棄的堅定正念攙扶我,幫助我。我感激我的同修們,在我被迫害入獄後的那段日子,替代我在家置辦孩子的婚宴,招待賓朋,使小女兒婚事圓滿完成,幫我完成了作為父親的心願。

我更感恩師尊的佛恩浩蕩,不放棄在修煉路上摔過跟頭把式的我,給弟子繼續修煉圓滿回家的機會,弟子唯有精進實修,才是對師尊的回報。

謝謝偉大師尊!

謝謝同修們!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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