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與A同修乘C同修車講真相,A同修下車辦事,把手機交給我,傾盆大雨中,我打通手機大聲呼喊居然勸退了一個,另外一位勸退忘記幫起化名。終於有了突破,我決定學打電話勸三退。B同修給我準備了手機並耐心的教我操作過程,把操作過程抄在紙上反覆練習,僅一天就學會了。不過一旦出了故障還是一籌莫展,不管B同修忙不忙,乘車找她幫我解決。B同修總是笑呵呵不厭其煩的教,由於用心學反而比其他人學的快學的全。手機成為救人的法器,不管酷暑嚴冬走路到農貿市場走親戚隨身帶抓緊一切時機救人。在同修中傳開:老頭用手機講真相勸「三退」效果好(當年我七十六歲在同修中年齡最大)而後相繼有幾位六十多歲同修也學會了使用手機對打講真相勸三退。
多年來學法學到「難忍能忍」[1],我總是一帶而過從未往深處想,在打電話講真相中才認識到對忍並沒有理解。一次電話剛通那人破口大罵。心裏明知道師父告誡「作為一個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但刺激到心靈了,就忍不住了,爭鬥心出來了,聲音抬高了,指責對方為甚麼罵人,這不和常人一樣了嗎?再遇到這種情況雖然沒作聲,也沒有做到真正的忍。師父說:「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2]我是氣恨、委屈的忍。多次過後我才認識到自己沒有學好法,修的太差,救人沒有那麼大能量。作為大法弟子負有救度眾生的責任和使命,不能知難而退。能接到電話的是有緣人是該救度的眾生。
今年五月,一年輕人接過電話罵聲不斷,我心裏坦然,一定讓被邪黨毒害的年輕人明白真相。我語氣和緩的說:年輕人消口氣,大千世界咱倆能通電話,說明咱倆有緣,我想問你點事行嗎?他說:行。我說:你貪、你佔嗎?你偷、你搶嗎?你殺人放火嗎?他大聲回答:我不幹缺德事!我笑著說:小伙子好樣的,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你會有美好的未來。他慚愧的說:大叔,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向您道歉,並請您幫我用彪哥兩字退出倒霉的團員。我笑,他也笑了。
剛學會用手機講真相,還有一個攔路虎──「怕」。勸退了眾生,有一種成就感,心裏興奮,遇到特殊情況,「怕」字就往上冒。一四年冬天晚上在雪地打電話接電話人大聲喊叫:好大膽子,電話打到公安局來了,你等著馬上把你抓到公安局來。當時亂了方寸,心跳加速,手忙腳亂關閉手機。後來再遇到類似情況,雖然不那麼慌亂了,但是沒勇氣講。後來聽到同修從容給警察講真相,找到了自己的差距,回家學法。認識到,公檢法司等人員執行江澤民指令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也是受害者,也是應該救度的對像,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就該救他們。擺正位置,底氣也足了。再遇到威脅的口吻,如「定位」配合「錄音」等不再心慌了,有一次一警察接聽後,兇狠的說:「你等著我給你定位了。」我語氣平穩的說:朋友,我知道你工作辛苦,但要保重身體,你身體健康,父母、妻子、兒女才有保障,只有「三退」、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才行。他在默默地聽,我又說:你是聰明人,能夠分清善惡的,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活摘大法弟子人體器官牟取暴利,有二十多萬人實名起訴他,他的得力幹將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人相繼落馬,江鬼被徹底清算的日子不遠了。現政府提出辦案終身追責制。希望你善待大法弟子,會有福報的。他悄悄地關閉手機。
從此以後我的心態在變,感到警察等人受矇蔽做壞事、是迫害最深最可憐的人。作為大法弟子,必須承擔起救度他們的責任和使命。再遇到威脅的警察,我總是祥和慈悲的講,換來的是對方的靜聽、感謝和三退。道路越走越寬,B同修在網上搜索政法委、「六一零」、公、檢、法、司、監獄、看守所等電話號碼,由A、B同修和我配合對打勸三退,本地打完,打外省市,我們在救度眾生的路上往前走。
我們這個講真相小組由老中青九人組成,或乘車,或搭伴在田間山林中,或步行公路上,交叉有序配合,關機後簡短交流取長補短相得益彰,時時提醒自己踏踏實實真修實修履行誓約,回報師尊救度之恩。
叩拜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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