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機講真相有兩年的時間,在這之前,我都是面對面講,沒有甚麼怕心,所以用電話講真相我沒甚麼障礙。頭一天打電話我就遇到一個小伙子,我講了快一個小時了,他「磨磨唧唧」的問這問那,就是不退。我一起心把電話撂了,不跟他說了。轉念又一想不對,這是救人哪,怎麼不耐煩了呢?這不就是磨我不耐煩的心嗎?想到這,我心態變了,只要他不撂電話,他問多長時間都行,哪怕他不退,我盡到責任了,也不遺憾了。我又打過去,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小伙子自己起了化名,一下子同意退了。從那以後,打電話前我首先發正念、調整好心態、語氣。
我有時半個小時勸退七、八個人;有時兩個小時退兩、三個人;有時一小時退九、十個人。師父說:「要救一百個人,你不去做就沒有用。能救一個人,誰去做了那就是威德。」[1]我牢記師父說的話,退多也別高興,退一個也沒白做。
我體悟到:不是表面說的怎麼好,對方才退的,是我們這顆救人慈悲的心有多純正,才能真的解開對方的心結,我就注重心性的提高,一上午靜心學法,抓緊時間發正念,下午打電話講真相。
打電話,甚麼樣的人都能遇到。有一個人接了電話,我跟他講了半天,最後他說:「你是不是有精神病?」我說:「精神病能跟你講這些真相嗎?我是修真、善、忍的,說的都是真話。」我心裏想,聽的好好的,他怎麼突然這麼說我呢?向內找是我有證實自我、顯示、不顧別人感受的心。我很懊悔,下決心修去這些不好的人心。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我只有溶於法中,才有法的威力與慈悲,才能救了人。
有的人沒聽幾句就撂電話了,我就再撥過去。一遍不退,我就再打第二遍,兩遍不退,我就再打三遍,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不錯過。一個男的,我給他打了三次電話,最後他說:「好,看在你這麼誠心的份上,我同意退黨。」
我還遇到這樣一個人,電話打通後,我說:「你好!先生,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啊!你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就是退黨、退團、退隊。咱退出來,下一步大瘟疫淘汰人的時候咱能留下來。甚麼手續都不用,即保險又安全,你幹啥啥順。咱為啥要退?你看從中共建政以來它殺害咱中國人八千多萬:六四學生反腐敗,中共在天安門廣場用機關槍、坦克殺害那麼多大學生;九九年又迫害法輪功。中共從未停止過殺人,而且殺的都是好人,誰願意與邪惡為伍啊!你看中南海高官在香港一車一車退呀!就咱老百姓不知道。我幫你退,咱老百姓就為保平安。你看習近平的『依法治國、從嚴治黨』不就否定共產黨體制了嗎?現在老虎蒼蠅一起打,打掉的都是江家幫這夥人。他們是塌方式的腐敗呀!薄熙來、周永康被判無期徒刑,中共政法委高官拿下四百五十多人,江澤民還被國際法庭起訴。他們犯的不只是貪腐,他們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高價出售了,再用死人做人體標本高價出售到國外了。他們犯的是活摘器官和販賣屍體罪呀!他們幹的這些壞事,老天清算它的時候,還波及到他的黨徒。你不退出來,你替他背黑鍋咱也犯不上啊!」
他還是不表態,但不撂電話一直在聽,我就一直講,我說:「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佛法,讓人按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做好人,提升道德、祛病健身,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在煉法輪功,唯獨江澤民一人反對。跟隨江澤民走的,整體遭殃了。咱退出中共的黨團隊,別跟江澤民一塊遭殃啊!不用你的真名,給你起個小名、化名退,行不?你入黨團隊你可是發過毒誓的,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那你終身就是它的一員,它幹的任何壞事都有你的一份,你不退出來你跟它就是一夥的。我說這麼多你還不表態,那我就告訴你平安的秘訣。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能使你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我把電話就撂了,又撥下一個電話。我還沒撥完,電話又打進來了,還是剛才那個男的,他問:「江澤民死沒死?」我說:「江澤民沒死,徐才厚死了。」他說:「我真是黨員,我想退」,我說:「你真有福,我用翱翔這個名幫你退,你看行不行?」他說:「太好了,就用這個名退了,謝謝你大姐,」他挺高興的把電話撂了。我也很高興,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從此我講真相更加用心了,在講的過程,注意保持心態純淨,儘量講透,使對方真正的明白真相和「三退保平安」的意義。在講的過程中,就是對方不表態也要耐心的講,只要對方聽就會解體他空間場的敗物。
還有一個男的,我給他講半天,他說:「你給我錢我就退,你不給錢我就不退」,我意識到自己有利益心,馬上發正念解體它。我給他舉了一個例子,我說:「你掉到河裏了,很危險,我去救你。你說不行,你得給我錢,我才能上去。是這樣嗎?」他說:「你咋比這麼個例子啊?」我說:「不是我比這個例子,不就是這麼回事嘛?」他說:「行行行,我同意退。」
有一個女的挺好,她說:你慢慢說別著急,我就平穩的跟她講,結果她和她丈夫都在聽,兩個人都同意退了。這是師父點悟我呢,我還有急心。以後,我不像以前那樣怕對方撂下電話,心急的一個勁兒的快講了,而是儘量以平緩、和善的語調講。但有時執著心一來,語速又快了,這方面還需繼續提高修正。
二零一六年一月份的一天,我接到緊急發正念通知,我們片的一位同修被派出所綁架了,同修都在近距離發正念。我趕緊找到我們片的協調同修,這位同修說:「你趕快給派出所警察打電話,綁架同修的派出所副所長還跟你一個姓呢,今晚是他值班。」啊!是他,說起他我想起來了。十六年前,他是我們這小區的包片民警,那時他才二十多歲。二零零二年三月,我發真相光碟被人舉報,也是這個派出所把我綁架的,這個警察看見我說:「是你呀!」他這一說,那些警察就讓他領著上我家翻去了,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今天他又參與迫害大法弟子,怎麼辦呢?絕不允許邪惡再利用不明真相的警察對大法弟子犯罪。在我們這片出現了問題,就需要我們去講清真相。師父說:「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生命。」[2]
我就給副所長打電話,我撥通電話,對方很快就接了,我問:「喂,你是某某某嗎?」他說:「是啊!」我說:「我是某某某啊」,他說:「哎呀,我的媽呀!好久不見了,你今天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呢?」我說:「是啊!聽說你今天晚上綁架了一個大法弟子,是真的嗎?」他說:「不是我們綁架的,是別人舉報的。」我說:「別人舉報的,你就幹哪!你聽他指揮呀!你的腦袋是給他長的嗎?他讓你幹甚麼就幹甚麼嗎?我告訴你,雖然是他舉報的,但是壞事是你幹的,你知道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有多大?你償還得了嗎?等到上邊追查下來,那一切責任都得你承擔,到那時你怎麼辦?」他說:「我現在說了不算。」我說:「你怎麼說了不算,你不是副所長嗎?今天晚上不是你值班嗎?」他說:「哎呀,別提我這副所長了。」我說:「不管怎麼說,你把人趕快放了。」他說:「我真的說了不算。」(後來我才知道,他那時真是說了不算,因為市局的人還在那)他還說:「你看,我現在表現的多好,十年了,我都沒打擾你,」我說:「是很好,上回要不是你領著警察上我家翻,能把我判四年刑嗎?我遭那麼多年的罪。」他甚麼都說不出來了。
等到半夜十點多鐘,被綁架的同修被警察送回來了,回來的同修說,晚上九點多鐘,她被送到看守所,中途拉她到醫院檢查身體,副所長就為她說好話,那時市局的人都回家了,就剩下派出所的人了。檢查完身體,又給她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的值班大夫又給她檢查身體,這時派出所副所長說:「這老太太上廁所都不能蹲,麻煩事多了,你留她幹甚麼?!」大夫說:「這樣我們可不留,你們拉走吧!」就這樣,他們把同修送回來了。這個副所長通過這件事擺放了他的位置。第二天,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表示感謝。
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大法弟子整體配合好,師父說了算。寫到這,我覺的那時打電話的語氣都是黨文化,都是命令的口氣在說話,不是善意的跟他講。
打電話的過程就是修心的過程,眾生的態度和話語會刺激我隱藏很深的人心,如:急心、利益心、爭鬥心、色慾心、顯示心、歡喜心、沮喪心等等,暴露出來人心,我就馬上正念解體清除,感謝師父慈悲點化,給我機會讓我純淨、純淨、再純淨。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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