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我們三人坐車到了高鐵站。一抬頭就看見一輛特別大的警車停在高鐵站旁,我心裏很坦然,發著正念進了售票室。姪女的前夫讓我把身份證給他,然後拿著從自動取票機拿出的車票等著檢票。檢票時,檢票員拿著我的身份證在機器上劃了一下,又劃了一下甚麼沒說就還給我了,我順利上車了。
大約車開了半個小時之後,有兩個警察直接到我的座位前對我說:「你來一趟,我們是某某地警察,接到你們當地公安的命令,說你現在是網逃。」我知道這是遇到干擾了,邊發正念,邊笑著對他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嘛,我信仰是自由的,你們才是真正的執法犯法。」姪女的前夫看到這個情況一下就緊張起來,懊惱的對我說:「姑姑,對不起,我自己開車或坐大客車去就好了。我對他說:沒事兒,你離婚了都能去看,我為甚麼不能,我也不是壞人。我是修真、善、忍的,我師父教我們做好人,身心受益,對社會和家庭有百利而無一害,人人都按真、善、忍去做,社會該有多好啊!」
警察把我們三個帶到了另一個車廂,姐姐(同修)就開始給兩個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騙人的。還對他們說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怎麼沒有一個自焚的出現呢?你們年輕人很聰明、要好好想想啊……一個警察問姐姐是甚麼學校畢業的,看樣子心裏也佩服姐姐講的有道理。兩個小時後到要去的地方了,警察指著姐姐和姪女的前夫:「你們該幹啥幹啥去吧,她(指我)得返回原地方。」
在返回的路上,我繼續給那兩個警察講真相。從共產黨的殺人歷史,講到共產黨的卸磨殺驢,又講到天滅中共是神的旨意,告訴他們要珍惜自己的生命。他們只是默默聽著,甚麼也沒說,回到了當地後他們把我帶到了鐵路公安警務室。有一個警察把我的包打開,裏面有幾百元真相幣、一個真相印章、還有一封真相信。屋裏的警察不斷的換人,我就不斷的給他們講真相。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笑瞇瞇的進來,我說看來你是領導,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說我不是領導,可我朋友煉法輪功的可多了,說一會兒就出去了。又進來兩個三十多歲的警察,我又開始給他們講真相,還給他們背師父的經文,他們都愛聽,很認可。最後我給他們用化名做了三退,兩人樂呵呵的走了。
後來又進來一個和前幾個都不一樣的人,身穿便衣,四十多歲,長著一臉橫肉,用斜的眼神兒瞟我。我心裏立即求師父加持我,清除另外空間操控這個眾生的邪惡因素,不要他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要善待大法弟子對他有好處。這時他坐在我對面的桌子前,翻看著我帶的那封真相信,對我用吼聲說:「這信是誰寫的?是你嗎?」我沒直接回答他,反問說:「這信上都寫的啥呀,請你好好看看,對你有好處。」他又高聲吼我:「這信是誰寫的?」我慈悲的對他說:「你還是先看看信再說。」他說:「你敢不敢拿這封信上公安局大門口給局長送去?」我一聽愣了,就小聲說「敢」。他又大聲吼我「啊,我問你敢不敢」。我一下明白了,正念出來了,大聲回答他說:「敢,我敢!」他說你吹吧。我聽了後馬上向內找,他為甚麼說我這話,是我還有怕心、妒嫉心、顯示心、指責心、埋怨心、爭鬥心等等,我要去掉,在法中歸正。
下午一點三十分,國保大隊來了兩個警察讓我上車。我說我要回家,其中一個說送你回家。在車上我又給他們講真相,其實這些年都給他們講了好多次真相了,他們說穿這套衣服就得幹這個。坐車跑了一段路,我一看是看守所,我說我要回家。一個警察說這就是你家,然後跟看守所的管事兒的說:她(指我)不能和某某關在一起,她倆是一夥兒的。我心裏跟師父說:「師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我有不足的地方在法中歸正,其它安排都不承認、都不要,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心態穩穩的發正念、背法。
他們量血壓時,發現血壓高達二百多,給在場的人嚇了一跳,說不要、拒收。兩個送我來的警察把我拉上車,帶到醫院檢查,抽血、化驗、量血壓,之後又送到看守所。我不斷發正念,再量血壓還是二百多,看守所還是拒收。一個警察要求再量一次,這過程中因為一個警察和我說話,打斷我發正念,發現血壓從二百多降到了一百九十。我知道是自己說話分散注意力造成的,馬上集中精力發正念,血壓一下又上到了二百多。那個警察瞅著我說:「你發功呢?」我心裏知道是師父在管我。
後來他們把我又送進醫院,再從新做身體全面檢查,檢查完上車返回,從下午一點多到晚上八點左右,就在看守所到醫院兩點一線這麼來回折騰,來回不下五、六趟。天黑了,國保大隊隊長出現在看守所門口,跟那兩個警察說非把我扔進去不可,丟下話就走了。當時我心裏就是不被帶動,我就交給師父做主。師父講「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誰也動不了我。進了看守所量血壓又是二百多,拒收。一個警察給隊長打電話說情況,隊長意思還是把我扔進去。我聽了不動心,繼續發正念解體邪惡迫害。
最後他們把我拉到了國保大隊審訊室,打開我的包,把裏面的東西記錄了一遍,真相幣、真相印章等等。一個警察拿著真相印章問我是誰給我的。我沒回答他的提問,反問他:「這印章上寫的甚麼呀?」他笑著大聲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說:「多好啊!」他又拿著真相信自言自語說:「啊呀還有一封信呢,就算沒看見吧,然後放一邊去了。」記錄完了之後讓我簽字,我說不簽。他又說都是你的東西,你看一看簽個字。我還是不簽。他說不簽就不簽吧,樂呵呵的走了。還有個警察拿著我的身份證問我,你是檢票上的車嗎?我說是。他自言自語的說:「她的身份證怎麼回事,怎麼這樣呢?」我當然明白是師父在幫我呢。當天晚上就讓我回家了。
到家時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半了,丈夫一點覺沒睡就上夜班去了。這麼多年他跟我真是費了不少心,真是太辛苦了。我打開包發現真相幣、真相印章等東西都沒少,他們只把真相信和我的身份證留下了(身份證後來我去派出所要回來了)。
這件事我深刻體會到,師尊對弟子每時每刻的呵護。修了近二十年了,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不足之處,跟頭把式的,師尊不嫌棄弟子,叩謝師尊,弟子唯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眾生。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