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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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九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修煉路上跌跌撞撞的走過了十幾個年頭。想想現在的時間是師尊用自己巨大的承受延續來的,想想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想想師父用洪大的慈悲看護著弟子,感恩的心情無以言表。

1、得法

我的得法有點拖拖拉拉。一九九六年我的姥姥得法,我每次去看望她,她總是向我展示功法,讓我煉。我總是以工作忙為托辭。九七年,父親和母親先後得法,折磨母親的各種病痛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不翼而飛。我真切的感到大法的神奇與超常。母親介紹大法給我,那時心浮氣躁的我一笑說你覺著好,就好好煉。等我有時間了,我再煉。但我還是跟母親學會了打坐,並且一上來就能雙盤半個多小時。《轉法輪》也開始斷斷續續的看。但那時也只是走近大法卻沒走進來。

我在一所重點中學教學。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一次我們學校週一升完血旗,校長在全體師生面前宣布:人人都要在旗上簽字,保證不煉法輪功。當時我就想:我母親是被病痛折磨的想自殺的人,多年求醫問藥無果,煉了法輪功就好了,我可不簽。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若無其事隻身回到了辦公室,站在辦公室窗前向樓下一望:黑壓壓的幾千人都在那等著簽字。心裏升起一股憐憫之心。後來同事問我為甚麼不簽字,我說法輪功修真、善、忍,憑甚麼簽字?!也許就是那單純樸素堅實的一念,同事們竟然都佩服我的勇氣,並開始議論學校像搞「文化大革命」一樣。得法後我悟到:這是對我的一個考驗,也為我以後給同事講真相打下了基礎。

二零零三年大年初三回娘家,我主動提出跟父母一起學法,我們三人一起學了兩講《轉法輪》。當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夢:濛濛的天空中開了一個四方四正的窗口,一道金光從窗口直射下來,一道梯子也從窗口掛了下來,我母親在窗口趴著向我招手,當時我手把著天梯向上攀登,回頭向下一看,黑雲翻滾,無比險惡。我心想一定要爬上去,不要讓黑雲淹沒了我。我爬上窗口後,看見一個無比美麗清亮的世界,纖塵不染:白色細膩的沙子,清澈見底的水,父親和母親坐在水邊打坐。母親說:「你終於上來了。」是啊,我上來了,因為我得法了。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點化和鼓勵,師父告訴我們:「法輪大法是把宇宙的特性(佛法)萬古以來第一次留給了人,等於給人留下了一部上天的階梯」[1]。在後來修煉的路上,遇到魔難的時候,我經常會想起這個夢,一切的魔難都是師父安排為我鋪就上天的階梯。

2、放下對名利的執著多救人

血旗簽字事件之後,同事還都替我捏了一把汗,認為學校領導會找我談話如何如何,或者來個上報甚麼的。那時的我,沒有任何觀念,也沒有害怕多想。結果甚麼事也沒發生。

我們學校是個重點學校,那時我是全校最年輕的組長。語文組是個大組,有近五十人,女的佔絕大多數,爭名爭利甚至吵架的事時有發生。修煉後,我不忘自己是個修煉人,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人。師父法中教誨:「常人社會的領導工作要都是我們這種能放下個人名、利的人去幹,那將會給人民帶來多大的好處呢?」[2] 學校最大的競爭是評職稱,因為職稱直接和工資掛鉤。同事有的想走個後門,經常請我吃個飯,給我送個禮,給個購物卡甚麼的,我一概拒絕。並告訴他們:因為修煉大法,明白得失的道理。同時我真心為每個組員著想,把評優質課、優秀教師、優秀論文的機會留給別人,不去爭名爭利。師父講:「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3]當我放下名利真心為別人好時,我在物質上卻甚麼都沒失去,反而得到的更多,我被評為優秀教師,論文也獲省一等獎,最年輕的高級教師,並參加了省高中語文教材的編寫。

最重要的是,同事都願意和我接觸,信任我。那時學校每月都要給組長開會,讓組長回去發展黨員。每次給組員傳達會議內容時,我總是巧妙的引到大法修煉上,講我修煉大法後的身體的變化,心性的提高,自焚是假的等等。大家聽的津津有味,每次會議結束,大家才恍然大悟:「怎麼叫你發展黨員,你每次都講法輪功。」所以我當了組長之後,我們組不但沒發展一個黨員,還給已經入的都退了。在那幾年迫害最嚴酷的時期,我從未隱瞞過我是大法修煉者,也為我那些同事做出正確的選擇而由衷的高興。

還記得給一位同事退了團隊。後來去她家時,又給她的妹妹、女兒、外甥講真相,他們都很喜歡聽,還拿出保存的同修製作的精美的真相幣給我看,說大法弟子真了不起,都是人才。他們一家都退出了團隊。二零一零年她女兒去日本前還跟我母親請了一本《轉法輪》。

二零一一年三月,這位同事給我打越洋電話興奮的告訴我:「真是有神保祐啊,謝謝你。」原來她女兒在三月十一日大地震的頭一天晚上莫名其妙的離開了所在的城市到了東京,買了機票,順利的登上了飛機回了國。而她所在的那個城市第二天就被淹沒了,東京機場滯留的航班很多,她的航班卻準時起飛。躲過了這場大災難。我也高興的對她說:「感謝師父吧,是師父在護佑。」

3、病業假相

二零一三年四月份,我整個肚子發脹,硬硬的,好像滿肚子氣排不出去。摸摸肚子,腹部從上到下有一條硬硬的鼓起來的東西,像心跳一樣不停的跳動。我明顯的感到自己的異樣:不能吃飯、噁心,吃一點就脹得受不了;過一段時間後,又不停的吃,只有不停的吃才能感覺的到一點瞬間的舒服,接下來又是無停息的難受。

當時意識還是很清楚:正念不能丟,意志不能垮。我向內找,發現自己太多的執著心,根本就沒修一樣。我把師父有關病業的講法都找了出來,認認真真的看。還從明慧網上下載了同修有關病業交流的文章。走路時背誦師父的詩詞《怕啥》,背誦師父有關病業的法,善解的法。每天晚上難受的睡不著覺,都是睏的實在不行了才入睡。醒來摸一摸肚子,硬硬的還在;起來感受一下,脹氣依然還在。先生要我到醫院去檢查,我說沒事,但心裏已經開始不穩:以前消業沒有這麼長時間的,我修得不好,一大堆執著沒去,師父不管我了吧?我哪裏有漏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是師父給我消業還是舊勢力迫害?各種人心都出來了。

這種狀況持續了幾個月。九月初,症狀越發嚴重了,曾經做過醫生的先生說我應該是懷孕了吧。我怎麼想也不可能。可是不可能的事卻變成了可能:醫院檢查我懷孕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懷孕引起的?不對,日期也不對。真的是一關過不去,下一關又來了。十月初,身體又出了狀況,突然血流不止,醫生檢查兩側胎盤剝離,沒有營養供給胎兒,胎兒沒保住。先生堅持讓我做了B超檢查,發現膽囊有問題,要做手術切除。否則會演變成癌症。醫生讓我儘快做決定,還給了我一個有關癌症的網站讓我先去看一下。

那一刻,我想起師父講的求人算卦的法:「那麼大家想一想,你找他算了,你是不是就聽了、信了?那麼你精神上是不是就造成負擔了?造成了負擔,你心裏想它,是不是執著心?那麼這種執著心怎麼去?這不是人為的增了一難?產生的這執著心不得再多吃苦才能去的嗎?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怎麼過呢?」[4]我告訴醫生不做手術。

走了一個大彎路後,一切又恢復原狀:脹氣依然,那個硬硬的東西在肚子裏亂竄,一會從這鼓起來,一會從那鼓起來,咚咚的跳著。又增加了一個心理包袱:殺生。我的情緒降到了谷底,非常消沉。「考驗面前見真性」[5],修得紮實不紮實,信師信法與否一目了然。我覺的自己修得太差勁,不配做個修煉人。那一天給母親打電話,我嚎啕大哭,所有這半年多的經歷,在母親面前暴露了我的脆弱,我委婉的讓母親幫我發正念。我從未依賴讓同修為我發正念,這是第一次。母親倒是很鎮定的說:「我們不是有師父嗎?佛法無邊,師父無所不能。別去感受它,它甚麼都不是。一切都是假相。越難受越說明物極必反,這不是大好事嗎?」

母親的話點悟了我。我發現我的學法向內找都是為了讓「病」儘快好,症狀沒有改善又生出怕心:因為自己沒做好,所以被邪惡干擾。實際上就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那樣去找心修心就是在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魔難中修了。師父說:「在修煉中碰到魔難要修自己要看自己啊,這不是承認了舊勢力安排的魔難、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如何做好,不是這樣。」[6] 我悟到:向內找是對著法找自己哪裏沒做好,就是按照大法的標準師父的要求做好,這與邪惡鑽不鑽空子迫害沒有任何關係。

其實根子上還是信師信法的成度。如果面對魔難,真的相信師父,相信大法,把自己毫不保留的交給師父,交給大法,達到心不動,那是一個境界的體現。真的不在意,不去感受,甚至還能忘掉,很快就能過去。我們往往遇到魔難干擾不知怎麼破除,其實師父把所有的能力都壓進了這部法中,加強學法看住自己的一思一念,用大法把人念壓下去排斥掉,就是解體邪惡的過程。佛法無邊,師父無所不能。我們可能很多時候體悟不到大法究竟有多大的力量,其實,這不是法的力量不顯現,而是我們實修不足,正信不夠。

明白了法理,我抓緊時間學法,每天早晨參加大紀元的集體學法,回家做家務的時候聽明慧廣播的交流文章,晚飯後和女兒一起學法,自己抽時間通讀師父的經文。在一思一念上修自己,一出現不好的念頭就排斥它,不再去想自己有病沒病,不去感受肚子硬不硬,脹不脹。你讓我難受,我讓你更難受,你不讓我吃我就吃,你讓我動,我偏不動。不被假相帶動,行為上反著來,漸漸的我忘記了醫生讓我兩個月後再檢查,如果症狀沒改善就無論如何要做手術的告誡。

二零一五年一月份,神韻在魁北克城的演出結束後,我們六個同修開車回蒙特利爾,連續幾天的忙碌,加上當天晚上忙到凌晨兩點,我們早上五點就出發往回返,開車同修打了一個盹的幾秒鐘的功夫,車子從高速飛下去了,當時我一直和開車的同修說著話,怕他犯睏,也是剛打了一個盹兒,朦朧中我感覺車子飛出去了,心中只有一念:只有師父能救我們。就大喊一聲:「師父!」其他同修也相繼醒來,我們一起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車子在空中橫著轉了幾圈落在了雪堆裏。人車毫髮無損。車內的同修都雙手合十感謝師父並及時向內找。我曾經經歷過兩次車禍,我知道那都是大難過去一個。這次車禍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我突然悟到:是師父用車禍這種形式讓我又一次還了命債。

4、先生的變化

我得法後一直也想讓先生修煉,但怎麼講,無論誰講,他從不動心。來到加拿大後,我多次讓他去看天國樂團的遊行,他不去;給他《九評共產黨》,他不看;勸他退團隊,他說自己早就不是了。還調侃我說:你成不了仙女。幾次下來,我都是氣急敗壞:「我都是為了你好,怎麼這樣對待我?」

師父說過:「善的最大表現就是慈悲」[7]。我理解這樣的慈悲是沒有自我意圖和所求的。我所認為的對他好其實是夾雜著情的,情中有善也有私的成份,這樣善意的幫助他人是有索取回報的,一旦感覺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或回應時,就會由愛生出不平、不滿甚至怨恨。站在人的基點上,用常人的情改變他,根本沒有作用。師父講過:「氣與氣之間沒有制約作用。」[4]「只有你真的是抱著救度他的願望,把他視作一個要救度的生命,你看看這件事情就不一樣。」[8]

一次,具體甚麼事記不清了,只記得我沒有像以前那樣七年穀子八年糠的翻個底朝天,埋怨先生,而是真誠的對先生說:平時你還說我是個善良的人,其實差得太遠了。就像師父說的:「惡者妒嫉心所致,為私、為氣、自謂不公。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9]我還未背完,先生就讚歎的說:「師父寫得太好了,你給我退了吧,用真名。」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次叮囑我,我連忙答應。多長時間我沒有說服了他,就這一刻的向內找,心性提高了那麼一點點,先生就改變了。我深刻體悟到師父說的修自己的美妙。第二天先生下班回來又一次跟我確認退了沒有。

二零一一年,神韻推廣期間,通過郵局直接郵寄神韻小冊子,需要把郵寄地址按照規定的格式排列。當時我和其他同修每人分到了幾千上萬個地址,一個一個的從新排列。先生看我埋頭幾個小時,說:共有多少個地址?我說大約十幾萬吧。他說,這甚麼時候能做完?我幫你寫個程序。你把所有的地址都拿過來。結果他不到半小時就把所有的地址都排好了。我高興的說:你今天真是做了一件有意義的事,你也幫著救人了。

從二零零七年到二零一三年,每年我都給先生買最好座位的票讓他去看神韻。每次也沒徵求他的意見,都是我找了種種理由。雖然他每次都去看了,但不是很情願。我知道還是那個情沒放下,生怕他被落下。近幾年,我每年徵詢他的意見,不再強迫他,今年他爽快的答應去看,回來還和女兒談論他最喜歡的節目,這是以往不曾有的。

回想自己,很多時候過不去關時,都是因為拖泥帶水放不下人的那點事才使那個關一拖再拖。去掉一點情,就會有一份純淨,就會生出一點慈悲。

結語

修煉中的經歷還有許多,在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之際,擷取幾個片段,以見證大法的神奇與美好,見證師父對大法弟子和世人的慈悲付出。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拜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教的論述是佛法最弱小的一部份〉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煉與工作〉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見真性〉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8]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9]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

(二零一七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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