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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老年夫婦屢遭迫害 姪兒陳建寅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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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一九九三年三月,湖北武漢陳愛鳳女士參加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武漢市的講法班,自此與丈夫章曉魚一起走入大法修煉。從九三年至今,兩位年過七旬的老人已經長達二十多年沒有上過醫院。他們的親姪兒陳建寅,九六年帶著妻子來武漢治病,也走入大法修煉中,身體也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及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後,陳愛鳳女士因為法輪功說公道話,曾多次被綁架、毆打、送洗腦班等迫害。陳建寅因拒絕放棄對大法的信仰,於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被江西省武寧縣國保大隊及石渡鄉派出所副所長兼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寧活活打死。

以下是章曉魚、陳愛鳳回憶多年來的一些經歷。

一、修大法,我們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一九九三年三月,李洪志先生應武漢市氣功研究會邀請來漢舉辦氣功學習班,我老伴(陳愛鳳,女,漢族,1939年7月7日生,退休幹部)有幸參加了在市政府禮堂舉辦的學習班後,覺得這是一個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功法,我倆便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得到了極大的改善。特別是陳愛鳳,原來一身病,血小板,紅血球,白血球連正常人一半都沒有,還患有慢性結腸炎,冠心病,頸椎,腰椎,便秘,眼睛飛蚊症等等,她是單位的老病號,每個月都要報銷三、四百元的藥費。煉功後,各種疾病不治而癒,自然就好了。

煉功前,我也患有嚴重的支氣管炎,煉功後也不翼而飛。從一九九三年至今,我倆年過七、八十的老人已經長達二十多年沒有上過醫院,也根本就不用打針吃藥,為國家和單位節約了大量的醫藥費,也極大的減輕了家庭和兒女們的負擔。

煉功後,我們嚴格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準則,嚴格要求自己,我倆從此變得更善良、更加寬容、更加真誠,是大家公認的好人。

二、我們遭受的迫害

為了強迫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武漢市公安局第一行政拘留所、武漢市公安局礄口分局和相關派出所、礄口區六一零和礄口區法教班(洗腦班)有關人員對我老伴實施了以下酷刑折磨,對我和老伴造成了劇烈的精神與身體上的痛苦: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三點多鐘,陳愛鳳被武漢市公安局礄口分局一科(現更名為「國保大隊」)六個警察綁架,劫持到區公安分局後,她又遭到了以原一科科長金志平為首的八個警察(其中兩個女警察)的輪番圍攻和刑訊逼供。直到當晚深夜十一點多鐘,在本人的強烈要求下,老伴才被放回。

七月二十二日晚,三個警察又在我家及大門外非法干擾一夜。二十三日早上,又把我老伴綁架到六角亭派出所非法拘禁二天。二十四日,街道和派出所共十一人又闖入我家,非法搜查法輪功的書籍和相關資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二日,陳愛鳳與另外二名女法輪功學員一起依法到北京上訪,想用自己親身的修煉經歷向國家領導人說明法輪功是好的,鎮壓的決策是錯的。結果,在火車上被攔截、抓回。遣送到武漢市婦教所(行政拘留所)與賣淫、販毒、吸毒犯關押在一起,非法拘禁十四天。

24日平安夜,因她們要求煉功。結果,拘留所出動全部警察和一些在押人員,在氣溫零下多度的三九嚴冬,將我老伴與另外16名女法輪功學員全身脫光,只剩下內褲,連鞋襪都不讓穿,雙腳捆綁在一起,雙手反綁在背後,丟到寒風刺骨的露天操場上,坐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從下午6點半一直到深夜10點多鐘才被放回監室。

在拘留所裏每天洗的冷水,吃的是豬狗食,還要強迫幹十幾個小時的苦力活,身心受到很大的摧殘。

二零零零年十月,陳愛鳳再次進京上訪,又在武昌火車站被劫持,送往礄口區額頭灣洗腦班(即所謂法教班)非法關押。十月十九日早上,區公安分局原一科科長金志平帶領一批打手,對洗腦班非法關押的、他們認為的所謂法輪功頭頭大打出手。

五大三粗的惡警高海突然提起一腳,將當時六旬的陳愛鳳從二樓樓梯口踹到一樓半,人還立足未穩,又被他一腳從一樓半踹到了一樓。此時幸好有人從陳愛鳳身邊路過,一把將她抱住,她才撿回了一條命。就這樣,高海還不放過,衝下樓後又對陳愛鳳繼續拳打腳踢。頭被打腫,牙被打掉,口腔內膜脫落,嘴角破裂,長達一個禮拜不能張口說話,不能吃東西,不能落枕。

打完人後,又強迫她們四位六、七十歲的老太太跪在操場泥水中,從早上八點多鐘一直在雨中跪到晚上八點多鐘,整整一天不讓她們吃飯,不讓她們喝水,不讓她們上廁所,只能尿在褲子裏。跪完後,又將她們四人囚禁在一個不足十平方米的鐵籠子裏,整整關了四個月的禁閉。飽受精神上的折磨和肉體上的摧殘。

二零零二年五月,陳愛鳳在漢口中山公園散發真相資料,被綁架到中展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天後,又被非法抄家,再次被劫持到額頭灣洗腦班實施強制洗腦。

洗腦班當時負責人是礄口區六一零頭子朱俊(現任武漢市經濟開發區法院院長)。在此期間,礄口區六一零為了向黨的「十六大」獻禮,完成所謂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以朱俊為首的惡人對陳愛鳳與其他大法弟子實施了各種非人的折磨。

洗腦班公開表示,抓進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只要拒絕「轉化」,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就只有死路一條,休想活著走出洗腦班的大門。學員們每天被逼長時間坐小板凳,面壁而站。還違背自己的良心,觀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讀辱罵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文章,寫污衊法輪功的作業,用腳踩法輪功創始人的畫像等等等等。

無論他們如何軟硬兼施,酷刑折磨,都無法動搖陳愛鳳的堅定信念。於是,洗腦班惡人更加氣急敗壞,便集中力量,加大對她的迫害。大白天強迫她在高達40多度高溫的太陽下暴曬,搬磚,拔野草,光著腳在齊腰深的野草中轉圈。如果不聽從指揮,就被惡人在粗糙的水泥地上拖著走,衣服褲子全被磨破。

到了夜晚,除不讓她睡覺外,還繼續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也不讓洗漱,雙手反綁罰站。命令她站在荒郊野外臭氣熏天的垃圾堆裏,任由蚊叮蟲咬。只要眼睛一閉,負責監視她的包夾就在其耳邊敲鑼打鼓,甚至向眼睛裏噴射殺蟲劑。包夾兩人一班,每小時一輪換。

就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了陳愛鳳整整十三個日日夜夜。六十多歲的老太婆被他們折磨的死去活來,生不如死。

還有一次,陳愛鳳正在低頭吃飯,洗腦班負責「攻堅轉化」的惡人朱臘香(原礄口區漢水橋街辦事員)居然從陳愛鳳手中奪過飯碗,將飯菜倒在地上,不准許她吃飯。

三、姪兒陳建寅被活活打死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們的親姪兒陳建寅被江西省武寧縣國保大隊及石渡鄉派出所副所長兼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李寧活活打死。

一九九六年,陳建寅帶妻子唐美芬到武漢看病,在我們家無意間接觸到法輪功後不久,唐的病就痊癒了。由於他們親身體驗到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效果,便自覺的開始了修煉法輪功。因陳建寅在當地人緣關係好,很多熟人親眼看到他倆的變化也隨之走入大法修煉,並由他擔任當地煉功點的義務輔導員。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發動對法輪功這場史無前例的迫害運動之後,因為陳建寅在各種高壓下始終不願放棄曾經讓自己身心受益的法輪功,因此被當地六一零列為重點打擊對象,多次遭到非法抓捕、關押、拘留、抄家、毒打、罰款等等各種迫害。

有一次,陳建寅被惡警打得人都變了形,全身皮包骨,以致無法站立、行走。另一次,因發高燒準備到縣城看病,住在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家。結果,莫名其妙地被一夥警察從學員家床上強行帶走,綁架到縣拘留所後,再次慘遭毒打。

像這樣一位中等收入的普通農民,還被當地公安累計罰款高達人民幣一萬二千元。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石渡鄉派出所副所長李寧帶領兩個警察,將陳建寅從他岳母家綁架到派出所,三人對他一陣拳打腳踢,致使他癱瘓在地,無法動彈之後,又用汽車將他拖到位於縣公安局六樓的國保大隊。加上當時國保大隊的三個警察共計六人,繼續瘋狂的對陳建寅實施刑訊逼供,直至人再次被打得昏死在地。可能因害怕承擔責任,這幾個滅絕人性的警察便將陳建寅從六樓窗口推下,從而製造陳建寅跳樓自殺的假相,以欺騙家屬和社會。

人死後,當地政府和公安又千方百計的封鎖消息,編造各種謊言,毀滅罪證,並企圖通過內部指定法醫解剖屍體來掩蓋事實真相,還涉嫌秘密摘取陳建寅的人體器官。

一位正值年輕力壯、年僅三十二歲的人,當天上午被派出所抓走,下午就被警察活活打死。只留下一個十歲不到的兒子和年紀輕輕的妻子,以及老實巴交的父母。這正是在江澤民「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恐怖滅絕政策下,製造的一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人間悲劇和千古奇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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