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當地警察四處追捕她,覃利秋為躲避被抓捕東躲西藏,至今已一個多月。
法輪功學員覃利秋,女、六十六歲,原貴州省黔南州荔波縣婦幼保健站主治醫生,家住荔波縣城關鎮樟江中路。
一、修煉法輪功受益
修煉法輪功之前的覃利秋身體有很多的病,自己是醫生,有病了需要吃藥,但每次服藥都很痛苦,吞不下去還往外嘔吐,讓人難受極了;還有是在雙腳的十個腳趾側面,都各有一個「雞眼」(人稱「老繭」)走路時十個腳趾相互擠壓時就鑽心的疼,各種藥的粘貼等用過了都沒有用。
一九九七年五月覃利秋在都勻市西山公園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都不治而癒,當然也不用為服藥痛苦而憂愁了;就連腳趾上的「雞眼」也消失了;個人性格也由心煩意亂焦躁而變得平和安詳了!
一九七七年畢業於黔南州第一醫院附屬學校的覃利秋,為了提高醫務工作水平,勤學苦練,於一九九八年評得了「主治醫生」的職稱。
覃利秋明白了,修煉就是要提升自己「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思想境界,在婦幼保健工作中時時事事,都付諸於行動:上班從來是早來晚走、堅守崗位、主動承擔別人幹不了或不願幹的活;急診時,加班加點從不計較;在下班後,在節假日裏,一個電話或一個敲門聲,放下手中的活,家裏的事馬上就出診。
覃利秋在婦幼保健工作中真的很優秀,領導同事和那些被覃利秋服過務的人,都認可她的醫療技術和為人。
二、依法訴江遭騷擾、抄家等迫害
荔波縣公安局為覃利秋起訴江澤民的事,多次上門和電話騷擾。
二零一七年四月上旬,電話又到了覃利秋廣州的女兒家,讓女兒轉告叫她媽媽回貴州,這樣,覃利秋於五月十日回到老家荔波縣城。
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十點左右,覃利秋在(被折遷後重新買的)正在裝修的房子裏看法輪大法書。荔波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蒙大隊長一行四人,(三男一女)突然在覃臥室門前出現。
覃問:你們怎麼進來的?回答說:敲門你沒開,從門洞進來的(門洞是用木板欄的,警察鑽進來的)。
蒙大隊長四十多歲,一米七左右個子。一看覃利秋看法輪大法書,衝進臥室就搶,覃抓住蒙一隻胳膊不讓搶。蒙在搶過書後,又隨手撕毀。
蒙將覃雙手扭向背後,另一隻手按著覃的頭,往床墊的木板上邊拽邊打的同時,蒙說:「我今天要把你抓到公安局關起來!」
覃說:「你們私闖民宅,又打人,還搶並撕毀了我的大法書,我們在做好人為甚麼對我們這樣?我不會跟你們去公安局的!」蒙叫外面的警察進來,要把覃綁架去公安局。覃拼命掙扎。
警察把覃抬到堂屋水泥沙子旁,蒙又按覃的頭往地上又推又打。然後將滿身滿臉沙土的覃利秋拽拖在沙發上,再邊說邊罵地對覃利秋使足了勁的搧耳光。「你給我坐好,我們是執行國家公務,你要配合我,你不配合我,我要關你一、二、三年都沒有問題,你的資料在我手中掌握著,叫有關部門叫你單位把退休工資給你拿掉。」
蒙說一句搧一個耳光,說一句再搧一個耳光,共往覃的臉上打了五個耳光。覃沒有還手。覃只說,你記住,你打了我五巴掌。女警否認說,誰打你了!
覃說:你們不能迫害法輪功,我們師父是在教我們做好人,習政權主張「依法治國」,我們法輪功沒有違背國家任何一條法律,相反,是你們公檢法司系統在知法犯法。蒙說:「你行了,教訓起我來了。」邊說又邊用食指往覃的額頭上頂。不准覃說話。
覃利秋當時的兩手臂疼痛難忍,半邊臉發木後又火辣辣的發燙,嘴角出血。
接著蒙大隊長電話叫來好幾個警察、玉屏鎮領導及工作人員七-八個人,加上先前的共有十一、十二人。只有兩個女警穿警服,一個警號是017772,另一個警號為LB5772(尾數記不太清了)前一個女警不准覃利秋說話,也不准動,還搜身搶了手機;後一女警在做記錄。
蒙說:「找你好久了,就是見不著,今天見到你,你還看還煉(指還修煉法輪功)。」
覃說:你知不知道?現政權的「反腐」楸出的「貪官」都是些啥人嗎?都是迫害法輪功有血債的;你們知不知道?曹建明、周強和郭聲坤被現政權圍繞「貪腐」和「與江派勢力的關係」被追查。
蒙問:曹建明是誰?還有周強。覃回答:曹建明是最高檢察院檢察長,周強是最高法院院長,你們都不知道嗎?
蒙大隊長在瞬間尷尬之後,突然又「意識」到了甚麼(身在這貴州偏遠山區的你,還知道這麼些事,肯定有法輪功資料),頭往臥室方向一擺,眼睛對周圍的所有人示意的同時,發出「搜!」的一聲,就開始「抄家了」:錄像的、照相的、記錄的、翻東西的全都動起來了。
蒙大隊長叫抄家,結果抄走了法輪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華碩筆記本電腦、燒烤機、影碟機、MP5兩個、放唱機、蘋果手機、普通手機;還有現金約近千元、搜走覃利秋個人身份證、拿走銀行工資卡兩張(約5萬元是裝房用的錢)。
上述的所有東西,都是覃利秋個人的財產,應該受國家法律保護的,卻被貴州黔南州荔波縣公安局國保大隊蒙大隊長一夥人抄拿去了。
從早上約十點到中午一點多鐘,國保蒙大隊長一行人才離開覃利秋的家,離開前叫覃利秋下午三點去到荔波縣公安局。
覃利秋沒有照辦。而是趁著當天下著的大雨跑出來的。
目前國保蒙大隊長四處抓捕覃利秋。打電話到覃利秋廣州女兒單位,並與廣東中山公安系統串通一起尋找。現在覃利秋有家不能回。
三、此前遭受的迫害
1、被抄家六次 關拘留所或看守所五次 此次被迫流離失所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現在,覃利秋遭中共警察迫害,曾有六次被非法抄家、五次被綁架後,關押在拘留所或看守所,這一次又被逼流離失所。
具體是:有三次在荔波縣,二零零零年七月被抄家後,關押於荔波縣看守所三十三天;二零零一年十一月被抄家後,關押於荔波縣戒毒所(拘留)五天;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五日在廣西柳州鐵路第一看守所,轉到荔波看守所(被抄家)關押三個多月;有一次,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被抄家後,關押於貴陽南明拘留所十五天;再一次,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七日被抄家後,關押於廣西柳州鐵路第一看守所兩個多月;這一次,二零一七年五月二十四日荔波縣的家被抄、本人被毆打後,目前在流離失所。
2、勞教迫害兩年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到二零零四年二月,覃利秋在貴州省第一女子勞教所(又稱:中八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年零三個月。
(1)覃利秋在勞教所的兩年裏,被迫穿珠珠、生產工藝產品等。覃利秋幹的活,很多都是有毒的,如生產的工藝品,是山裏的一種很長的草,上半截邊緣鋒利如刀片,一不小心手就會割破流血;下半截也就是草的尖上,有很多細細的毛,一動草就脫落飄散的眼前空氣中,被吸進鼻孔進入肺部,咳嗽裏都帶有血的。穿珠珠的活兒,還要求眼睛好,一天下來,看別的東西就非常模糊。
幹活時間很長,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八點,中午就是吃飯的時間,兩年裏沒有過一天的休息,節假日獄警們換著過節,她們卻是頂著幹活。一月下來、一年下來、兩年的勞動沒得過一分的報酬,但在勞教所也還要消費,靠家裏人給「上點錢」,花的錢只能買到外面的三分之一還不到的東西,要是家人不上錢的話,那連解手紙都沒有,靠條件好的獄友的一點點幫助。
(2) 覃利秋不寫「三書」被延期勞教三個月: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剛到中八勞教所時,獄警扔了一張「勞教通知單」,覃利秋才知道被勞教二年。在勞教期滿前夕,獄警逼覃利秋寫「三書」被拒絕後,覃利秋在三個月裏天天被罰站。從上午七點到晚上十二點,在室外面壁站著,包夾拿凳子坐一旁監督不能動。無論颳風下雨、天寒酷暑都一樣。覃利秋被罰站開始的一個月,警察不准她大小便,肚子脹痛很難受;後來的兩個月裏,每天只准兩次去廁所。
3、洗腦班迫害
從中八勞教所回來後,覃利秋上了七、八個月班,二零零四年的十月,又被單位送到黔南州都勻市黨校「法制學習班」(就是洗腦班)一個月,就是繼續逼寫「三書」,成天就是看誣陷法輪大法的錄像、資料,談話等。包夾是單位派去的職工。
4、陷冤獄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六月荔波檢察院去看守所提審覃利秋,問還煉不煉法輪功,覃利秋回答:「煉!」
二零零八年十月在荔波縣法院非法開庭,幾天後覃利秋被送到貴州省第一女子監獄,(又稱:羊艾監獄)才知道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從二零零八年四月到二零一一年六月,減刑三個月。
在羊艾監獄:先是繼續逼覃利秋寫「三書」,還專程去當年中八勞教所和單位調查,在確定覃利秋一直沒寫「三書」後,就緊逼不放。覃利秋開始就不寫,獄警就天天逼著看誣陷法輪大法的電視,天天找談話,逼迫寫三書,覃利秋被逼寫「三書」花了一年多時間,最後還是做了違心的事──按擬好的抄寫後簽上名字和日期。
然後覃利秋就被下監到九大隊。剛到就抽血,打預防針。在羊艾監獄主要的勞動是:生產解放鞋,就是用機子將鞋幫與鞋底貼上,成天都吸著被燒焦後散發出的膠皮氣味,還有就是幹打掃衛生的活。一月下來的收入是六元錢。
覃利秋累次被迫害:(1)都沒有一分錢的工資收入;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到黔南州都勻黨校洗腦班一個月,回單位後,當局就逼覃病退到現在。(2)在中八勞教所、在羊艾監獄,都是在剛到時,分別甩了《勞教教育通知書》和《刑事判決書》給覃利秋。除此之外,甚麼手續都沒有。
相關責任單位及個人:
貴州省黔南州荔波縣公安局:
局黨委書記、局長馮大洲
局黨委委員、副局長黃源松
局黨委成員、紀委書記蒙曉謙(女)
政委張朝圭
國保大隊蒙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