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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老人遭野蠻割指抽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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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八日】(明慧網通訊員貴州報導)法輪功學員龐繼紅,女,今年七十歲,家住貴州省貴陽市白雲區。十月二十六日,龐繼紅老人遭一群自稱某派出所的不速之客騷擾,趁老人不備之時,一哄而上,壓住老人,將老人割指採血。老人家多處染血跡,而至今,無法確切知道這幫警察到底是甚麼人?

龐繼紅老人
龐繼紅老人

龐繼紅老人從小體弱多病,二十七歲時身患肺結核,四十二歲時肺癆成癌,無錢手術,靠藥物維持生命,也只剩一口氣在。修煉了法輪功後,按真、善、忍做人,至今二十年,龐繼紅不用吃藥問醫,已近古稀之年,仍然健康。

下面是龐繼紅老人講述自己被強制採血的過程。

不速之客打探、撬門、企圖抽血

二零一六年十月二十六日,下午兩點多鐘,一自稱是白沙關居委會的男子打來電話:「你是龐繼紅嗎?」我答:「是啊」,他說:「帶上你身份證和照片來居委會辦免費乘車卡。」我答:「謝謝」。

幾分鐘後,有人敲門,我問:「哪個敲門?」一男聲答:「居委會的,找你有點事。」我從門眼看到一著淺色警服的男子站在門口,身後還有幾個著黑色警服的小伙子。

我問:「你們不是居委會的,面生得很。」他答:「現在換人了,你快開門。」我問:「你們到底是哪裏的?」他說:「我是龔家寨派出所的,是白沙關片警。」我說:「派出所的來我不給開門,你們一進門不是抄家就是抽血,要不就綁架人。」他說:「我們才不會,快點開門,我們進去再說。」

出於禮貌,我開了門。他說:「我們來關心關心你」,我說:「謝謝,你們請坐,我給你們吃水果。」我就給他們拿水果,拿了五個桔子。正想分給他們,最後進來的那個高個著便裝的男子(四十歲左右)站在客廳門處說話了,他左胸前的衣袋口上掛著一個長方形的攝像機,

他說:「龐阿姨,我們今天來主要是要你配合我們的工作,給抽點血。」我說:「你先坐下,我已經被你們抽過了,今天我不同意。」他說:「這是第二次抽血,我們都抽過了。」他指那幫小伙。

我說:「我煉法輪功又沒犯法,你們一次兩次的抽血,是啥意思?你還帶著那東西(指攝像機),我同意你做的嗎?」他說:「這個又錄音又錄像,是這樣做的。」我說:「你收起來,我不同意。」有個小伙說:「他是我們所長,我們要錄,證明我們來過了。」

那個所長揣起了攝像機。我一回頭看到左側一個小警察端著相機也在給我照相,我說:「你們是侵犯我的肖像權」,他不說話,不再照了,也照完了。

善心勸警察不要犯罪

接著,我便向他們講法輪功真相。講了幾句,那所長板起臉說,「龐阿姨,你今天配合也抽,不配合也要抽,我們強行抽。」

那個右手拿著抽血工具的小警察,幾次湊我跟前,示意讓我配合。我跳上沙發,打開了窗戶,坐在窗邊的沙發背上,那個小警察嚇的往門邊退,臉都變色了,他說「老人家別呀,我們走,不抽了,不抽了。」

那個所長一直不坐,他也嚇的退到客廳門外。我看他們實在可憐,便向他們說「你們以為我會跳樓啊,我們法輪功不殺生,更不會自殺的。」他們說:「你不配合還威脅我們!」那個所長又掛上了攝像機。

我說「人之初,性本善,我看你們本性還是善良的,我不配合你們是為你們好,善勸你們不要再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按真善忍修煉心性做好人,煉功祛病有啥不好?我過去又是心臟病、腦動脈硬化、胃病、肺癆成肺癌,可能還有血癌、白血球特高,在貴陽軍中醫院做過檢查,肺科馬老院長說為我開刀,我沒那麼多錢。後來靠喝一種口服液維持。如果你們家的老人、兄弟姐妹都不生病,給你們減少多少麻煩?又不影響工作,多好。可……」

所長岔開了話題:「你老伴八十幾了?」他指著我老伴問我:「他是誰呀?你也不給我們介紹。」我說:「你們不是派出所的嗎?怎麼不認識他?(因老伴是貴州鋁廠離休老幹,副廳級,派出所認識他的人不少)我病得只一口氣時,老伴只知偷偷的落淚,是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他們又往我面前湊,躍躍欲試的又想強行,那個敲門的警察說:「你很善,也還真,但你的忍還沒修好,你的忍真的(修得)太差了。」我說「怎麼說?」他說「我們只是要你一兩滴血而已,又影響不了你甚麼,說半天,你也不幹。你配合我們抽了血,你的忍就修好了。你不配合我們,你圓滿不了。」

我說「無論如何,我不能害了你們,那是把你們推向地獄。我不幹這個事。」

這時,幾個小警察說話了:「奶奶呀,我們可能還沒你的孫子大,你就可憐可憐害我們一次吧,求求你害害我們吧。」

看著一張張稚嫩的臉,我心中十分難受,我沒給他們說甚麼。他們看我不配合,就叫來了三個黑衣警,其中一個臉帶殘跡的人。那幫人說他是陳副所長。那人叫我和他一個說話,聽他給我說。

他說:「阿姨,這十幾年,我來你家麻煩過你沒有?」我說「沒有」,他說「你在家煉功,我們不管,你去弄那些資料……」,他從我眼裏看到了我想要回答他的話意,趕快把話嚥回去了,然後說:「小李子(指一個片警)來,你給他面子,我來你就不給我面子?」

我說:「這不是給面子的問題,是原則問題,我不能害你們犯罪。」他說:「你不講道理那我們就強行了。」我說:「那你們就侵犯人權,是犯法。」他說:「是侵犯人權,是違法,但這是上邊讓做的,你不要為難我們了。」

我說:「上邊指誰?你把姓名告訴我。」一個小伙說:「白雲區。」我問:「白雲區誰指使的?你們和公安局是一個系統的嗎?」小伙子說:「我們就是公安局的。」我說:「你們不是說是龔家寨派出所的嗎?怎麼又是公安局的了?」他說:「是派來的,是公安局派我們來的。」我問:「是誰派的?」他說:「貴陽市裏的,省裏的,一層層的到中央。」我說:「中央哪一個派來的?習近平嗎?」他們誰也不回答。

那個來敲門的警察說:「是共產黨叫的,我們端共產黨的碗,就得服從共產黨,真善忍再好,不執政,現在是共產黨執政,人家有權,我們只能聽它的。」我說:「共產黨叫你殺人你們就殺人呀。」一個小警察說:「那沒辦法,總不能讓我們餓死呀。」敲門的那個說:「我們的飯碗也不好端呀,阿姨。」我說:「世上那麼多飯碗你不去端,為何偏要端這個碗?」

和居委會人員講真相

那個派出所長好一陣不說話了,他就冷冷的看著。那個陳副所長就說:「讓他們全都上來。」一會兒回來人說:「他們都不來。」副所長問:「為啥不來?」回答:「不知道,人家不願意來唄。」副所長又叫找居委會人來。電話回答:「不來。」副所長說:「去人喊吧,怎能光用電話叫?」於是小警察叫來兩個居委會的女士。

這兩人曾來我家看過婆羅花。她們一進來就說:「龐阿姨,您好,您家的婆羅花還在開嗎?」我說:「開了幾處,被雨打掉了,現在靠頂上玻璃上還有幾處。」她說:「怎麼坐在窗邊呢,坐下來吧,危險。」我說:「窗邊涼快,人多,透透氣。」她問我:「他們是要你……」我說:「他們要強制抽血。」她說:「那年,你不是遭抽過了嗎?」

我說:「那年小李來說,司法改革,為了破案率的提高,為了定案精準,為了人民利益,為了國家安全,為了社會穩定,人人都要抽血建血檔,高科技時代,需要這樣做,是為後人謀福等等。我就讓抽了。可後來發現小李子騙人。他後來病了一場。這些人又來騙我說他們是另一批人,和小李子他那批不一樣。身體是我自己的,他們要血檔,部門間可借用,這樣換一批人就要抽一次血,再換一批再抽一次血,你說這對嗎?合理嗎?有這樣管理的嗎?」她點頭。

警察撕下偽善 強行抽血

副所長一看不頂用,就趁我和居委會對話之機,猛撲下來,拉著我的腿往下拖,然後,其餘的人壓著我的身子、雙臂,我抬不起頭,全身被壓著,他們強扳開我的左拳,在拇指、食指、中指上扎,我一直盡力掙扎,他們說採不到血。

那時,我根本看不到他們誰在幹甚麼,聽到居委會的陳女士說:「還是不要把她弄壞了的好。」接著他們用我家裏盤裏的水果刀(我準備給他們削蘋果用的),割傷了我的右手小指,只聽副所長命令:「擠呀,使勁擠呀。」

我拼命掙扎,也不知他們採了我多少血。他們鬆手後,我看那個所長不在了,敲門的那個先出門,副所長緊隨後快步出門。我赤腳追上,拉回了副所長,要他們簽名。他瞪大眼睛說:「你想幹啥,要告我們嗎?」我說:「當然了。」他稍想片刻後,回答說:「好,我們簽,要告你就去告嘛。」

我拿紙給他們簽名,讓他們自己寫上自己的名字、警號。副所長答應,他也等在那裏。那個先拿筆的小伙寫了一串字,我在一米外看不清,就近前看他寫些甚麼,待我回頭看時,那個副所長已沒有蹤影,他並沒有簽名。敲門的那個跑著下樓。我怕他摔著,就大聲說:「你別跑,你跑甚麼?!」他不回頭也不應聲,很快就沒影了。剩下五個也不是人人簽,只有兩個執筆的。他們全部走時,已經四點多了。

警察簽名
警察簽名

善意待客 水果刀被當凶器

收拾客廳時,才發現我的手半邊結了厚厚一層血(凝固了)。我洗去血後,才發現小指被拉開了一條口子,手指紅腫,口子張著,很疼。他們既不消毒,也不止血。

小指被拉開了一條口

小指被拉開了一條口

收拾茶几時,我才發現水果刀沒有了。在他們行兇前,我看到一個小警察拿著水果刀在翻來覆去的看,而且敲門的那個曾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阿姨,你不讓我們抽,那你切菜時把手切一刀,我們就可有你的血了。」我未加思索的回答:「你的話管用吧?」後來才明白,他是在提醒我,不配合他們,就要用刀割了。

他們行兇前,將我老伴推入臥室,鎖上門,又將客廳門反鎖,強關窗戶。在他們行兇時,居委會的人就走了。在行兇前,副所長和一小警察到我臥室去了,我高聲說:「你們在幹甚麼,想抄家嗎?不許弄亂了我的東西,那屋裏有我師父的像。」他倆出來後說:「我們看你家有沒有麵,你不抽血我們都不走了。」

他坐回沙發後問我:「你知道那個姓彭的嗎?現在賣菜。」我說知道,他說:「你怎麼知道?」我說:「你們埋伏三夥人,在路上三方包圍,把人家銬住手腳拉去冷水溝拘留,也不通知家人,關了十天,弄得身上黑一塊紫一塊的,誰不知道?」他說:「他那麼堅持,現在不也不煉了嗎?」一個警察說:「他現在賣菜,不是好好的了嗎?」我說:「你們害得她不修煉了,你們知道你們還不起那麼大的罪嗎?做了多大的壞事,還不知道嗎?動不動就綁架。」他們說:「我們沒有綁架,那是『請』,我們也信佛,也很善,我們心中的佛是共產黨。」

家中多處染血 地板踩髒

十來個人來來去去,把木質地板踩得很髒,我收拾時才發現洗淨的襪子兩隻都滴上血了,沙發墊上好幾處都是血,茶几面的墊上、紙上也是血,在我掙扎中,看到一人手拿一紙巾團,已被鮮紅的血浸透,但後來沒找到那團血紙。

襪子上的血
襪子上的血

紙上的血
紙上的血

沙發墊上的血
沙發墊上的血

沙發墊上的血
沙發墊上的血

茶几上的血
茶几上的血

十月二十七日,我的右腰軟肋處開始疼痛,裏面疼,走路咳嗽,喘氣都痛,四天後才好。而手指傷口遲遲不合,因在第二節指節處,手指一動就蹭著傷口,又是右手,七天後才合上口,但還痛。

無法查實不速之客的身份

事後,我去居委會核實,居委會主任說她不認識那幫人,也不知道那件事。我又去派出所找所長和「陳副所長」,他們說他們那裏沒有那個所長,牆上貼的照片中也沒看到那些人(他們的服裝不一樣),我從那些人中沒有認出去我家的那些人。那個副所長說:「看看是我不?」我說:「不是,既然他們說是你們所的,你們這裏又沒有他們,那是哪裏的呢?」那個副所長說可能是「上頭」的吧。他讓我回家了。

被強行抽血的還有其他四位法輪功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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