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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夏莫惠萍第三次遭冤獄折磨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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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六月九日】莫惠萍,女,出租車司機,今年41歲,家住寧夏石嘴山市惠農區。

莫惠萍修煉前患有嚴重的偏頭疼,每次發作時疼的就想把頭撞到牆上,還有胃炎。一九九九年三月莫惠萍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短短的幾個月後胃炎好了,偏頭疼也再沒犯過。通過不斷的學法,她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沉浸在得法後的喜悅當中。

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莫惠萍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抓捕關押勞教三年,二零零四年六月被非法抓捕關押判刑三年半,其親人和同學都曾遭受過迫害。

莫惠萍前兩次坐冤獄遭迫害的情況請參閱明慧網《寧夏莫惠萍自述遭受的迫害》一文。

以下是莫惠萍自述第三次遭迫害的情況:

一、被非法抓捕拘留

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我在吳忠市散發真相資料時被吳忠市利通區民生街派出所副所長王濤等綁架、並當街毆打,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羅新平。吳忠市利通區國保大隊馬明朗等人當天晚上把我和羅新平關到了吳忠市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我和羅新平關在一個監號。

到第十四天時,吳忠市610來的兩個男的問了我一些問題,包括:從拘留所出去後是否還煉法輪功?我說:我不會放棄修煉法輪功的。過了一陣,又來了一女兩男自稱是惠農區園藝鎮派出所的,又問了一些問題。我沒理他們,他們就走了。當天下午民生街派出所的四五個警察到拘留所監號把我拉到另一個房子要強行採指紋,我不配合。這些人就把我抬到警車上,又把羅新平推搡出來一起拉到警車上拉到了吳忠市看守所。我和羅新平被分別關押了。

二、在看守所絕食

到看守所,為抗議迫害,我開始絕食。絕食第四天,看守所所長楊平(他們叫大楊平)、姓王的指導員(都叫王導,女)、看守賈鳳梅和楊娟、看守所醫生馬濤等一夥人將我從監號帶到一間空房子,王導又叫來好幾個在押的男嫌犯和我所在監號的監號長鄭×梅。王導指揮這幾個男的將我按倒在地,拿著管子強行往我嘴裏塞。這些人有按頭的、掰嘴的、壓腿的,我咬緊牙關奮力反抗。王導又出招讓用鞋子使勁打我的腳心,通過刺激迫使我張嘴。我心裏一直默默地求大法師父保護,最終他們沒有得逞。這些人又把我拉回監號了。

回到看守所,楊平、賈鳳梅等人給關押人員說:給莫惠萍灌食是為了挽救她的生命。

絕食第五天駐所人員一男一女到監號假惺惺地說:有甚麼事我們可以向上面反映,但你得吃飯。我依然沒有放棄絕食。當天馬濤帶我到看守所醫務室做心電圖,羅新平也被帶去做了心電圖、量了血壓。我碰到羅新平,得知她也絕食了。羅新平量的血壓很高。

絕食到第七天時,馬明朗等人來誘騙我說:羅新平已經吃飯了,我們已經把她放了。當天晚上我看到羅新平被人帶出監號了。其實羅新平回家是因遭迫害血壓高得很,看守所害怕了才給辦的取保候審。

絕食第十天時,我已經意識模糊,虛弱地站不起來了。我被在押人員架到一間辦公室,馬明朗、寧夏公安廳的駱建等三人在這個辦公室。我記得駱建還諷刺挖苦我一頓,後面發生甚麼就記不清了。

三、被強行輸液、誘騙進食

駱建到看守所後的第二天一大早,賈鳳梅帶人到監號給我戴好腳鐐、手銬,之後一個男嫌犯把我背到警車上,馬濤等人跟著,把我送到吳忠市的一家小診所抬到病床上,將手銬解開銬在床上輸液。王導、賈鳳梅、楊娟三人在那裏看守。

輸液時,王導幾人讓我喝水,並抱怨說:你這樣做,害得我們回不了家,我們家裏還有孩子,你也為我們想想。我內心十分糾結,猶豫之中她們拿來水我就喝了。

從早上9點輸到晚上10點,她們把我又送回看守所,醫院還給開了藥。藥我倒了,犯人看見誣告後,賈鳳梅罵我:給你輸液買藥都花了多少錢,你還不喝等等。

那時我想:羅新平吃飯後回家了,我得吃點飯回家時才能走得動。當晚賈鳳梅等人又拿來東西讓我吃,我就強忍著噁心吃了些饅頭。此後,我正常進食等待著放我回家。

四、麻醉後鼻飼

幾天後,他們沒有放我,吳忠市國保的人竟然給我送來逮捕證。我看這些人說的全是謊話,我又一次開始絕食。

這次絕食的第四天,楊平威脅讓我吃飯,我不吃。楊平派人給我戴上手銬腳鐐,夥同馬濤、楊娟、看守所司機一夥再次把我拉到吳忠市一家小醫院。到醫院,還是用手銬將我銬在床上,一個女醫生給我插管子我反抗。楊平像惡魔一樣瘋狂地扯拽我的頭髮,頭髮一綹綹掉了,其他幾人按著頭使勁把管子往我鼻子裏捅。這樣反覆捅了多次,把我的鼻孔捅爛了(後來發炎流膿),全身都是血。這樣強行灌了幾個小時,最終還是沒灌成,又把我又拉回了看守所。

第二天,楊平再次派人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楊平帶著幾個人將我拉到吳忠市第一人民醫院。到醫院後將我按到病床上,打了全麻。我失去知覺後,他們給我強行插上了鼻飼管。怕我醒來後拽掉,楊平指使醫生把鼻飼管用針線縫到鼻子上。一咽吐沫喉嚨就疼,一碰鼻飼管疼得撕心裂肺。

他們又把我拉回看守所監號,將我放在床上平躺著,用兩隻銬子將兩手分別銬在床的兩側,腳鐐用東西固定在床尾,我一點都動不了了。楊平讓嫌犯從鼻飼管裏打牛奶,後來我聽說牛奶裏面加了藥。

我被固定在床上後,楊平將看守所所有在押女嫌犯大約七八十人,按照監號順序輪流帶到床前「參觀」。楊平指著我惡狠狠地對那些人說:這就是絕食的後果與下場!

我被這樣固定著迫害了七天,每天只讓上兩次廁所。第八天,我實在承受不住了,只得向楊平低頭認錯,他們才把我放開。

五、被非法判刑

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吳忠市利通區法院給我非法開庭。

法庭內坐著四、五十個我根本不認識的旁聽「群眾」,我的親友只有幾個。開庭時,我和家人聘請的律師發言時多次被法官杜衛軍打斷,杜衛軍還叫囂要將律師逐出法庭。公訴人馬玲燕對律師的辯護無言以對時竟然氣急敗壞地說:散發宣傳品就是破壞法律實施。庭審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沒有宣布結果。後來誣判四年,我立即上訴了。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三日,吳忠市中級法院二審開庭,家人再次給我請了律師做無罪辯護。寧夏610、吳忠市610人員故伎重演再次安排社會上的幾十個人佔據法庭的座位,我的幾個家人被法警無理驅趕到最後一排剩餘的幾個座位上。

我和弟媳婦及聘請的北京律師當庭做了無罪辯護。當律師指出法院依據「兩高」通知給法輪功學員定罪本身就是非法的時,公訴人狡辯說:我們的法律依據就是「兩高」的通知。

我和弟媳婦辯護發言時,法官艾進春多次無理阻撓。最後我說:希望法官作出明智的選擇!艾進春一下魔性大發,惡語相向攻擊我。

經歷兩次開庭後,我被兩級法院枉法判刑四年。

六、在寧夏女子監獄遭「熬鷹」、「坐小凳子」迫害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吳忠市看守所惡警把我劫持到寧夏女子監獄一監區,監區長是王琴、副監區長范紅(我此前被判刑時她就在監區)。前二十天我被關在其他監舍。當時攻堅組的黑屋子裏關的是法輪功學員陳淑琴。陳淑琴走了以後就把我關到裏面了。

在黑屋子裏,吸毒販毒犯劉毛梅、殺人犯劉敏、貪污犯趙小雪、販毒犯馬娟、謝小霞五個包夾寸步不離迫害我。主要的迫害方式:

1、 關在黑屋子不讓見人

嚴管監舍的牆上掛著辱罵師父的條幅,厚厚的窗簾整天拉著,屋裏黑黑的,除了每天可以上三趟廁所外,不讓出這個門半步。我上廁所時其他犯人都不讓出監室(不讓我見人)。飯菜由幾個包夾給打來,不管多少必須吃完。

2、「熬鷹」、「坐小凳子」、逼迫看光盤、毒打

監獄堂而皇之地規定:晚上10點鐘所有關押人員必須睡覺,但關在嚴管監區的法輪功學員每天都遭「熬鷹」。進到嚴管監室後,包夾逼迫坐在小塑料凳上看污衊大法與師父的光盤,我低頭不看。她們就用拳頭搗我,逼迫抬頭坐好。晚上,我還是被強迫坐在小凳子上,她們輪番看著,不讓睡覺。我不坐,她們就把我拉倒在地上,劉毛梅用拳頭狠狠搗我的臉,用腳在身上亂踢。其他四個人在旁邊把我按住,讓劉毛梅打我。我大聲喊:打人了!她們幾個一起上來把我按倒捂住嘴。我奮力掙扎,她們把我拉扯起來,輪番拽著我的領子,只要我一閉眼睛,劉毛梅就用帶噴嘴的瓶子往我的眼睛裏噴水。

這期間幾個包夾折磨得我受不了了,我要求見獄警,包夾惡毒地辱罵我。我給她們講真相,她們不但不聽,劉毛梅還拿起《轉法輪》使勁打我的臉,還用腳後跟使勁踩我的腳背,我的腳長時間腫得像麵包。

3、逼迫寫「心得體會」、「思想彙報」、罰站、毒打、澆涼水

包夾逼迫每天寫一篇所謂看錄像後的心得體會,每週寫一份思想彙報,寫的滿意,一天讓睡兩三個小時,還得保持她們要求的睡姿。只要沒有達到要求,不寫「五書」,就逼迫我站十幾個小時。這期間我的腿一直是腫脹的,腰疼得厲害站不住。我站的不直或站著打個盹,包夾就搗我,用手掐、擰胳膊。有時,半夜三更的,我實在熬不住打了個盹,包夾就拿著提前接好的冷水,不停地用杯子從頭上澆,大冬天凍得發抖,棉衣濕透了,只能用體溫慢慢焐乾。

4、毒打、辱罵

有一天我說:這些光盤裏都是騙人的謊言,法輪功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香港、澳門都是公開煉的。劉毛梅聽了,不讓我說,上躥下跳瘋狂地用拳頭打我的臉、謾罵師父,拿起《轉法輪》搧我的臉。我說:你這樣做會遭報應的!她躺在床上說:我等著,看我是不是會遭報應。當天晚上她站在我跟前說:你們師父怎麼沒來報應我,我不是好好地嗎?

此後,劉毛梅不讓我上廁所,幾天後,我絕食抵制,她們才允許了。

後來我承受不住,就寫了「心得體會」及「思想彙報」,劉毛梅看了不滿意,就用拳頭搗我的臉、鼻子。每天寫的不符合劉毛梅的心意,劉毛梅就打我,好多次劉毛梅把我鼻子打爛,流得滿身滿地是血。有時候我睡著了,不經意間把胳膊搭在頭上(她們認為是在煉功),她們就把我從床上猛地拽起來,幾個人輪番不分白晝盯著,不讓閤眼。

5、長時間折磨生不如死

這些邪惡的包夾長時間迫害,致使我身體越來越虛弱,腰疼、腿腫、臀部腫了爛了、黑紫結痂了,意識越來越模糊。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不知道白天黑夜,整天懵懵懂懂的,就像呆在地獄裏。我實在承受不住違心地「轉化」了。

6、幹奴工

我「轉化」後,她們開始讓自己打飯,上午學習,下午幹奴工。給寧夏厚生記食品廠加工蠶豆,剝豆皮時經常用牙咬皮。監區所有人都參與幹奴工剝豆皮,包括艾滋病、肝炎、梅毒犯人都在幹,沒有任何防護。給內蒙古的一個單位分裝鹼面子,大包裝分成小袋,地面很骯髒。往內蒙古發貨。還剪辣子蒂。

幹奴工後,我才知道迫害我的五個包夾是在獄警的教唆下幹的,而且對我的迫害是在全程監控下實施的。我見到羅新平也被劫持到監獄了。

六、冤獄期滿被逼迫採指紋、寫「保證書

冤獄期滿我回家時,獄警騙我說有人接你呢!到監獄門口看見我家所在地惠農區園藝派出所的三個人開警車來「接」我。我要跟我姐回家。這三個人說:要給辦個手續才能走。而且要把我劫持到他們派出所。我姐質問他們:她已經刑滿釋放,還辦甚麼手續?這些人說:那就不去惠農了,到銀固公路派出所一趟。結果這幾個人把我又劫持到銀川市銀固路派出所採了指紋逼迫寫了「保證書」後才放我回家。

結語

回家後,我得知,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的政法委、「610」頭子周永康、李東生等人已經遭報應入獄,已有超過二十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給高檢高院郵寄了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的訴狀,江澤民的罪惡必將被清算。善惡必報是天理!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

我希望所有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不要再相信謊言,趕快了解法輪功真相,為自己贏得未來!

我此次遭迫害的情況請參閱明慧網《寧夏法院非法開庭 610操控公檢法作惡》、《二審開庭陷害莫惠萍 寧夏610繼續踐踏法律》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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