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拿著《轉法輪》讀不通句子,在集體學法的時候,我非常著急,也有愛面子的求名心。別人讀得都那麼流利,我還有很多字不認識,不明白啥意思。在這個過程中,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一邊下功夫學記大法中的生字,一邊去掉自己的各種執著心。現在,我已經能比較流利的通讀很多大法書籍了。整個過程中我覺的非常神奇,感恩師父給我開智。
在我學法的過程中,因為我在家自己學法的時候,丈夫也能跟著聽一些法,他當時雖然不修煉,但是悟性挺好,在我過心性關的時候,丈夫經常用從大法中聽來的道理幫我悟到修心。後來通過學法和與同修接觸,我明白了身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有救度眾生的偉大使命,我現在還不能突破面對面與陌生人講真相,但是從正式得法不久到現在,我一直在參與發資料、粘粘貼、掛條幅的項目,同時肩負起了往外地農村傳遞資料的責任。
(一)
我原來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偏遠的農村,雖然有很多九九年以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但是普遍文化低、年紀大,常年沒有資料來源。在我與這邊同修聯繫上以後,他們那裏的幾個資料點被破壞,他們連經文的來源都失去了。面對二十多位同修沒有經文看,沒有資料救度世人,我不能不管,就由我們給他們提供。
剛開始,心理負擔很重,有怕心,通過學法,我去掉怕心,一直堅持到今天。也曾經考慮過給那裏開闢一個資料點,但是當地的情況一直不太方便,都是被邪惡掛名的學員,安全上不太把握,他們也一直不能突破這一點,我就只能默默配合。那裏是山溝,路途遠,交通不便,需要倒車,這些年路費甚麼的,我從來不放在心上。
很多時候,真是勞其筋骨不算啥,苦其心志才是最難過的。比如,大法真相標語粘貼,開始同修們因為怕心也好,還是個人修煉認識的問題也好,還是觀念也好,造成的對真相資料都站在個人角度提出不同要求,這個時候是需要我兩方面協調的。
近幾年,明慧網發表的粘貼、標語版面越來越大,可是同修們習慣了曾經有過的小的好拿、好貼的粘貼,就不願意接受大一點的粘貼;還有同修就願意要「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內容的粘貼,別的不知道為甚麼就不願意要。可是尤其是訴江以來,明慧給出的粘貼最小的也有A4紙張的一半那麼大,內容也都是根據正法形勢需要而變化,這對很多同修來講都是障礙。兩邊態度不一致,夾在中間的我就需要溝通好。
這邊資料點是完全跟緊明慧正法形勢而做的各種資料和粘貼,道理上來講,跟緊正法形勢內容的一切都是最新最好最適合當前救度眾生形勢的,這是沒有錯的。可是那邊的同修,因為文化水平、地處偏遠、修煉狀態參差不齊等等多種原因,導致看週刊都很吃力,更別說上網跟上明慧網的要求了。所以往往在新形勢變化下,新走出來的大法弟子在證實法的方式上接受起來不太容易,這就需要我能夠站在法上去和同修溝通協調,讓他們儘快接受新形勢下的新要求。
粘貼的大小和內容的更新就是這樣。這邊提供資料的同修和經常能夠上明慧網的同修對這些事情都是基本沒有障礙的,經過切磋,他們在法理上給我講,說:明慧網是師父親口肯定的大法網站,所有最新形勢和救人的要求都在明慧網上體現。既然明慧網給出的新的粘貼越來越大,越來越醒目,就說明現在正法形勢已經到了這一步了。而且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救度眾生的效果,太小的粘貼和小本的小冊子雖然好拿、好粘貼、好發放,但是救人效果絕對不如大的粘貼和大本資料好。比如,一張A4紙那麼大的粘貼,粘在醒目的地方,很遠就能看到,雖然放在身上不如小粘貼方便,但是救人效果卻可能比貼一百個小粘貼都好。那大法弟子做這件事情不就是為了救人麼,當然最終是要從效果上考慮了。小本小冊子雖然拿起來方便,而且相對資料點製作也方便,但是面對現在常人社會鋪天蓋地的廣告,一個普通的小民辦醫院診所,出的廣告都是A4紙那麼大一本的雜誌在大面積發放,何況我們大法弟子發放的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相比之下太小了,太不顯眼了,就可能不容易得到眾生的尊重和重視。所以從效果上看,還是按照明慧給出的有時效性的版本的粘貼和資料來發放是最合適的。大法弟子救度眾生要站在眾生容易得救的角度去做,眾生方便的角度去做,而不是站在大法弟子方便的角度去做。
我覺的同修說的對,就把這些話原樣說給了我原來所在地的農村同修們,他們聽了以後明白了,再也不挑了,而且儘量配合明慧網新形勢的需要救度眾生,給啥要啥,得到啥就想辦法做好啥。
(二)
這幾年,在我負責傳遞資料的過程中,不修煉的丈夫一直配合我,給我提供方便,很多時候,是他騎摩托車和坐車來回傳遞的。可是不論怎麼做,都有修心的地方,我和丈夫還不害怕呢,那邊一切等現成的農村同修們卻害怕了,說是所謂有過先例,大法弟子的事情大法弟子做,常人做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如何如何。
第一遍說,我沒在意,以後他們看我不在意,就跑我修煉的公公婆婆那,好幾個同修一起在公公婆婆那說。次數多了以後,我心裏也非常反感,我後來跟個別同修回話說:「都是修煉人,說的話都是有能量的,不應該這樣說,我丈夫是常人,都能給跑這個事情,你們不放心,就求師父正念加持他也行啊,給他發正念也行啊,怎麼能給他加那些不好的東西呢?」後來我根據大法法理,找自己,不對這個事情煩心,該做甚麼就做甚麼,我沒有時間的時候,或者丈夫來回辦事方便的時候,還繼續傳遞資料。後來我把心放下了,那邊說那種話的同修也不說了。
二零一六年,也是機緣所致,丈夫和姐夫終於在另外一處外地同修的鼓勵下正式得法了,參與傳遞資料的力量更強大了。更可喜的是,我們平時自己散發資料等救人項目做得廣闊、更容易了。從去年訴江以來,明慧相繼發布了訴江展板、大版面粘貼,資料點也提供更好質量與更多數量的條幅,而我丈夫在這些項目上更是大展身手。他最擅長的是掛條幅。當然畢竟是新得法的同修,同修們經常提醒怎樣注意安全,不盲目做事,儘量在法上提高自己,去掉做事心、歡喜心,更平穩的做好救度眾生的事情。我們夫妻出去掛展板、掛條幅、發資料、貼粘貼,是經常的事情。我們現在最著急的是儘快突破文化界限,把所有大法書籍儘快讀完。多得法,更好的救度眾生。
在掛條幅的過程中,去掉很多怕心,摸索著做,既要安全,又要考慮怎樣效果更好,多救人。我們鍛煉得越來越理智、有智慧、心態越來越平穩。第一次出去掛的時候,主要是貼粘貼,只帶了四五個條幅。因為現在監控器太多,不論農村縣城,到處都是電子眼,多年來,當地有很多同修都被監控拍下過,成為邪惡非法抓捕的藉口,所以心裏有壓力。但是最終還是突破了,這幾個條幅都掛出去了,回來心裏說不出的欣慰。
此後丈夫就在修煉上突破了,每次都要求比上一次多拿點。我們一邊掛一邊研究怎麼掛效果好,還讓邪惡無法摘除。回到家裏,也是用心,儘量改良條幅各個部位。看似簡單的條幅,上下由小木棍支撐,再在條幅上方的小木棍中間穿孔,繫上長短適度的棒線(具體長短根據個人高矮和力度而定),棒線另一端是重量適當的用布塊包好的小石頭。說是掛條幅,其實是扔條幅。經過研究和實踐,我們夫妻扔的條幅基本都能掛在大樹尖上,扔的高,展開效果好,容易看清楚,而且因為石頭帶著線能繞在樹尖上,不容易被惡人取下來。現在我們夫妻一般走到哪裏都不空手,這是救度眾生的需要。
當然,跟眾多同修相比,我們做得還很不夠,在以後的修煉道路上,我們要儘量多學法,多救度眾生,讓師父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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