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病而得大法
我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因婆媳關係不好,滿心的委曲無處宣洩,全身的病。晚上無法入睡,只有大半夜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走,才覺的胸口舒服些。一個中醫大夫告訴丈夫:她不能再受任何的驚嚇和氣,否則人就瘋了。
為了治病,我試過所有能找到的方法,仍無濟於事。一九九八年經人介紹,我為了祛病走入了法輪功,身邊的幾個法輪功功友說了,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吃藥反而是不好的。既然求法輪功治病,就按它說的來,我書還沒看呢,就把家裏好幾抽屜的藥全部扔了。接下來十幾天「消業」很難受,挺過來之後,臉也紅潤起來,我再沒吃過一片藥,或者說藥在我這再也沒派上用場。
我參加小組學法,念書時看到別人雙盤,又平又穩,羨慕的不得了。我抱怨:「師父說腿疼是陣痛,我這可是一直疼,更別提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了。」同修們笑了,說都是這樣修過來的。我不信。第二天早上,聽到床頭有人敲了三下,我坐起身,不是丈夫,他還睡呢,就又倒下接著睡。剛躺下,肚子鬧的忍不住了,我趕緊下床,跑到廁所往那一坐,肚子又沒事了。「這大早上可真怪了。」我一邊嘀咕一邊往回走,看看鐘,正好是煉功時間。原來是師父在叫我起床煉功啊。
我往那一坐,一下子就定住了,頭一次啊,真的「感覺自己好像坐在雞蛋殼裏一樣美妙,非常舒服的感覺」(《轉法輪》),只有幾秒鐘,師父說的是真的!我把床上的丈夫拉起來,激動的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他緊張的扶著我,讓我慢慢說(我修煉前犯病時就說不出話來)。我穩了穩,告訴他:「大法師父說的是真的,我打坐感覺像坐到雞蛋殼裏一樣美妙。」原來是虛驚一場,他白了我一眼,又睡了。晚上在小組上,我把事情說了一遍,最後感慨感受時間太短。同修們都說:「你不信,師父就讓你感受一下,要想時間長,得靠你自己努力了。」
真正的修煉
自由的修煉日子沒過多久,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這個迫害法輪功的始作俑者便發動迫害了。丈夫是黨員,怕被開除,全家人沒法生活,就簽了「保證書」,說不煉了。我說:「開除就開除,有個好身體憑力氣也能吃口飯。」丈夫說那不現實。
二零零一年,丈夫突然腦出血離世,我有些承受不住,覺的天都塌了。大姐(當時未修煉法輪功)怕我孤單,陪在我身邊。我哭她也哭,沒兩天她就鼻子往外淌血。我不忍心,便讓她回家了。這時同修來了,從法理上與我交流。我的心像突然開了扇窗戶一樣亮堂,開始學法煉功。可過幾天,就又鬆懈了。我就坐在家裏想,想著哪個同修,她準來。我就這樣,在大法弟子的接力的陪伴下,走過了那段人生低谷。緊接著孩子高考在外地念書,轉眼家裏就剩我一個。
一天A同修找上我,說:「錦州有份活正好適合你幹。」我說不去,心裏卻酸酸的想著怎麼淪落到這個地步。同修不由分說,幫我收拾一下,拉著我坐車去了錦州。到那兒,四處裏外轉了下,說:「還行,你就在這吧。」說完,就把我一個人扔下,她走了。
那裏有個年齡和我相仿的,一聊才發覺也是個同修。R同修說話挺直:「你這個狀態哪還適合在家修,師父為甚麼把你安排到這來,錦州,錦州,不緊著周(方言,抬)你,你不就毀了嗎?」我覺的她法理清,和她在一起學法、煉功、出去發資料,自己正念十足。可我狀態好了,她反而要走了。我不捨,要跟她一起走。她說:「你想我,我可不想你!放下你的人心吧。一切師父都有安排,等有一天這不合適你了,還會有一個地方等著你。」
快過大年時,我看到一篇明慧網上登的文章,說同修在監獄裏被惡警毒打時,突然看到師父坐在蓮花座上,浮在他肩膀處,笑盈盈的望著他。他就說:師父放心,我一定做您真修弟子,不給您丟臉。結果惡警對他那通毆打,非但他沒妥協,還絲毫沒感覺疼,全是師父承受了。
要回無理罰款
不久,我請假回家,從家裏出門往電線桿上貼法輪圖,被蹲坑的給抓到公安局。十七、八個人分四伙打我。沒經歷過不好想像,我也想不到警察居然會像流氓一樣打我這個老太太。我就動了一念:「師父,我沒開天目,看不見您,但您一定在我身邊,我也不會給您丟臉。就算死了,也不會咬出一個同修。」警察打了大半宿,我只感到幾分鐘的樣子。後來警察威脅我哥,說不掏錢就送馬三家勞教。我哥掏了錢,我要求必須打條。哥說他們只打白條。我說那也行。我當時就想著,一定要回來。
等把我放出來,我要了兩回,連新上任的公安局長都沒見到。聽說這個人比原來的那個邪,怕心就翻出來了。這時我想到師父的一段法:「講真相中別管其身份如何,別有甚麼心,他們首先是人,他們都有一個為自己未來而選擇的機會。」(《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心就鎮定下來,我是大法弟子,他是人,是我在給他得救的機會,我為甚麼要怕。又想到,我不能為了要錢而要錢,出發點不對,能多講幾個真相,使更多人明白法輪大法好,比甚麼都重要。結果這次去見到了那個局長,他對我還挺客氣。在明白我的來意後,說現在忙,能不能改天來。我怕他無限期的拖我,就說我在外打工,能請下假的就這兩天。他就許諾週三幫我解決。
同修E聽說,問我怎麼沒給他講真相。我說沒機會。她說週三我陪你去。聽說我週三去要錢,當地的同修都在發正念,有在家的,有聚到小組的,甚至還有請假不上班的,大家目地明確,排除所有干擾,一定把錢要回來!我和E身在公安局中也能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正念。我們給警察講真相,他們都躲開。我們就一起講,從樓下講到樓上。到局長辦公室,他要看條子。我沒帶,回家去取。
E就跟他講,我這個妹子家裏如何的不易,要不是煉法輪功身體好了,都不知現在啥樣。五千元在她來看著實不少,局長兄弟盡力還給她吧。我回來把條子遞給他,見他臉帶疑問,我說對法輪功他們都只打白條。局長點點頭:找會計讓她給你報了。
我們下樓找到那個會計,她瞪著眼不敢相信的問,他說給你了?他真的說給你了?打過電話得到證實,她就領著我們到銀行取錢。從銀行出來時,正好碰上我哥,我就把這事說了,他聽後也是一愣。罰法輪功的錢還能要回來,的確出乎他們的意料。
E說我們得回去謝謝這個局長。我們又返回來,這次機會挺好,沒人打擾,我們謝過他,就給他講真相。最後,同修E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生活都不容易,局長把他們的錢也退了吧。這個局長說,好,有條的憑條來,沒條的,誰罰的找誰要。
同修們聽後陸續的要回了不少錢。因為我們有師父,有同修們的配合顯出整體的威力,我們的錢才有可能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