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陳平女士自述她的經歷:
我一九六八年出生在浙江省的一個小山村裏。我於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以前,我一直在苦苦尋找一個放在任何地方都是對的真理。
大學本科在上海醫科大學學醫,我發現醫學的侷限和面對病人病情而束手無策的尷尬;我想醫學和生物學解決不了實際問題,就轉向社會學。讀了衛生經濟學碩士,發現經濟學只是一種假設;我又想國內找不到,到國外試試。去美國讀了哈佛大學的國際衛生碩士,我發現人類面臨的健康衛生問題是積重難返。人們採用一種政策解決問題,卻由於這一政策會帶來更多的問題。失望之餘,我回國了,經常是衣食無憂卻鬱鬱寡歡。
直至一天,我看到《轉法輪》,我知道法輪大法好。由於中共邪黨在迫害法輪功,我經過幾個月比較,包括對和尚道士的訪問,明瞭唯有法輪大法是我要尋找的真理,我體悟到修煉法輪大法有百利而無一害,能修煉法輪大法實在是太幸運了。
二零一零年的一天,我家裏來了一幫警察和保安。強行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並威脅和我一起修煉的上高中的女兒放棄修煉,要她住到我婆婆去。丈夫承受著沉重的壓力,與我分居,直至離婚。我年邁的父母、我的親朋好友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由於中共的迫害而為我擔心。
酷刑演示:手銬腳鐐 |
二零一二年七月初,我在長寧區仙霞路附近向路人發真相資料時被警察綁架,並被非法關押了二十七天。警察為了不讓我煉功,把我的手和腳銬在一起十幾天,走路只能弓著腰,上廁所也很困難,晚上睡覺只能縮在一起。我的弟弟、妹妹、堂哥從寧波來上海看我。妹妹說,母親無奈的默默流淚。父母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對女兒無辜被迫害的心痛和無處伸冤的委屈似有萬箭穿心。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我被幾個不明身份的人強行綁架到上海市徐匯區龍華派出所,警察搶走了我的大法書籍、打印機、電腦等物品。隨後我被誣判了三年三個月,被非法關押在上海市徐匯區看守所十四個月,非法關押在上海市女子監獄二十五月。
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七日下午一時許,我正在居住小區裏走著,突然被一個便衣叫住,他說他是刑偵支隊的,要我到派出所說明情況。幾個男便衣馬上圍住我,把我往一輛民用轎車推。我抵住車門站在那裏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們不能迫害煉功人。他們住手了。這時一高個兒男警使勁把我的頭撞到車門上,強行推我入車,然後他們闖到我家非法抄家。整個過程中,沒有一個人向我出示任何文字材料、任何證件。我作為一個中國公民,在自己居住的小區,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便衣警察用一輛民用轎車給綁架了。這是國家公務員知法犯法。
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我被綁架到上海市女子監獄。洗完澡,我拒絕穿囚服,五、六個包夾強行把囚服穿在我身上。五監區的監區長仇敏穎指揮著包夾把我非法關押在三點三平方米的禁閉間。同在這個三點三平方米的還有法輪功學員董玉英。左邊一個三點三平方米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夏海珍,右邊一個三點三平方米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王全娣。董玉英說我們三個同修都為你在發正念。
第二天早上三點三十分,我照常起來煉功。包夾陳麗、孟衛群、朱玉燕把我按在地上。三個人坐在我身上,不讓我煉功。董玉英說你們不能壓在陳平身上,夏海珍、王全娣也說你們不能壓在她身上。她們三人才下來還是阻擾我煉功。煉法輪功在中國是合法的,沒有任何的中國法律說中國公民煉法輪功是非法的。
第三天早上三點三十分,我又起來煉功。包夾又阻擾我,包夾頭丁晴嵐看我實在要煉,讓我煉了功。等獄警上班,拿了約束帶綁住我。手一前一後被皮帶固定在腰部。這樣被綁了兩個星期。
法輪功學員夏海珍說,她們不讓你煉功,你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背師父的經文給我聽。我接受了她的意見,從此就天天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十七個月。有一天早上,我呼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個獄警讓包夾固定住我的左右手,她用擦地的髒抹布撬開我的嘴,然後用她的指甲掐破我的下嘴唇。這對我來說是匪夷所思,怎麼可以如此對待一個煉功人,讓眾生對大法犯罪。我拼全身的力氣喊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和包夾嚇得都跑了。
我拒絕簽字,監獄不允許我買草紙、衛生巾、肥皂、衣架、牙刷、牙膏等日用品。所以,內褲就放在臉盆裏陰幹;一個月沒刷牙;起初的兩、三個月每天給二張草紙,月經來了每天給十張,不夠我就用棉毛衫墊。
四個月後,二零一五年三月,我被非法關押在工場間附近的應急監房裏,有三十多張床位。只有我和四、五個包夾。晚上日光燈一直開著,包夾不停發出揉報紙、塑料紙的聲音,還有拉封箱帶的聲音,目的是干擾我睡覺。我對著攝像頭喊:你們為甚麼不讓我睡覺?你們這些公務員幹的是甚麼事?她們就消停一些。
有一天來了一個男子,獄警周蘭說是社會調查者,想了解我的情況,看能怎麼幫助我。我沒理他。周蘭和他聊了一會,他就走了。因為我相信我師父的話,對中共邪黨不報任何幻想。
有一天,來了一個女警。她說她是李副監獄長,她說她今天是路過,想與我約個時間與我聊聊。我說你們非常了解法輪功學員,我不想與你聊。過兩天,她還是來了。她說她是被丈夫遺棄,她帶著女兒堅強的挺過來的職業女性。她講了她自己的經歷,企圖說服我煉法輪功是因為婚姻失敗、走投無路所致。我說這是你的經歷跟我沒有關係,我不想再聽你的任何一個字。她還是要講。我就用手指把耳朵堵起來不再理她,發正念。半小時後,她才離開。
我明白了她們的方式,一方面誘騙邪悟,另一方面,誘騙沒用就來硬的。有一天,監獄醫務室的醫生要驗我的血。我拒絕,四、五個包夾強行固定我的身體,她們測了我的毛細血管血糖,結果是正常的。強行抽血,這已經觸犯了中國的法律。
我拒絕簽名,監獄就不讓我買日用品。有一天,獄警周蘭說讓我買草紙、肥皂、牙刷等。我說好的。結果她讓包夾強行按我的手印。我奮力抗爭,印泥掉在地上了,她才作罷了。
一個多月裏,我每天喊幾個小時的「法輪大法好」。我請師父加持我,我的聲音越來越清透。房間在三樓,可以看到監獄牆外的民居。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日,房間裏來了三十幾個新收的犯人,獄方讓她們唱紅歌,企圖壓住我的聲音。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二日起,我大多數時間被非法關押在422禁閉間。夏海珍被非法關押在322禁閉間。每天清晨,我能聽到柏根娣喊:「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眾生快快醒,萬古機緣切莫錯過。」夏海珍和我就靜下來聽她喊。接下來,夏海珍教我在呼喊中講真相,由開始的一句變成後來的九句。
二零一五年八月一天,一獄警測我的脈搏,她想看看我是否有心理波動。另一獄警觸摸我的手臂,說我體溫高。我知道她在說假話,我體溫是正常的。我對自己的體溫很敏感,有兩分熱度我都能體察出來。她們把我拉到監獄醫務室,測出來腋下體溫是39.8度。我知道這不可能。我拿過體溫計,甩下後,放在舌下,測出來又是39.8度。我知道這體溫計有鬼。如果這體溫計正常的話,兩次的結果應該相差0.5度。
因為所謂的高溫,我被拉到上海市監獄總醫院住了七個星期。我被綁在床上,被強迫輸液。獄警說我低血鉀、血色素低,給我家人發了病重通知。我弟弟、妹妹來看我。我妹妹看到我滿身痱子,問警察是怎麼回事,警察說因為長期沒洗澡了。我知道我的身體很健康,我不吃飯不喝水,因為我沒病、被綁在床上,不是人吃飯的方式。兩天沒有小便,他們說要插導尿管,我沒理他們,他們就把我放下了床。
酷刑演示:銬在床上 |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三日,我發現我喝的水被下了藥。喝下去後十五分鐘腹瀉兩次,腸胃好像有一個火團。後來在飯菜裏也下藥,我對獄警說:不要在煉功人的飯菜水裏下藥。她們說沒下。獄警周蘭說,松江的水就是那個味。只有監區長仇敏穎沒否認,只說「你說了不算」。
我又被拉到上海市監獄總醫院,綁在床上三十五天。三十天沒有大便。等我下床時,我的膝關節僵硬,下蹲很困難。期間我每天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有次包夾用枕頭蒙我的頭,我瞪著她:你把我蒙死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她不敢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五日,我開始拒絕吃飯菜水。到二零一六年六月一日開始吃飯菜水,共三個半月,被插管子鼻飼。我一米七十四的身高,體重從被綁架前的一百五六十斤跌至不到一百斤。接下來的六、七個月,至我離開魔窟,我的下肢一直浮腫,有時小腿腫得比大腿還粗。也多次因此而被綁架到上海市監獄總醫院被強迫輸液。
包夾企圖用控制大小便時間要我向獄警報告。因為煉功人被綁架、非法關押、非法劫持,每一分鐘都是被無辜迫害。我堅決不向獄警報告要求大小便。包夾給我鼻飼時打進去很多水,我沒有鐘看。包夾要我猜時間到十一點半。她說過了五分鐘了,不能小便除非你報告獄警,報告準了,你就可以小便。我不會報告的。她說只能等下午二點半。下午二點半,我又沒有猜中,推到四點半。我的膀胱被充脹。我跟包夾說不行了,憋不住了。她說你可以報告。我不報告。結果我就站著,讓小便順著我的褲子流到地板上。第二天,還是猜時間,沒猜中,不讓小便,我又小便在褲子裏了。
我拒絕吃下了藥的飯菜和水。包夾就把我身體固定在地板上強行灌水,灌米湯水。把手塞進我的嘴裏,把我嘴弄得大出血,身上頭髮都是水和血。一天三、五次的灌,所以身上白天都是濕的。嘴是破的。整天濕濕的身體被強迫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包夾用毆打強迫我以她們要求的姿勢坐。有次我呼喊著:「大法弟子沒有罪,不要迫害!」被包夾拖到廁所了蒙住嘴。我告訴包夾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她們說她們也沒辦法,她們是被命令這樣做的。
從早上七點半到晚上九點半甚至十一點,監獄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錄音。我不願意按照獄警的要求坐在凳子上。她們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錄音,我就坐在地上以示抗議。我不相信獄警的偽善,我對中共邪黨不抱任何幻想。一開始,我和獄警和包夾講大法的真相。後來我發現獄警是看過大法書的,我覺得如果看過大法的書,還迫害大法弟子的那些人,我對他們無能為力。不管是為了養家糊口,還是其他的藉口,生命得為自己選擇。
有一次在行刑間,就是一個小房間,專門強迫法輪功學員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錄音的地方。房間有三個包夾看著,兩個攝像頭聲控。包夾威脅我說給我扣上耳塞,不停大聲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錄音。我拒絕。我知道只要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宇宙中所有的壓力我都能頂得住,因為我有師父。她們讓我坐著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和錄音。我想不行,別人誹謗大法,我不能坐視不管。我就站著,每天八小時站著。腿都腫了。有一次,幾個包夾在警察的指使下動手了,強行按我坐下。我立起。我高喊,「大法弟子沒有罪,不要迫害」。四、五個警察一起進來,和幾個包夾一起壓我的身體在凳子上。忙活了一陣。後來獄警劉碧雲說,那麼多人折騰我,沒有把我的身體弄傷也是個奇蹟。
別看我們法輪功學員是受罪了,但更受罪的是施暴者。那些警察們,我真為你們擔心。因為我們長期在邪黨的教育中,已經是黑白不分了。中共邪黨在欺騙你們,你們不知道。你們的處境相當危險。我離開監獄的最後半個小時,我一直告誡獄警,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無論在那裏,無論在何時,我們就有希望。我知道我這篇文章發表在明慧網上,每個我接觸過的警察或多或少會關注。希望記住我這句話,只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個字,無論在那裏,無論在何時,我們就有希望。
我在上海市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不是語言能夠表達的了的。看著艱難困苦,相信師父時時刻刻慈悲保護著我,有同修無私相助,沒有過不去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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