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胡發榮生前訴述他遭迫害的經歷:
我曾長期生活在疾病的折磨中,患有腎結石、關節炎、胸悶、血壓低等多種慢性病。一九九三年八月十五日我有幸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貴陽舉辦的第三期「法輪功學習班」,李洪志師父在講法中特別強調,法輪功修煉要按照「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遇事首先考慮別人,在法中修煉出「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嚴格遵循李洪志師父的教導每天學法煉功修心性,心性提高了,在不知不覺中全身的病痛都不翼而飛,每天都輕鬆愉快,我從內心感恩師父。
誰都知道法輪功好、真善忍好。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不知那根筋偏了,操控國家機器,誹謗、造謠、栽贓、誣陷法輪功,後來還一手炮製了天安門自焚偽案,煽動世人仇恨修煉法輪功的好人,向手無寸鐵一心向善的修煉人開始邪惡的鎮壓,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摧殘」的邪惡政策。我家也未免於難。
二零零二年二月八日晚,貴陽市小河公安分局陳登亮、王宇翔、周勁松與貴航集團永紅機械廠公安牛新國、賈建剛等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抄走《轉法輪》三本,連小孩記錄同學的通信地址、電話的優盤也被拿走,又把我老伴劉安琴帶到貴陽市小河公安分局非法審問幾個小時後才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廠公安賈建剛問我,劉安琴在幹啥?我說不知道,他大發脾氣吼道:你老婆幹甚麼你不知道?我反問他你老婆現在幹啥你知道嗎?當時劉安琴已退休,家被抄後,被迫離家出走。廠裏開會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二零零二年六月廠公安又一次瘋狂整治法輪功修煉人,逼我寫聲明脫離修煉法輪功,罵法輪功是某教。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要綁架我去洗腦班。我被逼無奈拋下幾十年的工齡,被迫流離失所,後被貴航集團永紅機械廠開除公職。(在找不到他本人的情況下,他們花了一千多元在《貴州日報》、《貴陽晚報》上登了一條通知:限其十五天內回廠,否則除名。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日,廠領導張軍、李躍光等人下文件將胡發榮除名。)
廠公安還經常到我老伴娘家騷擾,老伴的弟弟被貴陽市小河公安非法審問長達數小時,家中電話被監控,使家人常年生活在恐懼和為親人的擔心中,年邁的岳父更是提心吊膽過日子。
二零零五年我在安徽黃山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便衣綁架拘留十五天,貴州貴陽市小河公安分局又從黃山拘留所把我送貴陽爛泥溝洗腦班繼續迫害,在洗腦班五個月受盡折磨。
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我在開陽龍崗講真相又一次被開陽龍崗派出所綁架,這次我老伴劉安琴也一起被綁架到開陽拘留所,十五天後貴陽市小河公安分局和永紅廠公安處牛新國又把我們劫持到貴陽爛泥溝洗腦班迫害,我老伴劉安琴被非法關押至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三日。
在爛泥溝洗腦班期間,不知他們給我的食物裏下了甚麼東西,有一次,我突然高燒達四十三度,一天便幾次血。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六月十九日晚上,我仍被貴陽市小河公安分局強行送貴州中八勞教所。
在勞教所,我的腳上生過瘡,勞教所醫生要給我敷藥,我告訴他我煉功就會好的,不久不但腳好了,還沒留下疤痕。醫生看了都說好的真快。
我原本健康的身體,在結束勞教冤獄還差兩個月時,不知道他們給我的食物裏下了甚麼毒,突然間我不想吃東西,吃不下飯,特別沒胃口,我知道吃不下東西就是等死,我強迫自己把每頓飯都吃完,就這樣堅持著。在這期間,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全身都沒勁,路也走不了,經常摔跟頭,手抖個不停,腳站不穩,整個人瘦得皮包骨,眼睛灰濛濛的,一雙眼睛像岩洞,三根筋支起一個頭,全身劇烈的疼痛,我癱瘓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七日小河公安分局警察把我拉到岳父家,全家人都驚呆了,原本健康的身體,把人整成這樣。回家後我的吃喝拉撒,全靠我的老伴及家人侍候,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這四年我掙扎在生死線上,不知用甚麼語言來形容。
二零一三年兩會期間,貴陽小河公安分局一人和廠公安牛新國又追到興仁老家看我在幹甚麼,真是滅絕人性,我已被迫害癱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們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