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梁伏秀被迫害的大致經過:
梁伏秀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得法前,她的肩周炎很嚴重,不能做家務,隨處求醫,貼膏藥、針灸、按摩……用了好多種方法也不見好。到了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五日梁伏秀開始修煉法輪功,一段時間後梁伏秀身體上的這些症狀都好了。
二零零六年六月左右,梁伏秀的丈夫(也修煉法輪功)所在單位在仙桃市610的脅迫下,和華山裏居委會來到梁伏秀家,揚言一定要找到梁伏秀丈夫,那天樓上樓下全都站的是人。梁伏秀丈夫剛好提前離開了家,之後在外地流離失所了一年多後才回家。
在丈夫流離失所的那段時間裏,家裏家外的事情全都壓在梁伏秀一個人的身上,上有八十多歲的婆婆要贍養,下有女兒要撫養,還要承受丈夫離家後精神上的巨大壓力……這些都像大山一樣壓在梁伏秀的身上,平時稍有風吹草動就擔心不已。
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五日凌晨二點左右,仙桃市龍華山派出所的近十名警察,強行撬開了梁伏秀的家門,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搜查令的情況下闖進她家強行搜查,搶走了家裏的光盤、磁帶、碟片、銀行卡、打印機硒鼓、像框、書籍、錄放機、兩部手機。警察把梁伏秀強行綁架到仙桃市龍華山派出所,梁伏秀從早上開始滴水未進,一直到下午四點多鐘,又把她送到胡場鎮的麻港洗腦班。
在洗腦班裏,警察強迫梁伏秀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強迫她寫不修煉保證,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在這種環境下,梁伏秀的身心遭到極大摧殘。在麻港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一週後,她的血壓升高到120/220,警察就把她送到仙桃市腦血管醫院,醫院說要住院,警察就又把她送到仙桃市第一人民醫院,要給她打針,並派幾個人守著,梁伏秀趁他們不注意就跑了,警察就到處找她,梁伏秀有家不能回,被迫流離失所達一年之久。
最為嚴重的是,也是在同一時間,梁伏秀的女兒女婿家也同時被非法抄家,同修女婿被綁架,女兒當時懷有七、八個月身孕。凌晨時警察把梁伏秀女婿帶走後,女兒挺著大肚子,一個人跑到梁伏秀家,正好看到梁伏秀被警察帶走,梁伏秀看見女兒凌晨時一個人過來了,就知道女婿也被綁架了。
梁伏秀一方面要承受不法之徒對自己的迫害,一方面又牽掛即將臨產的女兒,同時又擔心不知去向的女婿,肉體和精神上承受的壓力難以想像。後來女兒早產,小外孫也因為在娘胎裏受到驚嚇,一直到八歲多了都膽小怕事,怕見生人。警察的暴行,給梁伏秀一家帶來了巨大的傷害和深重的影響。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仙桃市610準備辦洗腦班,要把梁伏秀送到洗腦班,梁伏秀又不得不離開家,流離失所將近一個月。
二零一二年九月十四日下午三點多鐘,仙桃市龍華山派出所的五六個警察強行撬開了梁伏秀家的大鐵門和木門的兩把鎖,衝進她家,搶走了她家的一個手機、一個mp5、一台外孫用的學習機、一台打印機、十幾包打印紙、一個刻錄機、一個切紙刀、一個電腦托盤、書籍若干。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九日,仙桃市公安局胡姓警察、仙桃市龍華山派出所葉姓警察、仙桃市龍華山辦事處,錢溝居委會一行五人來到法輪功學員歐光玉、梁伏秀夫婦家詢問訴江事宜。梁伏秀把五人迎接進來,一一坐下後,葉姓警察拿出歐光玉寫的訴江信開始詢問梁伏秀夫婦訴江的情況,幾十分鐘後,葉姓警察拿出剛剛做的記錄要歐光玉簽字,歐光玉和梁伏秀都嚴詞拒絕了,警察就告辭離開了。臨走時,梁伏秀慈悲的對他們大聲說:「希望你們當個保護老百姓的好警察,善待老百姓,記住真善忍!」
二零一五年九月底,仙桃市公安局胡姓警察、仙桃市龍華山派出所葉姓警察和居委會工作人員又一次到梁伏秀家詢問訴江情況。
在江氏流氓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迫害以來的十多年裏,梁伏秀家樓下經常有人盯梢、蹲坑監視,時不時的有居委會、公安局或者陌生人上門騷擾。這些有形無形的壓力都給梁伏秀帶來了極大的壓力,精神上長期處於緊張狀態,最終帶著遺憾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