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上半年,不知怎麼的兩條腿突然特別痛,白天還能忍受,一到晚上八、九點鐘,就疼痛加劇,腳心、每個腳趾肚都疼出一層針尖大小細密的汗珠。出汗之後會稍有緩解。但仍是疼痛,痛的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吃不進去飯,連一小碗稀飯都吃不進去,腿疼的渾身不停的出汗,全身無力,連喘氣都費力。
妻子見我的健康狀況急劇變差,就對我說,我的身體不像是哪一個部位出了問題,整個身體似乎都處於衰竭狀態。她建議我學大法,說法輪大法能徹底的、從根本上解決我的身體不良狀態。我是無神論者,加上她修大法幾次被邪黨迫害,我沒有採納她的建議。於是在六月初妻子陪我到我們縣醫院去檢查。掛了專家門診,做了各種化驗,風濕四項、核磁共振、腰頸椎檢查,彩超也做了。血、尿等的檢查結果當天就出來了,沒發現問題。那位姓范的中醫專家(醫院的副院長)對照了半天,也看不出是甚麼病。核磁檢查的結果要兩天後才能出來。於是醫生就給我開了一小瓶止痛藥片(阿司匹林),四塊多錢,就讓我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妻子還是勸我修大法,說開的這個止痛片解決不了問題。我也隱約感到這個病可能不太好治,就將信將疑的說如果核磁檢查沒問題的話,就不再檢查了。
兩天後我們去看結果,核磁檢查沒有發現問題。疼痛依舊。開的藥只能是暫時緩解。藥勁過後還是痛。我幾乎大部份時間都是在床上躺著或趴著,精神恍惚。兩隻腳的腳跟還會不由自主的、不時的往一塊磕。因疼痛難忍,我想總得檢查出個結果啊。
正好我有一個親戚在市裏一家大醫院工作,我就請她幫我找一個專家門診。她幫我預約了一個技術和醫德都相當不錯的神經內科主任。我那時因為病痛折磨,情緒糟糕到極點,說話沒有好氣,預約的事我也沒有告訴妻子,快到預約的那天了,她才知道。
妻子見我無意修煉,就決定陪我去市裏檢查。我不知哪來的火氣,不想讓她去,我覺的她一去就可能檢查不出來甚麼病。但妻子執意要去,說我一個人去她不放心。我拗不過,就一起坐車去了。那位專家確實非常敬業和負責任,很仔細的給我檢查了兩腿,讓我前後行走觀察、探問、臥床檢查、腳部、腿部的感覺反應測試、電腦針刺又做了各種化驗。各種結果都出來了,專家看了一會兒,最後告訴我說可能是神經元的問題(或是神經炎,我也沒聽清),目前(醫療界)對這個病的病因尚不清楚,因此也沒有甚麼特別有效的治療方法。我親戚希望給我開點藥,於是他給我開了一種日本進口的營養藥,一支八十元,每天一次,靜脈滴注。藥的名字我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這藥不能見光,輸的時候還得遮著。專家說先回家輸液。如果沒甚麼問題,過一段時間後就改為肌肉注射,然後再過一段時間之後改為口服,以後就慢慢的養著了。我聽後心裏想著這不是給判了死緩嗎?唉,只好先開幾個療程的藥回家吧。
回來後,開始每天到小區的診所輸液,把從醫院帶來的藥都輸完了,沒有任何起色。我不甘心,托診所的醫生又買了兩個療程同樣的藥。藥用完了,還是沒有改善,人卻一天比一天消瘦,小腿肚不見了,臀部、大腿上的肌肉迅速的消失,膝蓋內側關節凸顯,胯關節骨頭也凸出來,人瘦的嚇人,一點勁也沒有。我家住五樓,從一樓上五樓,得歇四次才能勉強上去。
我妻兄、妻姐知道我病了來看我,我連陪他們吃一頓飯的力氣都沒有,勉強吃了兩口就去床上躺下了。妻子後來跟我說,姐姐當時嚇壞了,說我的眼睛就像大熊貓一樣,兩個大黑眼圈,往裏瞘著。
每天我都在這種病痛中煎熬著,難受的滋味無法形容。有時讓我的兒子給我按摩,可我的兩條腿已經沒有多少肌肉了,幾乎就是骨頭貼著肉皮,兒子也不敢使勁給我捏,怕捏壞了,只能輕輕的摩挲一下。家人看著我都很心痛,乾著急,沒有別的辦法。
我生病前妻子就勸我修煉,我沒有答應。看我這麼痛苦,就又勸我修煉,但我還是不聽她的,因為我不信。我妻子並不是因為治病走入大法的,她思想單純,聽同事說好,看了書就一頭紮進去了,所以對於大法祛病的奇效我一直是將信將疑。我想醫生都看不出甚麼病來,煉個功就管事了?可這個病把我折磨的要死要活的,治療了這麼長時間不但一點沒好,反而日漸加重,我覺的我是走投無路了。妻子跟我說,「你就試試吧,我也不希望你這樣啊!你想通過現代醫學治療,我也不反對,可是醫院已經無能為力了,你為甚麼不嘗試一下這超常的科學呢?修煉又不用花一分錢。」
我有點動心了。撞了南牆不得不回頭了,那就死馬當活馬醫吧,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我開始學功。
我一邊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一邊學功。一開始時,我沒有力氣站著,就坐在春秋椅上,跟著教功帶學功。沖灌、抱輪等都是坐著學的。過了一段時間後,能站著煉了,但站不了多久,一個小時的動功無法完成。妻子告訴我說,抱輪有困難的話,暫時少抱一會兒,根據自己的體力把時間均勻的分開。反正也不能幹活了,我有的是時間,就用播放器一遍一遍聽師父的講法錄音。
不知從哪天起,我感覺身體狀況有點好轉,具體的還說不清楚,反正我不是那麼痛苦難受了。這我就有了信心,每天堅持煉功、聽法。
一天晚上睡覺做了一個夢:我站在河邊,從那邊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對我說你的腿壞了,我給你扔了換個好的吧。他就順手在我右腿下鋪了一塊白布,鋪完把布用手一兜,把我的右腿兜起來扔了。我馬上就感到右腿輕鬆了。那人要把另一條腿扔掉時,另外一個人卻說等等吧……,正在這時妻子把我叫醒了。醒後我就覺的右腿不疼了,左腿還是隱隱約約的有點疼。我直怪我妻子把我叫醒了,否則兩條腿可能都換成好腿了。妻子笑道:我哪知道是在給你換腿呀,我以為你作惡夢呢,就把你叫醒。她想了想說:應該是師父要把你的壞腿扔掉,但有人不幹,可能是你修煉的決心還不夠吧,所以還得考驗你的悟性。
我知道師父在管我了,特別高興。早晨起來我覺的肚子狂餓,就讓妻子給我做飯吃。她問我吃甚麼?我說吃蛋炒飯吧。妻子說你剛好點就想吃這麼油膩的?我說我想吃了。我妻子給我炒了一飯盒(直徑四寸、高近三寸的圓形不鏽鋼小飯盒)米飯。我一口氣就吃了個乾乾淨淨。從我得病起我就沒有正經吃過飯,根本沒有食慾,不吃還好,吃一口都嚥不下去。能吃飯了,我太高興了,就覺的炒米飯原來這麼香啊!到了中午我還是想吃蛋炒飯,又吃了一盆,晚上同樣。妻子見我能吃了,去熟食店給我買了一個肘子,我也吃了。妻子說你要想吃我去市場買些生的,自己燉熟了吃吧。就這樣我又吃了五、六個肘子。那幾天我的肚子一直處於一種填不飽的狀態。這種狀態持續了好多天,且我的肚子只進不出。再以後就正常了。
我的身體細胞組織都恢復了活力,身上開始長肉了,枯萎的生命終於再現生機!九月份的一天,我穿著秋褲在室內走,妻子驚喜的說:哎!我看到你的小腿肚鼓出來了!我說,是啊,我的大腿上也長出肌肉來了!
隨著天天學法煉功,我迅速恢復了健康。甚至連原來的腸胃病也不治自癒了。我從二十幾歲時腸胃就不好,吃過各種藥:瀉痢停、腸炎靈、氟哌酸、胃鉍治、三九胃泰、氣滯胃痛沖劑等等,即使夏天也不敢喝涼水和吃水果,一個桃子或甜瓜,我吃不到一半就得跑廁所。現在好了,不用說水果,自來水喝了都沒問題。
經過這場病的前前後後,我親身體驗了大法的超常,我也更加相信修煉了。我現在在一家私企做會計,工作不累,老闆也很仁義。現在的我體力比三十多歲時還好,成袋的米、麵我都能自己扛回家。有一次修房頂,我還把有半罐煤氣的煤氣罐扛到樓頂上去了呢,這在以前對我來說是不能想像的事。妻子忙的時候,家務事我能多分擔了,還抽空跟妻子一起去發真相期刊、光盤等,幫忙做大法書、護身符,也力所能及的結合自己的經歷做一些講真相救人的事。雖然還時有懈怠,但大法已經在我心裏紮下了根,今後會更加嚴格要求自己,學法、煉功更精進。
我從一個生命陷入絕境,連吃飯、走路都費勁的人,變成一個能妥善照顧好一家人的生活(妻子被迫害失去工作),精力充沛,從容樂觀的人,完全是托大法的福!
當初沒有醫生明確告訴我我得的是甚麼病,我始終也不知道這是甚麼病。多少年後,我在電視上看到一個叫「冰桶挑戰」的節目,我發現我當時的症狀跟那個「漸凍症」很相像。幸運的是,我遇到了法輪大法,因而重獲新生。如果沒有大法,我無法想像我今天是甚麼樣子,我的妻子和孩子會怎麼樣,我的家還會不會這樣完好的存在。
我真心的謝謝師父的垂憐,感恩大法的賜福。
師父的浩蕩佛恩,我無以為報!謹以此文獻給第十八屆「世界法輪大法日」,暨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二十五週年!願更多的人能夠了解法輪大法,並被大法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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