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斥大法面臨死亡 同化大法重獲新生
二零零五年我在公司上班,在車間還當了個小頭頭。丈夫買了一輛小型貨車幹出租,兒子上幼兒園,我工作如意,家庭順心,可以說也算是個別人羨慕的人。
我身邊就有修法輪大法的,因受媒體宣傳的影響,我排斥大法。法輪功學員看我家買車給我送來了車掛護身符,勸我「三退」保平安,我不但不感激,還把人家大罵一頓。
沒過幾個月我就得了白血病。因在外地打工,大城市消費不起,就回老家治療。
剛回去的時候我生活還能自理,法輪功學員耐心給我講真相,我心裏排斥,她告訴我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對我有益。丈夫說她:「醫學上都解釋不了,念那幾個字就好了嗎?!」
後來我就水米不進了,在醫院還昏迷過去。丈夫喊醫生搶救,醫生在辦公室坐著沒動,說讓家屬給準備後事吧。丈夫急了,衝進辦公室扯著衣服領子把醫生拽出來了,醫生這才給我輸氧氣。我醒來了,看到弟弟在大哭,丈夫還在跟醫生吵,讓醫院幫忙聯繫120救護車轉院,到市內大醫院治療。他們認為沒有必要了,但也同情家屬,沒有和我丈夫吵。在丈夫的堅持下聯繫到了120。
司機來了也表示同情,可也說沒有必要了,有可能開半道就得往回開。在我丈夫的堅持下,120司機想了一會就答應了。此時天已經黑了,打電話又通知家裏人準備錢,家人現出去借,五元,十元也不嫌棄,借了一大包,我媽還把自己攢的二萬多防老錢要拿出來,我兩個姐姐不讓,說大夥先幫幫再說。
給我講真相的法輪功學員這時還來告訴我:千萬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的我已經沒有路可走了,時不時也念了幾句。
到達市內大醫院已經是半夜。搶救完以後,醫生把家屬找去說要有思想準備,說我的情況很不樂觀,血小板只剩一萬多,建議住特護病房。我沒有同意。
第二天醫院下來催款單,入院時交的一萬多元已經花光了。醫院每隔一天給患者驗一次血,主治醫師讓我丈夫上血庫去給我買血,說我入院時輸的400CC血消耗的差不多了,我自己的身體沒有造血的跡象。100CC血那時是六百元錢,400CC的血就是二千四百元,自己拿現金去血庫提。我心痛錢,不同意,這幾天花的錢對我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我問主治醫師能不能從食物上補?其實我也只能喝個小米粥,嘴裏都爛了。主治醫師說不行,他告訴我,人出血全靠血小板凝固止血,體外出血可以幫你包紮,如果內出血就危險了,還建議我去住特護病房,因為我身體沒有免疫力,怕傳染。我不同意,說我不配合治療。醫生無奈的走了。
在我入院的幾天裏,丈夫與醫生們也吵了幾架,輸血的時候要家屬簽字:有可能傳染甲肝、乙肝、艾滋病……做骨穿、腰穿的時候要家屬簽字:有可能癱瘓、有可能成植物人、有可能死亡……我丈夫提出疑問時,他們告訴說:這是我們院的規定,家屬簽字我們就做,不簽字我們就不做。我丈夫也壓抑的恨不能從我住院的十三樓跳下去,解脫了。
就在他在走廊裏抽煙的時候,遇上了一位大法弟子。他告訴我丈夫,他自己以前是個老藥簍子,煉法輪功十四年沒有吃一片藥。他的鄰居原是白血病人,也信大法,也十四年沒吃一片藥了。丈夫回來說給我聽,讓我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也念。我倆就一起念。
隔一天再驗血,我的血小板上升到八萬,我的情況穩定了。醫院有個退休返聘的老教授親自領著一幫醫生到病房問我是吃甚麼補品補的?她接觸血液病患四十多年,沒有一例這麼樂觀的。我當時因為害怕沒敢說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的,但我心裏知道,我想起就念。有些藥用了會有副作用,但在我身上甚麼症狀也沒有,醫生也納悶。
第一次化療出院後,雖然我自己感覺身體已經恢復正常,法輪功學員也教我煉功,看書,但是到了化療的時間我又去醫院化療去了。醫院有個打掃衛生的是信基督教的,說起來和我還是老鄉,對我很好。每次到我們的病房打掃衛生的時候都勸我信基督教吧,信基督教如何好。第一次說我沒有吱聲,第二次說的時候我說我不信,我要信法輪功。當時她就翻臉了,衝我喊:「人家信法輪功的都不上醫院,你來幹甚麼?」
我一下被她噎得一句話都沒有了,心想:「是呀,我來幹甚麼?」於是我在心裏發誓從今以後我再也不來了。
出院後,醫囑每天吃的口服藥我一片也沒吃,上千元的藥加上病志甚麼的全讓我給燒了,我丈夫每天出去幹活也不知道,到期該回去化療了我不去,他才知道,他哭了,打電話找我媽,告訴我媽說你姑娘到期不回去化療,要在家煉法輪功,這可不是打麻將這次輸了下次贏,這要賭輸了可損失慘重呀!我媽說:「她的病咱這家庭也陪不起,比咱有錢的都陪不起。也確實有煉法輪功把病煉好的。她要煉就煉吧,當真有那一天媽不埋怨你。」
如今已經十二年了,我一片藥也沒用,身體比二十多歲時還好,我一米六六的個子過去沒有過百斤,如今一百四十多斤。認識我的人都說我人變漂亮了。
兒子在法中成長
我兒子從小體弱多病,每天吃的藥錢比飯錢多,我得法時他六歲,長的又瘦又小。我每天讀法給他聽,從此他也不用吃藥了。兒子從小胃腸不好,經常拉稀,剛得法不久,我兒子拉稀堅持不吃藥,每天照常上幼兒園。我給幼兒園老師打招呼別給孩子吃藥。兒子到幼兒園一切就都正常,回家進門第一件事就是去廁所拉稀,連續三天後,胃腸從此正常了。等他能認字時我倆一人一段讀法,一天不落。上小學前《轉法輪》三百多頁的字他基本上都認識了。
我曾給丈夫講真相,給他背師父在《洪吟二》中的詩詞<淘>。他讓我把師父這首詩拿來給他看看。我給了他。他拿著《洪吟二》,翻一頁我兒子就給他讀一頁,翻一頁給他讀一頁。
因受中共媒體宣傳的影響,在這之前他不允許我教孩子學大法,只要我白血病好了,我幹甚麼他都不干涉。我就和孩子在他出去的時候學法,他根本不知道孩子認那麼多字。孩子給他呱呱呱的讀,他驚的目瞪口呆,他就一個勁的翻,孩子就一個勁的讀。他看孩子一眼,看書一眼,看孩子一眼,看書一眼,讀了好一會兒也沒錯一個字,他把兒子摟到懷裏樂了,問:「你啥時候學了這麼多?」自此他再也不干涉我帶孩子學法了。
有一次,我兒子發燒,小臉燒的通紅通紅的,身上滾燙滾燙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我丈夫慌神了,要趕快送他去醫院,我告訴他不用,我告訴孩子,咱求師父,咱倆背《洪吟》。背了不到十分鐘孩子睏了,要睡覺,丈夫伸手一摸孩子身上的汗都出透了,摸孩子的手上都是汗水。這時丈夫就一個勁的捅兒子,不讓兒子睡,讓他再接著背《洪吟》。
剛上學還沒教漢字呢,我兒子就幫老師給同學們發作業本。老師納悶:他怎麼認那麼多字?老師曾經對我兒子說:「如果咱班都像你這樣,我就省老心了。」
我在二零一零年被綁架到千里外的洗腦班。警察到學校騷擾我兒子,那時他還不到十歲,給孩子造成很大的心理傷害。兒子小的時候非常崇拜警察,他說他長大了也要當警察,抓壞人為民除害;當我做好人被綁架,他說他要當律師為好人說話;當為好人說話的律師成批「被失蹤」時,他說他要當總統,推行德政,讓老百姓都按真、善、忍做好人。
我從洗腦班回來後找他老師講真相,他的老師說:「從你家孩子身上就可以看出你家的家教和別人家不一樣。」她說她非常崇拜真、善、忍這三個字。她是從別的學校調過來的。她說,她以前有個同事也是煉法輪功的。這個同事被綁架後,校長在給老師開會時,指著全體老師說:「你們在座的所有人綁到一起也趕不上一個煉法輪功的。」在校長能力範圍之內他都給那個大法弟子提供方便。老師還說她自己不入黨,她看不上共產黨的那一套。
兒子在學校被要求加入少先隊,他讓我給他老師寫信,第二天他拿給老師。從此他不用戴紅領巾了。一次有一個同學問我兒子怎麼不戴紅領巾?老師說全世界都戴他再戴。小同學們都羨慕我兒子可以不戴紅領巾。有一次換了值週學生,不知道我兒子不戴紅領巾,就把他記下來扣分,他們班同學把值週學生圍起來了,不讓走,你一言我一語的,告訴他我兒子從來不戴紅領巾,校長都知道,直到給劃去了扣掉的分才讓他走。
開運動會,我兒子連續三年獲得八百米冠軍。老師樂的只喊:「我太崇拜你了,體育、學習樣樣優秀!」誰見了都說我兒子長得協調、結實。在初二時還被評為區三好學生。
上初中涉及入團,我丈夫提前給老師打電話,告訴他我們不入。老師說個人自願,初三時換老師,我丈夫也給老師打電話,老師也說個人自願,並說她姨也煉法輪功,也十多年沒吃藥,非常好。
現在補課成風,孩子們放假比上學還累,下這堂課趕那堂課。我兒子放假就在家和我一起煉功,學師父各地講法,師父的法四十多本,我倆都學十多遍了,《轉法輪》天天學。我兒子所有的一切都是因學大法而得到的。
丈夫走進大法
我丈夫雖然看到我從大法中如此受益,卻因被灌輸的無神論根深蒂固,總抱著某些懷疑。可醫院都對我的白血病無能為力,所以我煉功好了,恢復了健康,他也不反對我修煉大法。我四次被綁架,他上醫院把我的病志調出來,拿著我的病志第一時間趕到派出所去要人,告訴警察:他支持我煉法輪功,他感謝大法,大法給了他一個完整的家,並告訴警察他翻過《憲法》,也看過有關文件,十四個邪教中根本沒有法輪功,質問警察:如果羈押,我妻子的身體出現問題誰負責?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第三次被綁架,警察把我送到千里以外的洗腦班。丈夫把孩子寄養在朋友家,他去找督察、上信訪辦、到公安局去告綁架我的警察,每次他打算要去哪,就有人打電話說要去那裏送貨,辦完事剛要往回走,就又有人打電話要他從那裏往回捎貨。他來回不空跑。
他有些納悶:「咋這麼巧合呢?」師父還把他的天目打開,讓他看到我在裏面很安全。有一個當地的混混,還拿著大法弟子曝光綁架我的警察的不乾膠找到我丈夫,說,他這幾年就佩服法輪功,正看著電視呢,法輪功真相片就出現了(可能是法輪功學員傳真相做電視插播),共產黨這麼些年沒把法輪功摁倒,法輪功了不起!告訴與他同去的人說:不管你得罪誰,千萬別得罪法輪功,得罪法輪功可就倒霉了。我丈夫本來那兩天有些疲憊,聽他這一說來了精神。在我丈夫找有關方面要人的過程中,有些有良知的警察聽了我家的遭遇,眼圈都變紅了,眼淚都要下來了,給我丈夫出主意,讓他拿病志直接到非法關押的地方要人。
我被送到千里外的第五天晚上的後半夜,他和同修開車到洗腦班去要我,因掛念怕我被折磨、被打,沒休息好,又因後半夜長途駕駛,又睏又乏,走到半路時他開著車要睡著了,這時就覺的誰照他腦袋敲了一下,頓時沒有了睏倦。他以為是旁邊的同修打他,一看人家閉著眼睛沒動,他心裏納悶,車裏再也沒有其他人了。過了一段時間他又睏乏時又來一下,如此幾次。這是師父在看著他呀。
下高速公路後因天剛亮,人生地不熟,問路又找不到人,不知該怎麼走了。大法弟子說:「只能求我師父了。」這時小車自己就像有了意識似的,雖然方向盤是我丈夫把著,該拐彎就拐彎了。走了很遠沒有路了,我丈夫一腳剎車,再一看──到了。
進了洗腦班之後,我丈夫告訴他們是來要我,質問他們:「你們從她口述中應該知道她的情況了吧?」洗腦班的班長接待的,說人在我們這裏我們照顧的挺好,放心吧。我丈夫拍桌子衝他大喊,「人不犯病誰都能照顧好,犯病時醫院都照顧不了,你能照顧好嗎!我是一個老百姓,你穿的是制服,代表的是國家,你給我簽個字,證明人在你這裏就行,等人有問題時咱們再另說。」對方不敢簽,找來了隊長,隊長也不敢簽字。為了拖延時間,他們好向上請示,破例讓我丈夫去非法關押我的房間見我(以往都是人出來見家屬)。同修也利用這個機會以家屬的身份跟他們講真相。進了房間,我丈夫撲通一下給我跪下了,說:「我從和你結婚那天起,我就說要照顧好你,我沒有做到。」我把他拽了起來,此時看到他身後的六、七個幫教嚇的往後直退。見完後我丈夫出去了,他們圍著我叮囑說:「千萬千萬勸你丈夫別激動。」我看到了他們的惶恐。
經過交涉,洗腦班說放人,馬上放人!
我丈夫把我從樓上抱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感應到了神確實存在!從今天開始我正式走進大法。」
是啊,如果大法弟子的家屬都能這樣拿我們當寶一樣,邪惡也不敢肆無忌憚的迫害我們了。
當然這次營救成功離不開當地同修的整體配合:揭露迫害的不乾膠、短信、彩信、直接打電話給參與者、發正念,當地同修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
丈夫修煉不長時間把煙、酒全戒掉了。丈夫十三歲開始抽煙,十四歲喝酒,人的歲數不算大,可煙齡、酒齡卻不小了。年輕時經常喝的酩酊大醉,衣服經常不知啥時就扔了。他姑姑氣的叫他「三彪子」(地方話,「傻子」的意思),他爸氣的說:「你要是把酒戒了,我就把飯都戒了!」他家沒有幾個人看上他。有一次去他大姐家串門,他大姐夫不喝酒,每次去了他都自己帶酒。臨走時還剩兩瓶,我丈夫一兜一瓶揣走了,說路上好喝。他大姐夫氣的在家罵:「這人要能把酒戒了我吃八筐驢屎。」說他兩個兒子:「長大了可別像你那小舅。」丈夫修大法後,煙酒全戒掉,大姐夫又說他倆個兒子:「你倆趕上你小舅就行了。」
我丈夫接近五十歲了。修煉前身上肉都有點鬆弛了,煉功後身上的肌肉像鐵塊似的,有一次給一個中藥店送貨,老中醫見他身體那麼健壯,給他號脈後說:你有功夫。
感恩偉大的師尊從地獄中把我拽了回來,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和一個全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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