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救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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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五月三日】俗話說「人生七十古來稀」,我今年七十二歲了,是一個其貌不揚、體重還不到八十斤的瘦老太太。我從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以來,見證大法神奇的事兒太多太多,自己經歷的事情也太多。

我每天心裏想的就是要救人,到了下午再不出門,感到渾身都不自在,一定得外出講真相。我不擅長寫文章,哪件事兒說出來都像是在記流水賬。那也儘量回憶,下面記錄自己的部份修煉經歷,見證師父的偉大和大法的神奇,懇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一、下鄉知青一身苦,喜得大法獲新生

我是一名老知青,下鄉到知青點五年後,又隨父母回到了山東原籍,一九八六年知青回城,我便來到了大連。那時母親病逝於山東,老父親回城後無養老金,僅靠給街道掃樓梯賺點補助金生活。父母就我一個女兒,哥哥遠在吉林,家中有三個孩子上學,生活也很困難。我的丈夫又在四川三線,我獨自帶著十二歲的孩子,自謀職業,風雨在外。

坎坷的人生經歷和沉重的生活壓力,使我疾病纏身、身體每況愈下:乳腺增生、子宮肌瘤、貧血、低血壓、頭暈、頸椎及腰椎增生、後來又增加了肩周炎、腱鞘炎、胸悶、心臟不穩。我中、西藥都吃過,針灸、長期住院都試過,錢花了不少,毫無效果。

一九九六年經友人介紹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煉功不長時間,就身心受益,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從此我擺脫了疾病纏身的痛苦,獲得新生,對師父和大法是無比的感恩。我每天都去煉功點晨煉、也熱衷於洪法,希望讓更多的人走進大法的修煉,能夠受益。

二、風雲突變重壓臨,本地上訪現奇遇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因一己之私開始打壓大法,同修們不約而同的來到了本地市政府請願,為大法討公道。來到市政府的廣場上,看到廣場四週裏三層外三層的擠滿了請願的同修,和維持秩序的防暴警察形成了對峙;警察們一臉緊張,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但是同修們卻都是心地善良,還拿手帕給警察擦汗。

七月的夏日酷暑難當,到了下午,太陽特別毒,刺的人都睜不開眼。我心想要是能不這麼烤的慌就好了,這時聽有人喊「法輪」,這時我一抬頭看到天空中的太陽變成了法輪的形狀,外邊一圈光暈,類似日全食的那種景象,頓時天不那麼熱了。我還看到空中像雪花一樣的小法輪紛紛落下。我心裏那個感動,知道是師父在鼓勵弟子,我們來的對。警察盯著來訪的人群看,專門抓年輕的男同修,他們可能認為這樣的人是協調者或上訪發起人。見到警察開始抓人、動手打人,我們也厲聲呵斥「不許打人,別打好人」,於是又有警察把上訪的同修都相繼驅散了,攆到大巴士上,我們被拉到離市政府很遠的職業學校,有人拿出本子登記每個上訪者。

那時我就想「我是修煉人,甚麼都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要登記就登唄。」可是後來一想「他們也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呆在這裏幹嘛呀,走,回家。」於是我就離開了學校。

三、進京護法四十二天,師父看護一路神奇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每天從全國各地趕往北京上訪的同修越來越多,從打壓大法開始,去北京的各種渠道,已經被當局管控的很嚴密,去北京的火車、大巴,在當地就遭到嚴密的排查、截訪、遣返。

這麼好的大法受不白之冤,我得去北京。九月份中旬,我做好了去北京證實大法的打算。我把家裏的一半積蓄帶上,買了掙工資以來最貴的一套衣服。只是我兩點一線的生活,除了上下班和家,幾乎不外出,出門可真是發愁啊。好在有同修幫忙買好了去北京的大客車票。司機為了買賣拉生意,很機警的繞開了市內盤查,我就很順利的上了車出了市。車開的路上,我又看到車窗外五顏六色的小法輪飛旋著,還有葡萄形狀的,真是好看。

最開始我到了北京市郊一個小旅店住了幾天,這期間也不斷的有當地的片警挨戶查房、盤問。每天總有為大法鳴冤的外地同修陸續來到北京,我又結識了能認路的同修,我們四人結伴一起去國務院信訪辦。出門打出租車,當地的面的都怕是法輪功學員上訪的,不敢拉,有個本地黑車,將我們拉到了國務院信訪辦。那個國務院信訪辦的牌子那個小啊,巴掌大的一個小牌牌。

第一次去正是個週日公休日,無人辦公。於是第二次去,這時去信訪辦的路上已經被兩步一哨、三步一崗的士兵站的水泄不通,不斷有被核實了所在地身份的外地同修被便衣抓走。我們一看這樣,就將事先準備好的真相信,投到長安街沿途的信筒裏。再回到小旅店,因接近十一閱兵,小旅館不許外地人居留。我們就離開旅店,租住北京當地的民宅,四合大院的那種房子。

來京上訪的同修,很多經濟都不是那麼寬裕的,為了節儉開銷,每天大家也是花費很少,降到最低。我們租住的房子,最多有幾十個同修落腳。我就一直去買被褥,一次買個三、四床,給外地來的同修用。因為北京太大了,我又不認路,就總在一個地方買被褥,賣家一看我總去買,就問我「你是老闆麼?」我就回答「我哪是甚麼老闆啊」,賣家就說「那你是老闆娘吧,要不怎麼花錢那麼大方,你肯定說了算的。」

每一天都有同修被抓,被遣返;也有同修在家人的壓力下勸說返程。我就想,來到北京,我們是為了證實大法而來的,不是為了被抓,每天天安門廣場那個群兵站崗、草木皆兵的恐怖氣氛,是讓人感到膽怯,但是想到師父和大法受不白之冤,我們怎能躲起來?我還得上天安門,要證實法。到了十月中旬,我們當地的共九名同修,來到了距離天安門升旗旗桿不遠大概三十米的地方,一起煉第二套功法(做抱輪的動作)。後來回家後聽同修說,他家那時的收音機能收到外國台。據報導,有外國記者拍攝到有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集體煉功,只是當時記者的膠片被當局給沒收了。

四、正念正行反迫害,神通治惡顯神威

因去北京上訪、我回家後,相繼被關押在看守所、戒毒所、教養院、經歷了被灌食、強迫做奴工等迫害。但是修大法沒有錯,世人是被共產黨和江澤民集團的仇恨宣傳毒害的。這麼多年來,大法的真相資料一直都沒離過手,我所有的衣服都是帶裏兜的,我自制的一條褲腰帶上縫了六個兜,用來裝真相不乾膠、傳單等等。在師父的保護下,我一直在反迫害。

一次警察來到我家,說:「我是來帶你走的,給你送到看守所。」經歷了多次迫害,我也有了經驗了,於是先和警察開玩笑說道「你在說笑話吧,你哪能帶我走。」警察說「不騙你,樓下警車在等著呢,你快收拾一下跟我走。」「好好好,你先坐一會,我去給老伴買點饅頭。」於是我迅速將二百份真相資料,藏到家裏隱蔽的地方,然後轉到老伴打牌的屋子裏看他和牌友們打的正開心,也沒多說甚麼,管老伴要了十元錢,心中想讓那警察腿疼,我得走。這時就聽屋裏的警察突然喊腿疼,我三步併作兩步跑下樓,路邊真的有輛閃著燈的警車,我用神通治住了警察,逃脫了這一次的追捕。

五、堂堂正正要工資、社區人員誠三退

我的老伴雖然不修煉,但一直支持我修大法,接連不斷的騷擾也使他承受的特別多,他就跟我說:「不行你就到外面住吧。」我有近兩年的時間是在外面住的,週末的時候回家住一住。《九評共產黨》奇書問世後,我更加明白了,告訴世人大法真相和共產黨禍害的重要性。兩年的流離失所,也沒有耽誤我去講真相。後來我認識到共產黨扣押我的退休工資,是邪惡的經濟迫害,我不該承認,我得要回來。

於是我以一個很正常的姿態去辦理退休工資,辦理的地方說我居住的社區出具了一個我已死亡的證明。我跟工作人員說「我有名有姓,好好的人一個,怎麼能說謊騙你們呢?是社區在造假。」他們就告訴我,那你就每個月去社區報到吧。我心生一念,我也不是犯人,不要強加的迫害,我就去社區,戳穿她們造假說我死了的謊言,告訴社區主任和工作人員,我已經把工資辦好了,以後也會經常來,但是不會進屋的,讓她們出來。因為我的不配合,一來二去,社區人員換了一茬又茬,她們也不再刁難我了,一有風吹草動,社區還給我的老伴打電話,說阿姨挺好的麼?不用經常過來了。

現在,我一年到頭都不去所謂的報到了,但是這些人,卻應該明真相得救度。於是我又一次來到社區,找到了經常給我老伴打電話的工作人員,我說「大姨感謝你這些年對我的照顧,咱們都是挺善良的,那麼不管有沒有災難,躲過去豈不是更好?」她很認可,說:「大姨你說的好,我就信你,你能救我。」我知道她內心是真的認同,所以就很自然的給她做了三退。

六、慈悲對待迫害者、師父呵護闖出黑窩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一群便衣,以收電費為名,騙我開門,大概七、八個人,蜂擁而入,我被兩個彪形大漢架起來壓著肩膀,一個矮個子警察,氣急敗壞的說「好啊,原來你藏在這啊,××把你供出來了,你認不認識××?」我不作聲,他上來就打了我兩耳光,打的我嘴角流血「不承認是吧,這些年這些事兒,哪件也沒少了你,你看我不得讓你蹲個十年!」我始終不作聲,心想:你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

他們土匪一般的將我的家抄了,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法像,矮個子警察說「讓她進屋拿兩件衣服,帶走。」便衣們翻箱倒櫃的亂翻時,發現了箱子裏有五百塊錢。有個女警察還不錯,她示意我,趕快把錢藏起來,要不就被便衣私吞了,我想這是大法弟子的血汗錢,不能落在他們手,於是我就把五百元藏在鞋子裏。穿上鞋子和外衣,我被他們送進了看守所。來到看守所,同監室的人,看到我氣若游絲、臉被打腫、嘴角流血的樣子,就問怎麼了,我回答:因為學煉法輪功(被迫害的)。

她們還是很有同情心的:一個老太太,幹嘛給弄成這樣,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還擔不起責任。我心想: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求師父幫助弟子。幾天以後,我突然心臟病的症狀,臥床不起。這時監室長問我「你感覺怎麼樣,還能行麼?」我回答「頭暈目眩,吃不下飯,不能再幹活了。」在這之後,綁架並想構陷我的警察對我進行了兩次提審,想讓我在他們羅織的材料上簽字、認罪。我堅決不配合,零口供、零簽字。師父將我的身體演化出奄奄一息的病態,行走都得人背到提審室,這時看守所的醫生就和提審警察交涉「看看人都甚麼樣了,再弄都出人命了。」把他們攆走了。

看守所關押的犯人,吸毒的、販毒的、賣淫的、在那樣的環境,人人互相傾軋。我被關進來就一副身體虛弱的樣子,每天進食很少,我就把監室裏隔天用以改善的伙食分給她們吃。這些人漸漸對我都很好,管我叫「法輪姨」我幾乎不講話,她們有時也是有意調侃我,不管是善意還是惡意,每次問到「咱們這裏有沒有人煉法輪功啊?」我都說「我」。當她們再追問「法輪功好不好」時,我都鏗鏘有力的說「法輪功好」,時間長了,她們就不再取笑我了。

這次我在看守所一共被關了二十三天,後來師父給我演化出,心臟病再次發作生命垂危的嚴重跡象,於是監室小隊長和獄醫給我上報,通知我家人速來辦理取保候審接我出去。等我出看守所的那天,監獄所有人都為我鼓掌,這時我也沒忘給這些人講真相,一共十六人,有九人做了三退。

七、風雨無阻講真相,福音救度有緣人

我經常去海邊的景點講真相,接觸的人,形形色色,遍及各個行業、各個領域,有政府高官、專修道士、大學生、研究生、司機、醫生、普通遊客。每個人的對大法和共產黨的認識都不同,我不急不躁,耐心傾聽對方的所思所想,然後從現在的社會敗象、道德淪喪談起,天災人禍這麼多,都是因為道德下滑導致的人心沒落,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教人向善、受益,卻受中共打壓多年;善良人都應該有正義思想,「人不治天治」[1],不該和邪惡為伍,災難面前記住大法好,可免災禍,保平安。大多數人都是聽罷、致謝,只有極少數人沒接受真相。

同修後記:

這篇文章的故事是心樂(化名)口述,我幫其整理,心樂從下午兩點一直講述到晚上八點,因為要趕末趟的公交車回家,又匆匆走了,她留下了她幾年來記錄勸三退的小本子,說上面記了些事兒,可能會對我整理文章有用。

我打開本子翻開,眼淚瞬間就流下來。本子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每一天被勸退的人數和日期,本子裏還夾著各種材質的便箋小紙條,都是她每天勸三退、講真相與人互動時的一些場景描述。娟秀的字體,記錄著截至二零一五年九月,三退人數已達一萬餘人。

多麼可貴的同修,我的腦海不斷浮現著心樂當年進京上訪、護法那種赤誠;為同修考慮的無私,還有她身處逆境中,無私無畏、樂觀救人的勁頭。心樂的一次夢境中,她說夢見一個桌子上擺著一個大芒果,是師父獎勵自己的,而在離芒果更遠的一個高台上,還有一個芒果,那也是師父要獎勵她的。曾經看過正見網上一篇交流文章《天賜芒果》,作者提到:我才真正明白,師父為甚麼會給她芒果,芒是忙的諧音啊!心樂的忙,也是如此,她每天都忙著助師救人,所以忙出了果實,而第二個芒果,說明她救人的腳步卻從未停歇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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