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時,單位、國保、當地政法委,還有專門成立的迫害大法的「六一零」非法組織,輪番施壓,丈夫害怕了,讓我在家裏煉,不要出去說。他知道勸說讓我放棄是不可能的,就暗中對立,生悶氣較勁。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我去北京證實大法,被非法勞教兩年(所謂的所外執行),他就鬧著要跟我離婚,在家裏監視著我的行動,無可奈何的過日子。一提到法輪功,輕則沉默,多說幾句就發火。所以,我發資料,勸三退大多時候都是背著他做的。
二零一五年,我向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發控告信,控告江鬼,沒有讓他知道。到了十月份,當地國保找上門來詢問此事的時候,恰逢我丈夫在家休班,他一聽就惱火了,加上國保人員說我把身份證以及家庭住址、手機號碼都寫上了,清清楚楚的,丈夫更加緊張,國保讓我在調查書上簽字,我拒絕。可是丈夫主動拿過來簽字。還當著國保的面威脅我說,你再這樣我就跟你離婚。
二零一六年,我丈夫工作項目中有一項是要到野外高山巡視線路,我給他大法真相護身符,他不要,勸他三退,他也不理,最後是我周圍男同修給他做的三退。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丈夫在工作途中發生車禍,車子翻下山溝一百多米,翻滾到七十多米處把人甩出車外,人受重傷,摔斷九根肋骨,脾臟切除,左胳膊肘部骨折,腰椎壓縮性骨折,左肺閉合,前後兩次手術,在重症監護室住了九天。在他口腔鼻腔插著管子時,我對著他耳朵讓他念「法輪大法好」,他點頭答應了。因胸腔積血過多,排不出來,丈夫虛弱的咳嗽不動,我讓他繼續念「法輪大法好」,他「嗯」一聲,示意答應了,第二天排除大量積液。
丈夫在醫院臥床四十五天,我悉心照顧他,擦拭身體,扶他慢慢翻身,餵飯餵水,清理大小便。而他看到臨床病號老太太的女兒,弄一大團衛生紙捂住口鼻給老太太清理大小便。
丈夫迅速恢復健康,術後三個月就上班。前來看望他的人都說他命大,怎麼這麼快就恢復了健康?怎麼會這麼幸運?他逢人就說我在醫院對他的悉心照顧,我告訴他,是法輪功師父救了他的命。他沉默了,在思考。
丈夫上班前,我母親說:請個真相護身符給他帶身上。我拿出護身符送給他,他小心的拿出錢包,讓我放到他錢包的最外層醒目的地方。
二零一七年四月上旬,當地國保一行三人到我家,說是看看我有甚麼困難沒有,剛坐下不久,丈夫回來了。國保大隊長問丈夫:你是反對你老婆煉法輪功的是吧?丈夫停頓了一下說:她在家裏煉對身體好,我不可能阻止她,就是別到外面去「鬧事」。我忙接過話茬說:不是鬧事,是江澤民一夥炮製天安門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矇騙世人,我才去講真相的。國保隊長說:不說了,不說了。我說:你們也看了不少真相,都明白了,也就不需要我再說了。國保警察走了,前後也就十多分鐘。
晚上集體學法後交流,同修說四月份國保也找了他們談話,但前後就十來分鐘,好像應付一下。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說不用說了,都知道。同修反映,國保人員都要了他們的手機號碼,並且確認撥通。這樣方便了繼續給他們用手機講真相。
從前國保人員到法輪功修煉者家裏氣勢洶洶的樣子,到現在尷尬的自己沒話找話說,明顯看到師父正法進程,在大量清除黑手爛鬼後,這些國保人員在逐漸清醒,誰也不願意背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