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正念破除非法通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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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四月二十九日】自二零零九年,幾位大法弟子因傳真相被綁架,五人被非法判刑,有的八年的、七年的、兩個六年的,一個五年半的。我也是其中一個,當時被非法批捕了,辦了保外就醫,案捲到了檢察院,我走脫了,檢察院傳不到我,二零一一年就上網非法通緝了。

在六年的被非法通緝期間,一年一度的「兩會」和「清網行動」,使我和家人受到很大的壓力和威脅。六年的酸甜苦辣,吃住給同修和親朋添了不少麻煩,心裏那個苦啊,真是難以言表,出門戴口罩,戴帽子,走小道(土路),上街走小巷穿胡同,遛牆根,碰上熟人不敢說話,怕別人認出來,總覺的和別人不一樣,低人一等,東藏西躲。

三件事雖然沒有間斷,可是那沉重的心,消極的承受,總感覺看不到盡頭,被人心帶動的總感覺不是滋味,達不到大法弟子的狀態,不能堂堂正正。想面對、突破,但當時覺的很難做到,時間一年一年過去了,對精進、昇華、信師信法,不能用得了法的一面去對待,總用人心衡量邁不出這一步。

到了二零一四年,又是一年一度的「網上追逃行動」,嘴上說,不承認就是不承認,可是我被堵在了家中,八個刑警二中隊的警察一擁而進,屋裏的氣氛立刻變的陰森緊張,都虎視眈眈的圍住了我,當時我的第一念就想「師父加持我」,救這些被邪惡控制的警察們,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給他們倒水,請他們都坐下,讓他們看到大法弟子善的一面,這時感覺空間場變的祥和了,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較量,我不配合他們,其中一個警察打電話請示,後來他們不情願的走了,我怕他們反撲回來,隨後我離開了家,又開始離家躲藏的狀態。

到了二零一五年,同樣的慣例又開始了,我又被堵在家裏,這次來的是城關派出所六個人,因二零一四年經歷過一次了,心穩定一些了,知道求師父加持,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我告訴他們別再為江澤民賣命了,不值,你們的總頭周永康都「泥菩薩過江 自身難保」了,你們就別執迷不悟助紂為虐了,你們看看二零一四年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公安部辦公廳發布了十四種邪教,其中沒有法輪功。一警察說,我們怎麼不知道呀。我說你們回去上網查去吧,為了你們好,不能配合你們,否則真的毀了你們。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講真相,他們沒好意思動手,就走了。我心裏沒有底,不知道他們還來不來,我還是又離開了家。

到了二零一六年,心裏惦記上了,形成了執著,排不掉,放不下,學法、學法、學法、學法,發正念、發正念、發正念,心裏說今年哪也不去了,就在家,過了兩天,同修給我傳信過來,說二零零九年一起出事的B同修被抓了(也是在網上被非法通緝的),問我怎麼辦?我嘴上說,不動心,不怕,可心裏撲騰撲騰的跳,控制不住,憋的喘不過氣來。我悟到是恐懼的物質在起作用,是恐懼心,物極必反,這一次我要闖關,我下定決心發正念解體它,把恐懼物質消除的無影無蹤。

學法吧,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1];「甚麼佛,甚麼道,甚麼神,甚麼魔,都別想動了我的心」[2];「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3];「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意不堅 關似山 咋出凡」[5];「別把事情看重。你們越把困難看大,事越難辦,相由心生,那個事就越麻煩。相由心生還有這層意思,因為你把它擺高了,把自己擺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沒甚麼了不起的」[6];「堂堂正正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擾、不被它帶動,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從自己這生,那邪惡就渺小,你們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真的都是這樣。」[6];「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7]。

在二零一六年十二月二十日下午三點左右,老伴剛出門,就碰到四個陌生的人,說是公安局的要進門,老伴就擋著不讓進,在樓道裏,就爭執起來了。我一聽:啊?又來了!意識到要過關了,這回真的沒有了怕心,心平似水,我趕緊開門,一看穿的都是便衣,我說沒事!來吧來吧,快進屋吧,外邊冷,屋裏暖和暖和。這時他們都平靜下來了,沒有了剛才被邪惡控制的狀態了,說話也和氣了。此時的場也慈悲祥和了。

四個警察都掏出證件,說是市×××分局的,我說:啊──還升級了,動了市分局的。其中一警察拿出一張A4紙讓我看,上邊有一張二寸照片,說,這是你吧,題目寫的是「網上在逃犯」,我說真難聽,犯了甚麼罪,成了在逃犯?警察頭頭說,還不是零九年的破案子,你們縣裏動不了你,我們就來了,你得跟我們走。我說不去,我一邊心裏發出強大的正念,一邊講真相,我說不能去,不能配合你們,如果跟你們去了,就真的毀了你們。救你們還找不到呢,既然你們來了,正好,就和你們講講為甚麼不配合。你們做的是違法的事,是執法犯法,是侵犯人權,是沒有未來的。

家人(同修)也給他們講真相,不要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犯罪,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會得到善報福報的,我就去另一屋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他們在外邊說,我在屋裏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

師父說的「慈悲能溶天地春」[8],我這次就做到金剛不動,堅如磐石,堅不可摧,這一次誰也動不了我。師父說:「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2]

這時警察們進屋裏來了,說:大娘,我們不是抓的法輪功,我們抓的是網上在逃(屋裏大法書和發的東西,他們都看到了,甚麼也沒有動)。我說,誰上的網,你們找誰去,我沒有犯罪。此時,我向內找,修的還是不到位,正念不足,還有甚麼執著心被擋著,此時悟到,光坐著發正念是不夠的,得闖關,得突破,得到實踐中去修,得面對了。後來怎麼講真相,怎麼說,警察們也不走,並說大娘,看你這麼善良,我們才這麼等著你,要換別人戴上手銬早帶走了。他們是下午不到三點來的,這時已經五點多了,我心裏說信師信法,在重大考驗面前,我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我對師父說,師父,我去,死也不怕了。我悟到就要闖關了,我要當金子,不當沙子,我穿好衣服,就在十二月二十號下午五點多鐘,被警察帶走了。

那天的霧霾能見度不足三十米,車裏的人都不說話,靜靜的關注著前面,我一路上發著正念,到了市看守所,就八點多了,說下車檢查身體,這時我想起師父說:「一個佛一揮手,全人類的病都沒有了」[2],我也一揮手,把看守所所有的警察和執法人員背後的邪惡因素全部解體,我立刻又動了一念,師父加持我救我,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還有很多救人的事沒做完呢,我不能在這裏耽誤時間,我得回去,結果一試血壓:高壓210,低壓140,一個假相出來了,我一陣心酸,眼淚掉下來了,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這也是警察們想不到的,他們的眼睛互相對視著驚呆了,他們馬上給我家裏打電話,說放心吧,明天就回去了,大娘把心放在肚子裏吧,這不收你,全省哪也不收你。

晚上住在賓館裏,三個警察其中有一個女的,暢所欲言,他們勸我,我給他們講真相,最後學盤腿,學打手印,都知道怎麼做好人了。

第二天等著辦撤網手續,等了一天沒有動靜,就又住了一晚上,第三天悟到,是不是講真相還不到位,要不怎麼老是等著,於是就到接待室去講,小警察們都聽著我講,這時他們的頭頭說:「聽著,有道理,你們都得做好人。」到了下午,我問了一個警察,我說還等著甚麼呢?他說你們縣裏檢察院不說事,他們要求讓你進去(關看守所),還動了市公安局。我對他說,共產黨是爛了吧,你們官官互相爭鬥,互相排斥,趕快退了吧。他哎了一聲說:怎麼縣裏也得聽市裏的,就這樣,通知家裏把我接回家了。

回到家後,縣裏檢察院說要辦我監視居住,城關派出所來了三個人,說明來歷,記下了小區單元,要我簽字按手印,我拒絕。我說,小伙子,你們的要求是違法的,咱不按不簽,你好我也好,我要符合了你們,你們就沒有未來了。三分鐘,三個人扭頭就走了,第二天打電話,解除監視居住。

大概是今年一月上旬,法院通知我去一下,法院按著檢察院說的犯了「甚麼實施罪」,問我有甚麼說的,我說有:大法是清白的,是按著真善忍做好人的,做有道德的人的,百利而無一害的。然後讓我簽字按手印,我說不行,因為上邊有犯罪的字樣,我不承認,所以不簽,他去問了他們頭頭一趟,說不簽就不簽吧,沒事了,走吧。我說,閨女,咱們見面是緣,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笑著說:行行行。這時,我悟到,真的別把事當成事,別就事論事,跳出事看著它,甚麼也不是,感覺這事與自己沒有關係,過關就容易。現在感覺到自己的空間場乾淨,清亮和輕鬆。

法院問請不請律師,家人說請,兒子為我請了說是做無罪辯護的律師,有同修說,是為常人辯護的,不能用,建議讓我辭了,我和兒子商量,兒子毫無猶豫的說了一句,媽,你執著律師嗎?一下把我問醒了,我悟到我是主角,這台戲是我唱,有沒有律師無所謂,我這主角怎麼能執著律師呢,後來和同修商量,就要這個律師,不能辭,就是救他,讓他明白真相。

二月十五日,法院通知開庭,同時和我一起被通緝的B同修一起開庭,因為都是二零零九年出的同一件事,當審判長、審判員把該說的該問的說完後,問律師有甚麼說的?B同修的律師說:「檢察院是二零一三年訴訟到法院的(當時的訴訟科長車禍死亡),兩個訴訟人是二零一四年參加工作的,甚麼也不知道,現在是二零一七年開庭,兩位訴訟人是不稱職的,請迴避。」就這樣,開庭沒有半小時就休庭了。

三月二十二日再次通知開庭,整個庭審過程,我的律師有理有據的在常人法律上根據憲法三十五條、三十六條為我做無罪辯護,我也為自己做了無罪辯護,證實著大法是清白的,我說,我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做有道德的人的,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是受法律保護的。警察抓人是執法犯法,是侵犯人權。最後我的律師大膽的結尾說:公訴人指證的一切都是不符合憲法的,是沒有關聯性的,是不成立的,是無效的,當事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受法律保護的。我和律師配合的很默契,律師明白了真相,擺放了位置,選擇了正義,他得救了。法官又宣布休庭。

一場牢獄之關解體了,再也不躲著藏著了,有人敲門,也不擔驚受怕了,我也不用戴帽子、戴口罩了,也能堂堂正正在大街上走了,和常人說話也理直氣壯了,有集體聚會,我也能參加了,支持我幫助我的同修、親朋、家人們都沒有精神上的壓力了,都不為我擔心了,堅定正念,信師信法更堅定了,到底行不行,這一試,「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2]。

真誠的感謝偉大慈悲的師父救弟子,弟子一定要爭氣。

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斷 元曲〉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7]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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