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下來發正念,解體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只走師父安排的路。過了一會,那警察又把我提出去接著審問,你說吧!我們也得吃飯交差啊,你不說這麼多東西我們也能判你。我心裏請師父做主,不能讓眾生對大法犯罪。然後我對他說:「你說了不算,你們這套法律我都不承認,這些條條框框哪個也沒經過老百姓同意,都是強權者私自定了治老百姓的,我不回答你任何問題,你要想知道,我要找律師。」他說:「現在是詢問階段,還輪不到你找律師的時候。」我說:「在國外律師可以全權代理。」他說:「在中國就不行。」我說:「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故意磨人,你要想交差,你就寫,不知道或不清楚。」
這個人一看不行,就出去了,過了一會又回來磨嘰,又來軟的說:「你說吧,我保證放你。」我說:「你說了不算,我沒出這個大門之前我誰都不相信,用我們的話說,就是我們不配合邪惡,因為我們是正的,你們就是不正的,我們怎麼能向你們說甚麼呢?我唯一應該告訴你的就是,不要跟著共產黨跑,否則最後就是被淘汰!停止你犯罪的步伐,馬上放我,我得休息,我還沒吃飯呢,你也該下班了。」他說還不到八小時,多少你說點。我就不吱聲,不回答他任何問話。他一看沒趣,就又出去了。
一會進來一個上午冒充良善抓我的一個人,他狡猾的臉上露著笑容,他打斷我的話非要說他的一個故事,裝的很和善,還叫著我的名字問我,我馬上說:「你看這不公平吧,你想問我啥?我就得說啥嗎?你一沒穿警服,二我也不知道你是幹啥的,我為甚麼要告訴你?你能把你的名字告訴我嗎?」他訕訕的說:「我就是這個派出所的。」然後搶著話說:「你看××(還是和善的叫著我的名字),你看過你們出的小冊子裏有個叫《紅眼石獅》的故事吧?」我說你想表達甚麼,你說吧。他接著說:「你說,那老太太說要發洪水了,那幾個痞子把獅子眼睛塗紅了,大水把人們都淹死了,就剩老太太一個人了,你說那神就自己了還有啥意思?」我說:「你沒想想老太太是用善心想救他們啊,是當時誰也看不到能發大水這種結果,可是,你要選擇了相信她,你會損失甚麼?你只會得救。連外面的小孩都知道共產黨就是黑老大,你的黑大哥玩你,你再玩老百姓,但是,你沒想想你們做了不該做的就完事了嗎?上過學的都知道,有作用力,就會有反作用力,有因就會有果,你現在讓我不自由,你將來就會有多不自由,你讓我多痛苦,你就會有多痛苦,共產黨也不會多給你一分錢,你造著罪,你合適嗎?」
我當時看到他臉上惡影唰的下去了,露出了一個正常善良的面孔,無言的轉身跑出去了。後來那個年輕的警察又進來了,套我話無果,就說:「你寫個保證,我放你走。」我說:「我也沒影響誰?你讓我保證甚麼?」他說:「你保證今後你的屋子裏別再有這些東西了?!」我說:「那我不能保證,我只能保證讓你再看不見我了。」他說:「啊,那也行!」就把我送出了大門。
事後靜下來學法,最令我震撼的是師父的這段法:「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麼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1]
師父真的在替我們做主,事發突然,來了這麼多人,翻走了這麼多東西,下意識出了一念:今年看來回不了家過年了,馬上意識到這個思想不對,就是不承認表面的一切,瞬間我告訴自己把心放下,有師父在看著呢,我平靜的應對一切。而後來同修知道這事卻說:「這麼大的事,他們把你放了,簡直是個奇蹟。」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但是,我知道這也是對法理解的不深的緣故,用常人的邏輯在評論。我深知不是我怎麼樣,一切都是師父的承擔,法的力量。自己還是有沒修好,放不下的名利情延誤了轉移的時機,事發之前,我已知道他們在監視我這裏。做事考慮問題不細緻造成了不可彌補的損失。師父慈悲,無以言表。
師父讓我們以法為師,因為我們在迷中,只要按照師父的法去做,師父就在微觀上助我們成,培養我們的信心!師父一直是在給予我們最好的。感謝師父的洪恩浩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