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難突襲
一月二十二日到達旅遊點,住進一家客棧。二十六日早晨,我們煉完五套功法,發完早晨六點正念,外面下著雨沒法出去,我們就在客棧用MP3分別聽著《九評共產黨》和師父在濟南講法錄音。聽了一會,我突然感到全身發冷,就對丈夫說:我有點冷不舒服,我再躺一會。丈夫說:那行,你就再躺一會,我去燒水吃點東西,水、饅頭拿來放在那還沒吃呢。我躺在那裏就聽見咚咚的聲音很響,就問丈夫:一大早你在做甚麼呢,聲音那麼大,你吵著隔壁遊客休息了。丈夫沒回答我,接著就聽「咚」的一聲,比之前聲音更大,我感到不對勁,連忙爬起來,一看,丈夫倒在地板上,整個人身體右側無知覺,我想扶他坐起來,根本坐不起來,坐起又倒下去,坐起又倒下去。我說:你今天早上是怎麼了?話一出口我馬上就意識到不對,這是舊勢力在對我們進行迫害,我就對丈夫說:「否定,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迫害。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是由師父安排。其它任何生命的安排我們都不要,都不承認。我們只要大法。」
我把兒子、媳婦和孫女從隔壁叫過來。他們見爸爸這樣,因為知道他爸在修煉,也很支持我們修煉,也就沒提出送他爸去醫院。在客棧我們全家人圍著丈夫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背發正念口訣。
兩天過去了,但丈夫一直是處於半昏迷狀態,我們都不知道他這突發的症狀是甚麼情況,但我就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堅信丈夫一定會好起來。
三天過去了,丈夫還是昏迷不醒。我一直針對丈夫背後迫害他的邪惡因素,對共產邪靈發正念,同時向內找。兒子對我說:媽,爸爸這狀況都三天了,還是昏迷不醒,要不還是到當地醫院去檢查檢查,看看是甚麼狀況。我不同意。我說:我跟你爸都是修大法的。我們有師父,有大法,不去醫院。你們放心,你爸他不會有事的。兒子又說:媽,我們這離家幾千公里路,又舉目無親,爸現在又不能走,又不能動的,怎麼辦呀!我們就一直在客棧住著這也不是辦法呀!
我打電話給姪兒、姪女,叫他們開車來接我們。聽我說的情況後,他們說:姑父可能是顱內出血,就是腦溢血。你們得趕快送姑父去醫院住院治療,出現這種情況是不能動的。他們不同意來,還責怪我們說:出事都三天了,還不送去醫院搶救。我們來也要兩、三天才能到。姑父的情況能等嗎?再說幾千公里路,誰能說清楚路途中會不會出甚麼意外。兒子又聯繫當地的救護車,他們也不願意來,怕擔風險。兒子流著眼淚再次跟我提出要送他爸去醫院檢查。並說;這次旅遊是我們堅持要帶你們出來的。誰會想到爸會出這事,不送爸去醫院治療,我們做兒子、媳婦的心裏怎麼過得去?所有親戚朋友都會指責我們、罵我們的。假如爸這次真出了甚麼事,我這個當兒子的真成了罪人了,因為是我執意要帶你們出來旅遊的。那我這一生都要在自責和痛苦中度過。
向內找師父呵護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魔難,面對丈夫的昏迷不醒,面對兒子內心的痛苦和精神的壓力,面對兒媳婦懷有兩、三個月的身孕,還帶著一個五歲的小孫女,在這離家千里之遙的地方,我內心的那個苦啊……我只有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求師父救救我丈夫,救救我們全家,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
我知道這次丈夫出事是出在「情」字上。我們放鬆了自己的修煉,完全把自己當成常人了,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加重迫害。我也知道這個「情」是修煉人要在常人中必須修去的東西。可是我對「情」這個東西看的太重,對兒子的情、對父母的情、對姐妹的情、對小孫女的情,特別是對丈夫的情太重,也特別依賴丈夫,我們結婚三十六年,志同道合,丈夫對我體貼入微,我很少做家務,煮飯、買菜、一日三餐都是丈夫一人全包,對我更是關心照顧。此時面對丈夫躺在床上,我百感交集,非常執著,他身體的絲毫變化都牽動著我的心。我意識到我對丈夫的「情」太重了。
師父說:「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師父還說:「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1]
我打電話給家裏的協調人,協調人立即通知所有能通知到的同修,都幫助丈夫發正念,同修們在千里之外還能那樣齊心的幫助我們,我心裏真的很感激,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對弟子的精心呵護。
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丈夫被送進一家縣級醫院,檢查出是腦出血。顱內出血五十毫升。醫生說要做開顱手術,但入院又沒有床位,就在門診住著,到了晚上,來了主刀醫生(神經外科副主任),他了解情況後說:你們到省城大醫院去做手術嘛。兒子問他為甚麼?他說如果是他的親戚,決不會讓他在小醫院做手術。我也一直不同意丈夫做開顱手術。
一月二十九日上午,當地醫院幫我們聯繫上省醫院的手術醫生(主任教授),又幫我們聯繫了一輛救護車,救護車的負責人跟我們說:各個醫院像這種腦出血的人太多了,醫院沒有床位,入院也很困難。但是他說他們能幫我們聯繫醫院,我們到了就可以入院,同時還可以馬上做手術。只是這位主任教授的手術費就要七萬元。兒子對我說:媽,人家要手術費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答應他們。
路上車子開了十三個小時。到了當地的省大醫院已是凌晨,丈夫住進了病房。那位主任教授把兒子叫去談話,我想肯定是談手術費的事。兒子回來說:教授對手術費一字沒提,但也建議我們回家鄉省醫院(華西)治療。說是因為快過新年了,回家鄉有親人照顧,而且華西醫院更權威些。但教授也說:你父親出事到今天已是第五天了,安全期是過了。但返程的路上一路顛簸也不能說沒有風險。我心想甚麼風險,我根本不承認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的一切是由師父安排。不承認其它任何生命的安排。
兒子用手機在網上約來救護車,兒子去辦出院手續。我就抓緊時間給房間病人的親屬講真相。當場就有幾人退出邪黨的(黨、團、隊)組織。我送了他們真相護身符,並告訴他們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離開時他們送我們到病房門口,連聲說謝謝!我說不用謝我,要謝就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叫我們救人。我知道是師父一路呵護,給弟子加持正念,把有緣人引來聽真相。
一月三十日凌晨一點,我們從醫院出發到下午三點,車子一路顛簸,丈夫在師父的呵護下平穩到了華西醫院。進行急診搶救。一切檢查完醫生說,丈夫顱內出血由五十毫升已吸收為四十多毫升。但肺部已起痰,呼吸很困難,血氧飽和一直下降到八十多。呼吸很困難,很可能造成窒息,必須馬上做開顱手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正在我痛苦無助時,師父的法打到腦子裏:「任何一個心,任何一種執著,都會造成你進步、提高的困難,同時也會被那些舊的勢力、邪惡的因素利用,一定的。」[2]我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我又給家裏同修打電話,告訴他們丈夫幾點進手術室,請同修們幫忙丈夫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大法弟子肉身的迫害。
我和兒子在手術室門口守候。手術三小時後,醫生出來告訴我們:手術很成功。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尊為丈夫承受了這巨大痛苦和魔難。
一月三十一日,丈夫從手術室出來住進重症監護室。醫院規定每天只能兩名親屬探望一次(半小時),我每次去探視都帶上MP3給丈夫聽師父講法。我抓緊時間在丈夫耳邊告訴他說:你主意識一定要強,一定要清醒,你是大法弟子。我們有師父,有大法。有執著也不許任何生命迫害。我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們不能承認舊勢力的迫害和安排。這一切都是假相。我又給丈夫說:你頭腦清醒時一定要向內找,要喊師父救你。心裏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背發正念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醫生進來對我們說:「你們現在對他說甚麼他都聽不見,甚麼也不知道。病人處於高度昏迷。」我否定醫生講的話,一律不承認。丈夫他不是常人,他是修大法的大法弟子。我心裏求師父加持。丈夫一定會聽見我對他說的話。我抓住丈夫的手問他:「如果你聽見我們給你說的這些話,你就動一動手指,或者動一動眼睛。」我和兒子都看見他爸的手指,眼睛都動了。兒子見他爸心裏明白,也知道是師父一直在幫助他爸渡過難關。
不承認那取命的難
丈夫在重症監護室住了十八天,我們多次向醫生提出要丈夫出院,我想讓丈夫回家學法煉功。後來華西醫院同意丈夫轉入其它醫院做康復治療。我打電話找到親戚聯繫到當地縣醫院。丈夫出院時還是昏迷不醒。還發著低燒,身上插著多根管子,氣管切開也插著管子。當地醫院開車來接我們,路上開了五個多小時的車到了當地醫院,車一路開的飛快,我都受不了,嘔吐了好幾次。丈夫的狀況還很平穩,我心裏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替弟子承受了魔難,丈夫才有平穩的狀況。
到了醫院已是晚上九點多,整個神經內科的醫護人員和神經科主任都來了。主任看過丈夫在各醫院照的片子,又看了看丈夫本人說:「這樣的病人華西也敢叫出院,膽子也太大了。」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跟我說:你丈夫今後要想站起來是根本不可能的,可能會癱瘓、不會說話、同時會失去記憶。我對主任說:我相信丈夫一定能站起來的,而且還會跟從前一樣。
每天面對整個身體插滿了管子、躺在醫院床上不能說話的丈夫,我百感交集,想來好好的一個人,瞬間就成這樣,真是接受不了。我時常躲在衛生間裏哭。兒子勸我說:媽,你一定要振作起來。爸都這樣了,你可千萬不要沒了正念呀!是呀!兒子沒有修煉都知道要有正念,何況我還是助師正法,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呢,真感慚愧啊。
從那時起,我不再去執著丈夫身體的變化,我想方設法讓他恢復對法、對師父、對修煉的記憶。我每天二十四小時守候他,放師父的講法錄音、同修的交流文章錄音和《九評共產黨》給他聽,同時給他讀《轉法輪》,讀《洪吟四》,讀《明慧週刊》中同修寫的心得體會給他聽。到了整點,我就把發正念的鐘聲調好,放到丈夫耳邊,叫他與我一起發正念。我不斷的向內找,否定舊勢力對我們的迫害。
丈夫在醫院裏的兩個多月中,多次魔難襲來,每次都是來取命的難。下面列舉一、二:
一次,醫護人員取錯藥輸在丈夫身體內,半小時後藥性發作,丈夫全身抽搐,高燒四十三度不退。我的直覺告訴我,肯定是輸的藥有問題了。找到醫護人員,他們用藥物降溫,物理降都不見效。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同時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十五個小時後,高燒退了,沒有出現危險,我知道是師父把那些不好東西給丈夫拿掉了。
還有,丈夫長期臥床,肺部起痰自己咳不出來,做了氣管切開手術,手術後在氣管裏插進去一根管子吸痰,每天用吸痰器吸痰多次,這樣的魔難持續了兩個多月,後來終於可以試堵管了,試堵了三次才成功。在第二次試堵管時,丈夫突然呼吸困難,整個人的膚色急速變成紫色,手指夾的血氧飽和的儀器從九十八急速下降直到五十、三十,還在繼續往下降。醫護人員緊急搶救,也無濟於事,血氧飽和的儀器已經降至零時,師父點化我快速將堵管器拔掉。丈夫出了口長氣,慢慢才緩過來。謝謝師尊又一次救了丈夫的性命。
難謝師恩唯有精進實修
丈夫在當地醫院住了六十二天,每天都有同修來醫院幫助我們加強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終於走出了那段艱難的歲月。大法在我丈夫身上顯現了神跡:他從不會說話到一個一個字的說,重拾記憶,身體也在迅速康復,也恢復了正念,於四月十七日離開了醫院,結束在醫院那段牢獄般的日子,又回到整體修煉環境中。
從醫院回到家,我和丈夫倆單過,沒有跟兒孫們在一起,我們就有更寬余的時間學法,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丈夫在這次魔難之前,我們是做打手機真相語音電話項目,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在師父的加持下。丈夫的身體康復的很好,見到丈夫的人都說真是奇蹟。我就給他們講我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隨即我就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勸三退。我們每天早上三點半起床煉完五套功法,發完六點正念,吃了早飯我們就出去打電話講真相救人,把前段時間的損失加倍彌補回來。下午我們就在一起學法,吃了晚飯我們又出去打電話講真相救人。每天都是這樣有序的安排。
其實丈夫這次的病業假相也是我修煉提高的難得的機會。我不再被假相帶動,牢牢的守住師父給予的法寶向內找,做好三件事,勇猛精進,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沒有師父的一路呵護,我們很難走到今天。我會在今後的修煉中,在有限的時間裏繼續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完成史前大願,跟師父回家。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謝謝給予我幫助的各位同修!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