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問他們為甚麼非法闖入我家?他們果然甚麼理由也說不出來,只是答非所問的說你是否認識某某,你們一同去了北京,我說沒去過,也不認識某某人(都是實話)。我又反問他們去了又如何,要去哪裏是我的權利。他們連訴江的事都沒敢說,只說上面有人說參與告狀,要核實一下。我問他們都告了誰,狀紙在哪,他們語無倫次,說不出個原因。我就對他們說:我是合法公民,遵守法律,不做壞事,何罪之有。他們強詞奪理,說你煉法輪功就是違法,政府不讓煉就不能煉。我善意告誡他們,學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沒錯,站在真、善、忍的對立面,你想想是甚麼。憲法規定信仰自由,現在也提依法治國,請問我違犯了哪條法律。他們回答不了,就威脅我,你不配合我們,那自有其他人來找你。說著就走到門外打電話。我立即發正念要他電話打不通,果然始終沒有打通電話,最後自我解嘲的說:反正我們盡了責任,就都走了。
第二次來我家他們換了一副面孔,說是來看看,交個朋友。我也有爭鬥之心沒去,這次他們既然又來了,我得救他們,他們也是受騙的可憐生命,我就善意的給他們講我為甚麼要堅定煉法輪功,法輪功到底有多好。「天安門自焚」是騙局,你到天安門看沒看過有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的,漏洞百出的「自焚」醜劇竟然欺騙了那麼多人。江澤民以腐敗治國,非法迫害法輪功。每個落馬的貪官全都對法輪功學員負有血債。而且對法輪功犯了罪的人一個都逃不脫等等。他們也專心聽,臨走時說你有甚麼困難可以找我們。我說我甚麼困難也沒有,我師父說了:修煉大法的人是有福的。但是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對你自己,對你的家人都是有好處。他們笑著走了。
我今年六十七歲了,自從九七年得法後,無病一身輕。就在二零一六年五月下旬一天早起晨煉,感覺右肩有點痛,也沒在意,可後來日漸加重,再後來右手竟抬不起來了,煉「頭前抱輪」和「頭頂抱輪」時,只能把右手靠在牆上,沖灌時右手只能舉到耳朵邊,已經影響到煉功了,晚上睡覺痛醒多次。發正念也沒見效果,我就對著師父的法像說:如果是師父讓我過關,弟子一定過好這一關,絕不含糊。如果是舊勢力、黑手、爛鬼鑽空子干擾,我絕不承認。
我開始向內找自己。這時師父《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已經發表,我反覆認真的學習了師父的講法,內心震動極大,師父在為弟子為眾生付出巨大的承受,唯願弟子精進,再精進。就是我這次的病業假相,也是師父為我承受了很多。因為我發現,儘管肩痛,可是每次騎著摩托車翻山越嶺去發資料,貼不乾膠粘貼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如果不是師父為弟子承受這種痛苦,我就不會有那麼輕鬆了。可我卻聽之任之,不急不忙,修了十幾年,沒精進,只走了表面過程,沒有從內心深處真正的信師信法。關鍵時刻抱著人這點觀念、後天的觀念不放,根子是「怕」心,從而派生出許多執著心,到現在還不敢見人就講真相、勸「三退」,而是有選擇的做,就怕自己受到傷害,這其中包括人身安全與常人中的所謂人格、面子。對別人好,不是出自修煉者的慈悲,而是想換得別人對自己好;做點好事不敢用來證實法;對名、利的執著表面上看淡了,實際上並沒有從根子上放下。為了一個「情」字,有時竟然耽誤了寶貴的學法時間。而且自己不修口,說常人中的閒話,口無遮攔,隨心所欲。
找到這麼多的執著心之後,一個一個的除去,在法中歸正自己。首先不再掩蓋,在學法小組上曝光這些心,但要徹底去掉這些執著,唯一的就是用法來衡量,用正念去消除。所以我開始背法,剛開始背法也不容易,有干擾,特別是睏魔的干擾,背著背著就犯睏,而且總也記不住,開始時一小段法要一兩個小時才能背熟,我就發正念清除干擾,堅定不移的堅持天天背,不間斷,後來慢慢的就順當了。
學會了背法,心裏亮堂多了。過去學法時書本一闔上,學的是甚麼全不知道了,現在時刻都能背上幾句。心裏裝著法,其它不好的東西就插不進去了。因受邪黨文化的影響,經常不自覺的哼上一句邪黨歌,背法之後這種現象就極少出現了。
師父在《轉法輪》中講:「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身體上的物質保證會出現變化。甚麼變化呢?你追求執著的那些不好的東西,你會扔掉。舉個例子說,一個瓶子裏裝滿了髒東西,把它的蓋擰的很緊,扔到水裏,它也要一沉到底。你把裏面的髒東西倒出去,倒的越多,它會浮起來越高;完全倒出去,它就完全浮上來了。」[1]
通過向內找,認真學法、背法,一切都正常了。在縣城同修的支持配合下,在我家裏又建立了一個學法小組,找回幾個昔日的同修,我們在一起學法,切磋,提高很快。有同修往日只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不知要領,沒有跟上正法進程,現在一起學法交流,也能走出來講真相救人了。有同修因長期不出來講真相救人,一直被病業假相困擾,現在參加小組學法,提高了心性,增強了正念,身體狀況明顯好轉。
個人現階段一點體悟,有不在法上的,請同修慈悲指正。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感謝明慧同修的辛苦工作,為我們鋪設了這樣一個交流平台。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