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她自述二零一零年遭綁架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經過。
二零一零年農曆八月,我與功友杜連秀午飯後去易縣西山北鄉港裏村講真相,進村就遇到港裏村幹部景向東,我慈悲的給他講真相,他不聽,給他資料他也不要。景向東被中共邪黨的謊言矇蔽太深,他馬上拿出手機給西山北機場派出所打電話,並截住不讓我們走。
不到二十分鐘就來了一輛警車,六、七個警察從車上下來一擁而上,一個警察二話不說就兇惡的搧我耳光,把我扇倒在地上,其他人用腳踩、捻、踢我的手、腳、頭、臉,踢翻過來再踢翻過去,我疼得大哭大叫,整個人都變了樣,渾身都是土。等到圍觀的人多了,他們才撤到一邊。
我在土路上痛苦的躺了兩個多小時。一位好心的老大娘對我說:「快起來吧,怎麼把人打成這樣?」兩個多小時後,這群警察要把我們送到機場派出所,還邊踢邊嚷:「起來!」我們已站不起來了,有人把麵包車後蓋打開,我倆的四肢分別被四個警察抻起像扔口袋一樣把我們往車上扔,之後把我們劫持到機場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一個姓劉的所長(四方臉,五十來歲,一米七多,膚色較白)蹲在我跟前裝作很和善的樣子說:「咱們認識認識,以後有用著誰的時候。」又說:「你信你的法輪功,我信××黨。你看,我也沒打你,也沒罵你,沒別的事,不就發了點傳單嗎?你給你家人打個電話,拿兩個錢,就讓你回家,現在家裏很忙。」我已猜透了他的用心,就閉口不說話。劉見想撈錢沒戲了,馬上就翻臉了,暴跳如雷的命令手下把我扔在水泥地的涼台上,又氣急敗壞的指使兩個人去找蠍子。找了半天沒找到,劉見他們空手返回,氣的臉幾乎變形,掄起大手狠狠地打我的乳房,並逼我站起來上車。此時我又痛又冷,已縮成一團。於是四五個人又把我抬起來往車上一扔,連夜非法將我倆劫持到易縣拘留所。
到了那裏,四個人狠狠地連拉帶拽把我倆扔進一間屋子之後。有人按著我的頭強行照相,接著就把我們拉拽到地上一扔。第二天上午一男一女倆警察拿著電棍來了,男的用電棍電我的胳膊,痛得我直打哆嗦。那電棍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響,胳膊被電的發出糊焦味,鑽心的痛。那女的狠毒的用電棍打杜連秀,打累了,歇一會接著打。我痛的忍不住的大聲哭喊:「你們把我們打死吧!」這一喊,他們才放下電棍。杜連秀的後背被打得一塊塊紅腫。
我們在拘留所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六天沒吃沒喝,坐不起來,晝夜在地上躺著,身體從外到裏疼痛難受的滋味無人知曉。我們被易縣西山北鄉機場派出所及610(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國保大隊警察打得死去活來,家人卻無法知道。
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八十八歲的老娘和八十九歲的婆婆來到易縣拘留所看我,拘留所獄警揚言要拿五百元錢才讓見。兩位老人見他們不講理,就向門口走去,這些警察就往外推她們,把她們推出門外,關上大門。兩位老人只好在高牆外等,等了一大天也不讓見,天黑了她們只得失望的回家。
第二天易縣610、國保大隊的人羅織罪名構陷,指使機場派出所姓劉的所長,在不告知家人的情況下,把我們送往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在送往勞教所之前,那個姓劉的到拘留所騙我們說:「快起來吧,洗洗臉,送你們回家呀。」他見我們不動,指使四個警察抻起我們的四肢抬起來扔進車裏。劉和三男一女也坐上車。車開在半路上,劉唯恐勞教所見我們這樣子拒收,騙我倆說:「為了你們身體好,先吃點東西、喝點水吧。」說著就拿來蛋糕和礦泉水。我明白了他們在耍花招,不是真的送我們回家,原來卻是送我們去勞教所。
到了勞教所,又被他們從車上扔下來。他們拽著我的胳膊往前拉,我身子和腳蹭著地被拖到了醫務室強行檢查身體。經檢查,心臟、血壓均不合格,勞教所怕擔責任,拒收。姓劉的不死心,跟勞教所的獄醫向求饒似的說:「無論如何得把她收下。」勞教所獄醫不答應,急得他來回轉,然後他就給其它拘留所、勞教所連續打電話,還說他哪個哪個地方有熟人。拉著我轉來轉去,妄圖把我投進黑窩。當到哪個地方,哪個地方的警察就讓姓劉的給我照相,要相片的地方的人見我那樣當即拒收。那女子說:「叫你在這呆著你不呆著。你看你身上這麼臭,在裏邊洗洗澡,換上這裏邊的衣服,多好呀。」並有人問:「電棍充滿電了嗎?」我被拉著轉了幾處都拒收,姓劉的才作罷,返回易縣。
在返回的途中,一路上警察們像得了精神病一樣,一會大吼一聲,一會猛喊叫一聲。女、男警察衝我發洩私憤,破口大罵。那女的說她的孩子今天過生日,被我耽擱了,還說:「看回去怎麼收拾你!」另一個人說:「回去把她吊起來打她、用電棍電。」又一個人說:「你它媽的裝蒜,你不是不在這呆著嗎,回去用鉗子擰你。」過橋時,一個人說:「實在不行,就把她扔到大橋底下。」過山道時,又說:「把她扔到山下。」一路上不是恐嚇就是罵。還有人用一鐵器猛地砸在我右手背上,手背一下起了個大疙瘩。
我躺在車上,全身沒有一點力氣,但是心裏明白,覺的自己沒活的希望了。他們小聲的說:「她死了吧?」一個人就可著嗓子猛尖叫一聲。一直到下半夜才回到西山北機場派出所。他們見我已經奄奄一息,才給我家人打電話。從被綁架到返回派出所不知被他們從地上扔到車上、再從車上扔到地上多少次,要不是修煉法輪大法,五十多歲的人身體早就摔壞了。這回他們沒像扔豬一樣把我從車上扔下來,我在車上團著。
我丈夫、親戚和一個村幹部趕緊摸著黑來到機場派出所。他們下車急著找我,我姐夫在院子裏大聲咳嗽了一聲,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卻不相信還能回家。隨後聽到我丈夫說:「叫我們接人,人在哪呢? 」我一 聽是丈夫的聲音,我的眼淚一下流了出來,我還能活著回家!他們找到我一看,丈夫氣憤的說:「人快不行了,活不了了,我們不要了,你們把人折磨成這樣,她要出個三長兩短,我們跟你們沒完。」村幹部趕緊說:「快接回家去吧,回家再說。」我丈夫他們把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的我接回家。
家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兒子應徵入伍,鄉政府、村幹部以我學大法為由,對我家人和親友施加壓力,要我放棄修煉大法我兒子才能當兵。為此,家人親朋圍攻我,要我說不煉了。我深知大法使我身心受益,自己不能做昧良心的事,那些日子面對親人的壓力,我心裏的痛苦無法用語言表達。萬般無奈,我丈夫花九百多元錢請康新元等人吃了頓飯,我兒子才當了兵。
二零零四年,我大姑姐夫魏海五因堅持修煉大法,被迫害致流離失所,期間,鄉政府康新元、苟永福、李敬東等人說我丈夫殷學海、我大伯哥殷福林、二伯哥殷長順給我姐夫送飯,給他們三人安了個「窩藏罪」,將我丈夫和我大伯哥非法拘留七天,我二伯哥被非法勒索五百塊錢,才免於被拘留。
二零一一年,村幹部張良騙我丈夫說有個事,等我丈夫坐上車,他才說去保定參加個甚麼會,還教我丈夫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還要他說一些對大法不敬的話,不說不讓回來。之後在一個飯店大擺一桌席,吃了一頓,回家時給了一袋米和一桶油。
因長期被迫害,曾有很長一段時間我聽見汽車響、狗叫,就嚇得心「怦怦」跳,特別擔心被騷擾,心理壓力大。我丈夫飽受我被迫害之苦,直到現在,一提及過去,他心情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