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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市滿城縣閆素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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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三月二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保定市滿城縣白龍鄉大坎下村善良婦女閆素,修煉法輪大法後重獲新生,因為堅持信仰,遭到中共不法人員多次上門騷擾、監視、綁架、關押、勒索錢財等迫害。

閆素說:「1996年我不幸患心肌炎,心臟病、心臟間歇、早搏、低血壓,病痛的折磨令我苦不堪言,因為我們的生活並不富裕,高額醫藥費使我原本貧困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我丈夫每天也是悶悶不樂,因此我對人生失去了信心。後來別人介紹說法輪功挺好的,能夠祛病,由於受無神論影響,我不相信,但在病痛的折磨下我無奈就抱著試試的想法去了學法點。

「經過學煉大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人為甚麼會有苦有難、怎樣才能祛病健身和修心向善做好人的道理。我心胸豁然開朗了,就像在黑暗中突然見到光明,我充滿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和快樂。我按師父教導來要求自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先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我的思想得到了真正的昇華,我的一身病半年後在不知不覺中消失了。我無法用語言表達,使我重獲新生的慈悲、偉大的師父感恩和崇敬。」

然而,就是這樣的好功法卻遭到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在1999年發動了震驚全世界的血腥鎮壓,閆素也是被迫害的千百萬個法輪功學員中的一個。下面閆素把這十幾年來所遭受的迫害簡述如下:

一、去北京上訪二次被非法關押

1999年7月19日,由於各地輔導員被抓,我和幾位功友抱著向政府澄清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目的,去了北京,剛到天安門就被便衣非法盤查後綁架到前門派出所,又被滿城縣公安局夥同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會昆劫持到滿城縣武裝部。

我們被關在沒人住的一間骯髒的小屋裏,晚上蚊蟲叮咬不能入睡,遭高會昆、王建軍非法審訊,白龍鄉政府政法委書記高會昆為讓我們放棄信仰,指使范國軍(小卒子,石頭村人)每天播放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迫寫所謂不煉功保證書。期間一位自稱人大主席的張某問:你們說煤球是黑的是白的,我們說當然是黑的。張說不行,政府說煤球是白的就得說是白的。我反問:難道政府就可以是非不分顛倒黑白嗎?張說:「對,因為法輪功是上邊定性的,甚麼都別說,不然就關著你們。」

這一次被非法關押7天,強迫家人擔保才回家。此後我們便失去了合法煉功的環境,成了中共人員迫害的重點。白龍鄉政法委書記高會坤一夥為阻止我們再去北京上訪就在村口搭帳篷24小時輪班蹲坑監視,不許隨便出入,限制自由。多次命令我到鄉政府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在信仰被剝奪,自由被限制,教人向善的大法被誹謗,慈悲的師父被謾罵,我的心每天都被煎熬。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我決定維護我的言論自由、信仰自由的權利。1999年農曆9月初6,我和另兩名法輪功學員再次去北京去說明真相,剛到天安門就被便衣攔截以查身份證為由綁架到前門派出所,惡人們連威脅帶哄騙逼我們說出姓名、地址。我們不配合,他們謾罵我們。我們看到地上有好多《轉法輪》被亂扔,心裏很難受。他們看出我們的心情,說:如果你們說出姓名,這書你們隨便拿,你們就可以回家了。

當時要書心切,我們說出了姓名和住址。他們說你們可以回家了。可我們拿著大法書剛出門口,就被早已等在那裏的便衣將書奪下隨即把我們的雙手反綁上劫持到豐台體育場。這時使我看清了中共的邪惡。

當天下午被滿城縣公安局政保科趙玉霞、張振岳、白龍鄉所長景洪池及其手下曹潮偉把我們劫持到滿城縣公安局,他們連恐嚇帶欺詐的逼問是誰讓去的、怎麼去的、你們幹甚麼去了等,還做了筆錄。隨後又強行我們按手印、簽字。當晚10點左右又被景洪池及手下曹潮偉、劉永超、苟永福強行把我們送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期間,趙玉霞、張振岳協同所謂的醫學部、科學部教授妄圖給我們辦洗腦班逼「轉化」。我說:「我煉功前曾患有心肌炎,通過煉功我身體痊癒。」那個醫學教授說:「那是心理作用,真有心臟病,煉功是煉不好的,要麼就是誤診。」我問他:「你說現在的儀器診斷有沒有準確性?」他說當然準確。我說,那彩超、B超、心電圖、心功能我都做過不止一次,確定是心肌炎,您怎麼解釋?那個教授頓時啞口無言,轉身蔫蔫的走了,以後再沒來過。一個警察曾對我們說:「只要不煉法輪功,回家殺人放火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見。」聽到這話,我們很吃驚,作為執法人員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難怪老百姓都說他們吃人飯不幹人事,為了個人利益,盡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在看守所強制我們 做奴工,打掃衛生、拆洗被褥,給警察洗衣服,不許說大法好,不許煉功。我們要求煉功,警察們阻攔不讓煉,經常恐嚇說,只要發現誰煉功,就給她「飛」起來(酷刑),就是把人的四肢都擰到背後再用銬子分別銬上在吊起來,那種滋味可想而知了。姓姚的警察還威脅我們說:「看誰再煉就把她『飛』起來,你們見到劉冬雪了吧(已被迫害致死),他一煉功,我們就把他『飛』起來。」不讓我們吃飽飯,吃的飯菜經常帶蟲子和老鼠屎,看著都噁心。

我們在看守所被精神迫害了3個多月後,被景洪池、趙玉霞、張震岳以保證金為由各敲詐二千元,沒有任何收據,強迫家人寫保證書、才放回家。

我被綁架後不滿兩歲的兒子,見不到我整天哭鬧 ,丈夫多次帶孩子到看守所要求見我,看守所都不讓見。獄警賈瑞琴還威脅我丈夫說:「她如果不轉化就得勞教。」因孩子想念我著急上火,高燒不退,打針輸液,丈夫抱著生病的兒子經常痛哭,親戚、鄰居看到孩子均流下憐憫的淚水。丈夫只好花錢托關係見我。我見到孩子整個人瘦了一圈,稚嫩的臉蛋失去了往日的紅光,目光呆滯。我含著眼淚把兒子緊緊的抱在懷裏。趙玉霞在一旁還侮辱、誹謗說我:「看你兒子病成這樣,都是你煉功煉的。」我說:「是被你們迫害的成這樣的。」她沒再狡辯。

二、深更半夜被綁架,兩個年幼孩子大哭無淚

2003年農曆2月25日深夜12點多鐘,人們正在熟睡當中,滿城縣公安局、國保大隊、610夥同白龍鄉政法委、派出所十多輛車近200來人對我村六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瘋狂綁架。

就在我一家人熟睡時,房門「噹」的一聲被踢開,二十多人一擁而入,我與丈夫和兩個孩子都被驚醒,沒等回過神來是怎麼回事,丈夫就已經被好幾個人按住不能動,兩個孩子小的不滿一歲嚇的不敢哭,緊緊抱著我不敢動。其中一人說:「我們是公安局的,跟我們去一趟公安局。」我說:「我沒犯法,不去。」

隨後那人又惡狠狠的說:「把她架出去。」說完5、6個人一擁而上竄到炕上將我按住,一人將我懷中的孩子推到一邊,野蠻的把我架走。搡進車裏,車開走後,按著我丈夫的人才鬆開,匆匆離開我家。

丈夫追出去時,早已見不到蹤跡,由於驚嚇與憤怒,我丈夫佇立院子裏不停的顫動!我的兩個兒子,親眼目睹媽媽被一幫土匪行徑的人抓走,大哭無淚。

當時天氣很冷,我只穿著秋衣秋褲,光著腳被強行綁架到滿城縣神星鎮三中隊。在三中隊我被白龍鄉派出所所長徐會來和派出所的小卒子苟永福非法審訊。他們用欺詐的手段誘供:你幹甚麼甚麼了,誰誰早把你都說出來了。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用威脅的手段繼續逼問:「你不說就把你關起來。」我還是不配合,他們倒打一耙的說:「你小兒子那麼小,沒人看著,你真狠心你不要家,不管孩子等。」我質問他們:「是誰把我深更半夜抓來的,還是誰狠心把我不滿一歲的孩子推倒一邊,像土匪一樣綁架我的?」他們倆像啞巴似的不說話了,就氣勢洶洶的把我銬在暖氣片上。

我身上只穿著秋衣秋褲,光著腳,天氣寒冷,在他們的威逼下,身心遭受種種迫害,再加上心痛兩個幼小的孩子,思想壓力太大,凌晨四點左右心臟病復發,心跳加速、臉色蒼白、渾身哆嗦。當天下午政法委書記康新元、所長徐會來在邪黨的驅使下,不管別人的死活,毫無人性的把我關進看守所繼續迫害。

到看守所,警察賈瑞琴向徐會來要手續,徐會來說沒有。賈瑞琴說:「按理沒手續不能收。」徐會來嬉皮笑臉的抱住賈瑞琴用嘴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你就先收下,三天後補上。」賈瑞琴徇私枉法,就把我非法拘禁了。

三、看守所與610的迫害

在看守所,我全身無力,對我無理的關押迫害,就絕食抗議。滿城縣610頭子梁民來到看守所對我說:「你知道為甚麼抓你嗎?」我說:「不知道。」梁民說:「是殷鳳琴舉報的你。」我說:「殷鳳琴和我同時被綁架的,我倆在一個車上。你說瞎話也得沾點邊啊。」他一下無語了,不點陰風了。隨後他命令賈瑞琴等人強行給我們灌食,他惡狠狠的說,「給我灌,死了我兜著,死了就燒嘍(火化)」!我們說這樣做對你們不好,賈瑞琴說:「哪怕我今天灌你們,明天我死了都不怕。」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賈瑞琴順從梁說的,指使普犯將我們從監室一個個拖到放風場外,野蠻灌食。六、七個小伙子野蠻的把我們按倒在水泥地上,灌完一個,再拽過一個按倒繼續野蠻灌食,迫害一個接著再迫害下一個。那六、七個小伙子有的按著四肢,使我們全身動不了,兩人揪著頭髮,把頭頂在牆上,由賈瑞琴野蠻的插胃管,一次不行插兩次 ,鼻孔被插破,劇烈疼痛、難忍好似要窒息。灌的是玉米麵,濃鹽水 ,加瀉藥,因灌的東西量多,滿滿的一小盆,胃根本承受不了。灌完後怕吐出來,兩人揪著頭髮,臉朝上不許低頭。上半身、頭、鼻子像刀割似的疼痛,我們在上吐下瀉時,梁民命令賈瑞琴把我們銬在鐵籠上,不許上廁所。後來賈還強制我們做奴工,我們不配合,就把我們銬起來罰站。

被綁架後,孩子強迫斷奶,著急上火,渾身長滿了小水泡,高燒不退,打針輸液,不見好轉,丈夫曾多次帶孩子到看守所乞求讓孩子見我一面,均遭賈瑞琴拒絕,回家後父子三人時常抱頭痛哭。

父母見我兩個孩子太可憐又擔心我遭受迫害,就找到我娘家舅舅,讓他托人說好話放我回家。舅舅就找到與他是老鄉、而且關係不錯的610頭子梁民。一天,梁民與我父來看守所,我被獄警銬著雙手叫出來,與他們見面。梁民哪是幫我說好話,而是在我父親和其他人面前誹謗我,說我不老老實實在家呆著、不管家、不管孩子等。我正告他說:「如果你把看守所的大門打開,我要不走就說明我不管家、不管孩子,沒有人情。如果你不把看守所的大門打開,你就是故意誣陷我。」梁民無言以對,便故意煽動轉話題說:「她真頑固。」我父親已被梁民挑動的不分正邪,上前狠狠的搧了我一個大嘴巴子。梁民偽善的說:「你走可以,但你得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又正告他說:「我決對不寫……這回你們又指使一幫人像土匪一樣深更半夜把我從被窩裏拽出來,非法關在這裏。還說我不老實在家呆著,不管家、不孩子,對我們進行侮辱、誹謗、誣告、陷害。」他妄想借此機會對我侮辱、陷害的目的沒達到,沒再囉嗦甚麼,就走了。

這一樁樁、一件件活生生的事實,都是610頭子梁民與國保大隊長趙玉霞夥同看守所獄醫賈瑞琴、趙紅祥幾年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寫照。我在看守所被殘酷的迫害一百天後,使身體日漸消瘦,頭暈目眩,面無血色渾身無力。他們怕有危險。家人被白龍鄉派出所所長徐會來夥同大坎下書記殷志強勒索了2300元,沒開任何收據,才許家人把我接回家。

我被非法關押中,母親經常步行六、七里路到我家幫丈夫帶孩子,一天,因剛下完雪,路滑,在來我家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造成右胳膊嚴重骨折,疼痛難忍,花了不少錢,甚麼活兒也幹不了。父親也因我多次被非法關押擔驚受怕,在2003年不幸患腦血栓,兩年後含冤離世。

四、我丈夫被綁架

2000年農曆臘月23日,我在看守所非法關押時一個小妹與我非常要好。她出獄後來看我,剛到我家不到半個小時。康新元、蔡濤一夥人突然非法闖入我家,逼問小妹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小妹對著突如其來的場面驚呆了,嚇的臉色蒼白,忙說不是。他們不信,就打電話問政保科趙玉霞及看守所賈瑞琴,得到證實後,還不罷休,強迫讓小妹馬上離開。我抵制他們的無理行為,堅持讓小妹吃完飯再走,他們就一直在院裏監視。

吃完飯剛要離開時,又因我身上帶有大法好的紙條被蔡濤看見,蔡濤氣沖沖的拿著紙條對康新元說你看這是甚麼,大有不綁架我不罷休的氣勢,蔡濤、康新元逼迫我去鄉政府,當時我懷有6個月的身孕,丈夫怕他們綁架我,和蔡濤發生衝突,綁架未能得逞後,蔡濤便夥同白龍鄉派出所康永生,曹潮偉、劉永超以妨礙公務為由拿來一張所謂的傳票,叫他去鄉政府,我丈夫當即把所謂的傳票扔到火爐子裏燒了。這夥人氣急敗壞的將我丈夫綁架了。

我丈夫被劫持到滿城縣拘留所。我將不滿3歲的兒子託付哥嫂看護,就拖著沉重的身子踏著厚厚的積雪步行4、5里路去鄉政府要人,康新元推諉說人不是我抓的我管不了,並說:「你是法輪功,不配和我說話。」蔡濤因故意傷害、虐待我丈夫,幹了缺德事不敢見我,我只好跟著他們評理、要人。一連跟了整三天,那幾天我吃不下飯,又冷又餓。後經村幹部出面,被代理所長康永生勒索500元錢,非法拘留9天才放回家。

五、非法騷擾、監視

從1999年7月20後,白龍鄉政法委書記康新元、高會坤及其手下王建軍、李敬東、蔡濤、派出所所長景洪池及其手下曹潮偉、劉永超 、袁越軍、苟永福等人對我村法輪功學員非法騷擾,造成我們這些法輪功學員及家人們思想壓力大,家人們感到慌恐。

特別是1999到2001年,他們非法侵入法輪功學員住宅、非法搜查時像土匪一樣,經常一幫一夥的開著警車在我們村來回亂轉法輪功學員家門口蹲坑監視或在大街小巷開著車亂轉,每天至少3、5次上門騷擾,恐嚇,不分晝夜,還假惺惺的說:「好好在家呆著,別出去等。」一次我沒在家,王建軍就在我家門口撒尿,正好被剛回家進門的我撞見。他們還經常向家人施壓,揚言只要發現我們煉功或大法書就得勞教,我多次被嚇得東躲西藏。

幾年來,我全家人整天面對恐怖的環境,我時常夜裏被惡夢嚇醒,只要聽到汽車鳴笛聲或敲門聲嚇的心就跳個不停,渾身發抖,呼吸都困難。我身體被殘酷迫害的陰影時常浮現在腦海中,精神傷害更是無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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