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最幸福的人
我很幸福,曾三次見到師父的法身,師父還給我淨化了身體。第一次是在我剛修煉不久,一天早上我在室內學法,隔窗看見師父來到我家,站在我家院內的玉蘭樹下,師父身穿深藍色西裝,滿面紅光,神采奕奕,看著我慈祥的笑了笑,然後就隱去了。師父為甚麼不進我屋裏呢?後來悟到:是屋內書櫃裏還存放著一些關於中共邪黨的字畫和其它的氣功書,我就把它們全部清理掉了。這件事情就像師父講的那樣:「老師法身來了,請老師到屋裏來。我的法身說:你這屋裏太亂了,東西太多了。他就走了。」[1]
第二次,大約在二零零零年春天的一天晚上,師父法身來到我家裏,當時我正在睡覺,師父站在我床前,輕輕用左手扶起我的頭,右手扶起我的上身,扶起來又放下去,這樣反覆三次。當時我滿身汗流,是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也叫灌頂)。我看了看表正好是十一點半。第二天就感到全身熱乎乎的,覺得身體的多個部位都是一熱一熱的,好像身上帶有很強的電流。自那天起,我經常看到法輪在眼前和身上旋轉,天目能夠看到另外空間的一些殊勝景象。
第三次大概是二零零一年夏天,早上我在院子裏學法,怱然看見自己坐在師父的左腳大腳趾與二腳趾之間,自己的身體很渺小,而師父的身體卻高大無比,直通天頂。至今想起來:那一刻仍很壯觀、很殊勝!
二、師父救了我三次命
在危難時師父救了我三次命。修煉這些年來,我曾出現過幾次危險的事,那都是要命的,在師父的呵護下都善解了。
一次是一輛大貨車拉了一滿車糧食,緊靠路旁行駛,車速不快,但車上的糧食裝的很高,一搖一晃的,當時我是騎自行車靠左行駛(我走的不對),而汽車把我緊擠到路旁,路旁就是河堤,我只好側著身子一隻腳蹬在河壩上。這時突然從車上掉下十來包糧食,正好在我臉面前擦臉而過,恰好砸在我的自行車的前車輪上。(每包糧食有八十多斤),司機和路人們都嚇呆了,都趕過來看,當看到我安然無恙時,都說這太神奇啦!人們都說我命大!我知道這是師父在保護著我!
記得在二零零三年,一次在上班工作期間,一台測量煤發熱量的儀器(叫馬沸爐、也叫高溫爐)沒電,我把電閘關閉後,查出是線路老化,就找來工具,在無任何防護下,用手直接接線,大約接了五分鐘,還沒等合閘送電,儀器的溫度就升到1100度。這時爐膛溫度升到設定位置時,儀器溫度指示儀「喀」的一聲自動斷電,把我嚇了一跳!怎麼回事?原來這台儀器不受電閘控制,只是在電閘後面繞了一下,而且還是380伏的電壓,自己用手來回觸摸電線,是帶電作業,卻安然無恙!但過後真有點後怕。
還有一次到街上去買東西,自己騎著自行車穿馬路,一個年輕人騎著摩托車直衝我來,車速很高,我趕快腳點著地站了下來,就在離我七、八米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從車上摔了下來,摩托車卻跑著頂著我的自行車前輪倒在地上,那力量也很大,把我的自行車也撞倒了,但我沒被碰倒,真是有驚無險啊!這使我更加體悟到師父大慈大悲、時時刻刻都在關心、保護著弟子。
這幾件事都是要命的事,可都化險為夷、善解無事,是師父在為弟子承受著痛苦和償還著業力。在此雙手合十表示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
三、神奇的煉功音樂
在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剛開始時,單位保衛處就讓我寫所謂「保證」,我就寫了一句:「我還要煉法輪功」。保衛處幹事對我說:人家都寫了幾頁紙,你才寫了一句。我說:一句就代表了。
第二天零點,我起來煉功,打開收音機,那時用的是雙卡大收錄機,當時室內沒開燈,煉了第一套功法,覺得聲音有點小,就手摸著去調音量,調了調聲音還是不大,就打開燈,一看原來煉功磁帶根本就沒有轉,可煉功音樂卻在響著,而且聲音還很清晰。我當時悟到可能師父不讓用磁帶了,就這樣五套功法全部煉完,這神奇的狀態一直持續了七天。那七天就沒再用收錄機,後來可能我有顯示心,把這事告訴了同修,這事就不再顯了。
四、師父時時刻刻都在鼓勵著我
在二零零零年時邪惡對我迫害時,一天我下班回到家中拿著《轉法輪》準備學法,心想著邪惡對我的迫害,通報、罰款、抄家、軟禁和扣發工資,嘴裏唉聲嘆氣的不由自主地說:「修煉咋這麼難哩?!」這時只聽師父洪亮的聲音:「只要你把心放下就不難了!」當時我激動的直掉淚。
還有一次,我去單位書記家講真相回來學法時,看到《轉法輪》封面上(外面包了一層書皮),顯現出一尊佛像,面龐慈祥、面帶微笑,穿著袈裟。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著我!
這些年師父無時無刻不在點化和鼓勵我,法中的神奇殊勝景象都會顯現出來,每個字都是五顏六色、金光閃閃的,每個字都是立體的。在《轉法輪》中有一面上,經常有一片顯現出金光閃閃,要是哪幾天修的不好或關過的不好,就顯現出褐紅色;要是那幾天犯了錯,這些景象就不那麼明顯了。
有時過關時晚上做夢師父也會點化我。在二零一零年看神韻演出,晚上睡覺醒來看見一群仙女在屋內跳舞,就像神韻演出中的仙女們一樣。這些仙女見我醒來,一個個都從窗口飛走了。
六、神奇的電費條
這件事情也很神奇!事情是這樣的:在二零零四年七月份的一天,電業管理人員突然把我們電表集裝箱的六家電表全部摘走了,藉口是懷疑我們這個集裝箱有人偷電。當時正值炎熱酷暑的天氣,我家上有老人,下有小孩,斷電可不行。於是就約一鄰居到電業部門去闡述我們沒偷電,可人家就是不相信,我們又去電業上級主管部門反映情況,也沒能解決問題。就這樣持續了四、五天,沒辦法只好求助於當地的一家有權威的新聞媒體,當時來了兩位記者,對我說:「你要能把近二、三年的電費條拿出來對比一下,就能證明你沒偷電,我們也好幫你。」一聽說要電費條我的腦子一下子懵了,因為每月的電費條也沒在意保存,單位辦公桌抽屜裏也有,家裏邊也有,有的已經扔了。我當時就對他們說:「恐怕不好找了!」他們說:「你找找看看。」我就到屋內找,當我拉開抽屜就發現有一沓電費條,我拿到外面一看是:零二年四、五、六月的電費條;零三年四、五、六月的電費條;零四年四、五、六月的電費條,共九張。記者查看三年同月的用電量幾乎相等,證明我沒有偷電,記者拿著這些電費條去跟電業部門交涉,電業部門也沒有啥理由不給供電了,下午就把電表裝上供電了。我們大法弟子是絕對不會幹那種損公利己的事,是師父在幫我。
七、師父幫我過魔難
二零一零年底的一天,早上起來學法、煉功,覺得左腿不聽使喚了,出現病業假相(腦梗塞症狀),但我明白是咋回事,就是不承認它,堅持煉功。煉動功時全身出汗(當時室溫有零下十來度),剛煉完靜功,腿還沒拿下來時,只見眼前出現一個魔,滿臉黢黑,很大的一張臉,它笑了笑說:「看你還煉不煉了」 !接著一些低靈爛鬼向我撲來,我心沒動,然後它們就隱去了。
遺憾的是當時沒發正念!隔了一分鐘左右,師父給我顯現出幾段法,就像商店門口流動字幕一樣:第一段是師父講的「你放不下那個心,你放不下那個病,我們甚麼都做不了,對你無能為力。」[1]第二段是「大家知道真正得病的,是七分精神三分病」[1] 。第三段是「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1]這是師父在點化我過關。悟到這是病業假相,就騎著車子堅持去上班。車子亂晃,我不好掌握,下班時又重重的摔了一跤,棉褲都摔破了。第二天就雇輛車去上班,晚上做了一個很清晣的夢:是抱著我女兒,有一、二歲,走在河堤上,一不小心掉下河堤,一下子滾到了河裏,河水就像墨水一樣的黑,快到河底時被一塊大石頭擋住了,自己又爬了起來,一隻手抱著女兒,一隻手拉扯著河坡上的秧籐爬上岸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沒事!後來悟到:怕再摔倒這不也是怕心嗎?這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了嗎?就應該徹底的否定它!就又騎車子去上班,結果幾天就好了。
二零一六年六月下旬的一天,突然在臉的右眼皮以上一直到頭髮裏邊,幾乎是半個頭都長了常人所講的「蛇膽瘡」,當時我也不在意,到了第三天越長越大,小的像大米粒那麼大,大的像玉米粒那麼大,我也沒管它,知道這是消業現象,是個好事。直到第四天下午,右臉腫的很大,右眼腫的睜不開,左眼也腫的一條縫,晚上妻子才發現,嚇的不得了,她以為這是「蛇膽瘡」,因為她未修煉大法,就叫我上醫院去看,還讓當醫生的女兒給我配了些外用藥,並讓我請假休息。妻子說:「多少人患上這病,沒有幾個月是好不了,而且還疼的很,有的因為耽誤了還喪了命!你這是長在頭上就更厲害了」。我當時正念很強,就對妻子說:「你們不要管我,我有師父管,我這是消業,再有兩天就好了」!妻子半信半疑只好說:「那就看過兩天會不會好?」可很應驗!
真的就在我說這話僅隔兩天就好了,頭上的水泡全部消下去了。妻子說:「你這也太神奇了!」在消業的第四天,早上起床學法,當時右眼睜不開,左眼腫的一條縫,勉強能看到東西。我現在是在背法,背到哪一句不會了,就把左眼掰開看,很吃力!在這時我的播放器會自動響起,而且是播放師父在《廣州講法》的錄音,當時我悟到:是師父看到我看法很吃力就讓我聽法,我就放下書本靜心的聽法,一直聽到三點五十分,開始煉動功。
那幾天煉功不管是動功還是靜功,都能達到入靜。我修煉這十八年中,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雖然經歷了多次嚴重消業現象,但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順利走了過來。
八、師父呵護我講真相
在七二零邪惡迫害時,很多同修毅然走出來,進京上訪,當時由於其它原因我沒去上訪,現在想起很是遺憾!一年後,我跟幾位同修商量,用紅紙金字寫了幾百份「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在全市主要街道粘貼,我們幾個同修各包幾條街。晚上七點多行動,當我貼到九點半左右時,突然自行車的車把折斷,當時沒悟到這是師父點化要出事,就一個勁的貼。在推著車子路過政府門口時看見有一群警察,其中一個警察還跟了我十多米,當時我後車架上夾著一沓標語,前車簍裏放著漿糊,幸好有師父呵護沒有出事。第二天聽說一同修不理智,他到公安局門口去貼,被惡人舉報被抓,他沒守住心性,當時就把我說出來了。他說出我時,正好跟我車把折斷時是同一時間。
一次晚上下鄉去貼真相標語。在一村口電線桿上貼,正貼時就從附近一戶人家出來一人,騎著車子,我以為他在攆我,我心裏有點怕,我就騎車子跑,我騎快他也騎快,月光下看他離我只有二、三十米遠,騎著騎著我的前車胎突然沒氣,就停了下來,心想:標語也貼完了,他也不能拿我怎樣,就這一念那人就拐彎下路了。可能他是衝著我的怕心來的,使我虛驚一場。又走了一里多路,就到了大公路,當時大概有十一點多,心想這走著不知啥時才能到家。就這麼一想,不知咋回事一下子就到了城郊,很神奇,十幾里的路只覺得一秒鐘就到了。恰好到了一個小賣鋪門口,小賣鋪還沒關門,房子山牆上掛著一隻舊車胎,就知道這家修車子。老闆是個老年人,我說:大叔!修車子不修?他說:修!就這樣他把車胎修好了,我給他五元錢。當時粘個車胎價格是一元錢。咱想著人家黑更半夜的很辛苦,多給他點錢也不算個啥!這件事也很神奇!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一次到國保大隊去發資料,一樓二樓有很多警察,他們好像要開會,我就到三樓發,三樓都是些領導辦公室,我就一個一個的往門縫裏塞資料,當正蹲著身子往裏塞時,對面的門突然開了,出來一人大聲問:你幹啥哩!我直起腰來不慌不忙的說:找人!他問:找誰呢?我就隨便的說了一個名字,他說:沒這個人。當時我很沉著掏出香煙,給他掏了一支煙,他擺擺手:示意不抽煙(因那時出去講真相經常兜裏裝著香煙),他好像有點懷疑,就順著走廊往裏走,因為有幾個辦公室的門縫封閉的比較嚴,資料塞不進去,只好把資料靠在門上,他卻沒看見。那真是有驚無險啊!我想這是師父在暗中呵護著我,讓他看不見。
這些事例太多太多啦!這裏就不一一細說了。我今年六十歲了,看上去才四十多歲,臉上光光的、白白的,白裏透紅,沒有皺紋。常人問我咋越活越年輕呢?我就直接告訴他們:「我這是修法輪大法修的,使我越活越年輕」!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幾天,單位領導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堅定的對他們說:「煉!這功太好了,我沒有理由說不煉!」這些年來不管是邪惡迫害,或者是過病業關,還是要命的巨關大難,都是靠信師信法、在師父的呵護下一步步地走了過來。如果沒有師父的精心呵護,弟子是很難走到今天的!
這些年修煉深感大法真實不虛,深感大法博大精深,深感大法至高無上。這些年深感就像師父講的那樣:「我這個人有個習慣,我要有一丈,我說一尺,你說我吹都行。其實這只是說出一點,更高深大法由於層次太懸殊,我根本就不能給你講一點。」[1]
我沐浴在主佛的恩典下修煉,在師父的呵護下修煉,成為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倍感無比的榮耀和幸福!如何感恩師尊呢?那就是聽師父的話,一步一步、踏踏實實地修煉,抓緊提高自己的心性,遇事向內找,做好三件事,講真相救人。做到修煉如初,讓師父放心,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