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親生女兒打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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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七年二月二十四日】講講女兒讓我過心性關的故事。

二零一五年中國大陸掀起了訴江大潮。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持續了十七年的殘酷迫害中,我被非法關押在黑窩裏十年。我是我們當地被迫害的最嚴重的大法弟子之一,我理所當然的要控告江澤民。

我整理好了對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郵寄給兩高(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後來聽說還要附上身份證複印件,我就又加上身份證複印件從新寄了一回。很快便收到了兩高簽收的回執。那時訴江人數還不到五千人。

兩高執法犯法,有許多控告信被退回到當地公安局,各地陸續出現了有大法弟子因控告江澤民而遭公安騷擾及綁架之事。

一天我接到在公安局上班的大女兒的電話,女兒在那邊喊:「你又惹甚麼禍了!」我馬上猜到是訴江的事,我說沒甚麼,就是控告江澤民了。女兒大聲說:「你等著!」

不大一會兒她來了,進屋就大吵大鬧:「好日子不過,不惹事難受……」邊喊邊抓東西朝我撇過來,抓甚麼撇甚麼,甚至撇過一把剪刀!我歪頭躲過,把手刮破了。她邊撇邊罵,罵的那些髒話我這個當媽的都學不出口,就像對仇人似的。

我看到她目露兇光,那根本就不是平時體貼、孝順的女兒,就大喊:「你住手!」她也喊:「就不住手!」但明顯氣勢弱了些,還不解氣,抓住我就往門外推,把我推出門外說:「你走吧,別回來,也別拿衣服,就穿這身衣服走。」我說:「房子是我的憑啥趕我走?!」她說:「你的也不讓你住!」

我氣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心想在監獄警察打我比這狠多了,一滴眼淚都沒掉過,還要跟她們講真相,現在我竟然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打罵!委屈和傷心,真是剜心透骨,淚水嘩嘩的怎麼也止不住。站在門外,我冷靜了一會就去了兒子家。

兒子、兒媳到外地旅遊去了。我一個人住在他家,開始反思剛剛發生的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可我畢竟修煉快二十年了,為甚麼遇到這樣的事情?修煉人遇到的事情沒有偶然的。這房子是我原來的平房動遷後分配的,寬敞明亮,住著很舒心,特別是客人都會讚揚幾句,現在卻被女兒趕出家門,心想:師父啊,我是修煉人,那房子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小住幾日匆匆便走了,我不要了。

想想這個大女兒,平時很孝順,經常給我買衣服、水果等,我在監獄七年,她常去看我,給我存錢,托關係給我送吃的。但我因堅持信仰,遭長期迫害,造成她對我修煉不理解,我與同修來往和做救人的事都背著她。我被江氏集團迫害這麼嚴重,控告江澤民是理所當然的,我沒做錯任何事,惡人不理解,迫害我也就算了,她是我女兒,竟然也如此對我,我感到心涼透了,感到對她的這個情在我心中蕩然無存了,也放下了。

我決定去山東二女兒家。心裏想:不到法正人間我不回來了。流著淚離開了這傷心之地。

到了山東哭著對二女兒說了此事。二女兒很生氣的給她姐打電話說:「你這樣對媽要下地獄的!妳……」她姐在電話那邊邊哭邊說:「我也沒反對媽煉功,現在共產黨執政她去告江澤民,那不是自己找事嗎?媽在監獄遭了那麼多罪,從監獄出來還是我給她找的經書看……」我聽了心裏一動,覺的大女兒也不是不可救要。

在二女兒家我靜下心來找自己。在家的時候因救人的事每天忙忙碌碌,很長時間都沒有真正靜下來找自己了。師父給了我們向內找的法寶,我卻很少用這個法寶。想到在兒子家住時建了一個小資料點,不會弄打印機和電腦時就讓兒媳幫忙,兒子、兒媳都很支持我,從來不推辭,耐心的幫我做好。我想:兒媳能幫做救人的事真有福,要是我的女兒有這福氣多好。二女兒在外地,難以見面,而大女兒就在當地公安局上班,還參與過往勞教所送大法弟子呢,多希望她能真正明白真相,贖回對大法犯下的罪!

大女兒雖然知道我在大法中受益良多,還說:「幸虧媽煉法輪功,身體好了,給我省不少心。」但受黨文化影響深,深知共產邪黨的邪惡,怕我受迫害,怕影響她的工作。我平房動遷後分的樓房與她是樓上樓下,她給我裝修好後,一直讓我去新房住,我不願去,怕我去了後我的小資料點會受到影響,怕她干預我的事。但架不住她一再的催促,去年我搬了進去。住進新房後我也挺高興,房子寬敞、明亮,裝修舒適,親戚朋友來了,讚上幾句,我聽了心裏美滋滋的。

一幕幕像過電影一樣在我腦子裏回放。我看到了:我執著新房子,女兒就把我攆出來;我執著對女兒的情,邪惡就支配她打我、罵我。

我認為自己已經把情放下了,那為甚麼說起此事還哭呢?因為我把對女兒的情變成怨恨了,那不也還是在情中嗎?我結束冤獄回家,大女兒不讓我跟同修聯繫,我說要學法,她就借助方便條件,找來公安局搶走的大法書,讓我在家看。後來她從我樓上搬走,我好不容易鬆了口氣,覺的束縛我的緊箍咒沒了。房子太大,大女兒每隔幾天回來給我擦屋子,給我買衣服、買好吃的,我感受到母女之情,也享受著這種情。

舊勢力就利用我與女兒的情,束縛著我,我甚至有好長時間都不能與同修堂堂正正的接觸了。後來我參與到救人項目中來,也儘量瞞著大女兒,藉口她脾氣不好,不想跟她生氣、不想找麻煩。

訴江的事我也曾經想告訴她,可不敢直接對她說,就側面暗示,說:「我遭受這麼多迫害,我得控告江澤民,都是江一手造成的,將來就得給我補償,我要一百萬!」她高興的說:「行,那麼多錢你怎麼花?」我說:給你們分了。她說:「我得多分點,我對你操心最多。」我說「好!」我以為我這就算通知她了。現在想來,是我沒有正面給她講清真相,不敢堂堂正正的告訴她我真的控告江澤民了。

我整天忙於救人的事,卻連自己近在咫尺的人都沒有給她講明真相,我怕她脾氣不好不敢告訴她訴江之事,不願堂堂正正的去面對。我想讓女兒們參與救人的事,很大一部份是想讓她們在大法中受益,其實真正的救她們是讓她們明白大法真相,明白訴江的真相,讓她選擇站在正義的一邊,才是真正對她們有益。

我以前覺的自己對女兒好,只是出於情,讓她們明白真相的目地很大一部份是出自於私。怪不得吵架時她罵我「太自私」。師父講:「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1]

我靜下心來學法,清理後天形成的情和私,把女兒看作是一名普通的眾生,放下自我的感受,只為救度這個生命。我的慈悲心真的出來了。我想女兒與我是有大緣份的,安排她來做我的女兒,除了因緣關係,一定是讓我在她糊塗的時候喚醒她,而不是與她賭氣。我要站在大法徒的角度上去救她,讓她選擇好的未來。

我明白了女兒與我吵架的根本原因是我有怨恨心,舊勢力是利用因緣關係想把我拉下來,師父是想利用這個因緣讓我提高上來。

她現在心裏一定也很難過。想到這,我主動打電話給她,說我原諒她了,她在電話裏嗚嗚的哭著說:「媽,你啥時回來我給你訂機票……」

我決心善解一切冤怨。可是到家我才發現,我在內心深處還有一點東西沒有放下:我雖然悟到我應該放下人心,就當甚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去對待大女兒,也這樣想、這樣說的,可當我見到她時,我發現我還是不能坦然的去面對她,看到她心裏就不舒服。是我身上還存在怨恨的物質,師父讓我感覺到它,是讓我從根上去掉它。我與大女兒樓上樓下住,我在思想中清理我空間場上的怨恨物質,行為上我強迫自己笑對她,甚麼都不想,就是對她好,放下自己的感受。我給她煲養生湯,幫她曬被……,當她心情好時,我給她講大法的美好、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講大法弟子為甚麼要控告江澤民、講國內外大法洪傳和控告首惡的形勢……

我感覺我不是在對她好,我是在修我自己,慢慢的我的心變的輕鬆了,我不再強迫自己對她好,而是一做事就先想到她,自然而然的對她好。過去我正念不強,常被人的觀念阻礙,認為女兒在公安局上班,很多事不敢讓她看見,當我轉變觀念後,我想我們做的是救人的事,是最神聖的事,她明白的一面是不會反對的,要讓她明白的一面支配她自己。

我在家裏安了新唐人電視,她看見後說:「你們法輪功真厲害,還有電台呢!」我說那不是法輪功的電台,是大法弟子救人的項目。我也讓她看到我的打印機、電腦,看到我自己做出的真相期刊。

我對她說:「你的弟弟和妹妹對大法態度都很好,只有你最讓我擔心。你也知道媽煉法輪功後啥病都沒了,這是真法真經。可你發起脾氣甚麼話都敢說,你說些對大法和大法師父不敬的話,給自己造下大罪業,你還不起啊!怎麼辦呢?」

這時她流淚了,問:「那怎麼辦?」我說你去給師父賠罪道歉。

她走到師父法像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師父原諒我吧,我錯了。」我告訴她最好是在明慧網上發「嚴正聲明」,聲明自己過去所說所做一切不敬師父和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她說:「行,就用真名吧,反正世上重名的人很多。」

沒想到曾經兇神惡煞的女兒會這麼聽話,就這樣輕而易舉的發生了大轉變。我以前總盼女兒能明白真相,相信大法,可這一切真的發生在眼前的時候,我卻很平靜,只是感到欣慰,感謝師父、感謝大法救了我女兒!

我明白了,我們每天都說自己在救人,做這做那,忙碌的不行,其實這一切不是做出來的,是修出來的。

寫到這我想起師尊在《洪吟二》中的一首詩:

道中行

大道世間行
救度迷中生
淘去名情利
何難能阻聖

我深深體悟到了修好自己,對救度眾生是多麼重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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