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那位女士又來問我:「你到底煉不煉?煉就給你請書。」我答道:「我也不知道怎麼煉呀。」她說,「要不你到我家,我領你到煉功點去煉。」我點頭答應。可傍晚吃完飯,我才想起我不知道那位女同伴家在何處,到哪兒去找她呢?正琢磨著,我的腳不由自主地往上抬,出了家門,不知不覺中,飄飄悠悠、腳不沾地的來到了女同修家,很神奇。同修也詫異,你怎麼找上門的?
同修家正在放師父講法錄像,一群人在看。我一進門,就覺的整間屋要翻個一樣,就脫口而出:「你們的屋子要倒。」看我不像開玩笑,她狐疑地說:「屋子要倒?不可能吧?」我跟他們說了我的感受,他們齊說:「我們都沒這個感受,可能是師父給你調整身體,你很有緣份……」
真的,我與大法真的很有緣份。修煉後,我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美好,下面說一下發生在我身上的幾件神奇事:
大法輪
我得法不久就看到了師父給我下法輪的情景:一天,一個中間黃色、周邊藍色的大法輪,在我的身前身後、脊梁等處轉,我想起身卻怎麼也起不來,就伸手去抱法輪,可怎麼也抱不住,過了很長一段時間,大法輪落到我小腹處。後來知道那是師父用法輪給我清理身體。清理完後,師父給我身體裏下上了法輪。
還有一件有關法輪的事:那是在九九年七月十八日,那天天氣非常熱,路上行人都很少,市場上人更少,大半個上午,我一件貨也沒賣出,大約十點半多,我熱得不行,就回家衝了個澡。剛沖完澡,一同修告訴我許多同修到市委靜坐爭取合法煉功環境的事,問我去不去,我與同修來到市委門口一看,大家都在太陽地裏一動不動的靜靜的坐著,我的淚立刻流了下來,這麼熱的天,有的同修連早飯都沒吃就到這兒了,這大半天是怎麼熬過來的?同修看我這樣,悄悄的拽了拽我的衣角,示意我往上看,哎呀!湛藍湛藍的天空中,竟有一個碩大無比的七彩大法輪罩住了太陽,同修說:剛開始大家都抬頭看,一齊鼓掌,警察不知發生了甚麼事,看見大法弟子抬頭看天,他們也抬頭,卻甚麼也看不見。
那天,大法輪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才消失,大家真切的感受到了大法師父的慈悲與洪大法力。
金鐘罩
二零零零年元月五日,我與六位同修在戶外煉功,遭野蠻綁架。起初我們被交給城管人員,城管的一個老頭狠狠的用腳踢我,連續踢了我十幾腳,後來又打我耳光,一個耳光打得我在地上轉了好幾個圈,打完後逼著我蹲在地上,可不知為甚麼,我一點也不痛,而且在被要求蹲著的時候覺的有一股東西從頭頂走到腳底,從腳心處出去了,奇怪的是,我多年的脫肛毛病在這次被打後竟然神奇的好了。
後來我們被綁架到一個偏遠的農村,被施以酷刑。我被扒光了衣服,七、八個壯漢手持膠皮棍、很粗的木棍、電棍一齊朝著我劈頭蓋臉的亂打起來,比胳膊還粗的木棍被打折了,那電棍,啪啪的冒著藍光,電在身上發出的皮肉焦糊味、以及被暴打後身體流血的血腥味,交織在一起讓人噁心……
他們打累了,就分成幾組輪流打,一會功夫,我的臉被打得嚴重變形,頭部腫大,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可神奇的是:我被打時,卻一點也不覺的痛,被電棍電時,也只是看見藍色的光,聽見哧啦哧啦地響,其餘甚麼感覺也沒有。後來我想:莫非師父給我下了金鐘罩?
宿命通功能
修煉後,師父給我開了天目,一些要發生的事,我能提前感知到,例如:二零零零年一月被迫害那次,在我被關第八天的晚上,做了一個夢:一隻雞推開一扇窗戶飛了出去,出去後,隨即變成了鳳凰。第二天早晨醒來,我知道可能有人要被放出去了,正在思忖著誰會被放出時,有人喊我的名字,叫我出去。
還有一次,我夢裏看到一個姓於的同修爬牆,就跟一姓楊的同修說,我怎麼看到某某爬了兩道牆呢?楊同修說:可不是嘛,她被迫害了,爬了兩道牆跑出來了。
二零一五年七月的一天,我跟同修約好第二天一起去寄訴江狀,這晚上做了一個夢:看見一條大路,那同修多走了一段路。誰知第二天這位同修沒按約定的車號去坐車,致使這位同修比我多走了一段路,因此我們沒接上頭,拖了一天才寄出訴江狀。由此我認識到:師父給了我功能,我應該有意識的去運用才對。
正念除頑疾
有段時間,我出現「纏腰龍」症狀,又痛又癢,難以承受。剛開始我想:可能是師父給我把業力推到表面了。跟同修說起這事,同修嚴肅的跟我說:「現在都甚麼時候了,那是邪惡迫害,得發正念清除。」
我也意識到自己悟錯了,於是我背了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1]接著我發了三次正念。第二天又發了一次正念。第三天,快圈起來的纏腰龍消失了,全身扒了一層皮,皮膚嫩嫩的。丈夫親眼目睹了這一過程,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再也不反對我修大法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