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修煉時間不長,是新同修。在生活中,我老是要求她怎樣按照師父的法做,老是用法來要求她,怕她修不好,提高不上來,認為她那些狀態是自己經歷過的,還一直認為自己是在幫助她。在出現問題中,從來不向內找,很少用法來要求自己,其實已經在將妻子往外推了。經過幾次的摩擦後,矛盾越積越多,最後,妻子一下就「炸」了。
一天晚上,妻子平白無故的就向我發火,屋子裏的東西扔的滿地都是,甚麼都摔了,把我的眼鏡也摔壞了,隱形眼鏡也倒進垃圾桶了。我在床上躺著,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我一下就意識到這是邪惡因素在表演,我不能上邪惡的當,妻子的表現不是她,她是很善良的,我心想不能生氣,這次一定要守住心性。
這樣一想,心裏就感覺輕鬆了,甚至臉上都露出了笑容,當時我就一句話也不說。妻子看到我沒生氣,還在笑,她就更生氣了,上來就擰我,掐我,用腳踹我。她掐一下,我心裏說我妻子是最好的,掐我的不是她,她就是最好的。她每掐一下,我就這樣想。
後來她不掐了,但是不讓我睡覺。我第二天還要上班,只要我閉眼,她就捅我。一會兒捅一下,不讓我睡覺。我的煩心就上來了,也想發火,心想又不能發火,得忍著。然後,委屈心就生出來了,又煩又委屈。思想中一個勁兒往上反應:我在修煉上怎麼幫助她,我怎麼符合法,她不修自己,還跟我爭鬥等等這些念頭。轉念就想到,這是委屈心,是私心,是舊勢力的,不是我。
我就起來發正念,一結印,一下子委屈的因素就沒了,認識到這是邪惡換了一種形式,不管採取甚麼形式,就是想動我那顆心,我就是不能動心。一會兒,妻子也靜下來了。我一看錶,都半夜兩點了。
第二天,我看到妻子摔壞的眼鏡,她用膠給粘上了,但是已經戴不了了。我上班了,也沒跟妻子說話。後來在微信上,她向我道歉,跟我說對不起,告訴我隱形眼鏡找到了,眼鏡帶摔壞了,等有時間再去給我配一個。我也給她回覆了,告訴她:沒事,到時候再買吧。
我心裏還美美的認為自己這關過的挺好,自己沒動心,沒讓邪惡得逞。晚上下班我到學法組學法,和同修說了這件事情。同修說:「你沒做好。」我說:「我一點也沒動心,很坦然。」同修又提醒我說:「你讓人家生氣,那就是你的不善,不是為別人著想,你要是做好了,人家根本就不會生氣。」
這一下我才知道了,修煉就是修自己,不是要求別人。在與妻子的生活中,就把她當成沒修煉的常人,只有改變自己,無條件的向內找,這才是修煉。相反在這件事情上,是妻子先向我道歉,怕我生氣,她真正做到了為他人著想。別管事情的出現是否與妻子有關,師父說:「因為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保證是這樣的。」[1]師父從來不看一件事情的對與錯,師父只看過程中我們的心是如何擺放。自己還沒達到師父對我要求的標準。在以後的修煉中,我就知道修自己的心了。
又一次,我下班回來,吃完飯,我就做起了大法項目的事情。妻子說她累了,讓我把碗刷了。我說:「我這不是忙著呢嗎?沒空。」妻子不高興了,說:「你平時啥也不幹,讓你刷個碗你都不去。」聽到這話,我思想中不好的念頭又出來了,我對妻子說:「我在做正事,你又不會做,還說我成天啥也不幹,我閒著了嗎?」妻子就不高興了。看到她不高興,我就覺的自己更委屈,想著:你大法的事情也不幹,還因為常人中的一些小事兒跟我斤斤計較。剛想完,就意識到我的思想又不對了,這又是委屈心,就想這不是我。我就開始發正念,剛念完口訣,眼前就浮現出了家裏大媽同修的場景。大媽家就她修煉,大爺不修煉。大媽修煉中的三件事沒落下,但是常人中洗衣服、做飯、伺候大爺的事情也做的很好。這一下子我就明白了,是自己又錯了,讓觀念佔了上風。
在修煉中的這些不在法上的念頭,真得時刻的歸正和清除。師父告訴我們:「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1]所以,不是我們有甚麼執著舊勢力就能鑽空子,因為我們不歸它管,一切不正的狀態都是要在法上修去的,跟舊勢力沒關係。所以,我們知道自己有漏、有執著的時候,只要從內心認識到:謝謝師父,我該提高了,我得改變自己,這是師父給我提高的機會,這樣舊勢力的安排就得自滅,就都能解體。
一個週六,我和奶奶、大媽在家一起學法。學到一半的時候,我爸進屋,就說我們,嫌我們煩,說:「這麼多幹活的人(我家蓋房子,民工為了搶時間,晚上也在工作),你們就在屋學,不會別的,還知不知道別的啊,成天就是這個。」我就跟我爸吵起來了:「那些活兒有我要幹的嗎?又沒有我的活,我們學法影響你甚麼了?」他說:「不影響,就是看著心煩。」我就繼續和他爭吵,跟他的狀態一樣,完全是爭鬥、煩他、嫌棄他,當時也沒找自己。
因為我父親知道法輪大法好,也知道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支持我們修煉法輪功,他平時還幫著講真相。但是這事情來得突然,我忘記了師父法中講的「你碰到的任何問題都不是簡簡單單的,都不是偶然的,都不是常人中的問題,一定與修煉有關係,與你提高有關係。」[2]
這時我大媽過來了,妻子也過來了,往外拽我爸,讓他不要說了。我爸就開始轉向我大媽了,說得很難聽,說:「大姐,你還有沒有點人性了,大晚上的不在家陪我哥,每週都來我家,平時為別的事情我讓你來,再因為煉法輪功,就不能來,以後壓根別進門,來了把你關在門外邊。」等等。我還在和我爸爭,但是大媽還是在雙盤著腿,手捧著書,笑呵呵的聽我爸說她。大媽說:「我還得來。」大媽的語氣很平和,一直在笑,我爸就出去了。
我爸出去後,我問大媽:「您動心了嗎?」大媽說:「沒動心,這些不是你爸說的話,你不應該跟他爭,你得謝謝他。」當時我就感受到了老同修在多年的修煉中所體現出來的善。
我們拿起書接著學法,當時學的是第六講,後邊的每一句話都是師父在指點我。看著師父在大法中所顯現出來的法理,我心裏還固執的想著──那也是我爸不對,他明白真相還這樣做,甚至我還想著不理他了,讓他再說我們。
這時妻子也過來,拿起書,與我們一起學法。學一會兒之後,我的怨恨心一下就沒了,我知道那是法的力量,當時內心中真是對師父的感恩,時刻都給我安排著去執著心的機會。我心裏也是真心的感謝我爸,謝謝他在幫我們修煉,我還跟他爭鬥,真的是對不起。這個念頭一出來的時候,一下子不好的物質都沒有了。這時輪到我念的那段法的第一句,師父說:「在修煉過程當中,人就得這樣往上修煉。」[1]當時內心非常的喜悅,感覺修大法太快樂了,不由得笑出了聲音,妻子說:「別笑了。」我們就繼續學法了。
第六講篇幅最長了,從頭到尾,但是我雙盤下來了,一點也沒感覺堅持不了,非常的舒服。平時學第六講,雙盤從來沒堅持到最後,最多一個多小時,就把腿拿下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一會兒,我爸說:「學完了嗎?給我幹點活來。」這時正好也學完了,爸爸也和大媽說話了,剛剛的事情好像沒發生一樣。
在正法的修煉中,自己還有好多沒修去的人心和觀念。我悟到,只有實修自己,真正的從內心改變自己,才能不斷的在修煉中昇華,才能在法中提高。妻子現在也很精進,奶奶、大媽和周圍的同修,我們一起在救人的項目上配合的非常好,都很順利。在面對警察的騷擾中,都能正念解體邪惡因素,跟警察講真相。
我們只要從內心和行為上改變自己,做到真正實修,外在的環境就在發生著變化,周圍的眾生就在不斷的同化大法,同時得到救度,在做師父交給的三件事中,才能達到最佳狀態。
以上是個人的一點認識,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