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坐在後座上睡著了,就聽同修說壞事了,我睜開眼,正看到我們的車子眼看就鑽到大貨車後輪下,然後我就啥也不知道了,時間也就不到二秒。等我醒來時,懵懵懂懂的不知發生了甚麼事,但手下意識的去摸了一下右鎖骨時感到支出大約有四釐米的高度,我似乎意識到鎖骨斷了(怎麼斷的還不清楚),潛意識中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沒事的,這時用左手往下壓時就聽到骨頭「喀嚓喀嚓」的響聲,隨後左手又往鎖骨下摸一下時,有一條碎骨頭大約不到三釐米就用手掌往上推,邊推邊說回去回去就回去了。這時看到車下邊有人和同修說把車拉走。此時我才意識到車撞壞了,是出車禍了,我坐在車裏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是修煉人不會有事的,也沒感到疼。
後來同修的同學在附近縣城開車來要接我到醫院先住院檢查一下,我說真的沒事的不用檢查。到縣城後找了一輛出租車返回省城,一路上沒感到疼痛,到了省城同行的一位公司經理執意先到他家,上下七樓也沒感覺到疼痛,我心裏非常清楚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
晚九點鐘到了同修家,附近同修聽說此事,也都去了幫助我發正念,開車的同修說我當時昏過去了怎麼喊也不出聲,這時她就喊「法輪大法好」幾遍後我哼了一聲,她把我拉了起來,這些我全然不知。
晚十二點正念發完以後,我靠行李半躺半坐,不能側躺側歪,此時疼痛全部襲來,我就坐了起來,心裏想著法,找自己,同車三個人為啥別人沒事就我出事?三點五十分同修和她母親到我住的房間煉功,我也跟著煉,可右胳膊動不了,只有手腕動動還疼的眼淚鼻涕往下淌,為了不影響同修煉功我到方廳煉,這時就想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哭,我很快就會煉到位。
第二天上午,那個經理執意要我去骨傷醫院檢查(她找我幫忙看加工產品),我不去她就找開車的同修(同修是她下屬部門領導),同修就打電話說:她總找我,「你去拍個片子吧,咱也不住院,要不她心裏沒底。」拍就拍吧,當時就以為光鎖骨斷了就拍一下吧,結果出來是右鎖骨連續性骨折可見斷紋,一處錯位骨頭支出。那位經理的親家是骨科主任就把片子拿給他看,他又用手捏了支出點說你這是粉碎性的必須住院打鋼板固定,否則一年也很難接上,你還不能動,得靜養,還說了些話意思是可能半殘吧。
那個經理執意讓我住醫院她怕有後續問題的擔憂,我說沒事的很快就會好。其實撞出問題的不止鎖骨,後來發現第二根胸骨突起、右肩胛骨頭骨膜、右胳膊大臂的筋與骨膜、右後肩背肩胛都傷的很重,右前胸大面積呈烏黑色,右大臂下側和腋窩下都是黑紫色,右肩前傾很嚴重。
儘管這樣,我信師信法在學法煉功的一段時間裏基本恢復了正常。這個過程中也在破除常人的甚麼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觀念,偶爾也會冒出胳膊抬不起來咋幹活,啥時能快點恢復正常的急躁心,我馬上清除,這是信師信法有動搖的心,多學法、發正念排除干擾。
七天後,我外出走路去看同修、去學法、去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幹力所能及的家務活,不把自己當傷號,讓親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我的哥哥是個大夫,當時出事沒告訴他,後來他知道了,打電話說:你好好煉功吧!因為他知道,不打針不吃藥恢復得這樣快就是神奇。
這場車禍沒有師父法身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在高速公路上行駛,路滑、車速又快,車門都撞變形關不上了,可我卻躺在車座上,當時頭撞車門上或頭窩在車座下,後果都很可怕的。
我冷靜的找了為啥會出現這件事,有歷史上的原因,有自己不精進的原因。因為,那些天自己打抱不平的心出來了,認為董事長坑這個經理,也知道他們常人之間一定有啥因緣關係,師父講過:「那你作為一個超常的人,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要求你了,而不能用常人中的理來衡量了。」[1]我沒守住心性說了不該說的話,是心不正。師父告訴我們:「甚麼是心不正?就是他老是不把自己當作煉功人」[1],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多大的漏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