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了生命的春天
我曾是個躺在床上無力的連翻身都翻不動、不能站立、輪椅代步、病入膏肓的重病人。導致這病狀的原因是我的自身免疫功能異化,產生抗體,破壞紅白細胞,所以小便呈醬油色(紅白細胞都從小便裏排走了),當時血壓已降到了零,人陷入昏迷,大小便失禁,經醫院全力輸血,搶救兩週,總算留住了這條命。
這極端的貧血表現出來的就是極端的乏力,是一種從骨髓裏透出來的無法用語言描述的乏力,連睜眼都覺費勁。住了整整八個月院,才得以回家。醫生坦言:「此病不可能治癒,須終身服用強的松才可維持生命。」並告誡我:「你是溫室裏的花朵,只能絕對休息,是個只能擺在那裏看的廢人。」
確實如此,因為病根本沒好,所以還是乏力得一點都動不了,連毛豆也剝不動,所以還得請保姆照顧。這不是生活,是苟活,這麼苦苦捱著,不知何時是個頭。
誰知屋漏偏遭連夜雨,到了九四年,這舊病未好,又添新病──更年期綜合症,每次月經滴漏兩週,對我這嚴重貧血之人來說,真是雪上加霜,病魔將要帶走我最後一口氣。
一九九四年八月四日上午,我又去勞保醫院看婦科主任門診,她告訴我,此病無有效藥物可治,只得試著取出節育環,以觀後效,但見我臉色蒼白得嚇人,於是便讓我先化驗一個血常規,化驗結果:白細胞1200,血色素3克,血小板50000,其它指標全低,全血極低,嚇的醫生連說:不能取環。所以,既無針又無藥,只得空著雙手回家。這天正好月經在身。
下午,有位鄰居來看我,送我一本《法輪功》,囑咐我好好看。她走後,我就開始看書,奇怪的是,一邊看一邊眼淚鼻涕流個不停。當天晚上,我夢見自己身上的病全好了,非常真切清晰的一個夢。啊!全好了!激動得我坐在床上,使勁擰自己的大腿,清醒後,心想大概是書中的李老師說:你來煉功吧,你的毛病會好的。於是第二天,就開始學煉法輪功。
到了下個月,月經又來了,奇妙的是三天立刻淨,完全正常。可是我連五套功法還沒有全部學會呢。我真的是欣喜若狂,要知道為此病,我去過幾個婦科醫院,都說沒有有效藥物可治,只得等絕經自然停,現在卻沒吃藥,沒打針,一下正常了。
到了九四年九月十八日,我原有的慢性尿路感染復發了,症狀同前完全一樣,於是我去醫院化驗小便,順便又讓醫生開了個血常規化驗。兩個化驗結果出來,再次令我欣喜若狂:小便裏不見一個白細胞,完全正常,根本不是尿路感染!此症狀一個月內出現三次,從此斷根。
更讓我激動得想哭的是這血常規:白細胞從1200上升到3600,血色素從3.5克上升到10克(我自幼貧血,生這場大病前,也從來沒有到過10克),血小板也從50000上升到了100000,其它指標也全部上升。連接診我的醫生都激動得不得了,連連問我用了甚麼藥會使血像在一個多月內全面上升?一邊自言自語的說:「我們可沒那本事呀!」當年搶救我的就有她,她最知我的底細了。當我告訴她是煉了法輪功時,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要我教她法輪功。
我十八歲時,就連條被子都洗不動,連母親都笑話我,這大姑娘不如她這個老太婆。現在,終於自己無病一身輕了。這一年,我已經四十七歲了。在讀小學時,就被同學喚作老太婆的我,終於品嘗到了青春活力的滋味。感謝至高無上的法輪大法,帶著我走進了生命的春天。
現在連我那曾經笑話過我實在是太無能的媽媽也不得不嘖嘖稱奇:「你怎麼會越老越『歪』?(方言:能幹之意)」
法輪大法實在是太好了 我發自內心的就是想要叫大家都知道
我天生的性格就是自己得了好,要叫大家都知道,也都去得這個好。比如,我買了自己覺的是價廉物美的房子,就會忍不住的在公園裏到處向人介紹,有想買的,我還會積極主動的陪同前往看房。真會讓人懷疑我是不是得了房產商的好處才會如此熱情有加的。如今我得到了如此神奇美好的稀世珍寶的法輪大法,那我還更要見人就「言必稱法輪大法好」了,只要有人想學功,我更是忙前忙後的送書送錄音帶,碰到經濟困難的病人,我就會免費不收錢。
想起我當時曾經做過的一個清晰真切的夢:夢中的師父滿面笑容無限慈愛的牽著我的手,走到一個坐滿了人的山坡前,把他們一個個給我作介紹。同時叫我十分納悶的是師父和那些人的眼睛全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幕。夢後的第二天,正好我在家裏用新買來的錄像機在我家十八平米的房間裏,給正好是十八個有緣人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於是,就此夢境求教同修,有一同修回我:「是李老師把這些人都交給你帶。」我說我自己才剛剛進門,哪能帶的了人?我又問:那為甚麼要把眼睛都蒙上了呢?同修說,如果讓你看到就是我們今天這些人,那你還不會開心的飛上天?現在才悟到,其實這是我在正法初期師父交給我的洪法使命。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喜歡做洪法的事。而且洪法確實也是我最善於做的事情,我實在是太開心了,連我那聰明的二弟媳都說我是找到了一份最好的「工作」。
我真的把洪法當作了一件我最喜歡的工作,廢寢忘食全身心的投入。很少學法,也懶得煉功。在公園集體煉功時,也是心不在焉,總是關心周圍有沒有人想學功,要不就是留心哪個新學員的動作不規範,心全都用到別人身上去了。因為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我就想我都知道了,不就是做好人嗎,我去做就行了。同修送給我一個書籤,上有師父的詩詞:「緣已結 法在修 多看書 圓滿近」[1],我也悟不到是師父的點化。
師父見我實在是執迷不悟,再次在夢中出現了,這次夢中的師父送給我一雙鞋,穿在腳上,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再次讓我納悶的是:我想師父送鞋給我,明明是喜歡我的呀,可是為甚麼師父的臉不是像上次那樣笑容滿面,而是板板的,沒有一絲的笑容呢?又去問同修,回答是讓你腳踏實地的修自己。可是我就是一味的記著師父第一次在夢中看我時的那慈愛的眼神,內心是滿滿的歡喜心,就是想不到師父的點化了。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注重看書學法煉功修自己,還是自我感覺良好,不是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就等著到時讓「喜歡你的」師父給你開後門?
決定用自己的善行來打開講真相的局面
邪黨迫害大法後的二零零一年,我搬家到了新居。我天生是個甚麼事都不會背人的人。要叫我在新居不亮出大法弟子的身份,是根本做不到的,更何況大法弟子正身負著講真相救人的使命。所以就給自己定了個通過做好人行善事叫人知道大法好的講真相方式。
我心想,如果迫害前我在老宅為洪法做好人做到了九分的話,那麼我現在就一定要再加上一分做到十分,我定下一念:我一定要叫自己好得叫居委會見了我無話可說。所以,就在小區內主動告知人們我修煉法輪大法,現身說法告訴有緣的鄰居法輪大法好。不管是救災捐款,還是衛生大掃除等等的公益活動,我都積極參與,主動買掃把掃雪買鉗子撿垃圾,只要有出錢出力的機會我都不會錯過。
九十歲的對門鄰居老人骨折,她女兒一人搞不定每週一次去遠途的中醫外科敷藥,我主動上門陪同前往,一連七次,這是老人自己告訴其他鄰居,我才知道是七次,直至她康復,一次都沒落,感動得母女兩人到處跟人說。
自己感覺做的不錯。見效果的是當一個糊塗鄰居把我給的真相材料交給居委會時,她們會推諉不管。在洗腦班裏,碰到了一位鎮政府幹部,他也會說:奧,原來你就是那個某某某呀。可見我大法弟子的名聲在外了。我的自我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師父見我還是執迷不悟,只好再次在夢中出現,這一次只見師父滿面笑容的問我:某某某,你圓滿不了怎麼辦哪?一聽這話,我有點著急,忙著擠進門去問師父:師父,那我差在哪裏?怎麼上去哪?師父回我:今天沒空(師父屋裏還有其他人在),以後再給你說吧。
我的自我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自我膨脹執迷不悟,事後竟然會覺的師父是在給我開玩笑,我怎麼會圓滿不了?而且師父滿面笑容,沒有一絲生氣的樣子。
在丈夫面前碰釘子 讓我悟到了修煉大法的真諦
自從進了大法門,我就是一味的記住了做好人這個基點,所以不管是家裏還是家外,到處就是要錢出錢,要力出力的。所以,我的小弟會說我是我們大家庭裏的「消防隊員」,哪裏有難就出現在哪裏。不管是母親住院,還是大弟住院需要陪夜,我總是當仁不讓,因為我身體好,陪夜無所謂。所以我的二弟媳會說:「法輪大法好已經寫在你的臉上了,你不用再跟我講了」。所以我的二弟會說我是「從裏到外徹頭徹尾換了一個人」。
所以,對自己的丈夫,我當然更不會怠慢的了,更不說他還是個有實力養家的男人了。可是儘管我包攬了全部的家務,讓他在家裏基本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退休在家,我也像他上班一樣對待他。
想當年,婆婆鄰居打來電話,告訴婆婆有病了,我都沒告訴正在上班的丈夫,就自己一人去把她接到我們十八平米的房間來同住,每天為她做合她胃口的飯菜,擦身洗澡,盡心盡力照顧她,婆婆感動得老淚縱橫,雙手合十,對丈夫的姐姐和妹妹,我也是坦然大氣,禮數週全,她們都承認大法改變了我。
所有這一切,丈夫他竟然根本沒有放在眼裏。更沒有想到的是,他對我還會說出「要不是離婚成本太高,我早就提出跟你離婚了」的絕情話來,對我的辛苦操勞,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你就是個免費的鐘點工罷了。」我實在是想不通,我真的是委屈死了……
師父說碰到問題向內找,我真得好好的向內找一找了。是呀,自從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大法,我幾次被非法抄家拘捕,直至被冤判四年半,他擔驚受怕,承受了多少痛苦?可我真的從來沒有為他想過。被非法關押在黑窩裏面時,也從來沒有想到過他們父子倆人會怎麼樣,一門心思想的就是自己的修煉和圓滿,這不是情淡,是自私啊。我對婆婆確實是好,可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的是,如果婆婆沒有對我肯定大法好和有想跟我修大法的願望,我會如此掏心掏肺的對她好嗎?
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丈夫他一定是感覺到了我做好事的心不純淨,所以他會一點都不領我的情。細思量這二十幾年來我的修煉,嚴格的說,做的是表面文章,鄰居之間,親戚之間,在所有的外人面前,一時一事可以做的很光鮮,只要能看淡錢財,到處出錢出力,讓人承認大法好,真的也不是很難,可是要讓朝夕相處的家裏人心悅誠服的佩服你大法好,那就見真功夫了。
師父的法:「作為修煉人,同化他你就是個得道者──神」[2]徹底點醒了我。這二十幾年中我沒有在同化真善忍上下真功夫,只是在儘量表現得真善忍罷了。師父在法中單獨列出的「顯示心」、「妒嫉心」、「歡喜心」我依然是積重難返,我真的是一塌糊塗。
只要你的學法在「好」字上下了功夫,師父就一定會讓你提高、變好
我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問題。「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3]我十分明白只有把自己溶於法中,才能使自己這顆常人心變的純淨,才能同化真善忍。
其實好多年前,也就有為我不悟而著急的同修向我推薦過關於學法的交流文章,後來自己學會了上網後,也能看到,我也非常嚮往同修那神奇美好的學法效果。可是我就是學不像,也做不到。現在我悟到學法的狀態也是自己修煉境界的體現,我想在學法的問題上也同樣應該是「以法為師」,於是用心回憶學習師父關於學法的種種教誨,師父告訴弟子:「要想學好大法,只有不抱有任何目地去學才對。每當看完一遍《轉法輪》,明白了一些就是提高;哪怕你看完一遍只明白了一個問題,那也是真正的得到了提高。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4]
記得我剛剛開始學《轉法輪》的時候,師父就把第七十頁上的「過去宗教修煉」[5]這段法打入了我的腦中,不用去背,師父就一下子讓我一字不落的全記住了。師父早就點出我的問題所在了,不止一個同修給我指出我的最大執著就是對修煉的有求之心,這有求之心實在是太強烈了。可是我竟然會沒有認真對待它,把修煉這麼嚴肅的一件事情當兒戲。曾經背過法,可是背到第六講感覺不到甚麼效果,就放棄了。
師父說:「有的人他不知道,師父告訴他不能求,不能求,他就不相信,一味的在求,結果適得其反。」[5]說的正是我呀。為甚麼總是明知故犯?為甚麼法理明明白白都知道,怕心還是去不掉?同修認為是信師信法的問題,我認為是「我」字、「私」字放不下的緣故。這個結論我是從自己身上得出的,我真的覺的自己對師父的慈悲有著無法言表的理解,對大法對弟子的要求也是心知肚明,所以曾經會自以為是的到處去幫助別人提高,可自己還是沒做到真正的提高。因為我要修的最高,我要修的最好。「我」字當頭修大法,就如同想拉著自己的頭髮離開地球一樣的荒謬可笑。一心一意,就是為了我的提高去學法,基點還是一個私字,怎麼能得到法的恩澤?
回憶師父反反復復關於學法的教誨中,最讓我銘記在心的是師父講的法:「把我所能夠給予你們的,把我所能夠幫助你們的,都壓進了那部法裏面去,只是看你自己想不想得。」[6]我明白學法是修煉大法的根本,現在更明白學好法則是這個根本中的根本。想到師父把這些話反反復復說,可是我卻一直是置若罔聞,實在是愧對嘔心瀝血苦度我們的師尊哪!
一定是師父看到了我發自內心深處的想學好法的真念,就幫了我,讓我的學法狀態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改變,我不再把學法當成任務來完成,而是一邊學法一邊用師父的法來拷問自己:你「明白」了嗎?你「讀懂他」了嗎?你記住了嗎?於是我不再想今天要學幾講,就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認真的用心的讀,學到哪裏就到哪裏。我也不再給自己規定學法時間的長短。學法時的心態是完全放鬆的,是平靜的。所以如果心中有事情牽掛時,我就一定要先把事情處理好了,再來學法。
也不再去想要那美妙的學法效果,曾經因為在師父的法中,在同修的體會文章中都提到在學法中會有「法理展現」,可我一直沒有,我又開始著急了,感謝同修的幫助,讓我認識到這又是有求之心的表現。去掉它!我只管按師父的要求去學法,不去想效果好不好。結果,我發現,儘管我學法時沒有像同修交流中說的那樣看到層層法理的展現,但是我的心態在明顯的發生著變化,我反覆的用師父的法:「人心小小的變化就是提高,眾神都看的見。」[7]來安慰自己你的學法已經有了效果。
漸漸的只要我捧起書看,書上的字就會一個一個的往腦子裏進,遇到針對我存在的問題的法,就會很自然的記到心裏,指導我的修煉。學法學的好時,會讓我感到非常非常的舒心。在師父的法的幫助下,我終於卸下了自從修煉一開始就背上了的沉重的負擔,我開始變的輕鬆,從容,覺的自在多了,一直存在的緊張焦慮的狀態消失了。
丈夫會情不自禁的說:我們倆人是蠻要好的
心態的改變就是提高的表現,過去對丈夫的熱衷旅遊,我儘管表現的「非常支持」,因為在他眼裏,他為此大把花錢,我從來沒有意見,儘管我很忙,可是每次出去,都要為他「餞行」,回來當然還要為他「洗塵」,同時再忙也不忘為他洗淨那帶回的一大堆的衣服。
對他這位建築工程師,退休快十年了,也沒想把裂開的屋頂修一修,我也都沒有意見,更不用說不去要求他為家裏做這做那了,那是法對我的要求,我必須這麼做。至於心裏嘛,還是有想法的,可是現在這些想法都沒有了,因為師父的法使我變的不知不覺的站到了他的角度上,理解他了:辛苦了一輩子,存了點小錢,身體又不錯,退休在家幹啥呀?一個大老爺們兒讓他在家,給你買菜做飯洗衣服抹地板?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趁現在還走得動,怎麼不趕緊抓緊時間盡情的玩一玩,能做自己喜歡的事,那有多開心哪,那才不虛此生,老而無憾呢。
我如此成全他的願望,他自然是感激我的了。所以他出遊前,會惦著我的打印機該不該加墨,看到我用得上的帶輪子的抽屜櫃,會給我買回來,大熱天連夜就給我安裝好,累得腰酸背痛,也沒有怨言。還給我買來桌面板,放在了嫌小的縫紉機麵板上,讓我的電腦和打印機有了合適的地方安放,等等,還做了不少讓來我家的同修看了也感動的事情,他知道這些事情是我心中的最愛,坦率告訴我,做這些,就是想回報我對他旅遊的支持。
我的心變了,曾經調侃他過去是賺錢辛苦、現在是花錢辛苦的我,現在明白了:不管他是為了賺錢辛苦,還是花錢辛苦,只要他辛苦,我照顧他,那都是理所當然。隨著我為他的付出從強為變的自然,變的心甘情願,他也在變。一天,我突然發現怎麼他幾十年如一日每天必看的讓我煩心的新聞聯播不看了,曾經讓我反感的讓他看的津津有味的「抗日劇」也沒有興趣了,我家的電視機徹底退休了。我們變的越來越和諧,不喜表達的他有一次會情不自禁當著我的面說:「我們倆是蠻要好的。」他也曾經閃爍其詞的告訴我,我的一切表現,他都會「如實」的向他的朋友們彙報。他也會主動發翻牆軟件或者真相光盤給他們,也曾經給過一個想學功的朋友一個師父教功的片子。他還得意的自誇比我做的好,順其自然不強求。
最叫我感到欣慰的是在二零一六年的年底,丈夫堂堂正正的把退黨報告交到了他所在的黨支部書記的手裏。想當年是我積極推著他入黨的,為的是叫他好升官,可以把我的工作從郊區調往市裏,所以他成了個給邪黨臉上貼金的市建築工程局的優秀黨員,成了個到了美國看到邪黨紅旗,會激動的熱淚盈眶的糊塗人。我在《看淡錢財救眾生》一文中,勸那位黨員司機退黨說的話,就是我對丈夫說過的話。可是一再勸他還是不退,最後一次是二零零八年在二弟家裏,我給大家講真相,人家都退了,就是他不表態,直急得我對天大喊:「李老師,他這麼執迷不悟,叫我怎麼救他呀!」他看我急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終於說了一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就聽你的,給我退了吧。」惹的旁邊的二弟媳說我:「大姐,你怎麼像個小孩一樣哪?」
當然丈夫的變化與他在老年大學有良知的老師給他們揭露了邪黨的真實歷史也有很大關係,另外他還讓兒子給他安上了VPN可以讓他上國外網。他愛學習、善思考、有良知,終於邁出了這關鍵的一步。真是很不容易的。
有一個同修曾經對我說過:「到哪一天,你家這位大爺做飯給你吃了,那你就真是功德圓滿了。」我沒想過等他給我做飯吃的那一天,但是有一件事情讓我感觸頗深。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上午,我去買菜,因為去完菜場,又去新開的超市轉了一圈,看看是不是適合講真相。回到家裏已經十點半了,剛剛起床的丈夫對著我就大喊大叫:怎麼買菜買到現在才回來?兒子剛剛來了電話,說是到家吃午飯!接下來又是一通不好聽的話。我一聲不響,趕緊動手做飯,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功夫,我就做好了四菜一湯,一點都沒耽誤兒子到家吃飯。平時我們倆人在家是不做午飯的,因為他晚睡晚起,早飯就是午飯了,而我則總是剩飯剩菜對付對付就過去的。這天等我做完午飯,他的早飯也吃完不長時間。看著這一桌的新鮮飯菜,我早就忘了剛才他對我的那些大喊大叫,只覺的他不吃怪可惜的,到晚上就走味了。於是,和顏悅色的對他說:你不吃飯,就跟我們一起吃點菜吧。不負我的好意,他坐下來同我們一起吃。吃完飯,我正在休息,同兒子聊天,只聽到廚房裏傳出來嘩嘩的流水聲,到那一看,原來丈夫正挽起袖子幹的歡呢。這可真是件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的稀罕事呀。人家可是個幾十年從來不沾鍋台邊的大爺哪。想當年,我消業起不了床,他照樣把換下的短褲背心往浴缸一扔,就上班走人了,來看我的同修一邊幫著洗,一邊說,你這位先生也真是的,自己早起來五分鐘,不也就洗好了嗎?看到丈夫今天的變化,由此更悟到師父要求我們向內找、實修自己的無盡內涵。
「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這是兒子對我的評價,所以看到此文的同修千萬別以為我修的如何如何,許多是剛剛悟到的,離真正做到還遠著呢。但是我一定會去做到的,因為師父說過:「做到是修」[8],因為我要對得起我的好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安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論語〉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學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6]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7]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8]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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