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證師父和大法的神奇
我從小身體虛弱,面色蠟黃,有嚴重的消化系統疾病、低血壓。九十年代初,中共在第一汽車集團公司搞所謂的「獻血活動」實際是強迫抽血,以開除公職相威脅,這是違反法律、踐踏人權的行為。校長(也是中共書記)欺負我們幾個年輕教師,帶我們去體檢。體檢極其草率,我有嚴重的消化系統疾病和低血壓,如果我拒絕抽血將被學校開除工作,草草的被強迫抽去200cc鮮血,我不僅身體受損,心靈也受到巨大的創傷,一種不詳兆頭縈繞在我心中,噩夢開始了。
我身體狀況急劇下降。被強行抽去鮮血之後的第一個月吃不下飯,聞到飯香味就要嘔吐;消化系統疾病急速惡化,胃痛、消化不良越來越嚴重、便秘七天;低血壓、又出現腦供血不足,整天頭痛、頭暈;氣血不足,爬不動樓梯,上了半層樓,和一位馬上要退休的有心臟病的老教師一起站在半層樓梯上喘氣,好不容易爬到三樓,眼前一片漆黑往辦公室走。
與此同時面部顴骨以下出現青春痘,迅速的生長連成一片。皮膚化膿再加上嚴重的便秘,體內存的毒素導致面部皮膚深度感染化膿,嚴重得無法見人。花了很多錢,面部痤瘡治好了,可是面部留下深度疤痕連成一片,容顏盡毀無法見人。
就在我極其痛苦之時,一九九三年六月,三生有幸我走進李洪志師尊的法輪大法學習班。每天下班後我顧不上吃晚飯,騎著單車去聽課,行駛很長的路程,需要一小時的時間,這是我從前做不到也不敢想的事。我提前半小時到一小時就來到省委禮堂,坐在慈悲、祥和的能量場中,壞事不想、好事也想不起來,思維是靜止的,內心安詳平和。上課三個小時,再返回家我也沒有飢餓的感覺,我體驗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
學習班上前四排是嘉賓席位,坐著中共的省級、市級的官員,他們找了許多醫院治不了的重症病患讓李洪志師尊親手治療,其中有癌症晚期的重症病人,考察法輪功的療效。治療後他們還要帶病人去醫院做CT查看瘤子是否消失。
一位婦女站在台上,手裏拿了四張CT片子激動的說:她的母親患了癌症,已到晚期。原來瘤子很大長在胸部,把氣管都給頂歪了,通過師尊四次治療,每治療一次就帶著病人到醫院做CT檢查拍照,一共拍了四張CT片子,這也是省市的官員們要求做的。第四張CT片子顯示瘤子完全消失了,不見了蹤影,可是被瘤子頂歪的氣管還歪在那裏,瘤子不見了。
這位婦女對著全場的一千多名法輪功學員說,可以上台來查看這四張CT片子是真實的。這位婦女真誠的給師尊送上一面錦旗感謝師尊。可是一九九九年這位婦女出現在「一千四百例」裏,她完全顛覆了她當年站在台上在眾目睽睽之下講的話。我在電視機前觀察她,從她的表情看出她內心的恐懼,她被人威脅了!可是那四張CT片子,沒有人敢提起,但我是這段歷史的見證人。
我被法輪大法「真、善、忍」的法理折服,徹底改變了我的無神論觀念,相信有佛、道、神的存在。
毀容之前,我身邊媒人很多;毀容之後,沒有人想做我的男朋友了。自從我修煉法輪大法,我臉上的疤痕好了一半,臉色不再是蠟黃的臉,變得白皙紅潤了。我按著「真、善、忍」做好人,對待名利不爭不搶,同事看到我變得善良,紛紛要把自家親戚的男孩介紹給我,我知道我已沒有漂亮的外表,她們現在看中的是我的人品,讓我感受到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真好。我結婚後同事語重心長的對我先生說:你能娶到她是你的福份。
二、風雲突變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星期二,早上八點多,同修來我家說:清晨煉功時,警察突然來驅散了同修們,並說以後不許煉功,現在大家都往信訪辦去了。我把孩子託付給鄰居,就與同修一起去信訪辦了。
信訪辦附近已聚集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我們站在路邊觀察事態的發展,這時來了幾輛大客車,車上下來幾個警察說是讓我們上車,帶我們去開會,政府會解答我們的問題。這樣,我們很相信警察就上了大客車,很多人都上了大客車,幾輛大客車一會兒就裝滿了人,就載著我們開出了長春市區。把我們載到一個很大的院子,這裏有一個能容納千人的禮堂,我們坐在禮堂的地上,等待著官員接待我們。大半天過去了,沒有官員來,我們有一種被騙的感覺。
陸陸續續的不斷的有法輪功學員被載來,禮堂已經裝不下了,警察疏導我們坐在院子裏。後來又載來了幾輛大汽車的警察,我感到事態嚴重了,然後我看到坐在最前面的法輪功學員被警察強行的拖去強迫他們寫出姓名,家庭住址。我感受到恐懼,怎麼會是這樣?!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多鐘,他們才打開大門,放我們走。警察繼續欺騙我們上車,說送我們回長春市。大家互相轉告不要上車,不知道要把我們載到哪裏去。
我們走到凌晨五點鐘才回到信訪辦。六點鐘警察的大客車又開過來了,這一次不是騙我們上車了,是兩個、兩個的警察把我們一個一個的拖上車,大客車把我們載進南湖小學,我們排成排坐在南湖小學的操場上曬太陽。沒有水,沒有食物。一群大蜻蜓在我們頭頂上空飛,同修說:「蜻蜓是吉祥物。」我抬頭望上去,看到了許多轉動的法輪,法輪顯現給我的是金光閃閃的光圈,中間大的卍字符也是金黃色的光。
那天有很多人講法輪顯現了,常人也有看到的。聽說一名大客車司機看到了法輪,把車上的法輪功學員都放下車了。一位老年婦女跟我講,那天她的孫子對她說:「奶奶,窗外像雪花一樣的法輪從空中飄落。」
警察給我們做了筆錄,我們同去的幾個人都報了真實姓名和家庭住址。因為我們做得堂堂正正,修煉大法,只是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關到晚上留點多鐘才放我們走。我們同行的幾個人探討接下來怎麼辦。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大家都很茫然,不知該怎麼辦,就各自回家了。
回到家,洗了澡,吃了飯,看到電視台在播放攻擊、誹謗法輪功的新聞節目(整整一個月,全國電視台所有節目、電視劇停播,二十四小時播放攻擊誹謗法輪功的內容),全國進入恐怖狀態,中國人都知道中共的又一場政治運動開始了。這場運動何時結束,誰也不知道。江澤民說:「三個月打倒法輪功。」在法輪功學員裏,老弱病人多,特別是老年婦女多,很多人是得了絕症的,來煉法輪功,沒打針,沒吃藥,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加上五套功法,絕症不翼而飛。讓江沒想到的是,修煉法輪大法不僅煉好了我們的絕症,而且讓我們的骨頭煉得如此堅硬,意志如此堅強。世人沒有想到,十八年過去了,大法弟子並沒有被打倒,而且在殘酷的迫害中,甚至活摘器官,也沒有改變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真、善、忍」的心,而且意志越來越堅定。「法輪大法」在中共的迫害中,已經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這是宇宙大法「真、善、忍」的力量。
七月二十二日,學校校長劉春琴找我去學校談話,威脅我放棄信仰大法,逼我交大法書籍,並夥同公安收了我的大法書。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六日星期日,片警史永良來我家,騙我去派出所談話,到了派出所就逼迫我寫所謂保證書、揭批書、詆毀法輪功,也威脅我的家人。我用我的親身經歷證明法輪功是好的,是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堅決不配合公安詆毀法輪功,被送進八里堡拘留所「監視居住」。監視居住是在家裏監視,送進拘留所是拘留,中共的公安在犯法。中共是流氓政府。我的女兒兩歲無人照顧,母親受刺激進了醫院。
當時有兩百多人關進八里堡拘留所進行所謂的「監視居住」,其中有盲人,十歲的小孩,和孕婦。警察欺騙我們說不轉化要送我們去西部開發,給中共做苦力。其實江澤民集團是要送我們去地下集中營,作為人體器官的庫存。
我們絕食抗爭,警察說漏嘴:「你們怎麼都在絕食,全國都這樣。」監獄裏的大法弟子都在絕食。我絕食絕水四天,第五天早上才放回家(劉春琴違反政策扣我的工資佔為己有。
在八里堡拘留所,我遇見了王玉環、王可菲、賈姨(這三人現已被迫害離世)。
三、兩次進京為大法喊冤被教育系統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四日星期四,下午去北京。在北京被抓,拘留十五天,我被關在長春大廣拘留所。回到學校,校長劉春琴逼迫我放棄信仰,未果,她不讓我教書,安排我掃地,目的一是羞辱我、迫害我、逼迫我放棄學法輪大法(這是文化大革命整人的手段之一);二是殺雞給猴看,威脅其他教師看還有誰敢反對她,劉春琴貪污收錢嚴重;不給我開工資,只發放最低生活費(就是給病得不能上班的人發放的),我不同意,她威脅我說,這是一汽總公司書記吳畏的意思,她管不了我讓公安來治我。在她的淫威下我只好去掃地,她貪污我的工資我也無可奈何。
一位好心人悄悄告訴我:你的狀況不妙啊,我先生參加總公司會議,公司總書記吳畏大會、小會講你和另一位法輪功學員。他講你媽媽住院搶救你還往北京跑。我聲明,吳畏是在誹謗法輪功學員,我媽媽是在我去了北京之後跌倒住院的,住院期間因看不見我她精神上受到刺激才搶救的,我在北京根本不知道母親住院的事。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破壞了無數的家庭,給百姓製造巨大痛苦。
公司總書記吳畏是一汽(長春最大的國有企業,員工10餘萬人)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總指揮和首犯。二零零三年初,吳畏患癌症遭報而亡。
二零零零年二月末,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訪。因第一次我去北京被綁架回來,劉春琴多次暗示我給她送錢,我認為那是不正的行為,不符合大法「真、善、忍」。劉春琴對我懷恨在心。原本三月我會被恢復教師的工作及工資,快開學時,劉春琴打電話給我,叫我去給她辦事。當時在場的教師就說她,這是給袁紅機會往北京跑。我接到她的電話,心知肚明她是甚麼意思,可我還是擺脫家屬的監視,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我在北京信訪辦的後門被綁架,押回長春關進八里堡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因為我絕食,又轉到戒毒所。我絕食絕水七天。
回到學校,被劉春琴用同樣的方式迫害,繼續掃地,繼續不給工資(說明,國家撥工資款,有我的份,是劉春琴貪污了我的工資。),派出所經常去家裏、學校騷擾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星期二,晚上下班時間,校長劉春琴派更夫攔住我不許我回家。然後六一零的人來了,我被帶到六一零,就是長春市公安一處,審問我的警察講他們是專門抓政治犯的。
我問:「六四」學潮時也是你們抓的人吧?我給那裏許多警察講大法真相,他們聽明白了真相,我坐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放回。
回到家才知道抓去很多人只有我放回來了。後來才知道另一位同修被抓也放回。幾年後同修告訴我實情:那次是因為電話被監聽。還另有原因小新被抓(此人在勞教所協助邪惡的中共迫害大法弟子,不久遭報而亡)。
四、被綁架到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三月一日星期四,早上,劉春琴配合派出所警察史永良和街道辦事處的白書記將我從學校三樓拖到一樓,塞進車裏綁架進洗腦班(說明,公安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這是一起綁架事件。)他們綁架我的過程,正是下課時間,目擊人很多。
錦程街道辦事處的白書記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之後遭報寫檢查、降職,此人鬱鬱寡歡得了骨癌。善惡有報是天理!
警察史永良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惡人榜上有名,現遭報被中共拋棄降職處理。
在洗腦班警察張征震對我練拳擊使我的頭部撞牆,警察張思安給我戴手銬,毆打並體罰。
長春市公安局一處警察張征震,瘋狂毆打大法弟子,不久患肝硬化。
長春市司法局王處,四、五十歲,此人陰險狡詐,他帶領警察毆打兩位老太太。年輕力壯的警察排成隊輪流抽打老太太的臉,不讓老人家有喘氣的機會,臉被打得變形認不出本來面目。王處打完人第四天就患腦血栓住進醫院一個多月。出院後繼續轉化大法弟子幹壞事,再次腦血栓住進醫院。
每天我們都活在恐懼之中,從精神折磨到身體虐待,我知道的至少有兩個同修被暴打驚嚇精神失常。
一位男同修被警察帶走後人間蒸發,疑似活摘器官。政法委羅幹來洗腦班。警察編造我的黑材料,準備送我去地下集中營。警察的表情詭異。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六日星期一,慈悲偉大的師尊加持保護我正念逃出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長春電視插播,全城大搜捕。當時街道、派出所、學校都認為我是被洗腦班打死了,因此我逃過一劫。
二零零二年五月學校通知我「五﹒一」長假後去學校,劉春琴揚言,我敢去學校就直接送我去洗腦班。我不敢上班,他們停發了我的工資。我失業在家。
之後劉春琴帶幾個人去我先生單位人事科,逼迫我先生在開除我公職的書上簽字,我先生堅持不能代簽。
他們開除我第三個月,一汽第九小學就突然垮了與一汽四小學合併,劉春琴不再是校長,緊接著她從自家下樓時腳腕處莫名其妙的骨折,善惡有報是天理,這是上天在警示她也在警示世人。
我多次去長春市教育局、汽開區教育局(原一汽子教處)講我在學校被綁架及被洗腦班迫害的經歷,長春市教育局人事科明確表態不給法輪功恢復工作。汽開區教育局局長蘇長富、教育局書記、人事科長季大桃,繼續迫害我,不給我恢復工作。
人事科長季大桃直接就說:不給法輪功恢復工作。季大桃臨近退休時腳腕處莫名其妙的骨折。
局長蘇長富暗示我要我給他送錢。他已遭報,涉嫌嚴重違紀受審查。
教育局書記,我給他講完真相後不敢見我。
參與迫害、開除我的單位及相關人員名單:
單位:一汽集團總公司、長春市教育局、汽開區教育局(原一汽子教處)
一汽集團總公司書記:吳畏(現已遭報而亡)
一汽集團總公司人事科長:李勇(已退休)
一汽子教處處長:戴寶祥(已退休)
一汽子教處書記:鄭書珍(已離開子教處)
一汽子教處第九小學校長:劉春琴(已退休)
長春汽車產業開發區教育局書記
長春汽車產業開發區教育局局長蘇長富
汽開區教育局人事科長:季大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