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正法洪勢的推進,明白法輪功真相、看到生命希望的世人越來越多。近年來,我的頭腦中曾經閃現過這樣的念頭:我所在地的警察怎麼辦?怎樣能讓他們明白真相,有好的未來呢?
二零一五年師父在紐約法會上的講法發表了。學這篇講法,看到師父說:「我是這樣想的,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以救人為根本,就像我剛才講的,在謊言的毒害下,很多人,包括幹部也好、警察也好,其實那個生命本身不惡,那個生命本身不是那邪惡幹部。那個生命說不定還是個很好的生命,可是他在邪黨文化謊言的灌輸下,被誤導了,他這樣幹了。當然也有人是明知道,他在利益的驅使下幹了,還是要給他聽真相的機會。」[1]
我心裏踏實了,知道該怎麼做了。
轉變對警察的負面觀念
早些年的時候,我對警察沒有動過救度之心。因為十多年前,我曾被非法勞教過,幾個月後闖出了勞教所。期間接觸了很多警察。那時,另外空間邪惡因素操控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很嚴重,所以我只想著自己如何反迫害、闖出來。特別是在勞教所看到同修善心給警察講真相,那些警察卻反過來嘲笑並迫害同修,更加重了我的觀念。當時想:你幹你的,我幹我的。既沒有對警察的恨,也沒有對警察的愛。警察的生命未來,好像與我沒有關係。
隨著學法,一次次的被師父的洪大慈悲所觸動,明白了自己的責任和使命,觀念有了轉變。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了當年自己報考大學時的檔案袋,很吃驚的發現:我的第一志願竟然是警官學院,最後那個志願是警察學校。不過後來我讀的是中間的志願,與警察這種職業毫無關係。我自問:在大法洪傳中,如果你當了大陸警察怎麼辦?你願意被邪黨欺騙毀滅嗎?你不想聽聞真相、獲得生命的希望嗎?警察也是被邪黨矇蔽的、等待得救的可貴生命。
在後來的與警察接觸中,發現自己以前由於怕心、自保、黨文化,才對警察抱有觀念,把他們定義為是被邪黨利用來迫害我們的。其實他們和普通人一樣,只是職業不同,他們也很無奈,對邪黨有很多怨氣。他們被邪黨謊言欺騙,與一般民眾的疑問也差不多,都是對法輪功基本真相不了解。只要我們內心不對他們產生隔閡,敞開修煉人的博大胸懷,這些生命就有明白真相、被大法救度的希望。
二零一六年三月,師父的新書《洪吟四》發表,讀第一遍時,就受到很大震撼,特別是這兩句:一句是「我對神承諾喚醒你」[2],一句是「念正心寬化險夷」[3]。
從那以後,我就在同修的正念支持下,開始上派出所講真相。
告訴我上檢察院是假 上門求救是真
去年的一天,派出所的社區警察到我家敲門,然後拿手機對著門照個相就走了。現在微信充斥著人們的工作和生活,就連上門修下水道的工人,在離去時都要拿手機對著下水道拍個照片,證明他工作了。
我剛要發正念,一想:不對,是我自己讓人家來的。都形成條件反射了,見到警察上門就發正念。那是一個多月前,我利用給家人辦證件的機會接觸這個警察兩次。因為時間倉促,沒有機會仔細講真相。在第二次接觸時,他在派出所問我:可不可以去你家看看?我說可以。問他甚麼時候去,他說也說不準,然後他突然嘆息一聲,說:「現在的時間已經不屬於我們自己了!」他本性的一面著急得救啊。
後來了解到,這個警察是本市公安局和本區公安分局樹立的「標兵」,經常在外面講課。被邪黨洗腦,還無意中去毒害別人,這對一個生命的未來多麼危險啊!
巧的是,我接觸他不久,他的聯繫電話就公布在我家社區。路都鋪好了。
想到這,我就給他打了電話,他說:「就是你去年的那件事,國保大隊讓我告訴你:上檢察院。」當時我就覺的「上檢察院」的事情離我很遙遠,很不真實,而利用這個機會讓他明白法輪功真相是師父的安排,是真實的。這個警察是藉機上門求救的。
我讓他到家裏來,他說在社區呢。我去社區與他見面的時候,他問:「你現在想上檢察院去呀?」我說:「沒想去呀。找個地方,我給你講講怎麼回事。」他就把我領到社區警務室,給我拿把椅子,我倆就都坐了下來。這次真相講的比較全面,講了一個多小時,直到下班時間到了。中間還給他看了大法弟子被酷刑迫害的圖片。他本性很善良,問了很多問題,幾乎都是明慧特刊《澄清謊言與疑問合集》裏的問題。
最後,他模仿著剛剛給他講的「抬高一釐米」的故事說:「國保大隊長讓我告訴你,我告訴你了,我的工作完成了。你不聽我的,我做不通你的工作,這也很正常。他明天要是找我,我再來找你。我找你時,你不配合,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會去砸你家門的。」我臨走時,他還說:「謝謝!」
平時我也想與社區人員講真相,那天與他講的時候,社區委員會的工作人員也在聽,因為警務室就在那些辦公人員的前面,像一個講台,我倆的對話他們聽的很清楚。真是一舉兩得。謝謝師父!
這個警察在幾個月後被提升為副所長,他再也沒有因為「上檢察院」的事來找我。
今年有一天我去派出所的時候,碰巧他在給一名警官打電話,只聽見他說:「法輪功的人,其實他們並沒有違法啊!」還有一次,他對我說某個手機號常常被利用來詐騙,我說我也買了這樣的卡,他說:「你用吧!你們法輪功又不幹壞事。」
以慈悲解決問題
我剛開始去派出所講真相的時候,找的是曾綁架過我的警察。後來我想:怎樣接觸更多的警察講真相呢?
一天學完法後,我在外面一邊走一邊想:不要自己安排,不要舊勢力安排,只要師父的安排。正想著,忽然看見一個給其講過真相的警察往派出所方向走,我上去與他打招呼,他問我幹甚麼去?我隨口就說去派出所,為辦身份證的事。當時頭腦裏有個想法:利用辦身份證與警察講真相。因為我以前的戶籍信息被「留言」了,需要到派出所解除「留言」,才能去公安分局辦身份證。這名警察幫我聯繫了我家轄區的警察,就這樣,我又接觸了社區警察。
一天我去派出所取身份證,被告知:「你的身份證被國保大隊長拿走了。」我沒想去找國保大隊長講真相,因為綁架我時,在派出所裏與他講過真相,他不聽。回家發正念的時候,一閉眼出現四個字:葉公好龍。
同修說:「你不是說要利用辦身份證的事,與警察講真相嗎?國保大隊和派出所是一體的,也得去講。」這時我腦中又出現負面思維,就問同修:「國保大隊長把我身份證拿走了,他想幹甚麼呀?」同修說:「想得救。」
救這位國保大隊長很不順:給他打印真相信時,打印機壞了;同修要陪我去國保大隊那天突然大雪紛飛,雨夾雪,交通堵塞,路上撞車的很多;按約定去找同修,到她家她卻不在家,她的親屬當天突然住院,她得去護理親屬。我找自己:真相信寫的不恰當、不善;要去國保大隊那天心態不祥和,那天的時機可能也不合適。除了我的因素,還有這個警察自身的干擾因素。
過了些日子風平浪靜了。一天發正念之前,頭腦裏出一個念頭:還是別管他了。忽然聽見外面喊:「著火了!」我到陽台一看,對面樓的一個居民衝著我家樓的方向大喊:「自己該管的事不管!」
我來到公安分局,給國保大隊長打電話,他很和氣的說:「讓你上檢察院,你就是不去,給我逼得沒招兒。」我說:「兩回事兒。身份證你得給我;檢察院不去,因為這件事一開始就是違法的……」他說:「我的手機號都被明慧網曝光了……」我讓他下樓與他說幾句話,他說馬上就下去,卻找了一個與他重名的國保警察下來見我。我們說了幾句,那警察就說有事要走。
我想這是怎麼回事?心虛?戒備?我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黨文化:戒備、自保,還有懲治人的心,狡猾的心,不夠善。師父說:「因為過去人類社會沒有正理,所以人是不會用善來解決問題的,人從來都是用征伐的手段來解決人的問題,所以這就成了人的理。人要想成神、走出人的狀態,那就得放下這種心,得用慈悲來解決問題。」[4]
快過年了,我買了一張新年賀卡,平和、真誠的在內頁上給那位國保大隊長手寫了賀詞:「雖然萍水相逢,也許生命相連。只想為您好,不圖金錢分文。是那亙古的誓約,讓我在紅塵中,以看似偶然的方式,找到您……」把他當年在派出所裏提的對法輪功的疑問,也寫在賀詞中解答了。
過年之後,國保大隊長讓派出所警察去取我的身份證,說:「身份證給她吧。」這是警察在給我身份證時告訴我的。
今後我會堅持做下去,救度在中共謊言的灌輸下中毒最深的這一特殊群體的眾生。弟子會實修、精進,無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
謝謝師父!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你的眾生在等你〉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神佛在世〉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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