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這位親戚不明真相。就在我們還沒談妥的時候,從外面進來一名穿警服的警察,A的親戚說這是他的朋友,是在鐵路上工作的。
聊天中知道這名警察不明真相,反對法輪功,還參與迫害過法輪功學員。
我當時覺的這是對我們營救同修的干擾,希望他趕快離開。可是這名警察仰坐在沙發上,一點走的意思也沒有,我發正念也沒起作用。
索性我們就找話題給他講真相。我說:「你在鐵路上當警察,去年年底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要到他兒子那裏過年,檢查身份證後,她被你們扣留了,還收繳了一本《轉法輪》。」這位警察馬上精神起來了,直起身子說:「對,對,對,我當時就在跟前處理這個事。你看她傻乎乎的那個樣,一點笑容也沒有。」我說:「那麼大年紀的老人了,你們耽誤人家乘那趟車去兒子家過年,還希望人家笑?!」
這個鐵路警察滿腦子都是邪黨灌輸的對法輪功的造謠誣陷謊言。
他打著手勢,說話咄咄逼人,根本就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還蠻橫的用手指著我的手提包說:「你如果現在拿出法輪功資料,我馬上打電話把你抓起來!」我說:「我也沒做壞事,你抓我幹甚麼?」他說:「如果在鐵路周圍讓我看到有貼法輪功標語、散發法輪功資料的,我馬上抓!」
從他偏激的言辭中我們知道他連最基本的「天安門自焚」是騙局都不知道。我說:「你到現在還不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啊?」他說:「怎麼還能是假的?」我說:「你們看到過、聽到過一個像電視上演的那樣的法輪功學員嗎?全世界上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學法輪功,哪一個像共產黨媒體宣傳的那樣?法輪功書上明確不讓殺生,說自殺是有罪的。共產黨是騙人的。」
他說:「我一天到晚啥事也不幹,共產黨還給我錢。」我說:「你的工資是老百姓的納稅錢,不是共產黨給你的,共產黨貪腐的錢也是老百姓繳納的稅錢。是老百姓在養活著共產黨。」
他突然問:「法輪功到底好在哪?」B同修說:「我給你說實在的,我才學法輪功三年。當初我得了一種怪病叫『植物性神經功能紊亂』,一天到晚不餓,一點食慾都沒有,甚麼東西都吃不下去。我對活著失去了信心,整整一個月,看了西醫看中醫,甚麼方法也治不了我的病。我媽媽叫我煉法輪功。我丈夫絕望的說:『還煉甚麼功啊,人都這個樣了還煉功?』可我只學煉了四天法輪功,我就告訴家人:『我死不了了,我好了。』」
這時A同修的親戚插話說:「俺嬸家四個人都煉法輪功,就俺叔自己不煉。上邊不讓煉,就不煉唄。俺叔不讓家人煉,都不聽,俺叔被氣死了。」我說:「那是叫共產黨嚇死的!他怕家人被共產黨迫害。那在共產黨鎮壓法輪功之前你叔怎麼沒事?」
我告訴他倆:「我公爹得了重病,醫院都治不好了。我叫他聽我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個星期後我公爹就好了。」鐵路警察卻說:「我爹也沒學法輪功,也挺好的。」同修B說:「其實法輪功的主要特點是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修心向善,在這個基礎上,才能祛病健身。」
鐵路警察說:「我沒看見你們學法輪功的都做甚麼好事了。」
我笑著說:「法輪功學員做好事從來不留名。誰做了好事還去告訴你啊?有一次,在車站門口遇到一位老人坐在地上,面部表情非常淒涼。我去問候他,老人告訴我說:『年輕時給人當上門女婿,年紀大了被趕出來了,要去投親靠友,沒錢坐車。』我把老人送上車,幫他買了車票。服務員得知我們素不相識,感動的把車票的十二塊錢給免了二塊。老人說他早晨還沒吃飯。我又把兜兒裏的錢掏給了老人。不是說我們如何好,我們修煉法輪功後,心特別軟,見了這樣的人就覺的可憐。還有一次,一位小學生要回農村老家過星期天,她到文具店買了東西回到車站發現最後一班車開走了。在路邊急得直哭。於是我就騎摩托車把小女孩送家去了。來回幾十里路。那孩子的父母也正心急如焚的不知如何是好呢,見到我激動的非要請我去飯店吃飯。我說,我還要回家給家人做飯呢。類似的事太多了。」
B同修也舉例說了自己修煉大法後為別人著想的具體事例。
鐵路警察聽著我們實實在在的講敘,不再趾高氣昂和咄咄逼人,語氣也越來越平和。但他還有一個誤區:認為學法輪功的人都不管家、不願掙錢,家裏窮噹噹的,個個像傻子。我說:「你如果有機會,你去B家看看她日子過得怎麼樣,再到我家看看我的日子過得如何?有些大法弟子是被共產黨迫害的家境困難。我們倆就在你面前,看得見,摸得著,我們是共產黨宣傳的那個樣子嗎?」
鐵路警察低聲嘟囔了一句:「我怎麼知道……」
他又開玩笑說:「我如果向你借錢,你借嗎?」我笑著說:「行啊,如果借的太多,我可不能借給你。」 A同修的親戚說:「咱不借給陌生人。」我笑著說:「就通過你我也借給他。」
B同修對警察說:「你以後再碰到法輪功的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別管了,那樣你會積大德的。」
我說:「現在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周永康、李東生、薄熙來等等都遭報應了。你查一下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哪有法輪功?你可千萬別被共產黨給騙了,當了替罪羊。你再查一下國務院公報第二十八期《新聞出版總署令第五十號》,已經廢止了一九九九年的兩條有關法輪功書籍的禁令(第九十九條與第一百)。出版法輪功書籍都是合法的。」
鐵路警察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不說話。
最後我說:「你有時間去貴州平塘參觀一下「藏字石」,上天在石頭上寫了六個大字:『中國共產黨亡』,天滅中共可不是滅 『共產黨』那三個字,共產黨是由加入黨團隊的人組成的。你是黨員吧?我幫起個化名××把你加入過的黨、團、隊退了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共產黨就像一筐爛杏,有好的需要挑出來,連真、善、忍都不認同的人,就不配做人了。」
這時鐵路警察一下握著我的手,連聲說:「謝謝!謝謝!」
我送給他一個翻牆軟件,說:「回家把家裏的老老少少都上網退了,用甚麼名退都行,但必須告訴家人法輪功真相,只有他們自己願意退出才有效,否則沒用。」他激動的接過翻牆軟件連聲說:「好,好,好。」我又送給他一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護身符,他高興的拿在手裏,滿臉笑容。
此時的他與剛進門時的他完全是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