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三月,我先被綁架到貴陽市雲岩區海天園洗腦班,然後被非法關押在雲岩區百花山看守所,一星期後直接劫持到貴州省中八女子勞教所。入新收隊的當天就被打針(臂膀被打針的部位直到現在有時會疼痛)、罰站和毆打。之後對我的迫害更凶殘。
「攻堅」是新收隊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目的是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勞教所的警察指使包夾們出手整治法輪功學員,她們欺、哄不成,就故意刁難、找茬、拳腳相加;再不奏效就沒有底線的使用流氓下三濫手段。在新收隊的七個月裏,她們所有的手段都對我用盡了。
開始我被喊下樓做操,但我要煉功,不聽她們的;她們放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我說:只要你敢放,我就一腳把電視踢翻。後來她們確實不敢放。我因為不背監規,她們就罰我站軍姿,我不站;她們打我,我對她們說:我不是壞人,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是不應該被綁架到這裏來的,她們就不准我說話,包夾們脫下她們腳上的臭襪子塞到我嘴裏;還讓「猶大們」圍著我,不停地嚷嚷,我就與她們辯,辯完了我就捂耳朵,不聽她們的胡攪蠻纏,包夾們就把我的手、腳呈「大」字形綁在床上,一綁就是幾個小時、十幾個小時,同時限制我大小便;這些事情幾乎每天都要進行一遍。被打是經常的事情,後來當我離開新收隊下放到老隊時,我全身(兩肩、大小臂、大小腿等)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一處好顏色。
那時她們還限制我使用一切生活用品,沒有肥皂,不准洗澡,不准換洗衣服,包括最貼身的短褂、內褲;每月每人發兩包衛生紙,但不發給我,當時我女兒也被勞教,就在新收隊二樓,顧興英專門強調不准我女兒給我送衛生紙,每當我月經期間因為沒有衛生紙,經血順著兩腿往下淌。
每天警察來查班,就找我茬。往往我不理她們,警察就會衝我吼:你不尊重幹部!包夾們心領神會,知道那是警察授權她們可以打人了,於是對著我就是一拳,或擰著我身上的肉使勁揪……我還是不動,不予理睬,包夾又會給我一拳、兩拳。有一次把我右眼打冒金星,感覺眼珠被打暴,我一下去捂眼,包夾以為我要還手,迅即又給我更重的一拳,眼睛被打出血。從此看東西昏花不清。
酷刑演示:毒打 |
再後來,她們除了在白天繼續找茬整治我,一到晚上就讓我蹲著,不讓我睡覺,閉眼就打我,嘴裏不停的發出「醒醒瞌睡,醒醒瞌睡」。當我被瞌睡迷糊得懵裏懵懂時,猶大們又圍著我不停的嚷嚷,一定要我說她們好,感謝她們挽救了我。我下意識驚醒過來說:你們好啥,與吃藥的(指吸毒者)是一樣的,好不到哪裏去。一下子幾個包夾衝向我,抓起我的頭髮,按著我的頭,使勁兒往地板磚上撞,一下接一下,竟將我的牙床撞翻,牙齒翅翹出來,還有幾顆牙被撞碎。最後不知是誰,把我的頭髮往下一拽,我的頭就被拽著抬了起來,緊接著迎面狠狠給我一拳,翅翹出來的一顆牙齒被打落在地;舌頭被翅翹出來的牙戳爛;嘴唇被地板磚撞裂,血肉模糊,加上這重重的一拳,鮮血直流。我被徹底打醒了,那個痛啊,真是鑽心。後來我用手把牙齒一瓣一瓣的壓回去,還有碎裂的,乾脆拔了丟了。一個星期我沒法兒吃飯,沒法兒說話。
這樣很多天後,她們見還是制服不了我,就使出了更下流的手段。有一天(記不清是幾月幾號)新收隊隊長顧興英衝著我,對幾個包夾說:「把她拉醫院去。」一下子六、七個包夾圍上來,一路拉拽著我,硬生生把我按倒在醫院的床上,她們分別按住我的頭、肩膀、手臂、腿、腳等。女所醫院的陳姓院長用擴宮器檢查了一下。回到新收隊後,我一下就癱軟了,怎麼也打不起精神來,只能半躺半坐,站立很費勁,下身墜脹、燒灼般的痛,黃色的血水大量淌,膿血粘在哪裏就咬痛到哪裏,火辣辣的燒灼痛,膿血淌了十八天,衛生紙不夠用,用棉毛褲、衣服墊,腥臭腥臭的,連聞著飯,都是臭的,還不停的被包夾辱罵、奚落。七個月裏,我每天只能吃一點點東西,是為了吊著命。十多年過去了,下身的疼痛直到今天還時不時有感覺。
一天,獄警顧興英上樓,衝我大聲喊:徐學英,你還睡著?我說:「是啊,我只能睡著,你給我放的甚麼毒藥啊?你好歹毒啊,你也是女人,我們都是女人,你用這種方法折磨我,只要你沒整死我,我就要告你,告你這個歹毒女人,太歹毒了!」 顧興英轉身離開,從此再不見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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