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六月二十日,早上煉功後,吃過早飯我覺的胃有點不適,感到噁心,我就到洗手間吐了,吐的東西有塊狀紅色的,我以為是我前晚臨睡時吃的兩個西紅柿造成的,也沒在意。上午有同修來我家學法,沒到中午又吐了一些,還是紅色的,同修幫我一看這哪裏是西紅柿,是血、血塊!我想這次要自己闖關(因九年前發生過一次大吐血,家人把我送進醫院)。
同修和我一起發正念,求師父加持,清除另外空間黑手爛鬼對我肉身的迫害,後來同修因家裏有事又找來了同修A。我晚上吃了點小米粥,不一會又都吐了,並有許多血。同修A又找來了六名同修幫助我發正念,這時已是晚上九點多了,發了一個多小時正念,他們說我的臉色轉過來了,他們各自放心回家了。
晚上同修A陪我住,到晨煉時同修A問我煉功嗎?我說你自己煉吧!同修A在另一屋煉功時,聽見「噹」的一聲,她馬上停下到屋看看是不是我摔倒了,果然是,A嚇壞了,當時看到我側身倒在地上鼻子流著血、嘴流著血、額頭有個大青包、眼睛已經直了,沒有了意識。她大喊:師父快救救某某某,誰說了也不算,就師父說了算!反覆的喊著,不一會,我有意識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
緩一會還想吐,同修A說你就在這吐吧,我收拾。當時坐在地上,我說不行,我必須站起來,心想師父幫弟子,到了洗手間又吐了好多血,心裏喊師父救我!這時我已感到極限了,承受不住了,A將我拖到屋裏床上,我就昏迷過去了。同修A抱著我搖著大聲喊叫我的名字,求師父救我,叫我也說,這時我已不知說甚麼,同修A教我一句我就說一句,眼閉著,臉、手已蒼白無色。同修A也沒見過這場面,想找同修B幫助來發正念,同修B關機,只好給同修B的兒子打電話請他媽來,結果同修B的兒子趕來了。正好我的表妹來電話,同修B的兒子把我的情況和表妹說了。這樣兒子和親屬都知道了,叫來了救護車。我說沒事,家弟說:都快死了,還說沒事。我內心無奈,心裏也有些沒底,就又一次將我送入醫院。
我一直想著師父會幫我,不承認舊勢力的一切安排。經過醫院的化驗手段後,說要給我輸1600毫升血,因我不同意輸血,他們只輸一半800毫升,第二天全方位檢查,結果沒問題,在師父的保護下,第三天上午出院了。
出院回家後第二天大概的搞了一下家裏衛生,下午去洗了個澡,洗澡時沒任何症狀,但出來時發現右腿已腫起來了,我沒當回事。第二天早上兩腿已腫的很粗。同修說,舊勢力對我沒鬆手,還在繼續迫害我。這是我沒想到的,為甚麼?找自己,平時對舊勢力的迫害太掉以輕心了,還以為自己做的不錯呢!平時三件事也做。控告魔頭都能一馬當先,沒怕心、也沒有顧慮心,還負責十來人的真相資料,一天忙忙活活,覺的自己沒落下。但只做事,修心跟不上。腿腫後,臀部也腫、肚子也腫,我的狀態很不好。對於我當時的狀態,同修們天天提醒我,幫助我從法理上切磋,我根本就聽不進去,我不知道她們為甚麼對我這樣,我到底怎麼了,不但聽不進去,還有些排斥同修,好像與她們相隔很遠。
在師父的指點下,同修A協調了幾位同修,分班陪我學法、發正念,清理自身空間場,兩位同修輪換著晚上陪我住陪我學法,發正念、煉功,堅持一個月左右。同時又安排了一個學法小組,這樣每天都能學法、發正念、解體舊勢力的安排,清理自身的空間場,因我長期發正念倒掌,發正念起作用不大,空間場邪惡因素多,這可能也是聽不進同修交流與同修相隔很遠的原因之一吧,當然也有舊勢力的間隔。
由於我重視發正念,重視了清理自己的空間場,使我很快恢復了正確狀態,離同修很遠的感覺消失了!用同修的話說真我回來了!
自己的正確狀態恢復後,我才真正的重視、審視一下自己的修煉狀態:固執、自我很強、聽不進去別人的意見,怨恨心重、怨同修這、怨同修那,都怨到恨的程度了,不會向內找,盡找別人的不足,用的都是人理、不是正念,把做事當成修煉,法理不清。對孫子有情,關注動態網的文章,愛看動態網上的某某點擊,幾乎每期都下載,心裏想講真相時能用上,實際已經執著了,耽誤了不少寶貴的時間。
寫出這些是想讓同修們吸取我這血的教訓,不能再讓慈悲的師父傷心了,聽師父的話,實修自己、向內找,別讓邪惡鑽空子,別給救眾生、證實法帶來損失。只有堅定實修自己,抓住一思一念,牢記師父給的向內找的法寶,精進實修!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也感謝在我這魔難中整體配合給予我無私幫助的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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