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我的父親,是一個身有多種疾病的人,就把這天大的好事告訴了父親,俺爺倆和妻子就從這起有緣得了大法,走上了修煉之路。
有一天,岳父對我說:「有一位同修要把師父的大法書給新華書店經銷,我告訴他我女婿是開書店的,他也是大法學員,叫他經銷可很合適的!」
我學法還沒有幾天,不懂法理,就說,這麼多書,會賺很多錢的。這時我妻子說,這都是大法資源!是同修自己的錢,這書一分錢都不能賺!這是師父講的佛法呀!
啊!我才明白這是考驗我的利益之心,利用書店優勢叫我為洪揚大法助師正法做貢獻的,不是叫我來賺錢的!我開這書店也不是無緣無故的,都是師父安排的,這就是我的使命。
就這樣,我市、鄉鎮所有的大法書和講法錄音、煉功音樂磁帶、全部在我店經營。
不放棄修煉而被迫害
我堅持信仰不放棄修煉法輪功,江澤民利用中共邪黨,殘酷迫害把我關押在看守所兩年,長時期洗腦兩次一年,監獄勞教一年六個月,一共四年六個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江澤民一夥開始鎮壓,迫害法輪大法學員,禁止集體煉功。到處抓捕、綁架、拘留大法弟子。有幾位同修和我妻子到北京去上訪護法。那時我私心嚴重:想孩子正上學,也沒有放假,還有書店,我倆不能都去。
因為我妻去北京上訪,公安局政保科抄我的家,搶走我大法書籍等。經常監控騷擾我,使書店生意難以維持。
二零零零年七月五日,政保科王立建、閆鋒等人又故意闖入我店,找碴說:你煉不煉功?我說:「煉。」就說了個「煉」字,把我綁架走了,妻子去北京上訪不在家,孩子沒人管,書店也關門,把我和十幾位同修都關到本市三人集團大院,監視居住, 酷刑折磨。
強迫我九十度彎著腰,撅屁股朝天,兩隻胳膊抻直成一線叫坐飛機,有個刑事犯說,這是某某的丈夫(指我妻子的名字,才知道她也被非法關在這裏),才停下來說:要給我來個開門見山,夜裏兩個保安叫我靠牆站著,就拳打腳踢輪番的照我胸脯上不停打,打得倆個人都累了,才停下來。
可是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仍然堅持煉功、背法,經歷了八個月的多種殘酷迫害、又把我綁架到另一個洗腦班迫害四個月,我還是不「轉化」。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堂堂正正的走出洗腦班。
做資料救人遭受迫害
二零零三年,本地真相資料很少,有也是從省城傳來的。同修給我送來一台油印機開始做真相資料。
為了我地區同修能及時看到週刊和救度世人的真相資料,了解正法進程。同修又給我買複印機,在書店裏設了個複印部。複印資料還是滿足不了發放需要。又和同修籌集資金買設備、購耗材,辦起了我地區資料點做資料,供應全地區和外地部份同修需要。我都是騎腳蹬三輪車到省城購買耗材,來回百十里路,從不覺的累。騎自行車送資料,無論天寒酷暑、颳風下雨,就是下大雪也擋不住我、準時無誤。有一回,黑天下著大雪,往鄉下送資料,到同修家都很晚了,滿身是雪,同修說我和雪人一樣,也不知道冷還冒著汗,心裏總是熱乎乎的。
營救同修整體發正念不用手機聯繫,總是騎自行車去和同修聯繫溝通。去到七、八十里外的鄰縣送資料也是自行車代步。一天到晚不分晝夜忙個不停,就想到師父教誨「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只要是為大法、為救眾生付出再苦、再累也不知哪來的精神頭……心甘情願。
在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一日,我地區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和一個同修先後被綁架,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兩年,經歷了種種魔難,我堅持背法、堅持發正念、不配合邪惡。又把我劫持到監獄迫害勞教一年半。可有時思想也有所波動,我就背:「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2],就沒有過不去的關,心情立刻精神起來。
是師父救了我,才有今天的生命
我住在縣城,老家在鄉下,經常在回家方便時就貼不乾膠,寫真相標語。在路過的一座橋頭上,我寫了四、五次真相標語,不長時間,就被人擦掉了。想有時間,我還得去寫。
二零一六年三月十日晚上七點多鐘,天黑的比較早。我騎著自行車回家,走到半路時,一輛轎車從背後一下就把我從自行車上撞飛七、八米遠落在地上,那輛轎車飛快從我身上壓過去。他看我坐起來,就急速往回倒車,又從我身上來回壓了幾次,這時候,我被掛在轎車底下,也不害怕,只有一念:我是大法弟子,師父救救我!不能被邪惡拖走,我還有更大使命沒有完成呢!
轎車把我拖出三十多米遠掉下來,轎車加大油門飛快就跑了,這時腦子是清醒的,在馬路中間,看褲子已掛飛了,左大腿被路面磨出二十多公分的大口子,肉翻哧著,血流不止,兩隻腳後跟上的筋也裸露在外,沒感到痛,就這樣,我堅持慢慢爬到公路邊上,神奇的發現我的兩隻鞋還有鑰匙,整整齊齊的放在那,「唰」淚流下來了!啊!師父在保護著我。由於流血過多,身體虛弱,舉著胳膊勉強給來往車輛微微招手,也沒人理我,感到天旋地轉,實在支持不住,就昏過去了。
當我醒過來時,120救護車在我身邊停著, 這時找手機,一摸手機在心口上已磨壞了, 師父叫手機保護了我的心臟,大概九點多鐘,來到市中醫院。醫院要求必須交錢後才給手術醫治。我堅定的一念:這算啥醫院?不治,就回家。有師父管,不會有任何危險的!姪子來了,看我渾身是血,臉色蒼白,沒一點血色,情況很嚴重,急忙交了錢,醫生才開始包扎傷口做手術。
第二天醒來,護士說:凌晨三點手術才做完,也沒聽你吱一聲,說我很堅強。告訴我身體情況:左肋七根,右肋四根骨折斷裂,最嚴重的有兩節的,盆骨全部裂開,兩腳脖被壓骨折,右腳脖縫合了十幾針,左大腿內側,傷口長二十多公分縫合困難(必須植皮)只縫了六針,頭髮磨掉不少,頭上腫的紫一塊黑一塊幾個大包,頭、臉全是血。
是師父替我承受了這一切疼痛,我始終卻沒感到痛,師父說:「因為一個人想修煉實在太難,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生命問題。」[3]只有真修弟子:信師、信法師父才能管的。是師父保護了我。
在醫院堅持學法,七、八天就能坐起來慢慢煉功,妻子做夢師父點化:夢見很多妖怪拿著不同刑具要給我上刑。悟到這地方不能呆,趕快離開。
給醫生、護士講:法輪大法洪傳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講大法的美好,祛病健身有奇效,並說了很多例子。告訴他們如果不是學大法,師父保護,早已沒命了。作為醫生,多數是不承認,不相信的,也聽不進去,他們威脅我妻子說:叫保安來。又說這裏有便衣警察。弄不好會來抓你的!妻子說:我見的多了,大街上有的是便衣!我們沒有犯法!他為甚麼抓我們?
醫生動員我和妻子說:要我準備五萬元錢給做手術,要植皮、下鋼板等,如果不做手術可能會影響肺部呼吸,弄不好就會殘廢。我和妻子告訴醫生:學法輪大法的人,都有師父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的,這一點請放心。我們要求出院,醫生、護士都不同意,說我們有精神病。怎麼講他們也聽不進去真相。
身體出現兩次異常,一次輸液胳膊上鼓個大包,沒輸進去!我悟到是師父在點化,妻子給醫生講:我尊重你的醫德!可你也得尊重我們的信仰哪!醫生不聽,繼續輸液,胳膊又鼓了個大包,又給醫生講:師父給我們淨化身體,不能往身體里弄這些髒東西呀!能不鼓包嗎?醫生、護士他們感到不可思議,也無可奈何。妻子很快辦理了出院手續。
在師父的加持和保護下,十七天,我就平安出院了,我還告訴護士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有福報。
回家後靜心學法、煉功,發正念。有很多同修來看我、鼓勵我、幫助我發正念。師父說:「那個地方就像道家講的那個煉丹爐一樣,那個火必須燒的猛、燒的旺。真的是在烈火的考驗下能走過來,在這個嚴酷的迫害中你還能堅持下來,你就是個修煉者,天上就承認你,你就能圓滿。」[4]我自己把傷口上的縫合線全都拆掉,再也沒有去醫院。
第四十五天,大腿上二十多公分長的傷口,還流著膿血,我第一次從三樓走下來,到被綁架的同修家切磋,請律師營救同修。
七十天後,傷口周圍紅腫還沒有完全消退。剛生出來鮮嫩的肉芽怕磨,就穿著短褲,用細繩把褲腿掉到大腿根,下樓走動,慢慢能騎電動三輪車和妻子一起走上證實大法的路:送真相資料、新經文,交流、聯繫集體發正念營救同修,張貼不乾膠,寫真相標語,和同修一起走出去掛、貼真相展板等。現在和正常人一樣。師父從地獄把我撈出來,給我洗淨。我要珍惜延續來的生命,修煉如初報師恩。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