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識到舊勢力抓住我的漏在迫害我,我勉強坐穩立掌發出一念:我是大法弟子,我有漏我會在法中歸正,不承認舊勢力的迫害,請師父加持。我反覆發出這一念,疼痛還在繼續。我修煉前曾有偏頭痛的毛病,但犯病時也只是像有一把錐子在頭骨裏豁,而且兩次疼痛之間有一到三分鐘的間隔,能讓人喘口氣。而這次是疼痛沒有間隔,我必須每分每秒用全部的意志力去承受這種剜心透骨的疼痛。
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我強迫自己坐下來學法,書拿不住了,我就聽法、背法,背《洪吟》,劇烈的頭痛使原來背的很流利的法也出現了背了上句忘了下句,我就想起哪首背哪首,總之就是腦袋裏總是有法。煉動功時,疼痛使我一次次像被雷擊一樣癱在地上,那就爬起來再接著煉,就這樣我一秒一分的堅持著……
第二天,我左側的頭和臉都腫了起來,左眼睜不開了,頭上鼓了大大小小七、八個包,整個臉變形了。家裏人看我這樣,丈夫和姑爺堅持要送我去醫院,女兒雖已得法,但看我這樣也沒了主意。用女兒的話形容我當時的狀況是來勢洶洶、慘不忍睹。我對他們說,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消業就是要承受痛苦。我不能跟他們說舊勢力如何如何,那樣他們會認為我精神出了毛病。
我把自己關在一間屋子裏,儘量不讓他們看到我承受痛苦的狀況。疼痛中我不斷的向內找,找出很多人心和修煉上的漏。尤其來英探親兩個月沒有上平台講真相救人,客觀上的原因是女兒電腦壞過重裝後沒有裝這個程序,主觀上則是這次丈夫同我一起來英探親,他反對我修大法,更反對我講真相救人,所以我擔心他干擾我講真相,在這件事上,我找出自己的懈怠心和怕心。我沉痛的算了一筆賬,如果一天打六十通電話,那兩個月就是三千六百通電話,這裏有多少是師父讓我救下的人我沒有救下呀!真是愧對師父、愧對大法。
疼痛還在繼續,我覺的此時不但頭疼,渾身都疼,我想起師尊的法,命令我全身的每個細胞、分子、原子、質子、電子直至最小最小,一齊與我背法、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這樣熬到第三天,劇痛有增無減,我已感到有些虛弱,我求師父千萬別讓我暈過去,那樣這個身體我就主宰不了了,我覺的自己在生與死之間徘徊,想到死,感到最遺憾的是看不到正法的結束,不能跟師父回家,瞬間那種徹骨的悲傷籠罩了我。
想到死,我也想到了人世間最放不下的女兒。在大法中悟到的法理此時在我的腦海中顯現:此生她來做我的女兒,我已把大法的緣幫她接上,這是最重要的。只要她心中有法,走好今生的路沒問題,師父也會看護著她。我一味的希望她幸福,如果她有業力還不了,百年後她能去哪裏,那我是對她真好還是在害她?我一味的希望她順利,所有的事情幫她、想幫她做,那我是剝奪了她成長的機會,也人為的增加了自己修煉路上的障礙,正如師尊所開示的:「本來就難,還人為的增加這難」[2]。那一刻我放下了生死和對女兒的情,把去留交給師父。我對舊勢力說,我至死都不會再走人的路,此生修不成、下一世還在這一法門中接著修。
就在第三天的後半夜,在劇痛的暈眩中,我突然覺的頭不疼了,我來到了一個很荒涼的地方,環顧四周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霧氣昭昭陰風陣陣,眼前出現一座漆黑的房子,約有兩三層樓那麼高,梁和坨很粗,縫隙很大,三角的屋頂沒有牆壁,陰風和霧氣肆無忌憚的往裏灌,我沒有進到裏邊,但我感到裏邊地上鋪的都是草,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我應該呆的地方,我是大法弟子,我求師父我要回去。
瞬間我醒過來,此時我意識到舊勢力在往死裏整我,我決定起來打坐,頭痛在加劇,彷彿有一個小人在我腦殼裏舞槍弄棒,就在我咬緊牙關同頭裏邊的劇痛抗衡時,頭上瞬間像有一把利劍劈過頭頂,劍尖劃過鼻樑,腦殼裂開般的劇痛使我想大叫,可是家人都在睡覺,我緊緊咬住被角不讓自己出聲,此時全身汗透,我開始求師父幫幫我,我的承受已到極限,再來這樣一劍我不知是否還能挺住。這時天已放亮,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三天三夜七十二小時,這是我真正睡著的兩小時。
第四天早上醒來,我覺的頭痛減輕了點,但鼻子很痛,一照鏡子嚇了我一跳,頭、左側臉上、額頭、鬢角、鼻樑、眉毛等處出現七堆水泡,每一堆泡都是三、四個大泡周圍有無數的小泡,鼻子左側的泡則又大又硬,斜著往上是左眼的睛明穴腫的是正常時的三倍,再往上是左側眉毛裏的一堆泡,再往上是正中的頭蓋骨和左側頭骨連接的額頭縫隙處一堆泡,我想起昨晚那一劍,正是這樣斜著劈下來的。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幫我闖過來了。頭上的包消了些,但順著骨縫又出了很多泡,跟臉上的水泡不同,頭上的泡有點像壓扁的麥片,打坐時明顯感到從頭骨縫裏在往外出東西,鼻腔和眼睫毛出的則是一些粘粘的東西,頭還在痛,只是緩解了一點。
第五天,臉上的所有的泡神奇的在一夜之間竟全部凝聚成透明的像乾小米飯粒一樣的東西脫落下來,然後在原來的位置又開始出泡,這次的泡是一週以後結痂脫落的,第三次出的泡是血泡,結的血痂兩週以後脫落。鼻子上的泡掉痂後出現一個洞,一個月長平。
大約是第六天,家人看我還是疼得無法入睡就拿來冰塊說鎮一會兒就能入睡,我當時已很虛弱、也很想睡一會兒就沒有拒絕,這下壞了,因為我這樣做走了人的理,熱脹冷縮,骨縫合上,血管收縮,頭又開始劇痛,腦殼裏那個小人又開始舞槍弄棒,兩天後從後腦勺到脖子重新打出一條通道出去一串泡,然後前邊又重新開始往出返東西,這是這一難中我唯一一次動的人念,教訓是沉痛的。
師尊說:「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3]師尊又開示弟子:「在任何干擾下都不鑽到具體事件中攪亂自己,才能走出來,而且威德更大。」[4]
回想闖這一難過程,我知道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我肯定走不過來,因為我們都知道常人中小孩出麻疹水痘肯定都要發高燒的,有的甚至會嘔吐,而我腦袋、臉上出了那麼多的東西,我自始至終沒有發燒,也沒有噁心嘔吐,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承受了。對師尊的感恩無以言表,唯有精進再精進。
在法上認識我闖這一難的過程,我去年和今年的認識是不同的。我九八年得法,九九年邪黨迫害,自己覺的對法的認識和個人修煉時間短,所以在得法後很長一段時間裏,我一直認為我身體的消業和正法時期修煉是同時進行的,對師父關於對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大法弟子都推到位的法理認識不清,法理上也知道要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但每當身體出現病業表象,嘴上說否定舊勢力,心裏卻在想也許是消業吧,實際就是長期以來在這個問題上信師信法不到位,從而在潛意識裏承認了舊勢力,甚至還想利用舊勢力的迫害給自己消業。
就比如這一難,我的第一念是我有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不許舊勢力迫害,其實這樣想本身也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存在,那以後的行為就是在被迫害中反迫害。雖然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闖過了這一難,但師父講過:「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2],「法在不同的層次中有不同的指導作用」[2],所以我必須走出過去那種自以為是的修煉狀態,師父說推到位了就是推到位了,師父說:「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5],那就是沒有,對師對法的正信要純淨的、謙卑的、無條件的,這樣才不會被舊勢力鑽空子。
我認識這樣一位大法弟子,她曾告訴我:一天她上樓梯時突然她的右腿抬不起、動不了了,她對著右腿第一念是: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下去!我是大法弟子,不下去我就解體你,我的腿還要跟著我助師正法呢!瞬間右腿就恢復正常了。對照同修面對病業假相,徹底否定舊勢力迫害的正念正行,我看到了自己與同修在這方面同化法上的巨大差距。
以上是我的交流,層次有限,有悟的不對的地方,歡迎同修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