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三個號碼,第一個、第二個號碼打了兩遍沒接,第三個號碼剛說兩句話,對方就把我一頓罵,再打就不接了。之後我就繼續給常人打電話講真相,三小時後收起電話往家走時,我驚喜的發現,我的腳下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軟軟的,身體輕飄飄的,有離地的感覺。我和家人同修說:「我只打通了一個電話,沒有機會給警察講甚麼,可師父卻給了我這麼多。謝謝師父!」
不久我們這片就成立在車裏給公檢法打電話講真相項目。我們分四個小組,每個小組是二人講真相,兩人給發正念,一人給念電話號碼。我第一天上車講真相的時候,剛上車司機同修就說:「聽說有人要去外地學怎麼給警察講真相?想幹轟轟烈烈的大事……」我有點吃驚,心想:「怎麼能這麼對我說話呢?」之前他很尊敬我們,我們也把他當弟弟對待,今天他怎麼這個態度對我?我當時心裏很不舒服,但甚麼也沒說,馬上向內找,我找到對他的情,我馬上向師父認錯:「師父,弟子錯了,我不要這同修之間的人情和姐弟情,去掉它!」當我把這情解體後,我的心情一下輕鬆了。平靜下來了。這時,我問他:可以打電話了嗎?他說:可以。
我問和我一組打電話的同修A:「咱倆誰先打電話?」她說:「咱倆交替著打,你打一個號碼,結束之後我再打。你先打吧」。我的第一個號碼關機,同修A打對方沒接,我的第二個,第三個號碼都沒人接,我的第四個號碼終於接了,我正在講的時候,同修A在後面也開講了,聲音還很大,這時,司機同修和念號同修兩個人也在說話。車內實在太吵了,我打開車門下車了,站在車外講了十多分鐘。上車後,我的怨恨心冒出來了,但我忍住沒說話,我在心裏和師父認錯:「怨恨心不是我,弟子不要它。」
到家後,憤憤不平的和家人同修講了在車上的整個過程,還說:「等小組學法的時候,一定好好交流一下,講真相的時候,只能一人講真相,其他人都要發正念,那樣才能把邪惡解體,形成一個救人的場。」
第二天,家人上車講真相回來後說,和我在車上的情況一樣,講真相的時候,司機同修還是和別人說話,家人對他說:「講真相的時候,不要說話了,都發正念吧。」他口氣生硬的說:「你講你的!」我一聽就火啦!這怎麼能行?這哪是講真相救人哪?簡直拿救人開玩笑啊!浪費著人力物力,也是浪費大法資源啊!我們白天在給常人打電話講真相的時候,每次臨出家門時,給師父上香磕頭。請師父加持弟子,正念正行多救人,然後一路發正念,到開始講真相的時候,也是號碼一撥過去,正念就跟上。每一通電話都是邊打電話邊發正念。
我就和家人同修說:「明天是學法日,咱倆通知協調人去學法小組,學完法後,針對這兩天在車上發生的事情,大家交流一下,希望在車上參與的人,都能是修煉人的狀態,如果不能解決問題,在車上參與的人還是老樣子,那就起不到救人效果,咱們就不上車啦。」
第二天,我和家人同修先到小組,隨後協調人和同修們陸續進屋了。念號的同修看到協調人也來了,很驚訝!問協調人:「你咋來了?」 我說,「是我把協調人找來的。交流一下這兩天在車上發生的情況。」念號的同修說:「這兩天也沒發生啥呀?」我一聽就生氣了,說:「還沒發生啥?」本想先學法,後交流。可這時我的心跳加速,自己還在使勁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說話聲調已經高了,我就像機關槍式的語速,把兩天發生的事情給大夥學了一遍。隨後我問她:「我說的是事實吧?」念號的同修說:「是。」
我緊接著又問她,「你們說有人想幹轟轟烈烈的大事,還有為興而來?都說的是誰?甚麼意思?我們都是修煉人,有話直說,不要含沙射影。」她回應說:「我們說的不是你。」緊接著家人同修也說:「你們在車上都不發正念,在旁邊說話也影響講真相啊。這也不是救人的場啊!如果你們在車上還是這種狀態,根本救不了人,那我們就下車啦!」
這時,協調同修和我們交流,我們整體在一起配合講真相,每個人都要放下自我,圓容師父要的。在場的每個同修也都談了自己的認識,大家都認識到在車上要形成整體。我和家人同修也認識到自己有急躁心,對同修不夠寬容,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我們就在法中歸正自己。
那天過後,別的小組上車講真相,念號同修都上車配合,輪到我和家人同修上車講真相的時候,她就說有事不上車了。在小組學法的時候,看到念號同修情緒很低落,也沒多想。又輪到我上車講真相時,她又說家裏有事不上車。當天我下車回到家後,和家人同修交流,為甚麼一輪到我們上車講真相的時候,念號同修就說有事,不上車啦。我倆馬上向內找,回想事情的整個過程,不找不知道,一找嚇一跳。事情發生的整個過程我們的表現都是邪黨文化,所有的說話方式都是指責批評,還有嚴重的自高自大、證實自我。我們和師父認錯:「弟子錯了,這些的表現都不是真我,都是後天的觀念和業力形成的假我。全部解體滅盡。」
又到了學法日,我和家人同修真誠的給念號同修道歉。這次真正消除了間隔,形成了整體。
我們小組去年冬天改為撥打全國各地營救案例。我們每天在明慧網上下載當天的迫害案例,給參與迫害的公檢法司眾生打電話講真相,制止迫害,營救同修。過程中,直接參與迫害的人大多接通電話就罵、或一直拒接,我向內找,找到了不讓人說的心和善心不夠;還有把電話設置成傳真的狀態,電話裏面吱吱響,我這面能聽到對方電話在外放,其實他們在聽,那我就一直講。我向內找,我找到了怕心;有的電話接通後,對方假裝說:「喂喂……怎麼沒聲音?」我向內找,找到了不真的心,說話有誇張的成份。有的一聽是真相電話馬上掛電話,當我再把電話打過去時,電話的鈴聲響幾下,對方就語音留言,我知道他在聽,有的聽明白了就和我互動;有的一直不吱聲;有的一聽說曝光了,馬上問:「在哪裏曝光了?」這種情況講的內容比較全。
某地有同修被綁架,我們在數據庫裏查到參與迫害單位及個人電話,當和已經明真相三退的警察(在前四輪電話中,做了三退的)通話後,他說:「我沒有參與迫害,我對他們挺好,還給他們買麵包、汽水了,他們現在關押在拘留所,十天後就回去了。」
還有一通營救電話,小組同修打到某市政法委書記,打他的手機二十多遍一直不接,打他家裏的座機電話,他就接了。告訴他:「你們綁架某某法輪功學員的事在國際網上曝光了,趕快把人放了。國際追查組織正在立案追查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國內正在清算,將來還有一場大瘟疫……」他很害怕,說:「那我應該怎麼做?」讓他馬上無條件釋放同修,同時,還要搜集相關迫害證據,將功折罪。他說:「好好!」後來,在明慧網上看到同修安全回家了。
其實,每一通電話,不僅僅是營救同修,制止迫害,解救公檢法司系統眾生,也是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修煉提高的過程。弟子一定聽師父話,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踏踏實實的修好自己,穩健的做好三件事,完成好救人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