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順明母親身體癱瘓在床已經五年多了,多數晚上都是劉順明一個人在照顧,他母親情緒不穩定,有時一晚都要起床十幾次,這需要劉順明起床伺候,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而他白天還要上班。五年多來,劉順明沒有叫過一聲苦,沒有抱怨過一句。
劉順明本是馬橋衛生院職工,原住上海市閔行區馬橋新村四號三零一室,後來買房住進了敬南小區。一九九六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劉順明改變了原來自私自利的觀念和行為,變得處處為人著想,對老人對家庭一心一意,人也變得謙和大度。他父親曾說:「四個小孩,第二個(指小劉)以前最讓人不放心最操心,現在讓人最放心……」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後,劉順明因堅定修煉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被當地派出所、居委會、單位不斷的騷擾、跟蹤、監控,多次被非法拘禁在派出所,兩次被非法關入洗腦班(黑監獄、集中營),兩次被非法關入看守所,被非法判刑關提籃橋監獄共計有四年二個月五天,差一點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一日劉順明被馬橋派出所、居委會、單位誘騙綁架,在衛生院門口被一警察和保安按在地上抽去皮帶,在青浦洗腦班被非法關押兩個月,期間被暴力強制抽血,在鐵床上被捆綁過,受盡折磨,身心受到極大摧殘。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劉順明被奉賢區「610」綁架,在派出所一警察抓住他的頭髮在地上拖來拖去打,體罰叫他跪在地上好長時間。一警察抓住劉順明腹部衣服用拳頭推打,嘴裏還說,「我們人民警察不允許打人……」。
被關押期間 一天晚上看守所兩個警察對劉順明說沒坐好位置,對他大打出手,反銬手銬『開飛機』拳打腳踢,說讓他蹲下去就不打了,他沒蹲。回到監房之後裏面的犯人對劉順明說:「我們商量好了,法輪功要是被關禁閉我們明天集體絕食抗議營救法輪功。」他很感動。
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後,劉順明被轉入上海提籃橋監獄關押迫害。第一天犯人把他帶到獄警值班室讓他在門口喊報告,劉順明說我不是犯人,沒有罪,不喊報告。進門後,劉順明把小凳子放在地上,獄警李敬敏一腳把小凳踢得遠遠的,兇惡的喊著讓他蹲下,劉順明不蹲,惡警就拔出電棍要電他。劉順明被關在小號房裏,蹲在地上有十天左右,一天有十幾小時,不能站起來,兩腿像散架一樣難受。
在監獄,劉順明被迫做奴工,吃的是霉飯,一段時間不讓買生活用品,有時還不讓喝水,三點三個平方小牢房裏,兩個犯人白天黑夜輪流監控劉順明的一舉一動。犯人可以在外面跑來跑去有小自由,而劉順明不能動,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正常睡眠常常被剝奪。犯人受警察指使,打死打傷法輪功學員,被認為表現好,減刑快。而同情、善待法輪功學員反而被認為表現不好,被處分。
酷刑演示:罰坐塑料小凳子 |
劉順明被長時間罰坐塑料小方凳,腰背挺直,兩腳並攏,手放在膝蓋,目視前方,一動不能動,不讓站起來。不見陽光,全身皮膚潰爛,屁股爛得血肉模糊,疼得好像坐在針尖上,還得坐。墊在內褲裏好幾張衛生紙一會就被膿水浸透了,渾身奇癢。還被罰站,一站就是幾天,額頭、鼻尖、腹部、腳尖要頂著牆一動不能動。
劉順明無數次被毒打,被打的痛的睡不著覺、翻不了身。肋骨被打傷,還不能說是被打的,要說是自己摔的,腿被打的紫黑一片,腫的像水桶一樣粗,走不了路。一次被打休克,兩腿抬不起來,有時站著腿一軟就倒下了。警察和犯人也知道酷刑是見不得人的,所以打人時把電視聲音開的最大,門口幾個人堵著,不讓外面人看到、聽到被打的慘叫聲。
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對法輪功學員全國大抓捕,四月二十四日中午劉順明在單位又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到閔行看守所。一次警察對劉順明說:「你妻子來過了,給你送來錢和衣服,說你是好人、老實人,希望我們不要打你。」警察對劉順明妻子說不會打他的,其實劉順明剛被打過,因為他不肯像小狗一樣蹲著吃飯,惡徒對他喊叫著、罵著,朝臉猛擊幾拳。二十幾天後劉順明又被轉入到青浦洗腦班繼續關押。劉順明這次在看守所和洗腦班加起來共被非法關押有六個月零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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