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朱康家遭到十幾個警察的搜查,警察搶走了錄像帶與法輪功書籍,同時對朱康工作地方也進行了搜查,沒有搜到任何東西,就把朱康關押在開發區派出所。
第二天上午朱康盤著腿坐著,閔行區國保江靜波走了進來,大呼小叫的說「在這裏還敢盤腿?」朱康「唿」地站起來大聲說:「為啥不可以盤腿?!」嚴偉春急忙上前打圓場,隨後一天江靜波不斷地問有沒有做印刷法輪功宣傳資料,繞著圈子想套點他們想知道的,結果一無所獲。
到了晚上他們把朱康送看守所當夜進行逼供,逼供期間朱康一打瞌睡他們就摔東西,拍桌子,把椅子抬起來砸地板,大呼小叫不讓朱康睡覺,當朱康指責江靜波這種刑訊逼供熬鷹是法西斯行為,江靜波無恥地說:「如果我們是法西斯,早就叫你皮開肉綻了。」
逼供三天三夜後,國保最終一無所獲,之後把朱康投入牢房刑事拘留三十天。在拘留期間,江靜波、嚴偉春還到朱康的妻子王霆父母家中騷擾,翻抽屜非法搜查。刑事拘留期滿後以取保候審一年將朱康釋放回家。
在取保候審一年中北橋派出所警察陳民(音)與滄源三明花圓小區居委會主任多次上門騷擾。國保還夥同閔行華江新村小區居委會人員到朱康哥哥家中騷擾,企圖搜查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國保派聯防隊的人到停車棚監視朱康的摩托車,另外還派人監視居住樓的門洞,從晚上七點監視到早上七點,朱康家的電話座機接聽的提示燈經常莫名其妙的亮起遭竊聽。
之後國保與聯工實業單位負責人劉生豪(音)勾結,對朱康實施經濟迫害。二零零零年底朱康到單位要求上班,辦公室主任楊龍發(音)拿出一張打印好的紙給朱康簽,上面有一條寫著「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上班時間不得煉法輪功。」朱康拒絕簽字,並說:「上班遵守公司的規章制度就可以,與煉法輪功根本沒有關係。」但辦公室主任楊龍發說不簽不安排工作。
隨後朱康找單位負責人劉生豪要求恢復工作,但劉生豪始終要朱康在那張紙上簽字,朱康打電話給嚴偉春說:「是你把我綁架的,我單位不讓上班,你來解決,不然我去上訪了。」嚴偉春回答說:「你寫點甚麼東西。」言外之意是要朱康為能恢復工作做出妥協,朱康當即嚴詞拒絕。
嚴偉春還對當時一起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散布挑撥離間的話:朱康我們也管不了,他是怎麼怎麼地。意思朱康是高級特務,製造修煉人內部的懷疑。
二零零零年底到二零零一年三月底朱康前前後後去單位找負責人劉生豪六、七次要求恢復工作,但劉生豪與楊龍發為了配合中共邪黨的迫害政策始終不安排工作,甚至把二零零零年全年發的獎金也扣除掉一些,之後有二十多年工齡的朱康只拿了一年工資被迫解除勞動合同,致使朱康失去工作長達十六年,為了維持生機朱康用摩托車送飛機票、送快遞、車站拉客送人。
在朱康被綁架後,朱康的母親當天下午到閔行開發區派出所要人,第二天又去上海市政府信訪辦要人,信訪辦接待人說會與閔行區公安局聯繫,朱康的母親起到了很大的營救作用。朱康的妻子王霆在朱康被綁架後第二天上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後送回上海刑事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二日上午朱康下樓去停車棚拿摩托車,一個自稱社區保安的人要查看朱康摩托車行駛證,朱康以為小區有摩托車失竊給這人看了行駛證,到了晚上朱康與王霆回小區有三個人來到朱康居住樓門洞通宵監視,第二天早上居委會主任又以了解計劃生育為名騙開門,國保聯防隊一起湧入,將朱康與王霆綁架至上海青浦洗腦班,國保在朱康與王霆夫婦綁架當天到朱康的阿姨家去搜查。
碧江街道「610」主任翁佩蓉到洗腦班揚言:「我們閔行是重災區」,意思閔行修煉法輪功眾多,想搞轉化率來撈取政績,翁佩蓉見朱康不轉化就讓國保做材料圖謀送勞教,不久朱康身體出現了血尿等症狀而導致翁佩蓉陰謀破產。
翁佩蓉還對王霆家屬進行挑撥離間,要王霆與朱康離婚,在朱康與王霆在洗腦班非法關押了二個月回家後。翁佩蓉打電話給王霆母親想得到家屬的支持,說「閔行沒人煉了,朱康態度不轉變要送勞教。」沒想到王霆母親回應說:「沒人煉了,朱康也聯繫不到別人還勞教幹甚麼?」使這一陰謀又告失敗。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六日晚上十點多,國保派三、四個聯防隊在樓的門洞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監視,由小區片警朱順鋼(音)負責一直監視到二零零四年十月十二日才撤人。
朱康在遭到閔行區國保無數次騷擾迫害決定賣掉房子搬家,二零零四年底搬往金山區,在共產邪黨統治下天下烏鴉一般黑,金山區居委會無數次上門騷擾。國保綁架朱康,五天五夜對其刑訊逼供,之後將其非法勞教。
參與迫害者:
閔行區國保「610」:江靜波
閔行區國保「610」:嚴偉春
閔行區北橋派出所警察:陳民(音)
閔行區華坪片警派出所:朱順鋼(音)
閔行區碧江街道「610」主任:翁佩蓉
閔行區聯合發展有限公司(聯工實業):劉生豪(音)
閔行區聯合發展有限公司(聯工實業):楊龍發(音)